翰子墨明顯是一驚,着實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片子竟然沒告狀,看來這佛堂不是白關的,她都大徹大悟了,要是再關她個幾天,她還不得對她服服帖帖的呀,到時候他想做什麼都行。
不過,她現在是他的娘子,他也有資格有權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咦,他在想什麼呢?
他能對她做什麼?
“那個,那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了。”翰子墨嘿嘿一笑,轉身衝身後的丫鬟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
上官雅涵見翰子墨出去,立刻問道,“又蕊,子墨他是不是欺負你啦?”
“沒有啦,他欺負我幹什麼?只是這次我幫你通風報信,埋怨了我幾句而已,沒什麼的。妙萱,你怎麼纔過來啊?我還以爲你把我給忘了呢。”年又蕊對司徒妙萱的印象很好。
她覺得司徒妙萱像水,光看外表就知道她溫柔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那個賢聖燁眼睛是不是有毛病,放着好好的司徒妙萱不要,偏偏看上了上官雅涵。
難道就因爲上官雅涵長得好看?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就只知道看外表。
不過她大師兄不是啦,她這麼個大美女陪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他都不動心,結果一見到上官雅涵就開啓情關情根深種了,所以說,她大師兄和上官雅涵那是命定的緣分。
“怎麼會?我一直都想過來,可是……沒有雅涵,我是出不去的,之前每次都是王爺和南公子陪雅涵一起過來,我不好跟着呀。”司徒妙萱看了眼上官雅涵,笑意盈盈。
“那我以後多帶你出來玩玩……算了,我跟賢聖燁說說,你以後想要出去就不用通過我了。”上官雅涵倒是十分夠意思。
其實她是將心比心,要是讓她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也難受呀。
三個女人又聊了一會,上官雅涵和司徒妙萱才離開。
年又蕊正在迷茫她到底是不是應該繼續回到佛堂受罰的時候,綺楠跑了過來,“夫人,公子說了,夫人可以回房了。”
“回房?”年又蕊完全沒預料到,可是又一想,剛纔在上官雅涵面前她的表現,也瞭然了。
不過她不明白的是,翰子墨爲什麼那麼害怕上官雅涵呢?
但話說回來,他有個怕的人也好,以後也有招治他。
回到自己的琉璃閣之後年又蕊立刻命人到小廚房通知婆子準備午餐……不對,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反正她要吃飯,都要餓死了。
吃過飯之後,年又蕊心滿意足了,拿過之前的半成品繼續刺繡。
這一繡就到了晚上,她吃了晚餐,洗了漱之後就睡覺。
呃,好吧,這些都是她原本的打算,之前的流程都很順利地完成了,一直到洗澡這一環節,卡出了。
年又蕊正舒服地泡澡時,身後“吱”的一聲,門開了。
她閉着眼睛,以爲是哪個丫鬟又進來給她添熱水呢,貓叫一般慵懶地說道,“不用了,等一下就好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翰子墨一聽到她如此銷魂的聲音,再加上一下午腦中浮現的那個畫面,全身的血液頓時就沸騰了。
要麼說男女之事,不能想的,這一想就容易剎不住閘。
下午上官雅涵來了時,年又蕊的表現不錯,他一不小心想下道了,這可倒好,整整一下午,他的腦子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眼前盡是那日在月光下,年又蕊在他的身下婉轉的畫面,越想就越……越想要,然後腿也不受控制了,就跑這來了。
來就來吧,還來得這麼不是時候,偏偏趕她洗澡的時候來,這不是……這不是不讓他走了嘛。
看吧,他現在腿又不好使了,人家女人洗澡,他不迴避也就算了,反而還靠了上去。
眼睛也不聽話,在她露在外面那白裡透紅的美肌上來回地流連,怎麼也捨不得離開。
他吞了口口水,這個時候,手也跟着不受控制,竟不自覺地摸了上去。
哇,手感真好,滑溜溜的,又嫩又細又軟的,好舒服。
他閉上了眼睛,手越來越過分,竟然伸到了前面。
“啊。”突然一聲長長的尖叫,打斷了他的好事。
年又蕊猛地起身,雙手捂着口往後靠。
翰子墨也是在同一時間睜開了雙眼,想都沒想就上前,大掌緊緊地捂住了年又蕊的,“叫什麼叫,把人招來你就開心了是吧?”
