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叫郭長宏。
有錢人。
經營了幾家公司,據說身家百億。
總之很有錢的那種。
而郭長宏也是要取白曉璇的那個富豪老頭。
白洋立馬撒開了身邊的女人,道:“你想幹什麼?”
郭長宏咳嗽了幾聲。
渾濁的眼神中看不出喜怒來。
倒是那眼鏡男起身笑道:“白洋,不要緊張,都是一家人。”
“什麼一家人,別亂說。”白洋不滿的說道。
眼鏡男哈哈一笑,隨後拍了拍手,很快有手下提着幾個箱子走了進來,打開後,裡面卻是一摞一摞的鈔票,而先前的性感女郎坐在了鈔票上,一個勁的搔首弄姿。
這一下子讓白洋的眼睛更直了。
就差沒撲上去。
眼鏡男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道:“白洋,你和我們家老爺都是一家人,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對不對?點個頭,這可都是你的,我說的,全部哦。”
眼鏡男自信滿滿。
他當然知道白洋是什麼德行。
拿出錢和女人,他覺得完全可以把白洋吃的死死的。
但是他還是不瞭解白洋。
一個爲了能讓姐姐在家裡受家人更喜歡點,甘心當一輩子壞蛋的傢伙,怎麼可能會爲了一個錢和女人而出賣自己的姐姐?
否則這十多年的混蛋,不是白當了?
他咧嘴一笑,道:“你們爲了我姐,還真是煞費苦心。”
眼睛男的臉色冷了下來。
帶着幾分的殺意。
白洋撇撇嘴,道:“我說,你們錢多的是,這世上比我姐漂亮的也多的是,何必爲了我姐這麼費心費力的?”
“你不答應嘍?”眼鏡男陰測測的問道。
“顯而易見。”
白洋嗤笑了一聲,道:“我告訴你們,別想打我姐的主意,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
眼鏡男冷笑連連。
白洋身子緊繃着,隨時準備反擊,道:“少他媽的廢話,老子今兒個把話撂下了。”
說着。
他試圖向着門口而去。
但是剛走了兩步,卻忽然感覺渾身疼痛不已,整個人也癱在了地上,抽搐的不停。
而那眼神陰鷙的男子站了起來,冷聲道:“浪費時間。”
那眼鏡男道:“誰知道這小子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陰鷙男冷哼了一聲。
而眼鏡男走到了白洋身邊,道:“我不知道你哪來的錢還了你的債,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可以讓你輸一次一千萬,就能讓你在輸一次一千萬。”
白洋頓時瞪大眼睛,忍着渾身疼痛,呲目欲裂:“是你們算計我?”
“我們家老爺娶你姐是你們一家的福氣,呵,你那些親戚好處收了這麼多,你一句話就想攪和了。”這眼鏡男居高臨下的看着白洋,道:“是把我們當猴子耍嗎?小子,在給你一次機會,大把大把的金錢和美女在向你招手,別這麼不識擡舉。”
頓了頓。
他臉色驟然變的殘忍起來,道:“如果你敢拒絕的話,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們家破人亡,先從你父母下手怎麼樣?”
“你他媽休想!”
白洋咬牙切齒。
那陰鷙男子冷哼了一聲,白洋頓時疼的慘叫連連,渾身血肉都好似要炸裂一般,他道:“跟廢話什麼?讓我施法把他變成傀儡,到時候讓他做什麼,他就要做什麼!”
白眼通紅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慌。
眼鏡男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勞煩劉大師了。”
這劉大師陰笑連連,走到了白洋麪前,手中拿出了一隻蟲子,道:“小子,這可是我精心培養的傀儡蟲,它會寄居在你的腦子裡,一點一點的吞吃你的腦子,到時候,你就是我手底下一具傀儡陰屍!”
白洋急忙緊閉嘴巴。
而劉大師卻拿着蟲子向着白洋的耳朵裡塞去。
白洋恐慌不已,一個勁的扭動身子,但是渾身的痛苦讓他根本沒什麼力氣掙扎,只能眼睜睜的被制住,然後任由這劉大師把蟲子往自己耳朵裡塞。
只不過當蟲子要鑽進白洋的耳朵裡時。
卻忽然一陣劇烈掙扎,隨後直接爬了出來,還沒爬兩步,卻就是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死了。
“嗯?”
這劉大師眼睛一眯。
“劉大師?”
那眼鏡男疑惑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劉大師沒有說話,陰沉不定的看了一眼左右後,而後竟然轉身開門就想跑,但是剛開了門,卻又直接倒飛了進來,整個人在地上滾了七八圈,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來。
“是誰?”
眼鏡男驚呼了一聲。
而白洋看向門口,慌張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喜,咧着嘴道:“姐夫!”
來人卻正是秦寧和李老道。
進屋後,秦寧在拽起了白洋,而白洋只感覺渾身一陣輕鬆,身上的疼痛也是如潮水一般退去,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道:“姐夫,你在晚來一步,我就完了!”
“擔心個屁。”
李老道鄙視道:“師父在你身上留了淨身符,什麼邪穢陰物是不敢靠近你的。”
“啊?”
白洋一臉迷茫,但隨後反應過來,道:“你倆又坑我!”
“小子,說話注意點!”李老道不悅,道:“要不如此,怎麼把這羣人給釣出來。”
白洋一聽,也沒了脾氣。
只是依舊鬱悶不已。
“你是什麼人?”眼鏡男冷聲道。
“這是我姐夫!”
白洋冷笑,道:“媽的,你們完了!”
秦寧沒理會這幾個傢伙,目光放在了那劉大師身上。
劉大師此時相當狼狽,勉強爬起來,擦了擦嘴角鮮血,道:“不愧是天相門傳人,在這小子身上留的符我竟然一點沒有察覺。”
秦寧眯了眯眼睛,道:“你是司徒哲的人。”
“哈哈哈!”
這劉大師哈哈一笑,道:“不錯!司徒大人令我來算計白曉璇,沒想到你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
“調虎離山。”
李老道一拍腦袋,道:“師父,司徒哲那騷包故意把咱引開,是想找裴靈的麻煩吧?不對,他不是應該在山谷就死了嗎?”
“他要是死了,也就不配是曾經的道門天驕了。”秦寧臉色陰鬱,道:“你讓裴靈藏的地方,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