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這麼久了,有必要裝神秘麼?”
秦寧見這女鬼似乎不打算在有任何交流,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有問題嗎?”
一旁寧玥婷問道。
秦寧道:“有點。”
“很嚴重?”寧玥婷道。
秦寧點了點頭,道:“如果真有一頭金皮鐵甲的殭屍想要殺你,我能保住你的機率很小。”
寧玥婷道:“那接下來的行程,還需要你來操心了。”
她並非是什麼矯情的人。
像什麼你走吧,不需要在插手之類的話,她也是不可能對秦寧說的。
因爲她很清楚秦寧斷然不可能會同意的。
所以剛剛說的這句話,也是她以自己的方式讓秦寧來放心下來。
“這樣最好了。”秦寧聽聞忍不住笑了笑,道:“它來我可能阻止不了,但是阻止它找到你,還是沒有問題的,你的生辰八字沒有對外透漏過吧?”
寧玥婷淡淡的說道:“除了我媽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真正的生日,包括我。”
她說的很風輕雲淡。
並不是裝的。
她的確不在意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因爲在她小時候,她的母親爲了鍛鍊她,從未給她過過一次生日。
久而久之的。
對於所謂的生日。
她已經看的十分淡薄。
甚至於母親死的那一天,她也不曾詢問過。
時至今日。
自己真實年齡,她也不知道。
對外所公佈的生日以及年齡,也不過是胡編亂造的罷了。
秦寧挑了挑眉,在看了一眼淡定如常的寧玥婷,道:“走吧。”
寧玥婷笑了笑。
跟着秦寧下了樓。
只是剛出了這公司大門口。
就被一臉急匆匆的姜柔給撞了個滿懷。
就姜柔的力道,愣是把秦寧給撞得連退三步。
“啊?”姜柔回過神來後,發現把秦寧給撞了,急忙就是道:“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有點着急沒看路。”
“小丫頭片子,你嘛呢?”秦寧敲了敲姜柔的腦袋,不悅道:“慌慌張張的,撞到別人也不怕給人撞死。”
姜柔吐了吐舌頭,而後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哥,你就別生氣了。”
秦寧哼哼了兩聲,而後揉了揉胸口,道:“說吧,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沒有。”姜柔臉蛋紅了紅,而後正色道:“先前那幾個小混混我已經問道了,是有人故意指使,不過他們幾個顯然什麼都不知道。”
“別給我轉移話題。”
秦寧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當我眼瞎?說。”
姜柔嘟囔道:“真沒什麼。”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只會在碰到意中人之後纔會如此。”寧玥婷淡淡的說道:“十五歲的時候我也有過這種心理。”
被拆穿了心思的姜柔似乎有些害羞,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
寧玥婷就好似在說一句微不足道的小事:“後來我知道他是我仇人刻意安排接近我的,我把他送去了非洲,應該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秦寧嘴角抽搐的不停,道:“別灌輸你那些思想。”
“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寧玥婷道:“當你知道自己註定一生無法平靜之時,出現在你身邊,引起你在意的人,要麼是真的關心你,要麼是想要你的命,沒有第三種,而第二種的機率遠遠要超過第一種,甚至於我們需要用生命爲代價才能分辨出誰是第一種人,誰是第二種人。”
秦寧連翻白眼,道:“說的一大堆,跟廢話沒什麼兩樣。”
寧玥婷輕笑道:“我只不過是說我經歷過的事實。”
姜柔臉上卻不由的有些糾結。
“別聽她瞎說。”秦寧把姜柔拽過來,道:“跟哥說說,什麼人啊?難不成是你之前說的上學時候遇到的學長?”
姜柔擡頭看了眼秦寧,而後又點了點頭,道:“是他。”
“喲呵,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秦寧忍不住調侃道:“你瞧瞧你這臉,紅的都快和蘋果似的了。”
“哥!”
姜柔這會兒還真跟小女生似的,有些羞惱。
而就這時候。
一個男子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姜柔?是不是你?”
秦寧忙是看去。
卻發現是一個看起來十八歲左右的年輕男子,長相倒也俊俏,不過比秦大老爺還差了幾個檔次,臉上還帶着些許驚喜,在確認姜柔的長相後,急急忙忙就是過來:“姜柔,真的是你啊,你退學之後我找了你好久,怎麼一言不發的就走了?如果不是這次因爲要來天海考試,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
秦寧上下打量着這年輕男子。
而姜柔似乎有些不敢擡起頭來,只是輕聲道:“學長,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咳咳。”
寧玥婷輕咳了兩聲。
那年輕男子這纔是注意到秦寧和寧玥婷,不由好奇道:“你們是?”
“我是姜柔的姐姐。”寧玥婷淡淡的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着急回家。”
姜柔有些不滿。
眼中戾氣一閃即逝。
她只聽秦寧和徐老頭的話。
寧玥婷這般話語,她自然是不喜的。
倒是秦寧笑道:“我是她哥哥,你是?”
“啊,我叫楊明。”這年輕學長忙伸出手來,道:“是姜柔的朋友。”
秦寧同她握了握手,道:“還真是有緣分,不過我們的確有些事,改天在聯繫吧。”
“好啊。”
這楊明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不過還是道:“我也得着急回酒店,就不打擾了,姜柔,等我網上聯繫你。”
說完。
他就揮了揮手先離開了。
等他走後。
姜柔眼中紅芒閃爍,看了一眼寧玥婷,冷聲道:“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不聽話了?”
秦寧瞥了眼姜柔,問道。
姜柔忙是收斂了暴躁的氣息,忙道:“哥,我沒有。”
“先回家。”秦寧看了眼時間,道。
姜柔也不敢在發脾氣,而寧玥婷也是一路不曾在說話,只回到家中後,姜柔就說了兩句便回自己屋裡去了,而秦寧則是無奈搖了搖頭,看寧玥婷坐在一旁喝着紅酒,道:“你也別介意,這小丫頭片子這一年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有些脾氣。”
“我理解她。”寧玥婷輕笑道:“但我還是相信我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