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他太清楚了。
白昊不出手則以,一旦他出手,那必然是石破天驚,不留任何餘地。
完了。劉永立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任憑警察將其扣押住,等雙手感覺疼痛時,他猛然擡起頭來,死死的盯着白嵐,猙獰道:“你們父女倆不得好死!都不得好死!我告訴你白嵐,我不會就此罷休的,我會
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白嵐冷漠不語,而趙晴雨則是冷聲道:“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敢多嘴!”
“我呸!”劉永立怒視趙晴雨,隨後卻是笑了,笑的極爲可怖:“趙晴雨,你也別以爲你們好過,苗子昂之前讓楊斐壞了你們趙家風水,你們就等着跟江家一個下場吧!”
“你說什麼?”
趙平臉色驚變。
怒視劉永立。
劉永立陰森森笑道:“怎麼?怕了?”
趙平沒有在理會他,而是看向了苗子昂。
苗子昂此時已經完全鎮定下來了,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也沒什麼慌張的,也沒理會趙平,他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李翔,冷笑道:“很好,非常好,沒想到到頭來出賣我的人竟然會是我養的一條狗。”
李翔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此時聽到苗子昂的話,也只是慌張了一會兒,等冷靜下來後,道:“苗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苗子昂嘴角一揚,道:“你會明白的。”
而這時,趙平拽住了苗子昂的衣領,怒道:“我問你!劉永立說的是不是真的?”“自然不是假的。”苗子昂敲了敲趙平的手,笑道:“趙先生不必動火氣,我原本就打算會出手給你們解決的,麻煩你轉告後面的趙老爺子,把我從局子裡帶出去,我還想繼續當他的孫女婿呢,不然的話,趙
家要是遭殃,我這個孫女婿也是過意不去。”
“你這個混蛋!”
趙平咬牙切齒:“說!你到底幹了什麼?”
苗子昂輕笑道:“不用擔心,只要我沒事,趙家自然也不會沒事。”“那個,友情提示。”秦寧忽然開口道:“你找的人應該是楊斐和高齊吧?他倆昨兒個的時候已經被憾龍門的人帶走了,目前或許,應該,可能已經完蛋了,所以你完不完蛋和趙家完不完蛋,沒有必然聯繫。
”
苗子昂臉色頓時一變。
陰沉嗜血的目光盯着秦寧。
周正這會兒已經不想在多留,直接讓手下壓着二人離開了。
趙平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心頭怒火,在小心翼翼走到秦寧身邊,低聲道:“師父…您看我家裡…”
“停!”秦寧制止道:“我就是個扔垃圾的,沒事別找我。”
說完。
他就直接走人了。
李翔看了一眼屋內一行人,緊隨後就是跟了過去。
看着秦寧離去,趙平苦澀不已,知道秦寧這次也是動了火氣了,他看了一眼大廳內賓客,隨後朗聲道:“諸位,實在抱歉,我們有些家事需要處理,希望諸位朋友能夠原諒我等招待不週。”
說着。
鞠躬道歉。
賓客們也知道這壽宴氣氛算是徹底完蛋了,在進行下去也是徒留尷尬,旋即一個個都是紛紛告別。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
趙平走到了朱建華面前,忽然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啪的一聲聲響,清脆不已。
朱建華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看着發怒的如獅子般的趙平,一句話不敢多說,只渾身哆嗦,趙望海皺了皺眉,道:“好了,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畢竟苗子昂這個人,我都看走眼了。”
“您就沒看對的時候。”
趙晴雨吐槽道。
趙望海頓時老臉一紅。
而趙平卻是盯着朱建華,咬牙切齒道:“壞我趙家風水一事,你知不知道?”
“我…我…”朱建華嚥了口口水:“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趙平指着朱建華的鼻子,隨後氣的笑了,笑的有些猙獰,道:“滾,給我滾出雲騰!如果在讓我看到你,我打斷你的腿!”
“趙平!”
趙望海不悅道:“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
“幹什麼?趙家風水都被人壞了!”趙平氣急道:“全都是因爲這個王八蛋帶來的一個混蛋!”
趙白將道:“哥,我們趙家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是以人爲本,從不靠什麼虛無縹緲的風水一說,你是不是真走火入魔了?那苗子昂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趙平坐在一旁,道:“如果江家一夜覆滅,就是因爲風水被人壞了呢?”
“什麼?”趙白將頓時大驚。
江家的覆滅,幾乎是一夜之間完成的。時至今日,誰也不敢相信,偌大的一個江家,就這麼離奇的完蛋了,他本以爲是江家招惹了什麼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可是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個所以然,如今聽趙平一說,一個個驚奇不已,而趙望海則是死
死的皺着眉頭,一言不發。
趙平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江家的覆滅是因爲他們祖宅風水人給破壞了,咱們家的情況或許不如江家那般嚴重,但是長期以往下去,恐怕不堪設想。”
趙白將乾笑了一聲,道:“哥,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趙平冷冷的看過來。
趙白將頓時嚇了一跳,只感覺趙平的眼神帶着殺意,隨後問道:“那哥你不是一直都在學風水玄術嗎?你不能解決嗎?”
“他連半吊子都算不上,懂個屁。”趙望海忽然罵了一聲。
一行人紛紛看過去。
趙望海道:“風水玄術博大精深,我曾聽人提及過,但想要修習有成,少說要浸淫此道數十年,還需名師指導,趙平充其量就是個野路子,他出手那隻能是害人害己。”
趙平訕訕一笑:“您都知道。”
“正因爲我知道,所以纔不讓你碰這些東西,以免害了自己。”趙望海沒好氣道。
“那現在怎麼辦?”趙白將也察覺到了事情嚴重性,問道。“怎麼辦?涼拌!”趙平嘆了口氣,無奈道:“本來這都不是事,可是你們倆把我師父得罪的死死的,以他的脾氣,能出手纔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