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這種事。
當然都是老李來幹。
老李也不玩虛的,在和秦寧爭辯兩句。
因爲沒必要,說的在他媽的感人肺腑,這白狐狸和楚九江也不可能感激淋涕,索性就是道:“師父,這友情價的話,那也得這個數。”
說完。
伸出了個六。
“六百萬?”
白狐狸當下就是先開口。
但是換來的是秦寧和李老道鄙視的眼神。
白狐狸臉色奇差無比。
心中痛罵倆王八蛋。
“六千萬!”李老道擺出你們賺大了的嘴臉,道:“就這些玩意,拿出去拍賣少說也九位數,六千萬我們還不知道倒貼多少呢。”
“三千萬。”白狐狸壓價。
因爲她總覺得這一箱子全是爛貨,可是秦寧剛纔演示的,又讓她把不準。
秦寧臉一遍,冷笑道:“你壓價的時候倒是不慫,老李,收拾東西,我們走!”
李老道也是氣急敗壞,把東西往箱子裡塞,嘴上不忘道:“欺人太甚!”
“六千萬!”
這時,楚九江開口道:“可以。”
白狐狸也沒在多說,只冷哼了一聲來表示不滿。
“等你們找到百年硃砂,千年桃木和沉香木的時候,可以在通知我。”秦寧依舊沒什麼好臉色,道:“五千萬卦金先交了!”
兩人也沒什麼遲疑。
拿了支票給了秦寧。
秦寧收了後,直接讓白洋和老李扛着箱子走人。
出了這地下賽場,在快到芙蓉園的時候,秦寧將支票給了李老道,說道:“一會兒支六百萬給老趙。”
“真便宜那老色魔了。”李老道嘟囔道。
一旁白洋嚥了口口水,搓着手道:“那我呢?”
秦寧瞥了他一眼,道:“一會兒給他五百塊錢,當搬運費用了。”
李老道一聽還給這貨錢,箱子直接甩給白洋一個人扛了,白洋頓時懵了,他可是知道秦寧這一來二去的簡直賺大了,聽剛纔的話的意思,六百萬也就這些東西的本錢,這一下子就賺五千多萬,還有卦金,這可是天文數字,自己才得五百?不樂意道:“姐夫,咱還是親戚呢,就給五百啊?”
“怎麼?嫌少?”李老道一瞪眼,道:“你知不知道剛纔你一句話,害的我和師父倆人的說辭全都白說了?你知不知道少賺了多少?”
白洋道:“我這不是擔心要價太高,人家不同意,這不是想着儘快定價。”
“不同意?”李老道瞪眼道:“玉山陳家多少資產?那不男不女的少說吞了一半還多,一半值多少?”
白洋臉一跨。
陳家在玉山作爲頭號黑道家族,用各種手段涉及的產業極多,或許算不上玉山首富,但怎麼也能進前十,一半的資產,那少說也得幾十億了,如此想想,秦寧和李老道要價還真不高,畢竟整垮陳家,白狐狸壓根就沒怎麼出力。
“要不是師父英明,不然這次虧大了。”李老道氣急道:“五百你還嫌少?我都嫌多。”
等回到了芙蓉園。
白洋還是垮着一張臉,而趙德柱早已經等候多時,道:“秦小哥,老李,想來是凱旋而歸吧?”
李老道大氣的一甩支票,道:“拿着。”
趙德柱看到後,那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你們這次賺大了啊,老李,今晚上七號公館,怎麼着你也得請客。”
“小意思。”李老道滿不在乎的說道。
“算我一個。”
白洋忙是道。
七號公館,他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不過看着倆老貨的臉色,想來也是風花雪月之地,他自然是想湊個熱鬧的。
秦寧咳嗽了一聲。
老李本想着順帶着白洋這廝,可是經秦寧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今兒個早上白曉璇的警告和威脅,那忙是道:“你想都別想,一會兒給你找住的地方,你老老實實家裡呆着吧。”
“這位,瞧的面生啊。”趙德柱好奇的問道。
“師父的小舅子。”李老道介紹了一句。
趙德柱道:“喲,那都是自己人,幹嘛不帶着?我一瞧這小哥,那絕對的同道中人。”
白洋興奮道:“那必須的!”
李老道臉一黑:“活膩歪了你?我師孃可是三令五申了。”
“那道不同不相爲謀。”趙德柱立馬轉了口風,道:“我還有事,先回去收拾,一會兒晚上我做東,喊上老三他們,咱喝點。”
說完,就竄了。
壓根就沒在看白洋那幽怨的眼神。
找房子的事自然是簡單的多,因爲過不久要搬到北街那邊,所以房子也在北街和鳳凰小區中間給找了一間房,距離均是不遠,白洋對此也很滿意,因爲暗中觀察,發現小區裡的美女不少,而且附近還有一家洗浴中心,只是當秦寧幫忙付了房租後,白洋悲催的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就剛纔賺的五百塊錢了。
“姐夫,這是不是支援點資金?”白洋厚着臉皮問道。
秦寧道:“五百塊錢夠你零花的了,飯你不用擔心,餓不着你,一會兒在給你買點生活用品,妥妥的夠了。”
“五百哪夠?”
白洋哭喪着臉道:“我這初來乍到,以後結交關係之類的,不都得花錢啊。”
“不用。”秦寧卻是笑道:“你姐可是說了,不准你結交不三不四的人,而且你的財政需要她親手把持,不過你放心,你好歹也是我小舅子,以後來店裡幫忙,工資我會盡可能多發點給你,當然你要是有本事自己賺錢,我也不攔着,但最好別讓你姐知道你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
這帶着威脅的語氣,讓白洋直咽口水,末了乾笑道:“我聽姐夫的。”
秦寧撇撇嘴,道:“老李,你把裴靈藏在什麼地方了?”
李老道看了一眼左右,隨後湊到了秦寧耳邊,低聲道:“七號公館。”
秦寧頓時嘴角抽搐,道:“你把她藏窯子裡?”
“人那裡是娛樂會所,不是窯子。”李老道爲老馮辯解了兩句,而後在道:“上次一中天台的時候,您諷刺了一下司徒哲,我琢磨這貨是應該是打死不會逛窯子的,所以我覺得那裡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