年又蕊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驚恐地看着翰子墨,眸底一層水霧,一口咬到了翰子墨的手上。
翰子墨吃痛收回了手,年又蕊再次尖叫出聲。
翰子墨這次也是想都沒想,一把拉過年又蕊,低頭就了上去。
嗯,就是這個感覺,他想了一下午了,就是這樣……不對不對,還要更多更多,就像那日在月光下一樣。
這般想着,翰子墨嘴角揚了起來,決定跟着自己的感覺走。
年又蕊自然是掙扎的……不對,應該說年又蕊那小體格,自然是掙扎不開的,罵也罵不了,被他堵得死死的,只能發出極細的嗚咽聲。
再加上之前泡澡的緣故,身體本身就泛着慵懶,一點力氣都沒有,翰子墨雖然不是什麼接高手,可是她也生澀得很呀,這一來二去的,她就軟趴趴地趴在了翰子墨的懷裡,任他予取予求。
翰子墨決定了跟着自己的感覺走之後,也就放開了,見她放棄了抵抗,一把將她從浴桶內撈了出來,打橫抱起往內廳去,得並沒有離開她的。
年又蕊覺得自己整個身子火燒火燎的,那炙熱的溫度讓她恐懼,她緊緊地閉着眼睛,兩隻小手死死地抓着翰子墨的衣襟,嘴裡發出難耐的聲。
翰子墨覺得死丫頭片子的聲音好聽極了,不禁越越深。
進來內廳之後,他彎身將她放到上,一邊着她一邊自己的衣衫,然後將自己已經滾燙的身子壓了上去。
年又蕊也一點點地動情了,扭動了兩下身子,迷迷瞪瞪地睜開雙眼,溫柔的地吸着他深入她口中的,雙手本能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又環住了他的脖子。
翰子墨覺得自己是就像初嘗的毛頭小子一樣……當然,他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他要瘋了!
終於他捨得放開她的了,支撐着上身看着身下已經化成一的年又蕊,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死丫頭片子”,猛地一用力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年又蕊再一次閉上了雙眼,仰着頭髮出了一聲細長又綿軟的。
“死丫頭片子……你真的要把我逼瘋了!”翰子墨喘着粗氣低吼,再次壓了上去,將臉埋進了她的裡,不斷地。
“嗯……我不行了。”年又蕊只覺得一股滅頂感席捲她的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酣暢淋漓地張着,身子一陣,身子更加軟了下去。
翰子墨見她這麼快就到達了頂點,心裡別提多有成就感了,哼哼了兩聲,“死丫頭片子,平時不是能得瑟的?這樣就不行了?還沒讓你見識到我真正的厲害呢。”
年又蕊張着大口地吸着空氣,翰子墨說的什麼也聽不到,雙手緊緊地抓着單,媚叫連連,接二連三的滅頂之災終於讓她再也支撐不住,深深地昏了過去。
“死丫頭片子,看你以後還敢不聽話,還敢去通風報信,你以後要是再揹着我作什麼幺蛾子,我就天天這麼懲罰你,聽到沒?”翰子墨賊賊的笑,趁機在死丫頭片子絕美的小臉上使勁拍了兩下,低頭再次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眼睛還沒睜開,年又蕊就感到了身上有什麼東西沉沉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當場就石化了。
翰子墨就那麼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而且……他竟然不退出去!
她扭動身子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那裡,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嗯。”年又蕊不自覺地出聲,一陣,咬着下用力將身上的人往外推。
翰子墨纔剛睡着不久,一下子被人弄醒,脾氣立刻又上來了,猛地睜開眼怒瞪着年又蕊,“死丫頭片子,你又皮子癢了是不是?”
年又蕊頓時愣住了。
她纔是應該生氣的那個人好不好?
他竟然還敢先發制人,真是豈有此理。
這般想着,年又蕊心底的火也上來了,清涼的眸子漸漸攏上了一層霧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控訴地盯着翰子墨看。
翰子墨的心又軟了下來,想起昨晚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頓時覺得……有些丟臉。
對,是丟臉。
不然呢,難道是愧疚嗎?
他和自己的娘子做喜歡做的事有什麼好內疚的?
至於爲什麼丟臉,那是因爲成親當晚,他還曾誇下海口,不會碰她,那張契約上也寫得明明白白的,他卻沒控制住自己。
都是這個死丫頭片子不好引他。
不行,等一下他得把那張契約給改了,反正他是一家之主,他說了算。
思及此,他倒也不覺得丟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