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術脫胎於巫蠱一脈。
唐代時初成型。
可謂是去其精華,取其糟粕。蠱術,可害人,但也可救人,其在救人方面的獨特之處,就是相門和道門也是歎爲觀止,但是降頭術,那幾乎就是徹頭徹尾的害人之術,就連一些愛情降也是抄襲情蠱而
弄的一些調節情趣的小把戲,多用來姦淫婦女,爲人所不恥。降頭師想要下降頭害人,需要在被害人體內種下引子,因爲他們並沒有養蠱秘法,無法和蠱蟲達成感應,真正的養蠱人所飼養的蠱蟲,那是親密的夥伴,而降頭師飼養的
毒蟲,只是害人的工具而已,甚至於他們本身都需要靠着特殊藥水才能和毒蟲進行接觸,不然也會落得和被害人一個下場,中毒而亡。
而引子,是下降頭最爲重要的一環,可以說,誰種引子的手段高明,誰就是牛b的降頭師。大部分的降頭師,種的引子多爲藥引,也就是一些特殊藥物,可以吸引毒蟲之類的,無色無味,讓被害人服下,不過若有心警惕的話,也可以避免,而高明的降頭師,手
段就會更爲詭異一些,有的依靠生辰八字,或者是被害人的衣服,頭髮之類的,有的則是不經意的接觸等等。
就像是趙青天一夥人,還有喬夢,所被種下的都是藥引。
和喬夢同吃同住的趙曦自然也種了降頭引子,不過沒起作用罷了。
趙曦聽聞秦寧的話後,也是大鬆了一口氣,拍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
“你們倆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休息吧,小曦照顧好喬夢和徐老師,我要出去一趟。”秦寧起身道。
趙曦緊忙道:“你去哪?”
“報仇。”秦寧道。被人眼皮子底下搞出幺蛾子來,秦寧這會兒可是憋着一肚子火氣,他這般小心眼,對於所謂的君子報仇三年不晚自然是極爲不屑的,在囑咐了幾句不要外出後,秦寧纔是離開,出了小區,秦寧拿出了玲瓏寶珠,等打開後,六翅玉蟬舒展了一下翅膀,隨後繞着秦寧飛了兩圈,秦寧則是運轉導氣術,而後將手指劃破,這六翅玉蟬懶洋洋的落
在了秦寧手指上,但很快又是吱吱的叫個不停。
似乎在表達着不滿。
畢竟昨兒個餵養精血,還有血心草這下酒菜。
今兒就這麼幹巴巴的血?
差距也太大了點吧?
眼看着六翅玉蟬在鬧小脾氣,秦寧無奈道:“血心草哪裡這麼好找?你快點的吧,不然一會兒傷口癒合了,等改天回大羅山,我讓你吃個夠。”
六翅玉蟬當然不明白這不靠譜的主人在嘟囔什麼,這小祖宗要絕食明志,秦寧是求爺爺告奶奶才讓它成功吸了一口精血去。
“你可真難伺候。”秦寧嘟囔了一聲。
等六翅玉蟬飛回了玲瓏寶珠,他纔是將珠子合上。
而這時。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秦寧瞥了一眼,卻瞧見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姑娘正一臉慌慌張張的跑路,她臉上寫滿了疲倦,但是腳步不曾放慢,時不時的看一眼身
後,蒼白的臉上帶着苦澀和絕望,只看到秦寧後,她眼中閃過了一抹希冀,但下一秒又是一陣暗淡。
秦寧挑了挑眉,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這姑娘沒理會秦寧,反而又是加快了腳步。
但是跑出去沒多遠,兩個穿着黑袍的男子攔住了她的去路,這女子臉色慌張,轉身就要在跑,但是又有二人出現在後方,斷了她的後路。
前後包夾。
這年輕姑娘臉上閃過一抹決絕,她咬了咬嘴脣後,掏出了一把如月牙般的短刀,在瞥了一眼秦寧後,她道:“如果你不想死,就趕緊離開這裡。”這圍住年輕姑娘的四人也看了一眼秦寧,只是其中一人在看到秦寧手裡的玲瓏寶珠後,眼中閃過了一抹貪婪之色,隨後二話不說,向着秦寧就是衝來,那年輕姑娘暗罵了
一聲,焦急道:“快躲開。”
但是秦寧好似是沒聽到一般,盯着那衝來的傢伙,眼裡滿是怒意。
這什麼人都敢來打老子的主意了?眼瞅着秦寧沒任何動作,這年輕姑娘以爲秦寧是嚇傻了,急忙就是衝過去,但是秦寧這時也動了,大步向前一跨,同時一聲冷喝,將拳頭向着對方的腦袋就是送去,衝過
來的這廝嚇了一跳,只感覺下一秒自己的腦袋就會和秦寧拳頭來一次親密接觸,他急忙偏了偏頭,又是止住步伐,但即便如此,卻也是無法躲過被秦寧一拳撂倒的命運。
砰!
拳頭正轟在其臉頰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讓這廝的身體在空中來了一次翻滾,在吐出一口鮮血後,趴在地上渾身抽搐,已經無力再起身。
“好厲害。”
年輕女子看着這一幕,不由的嚥了口口水,但下一秒又是欣喜若狂。
因爲她覺得自己可以活下去了。另外三個傢伙看着同夥被打的爬不起來,紛紛是一愣,而處於後方的兩人冷喝了一聲後,就是迅速而來,秦寧回頭瞧了一眼,淬了口唾沫就是迎上前去,這兩人身手是有
的,只是在秦寧面前着實不夠看,只不過交手了幾招後,就被秦寧兩拳乾脆放倒。
“什麼玩意。”
秦寧又不忘補上了兩腳,目光落在了那最後一個黑袍男子身上,道:“你也想動手?”
“找死!”
這黑袍男子一聲冷喝。雙手置於胸前,嘴中也是念念有詞,隨後其雙手一抖,兩張黑色符咒變魔術般的出現在他手中,只看到這般,年輕女子就嚇的魂不附體,拽住秦寧,激動道:“快走!快走
!”
“想走?”黑袍男子冷笑道:“癡人說夢!”
下一秒。
兩張黑色符咒瞬間在其手中燃燒,一縷縷黑氣不斷從火焰中蔓延出來,只不多時的功夫就將附近街道全部籠罩其中,那路邊燈光在這一刻也是變的暗淡無比。
陰風驟起,伴隨着鬼哭狼嚎。
好似地獄降臨。女子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雙目無神:“爺爺,我終究還是沒能逃過去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