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很肅靜。
劉永芳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在場幾人的臉色變換,她指着秦寧和趙晴雨,惡毒的說道:“你們兩個完了!我說過我要撕爛你們的嘴,我就一定…”
啪!
她的話沒有說完。
一記巴掌就已經扇在了她的臉上。
劉永芳又懵逼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劉永立,顫抖道:“哥,你幹什麼?”
“你給我住嘴!”劉永立雙目噴火,他一向認爲自己很能隱忍,但是這一刻,他是真的想把自己的妹妹的嘴給縫起來!
平伯的臉色最是難看,道:“晴雨?怎麼回事?”
“辱我父母,該打!”趙晴雨冷聲道。
劉永立臉色又是大變,他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送給了自己這麼一份大禮,他急忙道:“趙小姐,趙先生,我妹妹只是口無遮攔,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哥,你我…”劉永芳在傻也知道她嘴裡的小賤人身份不凡了。
劉永立冷喝道:“你給我閉嘴!”這嚇的劉永芳不敢在多言,而劉永立腦門上滲出了一抹冷汗,他雖然是錦繡集團的副董事長,可是趙家這個龐然大物他惹不起,尤其是他這次來平湖會所,也是一些目的的,可現在劉永芳兩句髒話將他的
算盤是徹底打亂了。
這時,秦寧對身邊李老道笑道:“老李,劉先生的爲人還是很不錯的吧?”
李老道嘿嘿笑道:“相當不錯。”
一旁的江煜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冷冷的望着二人,畢竟二人諷刺的話,有打他臉的嫌疑。
“讓她滾,以後我不想在雲騰看到他。”趙晴雨沒和劉永芳計較,她現在要保持高冷的形象,如果只秦寧和李老道在這裡,她估計早就和劉永芳大戰三百回合了。
劉永立忙是應下來,隨後惱怒的看着劉永芳:“回老家吧,以後不要在回來了。”
劉永芳哪裡肯樂意?
他們老家不過只是一個普通城市,自然比不過雲騰市的繁華,尤其是趙澤現在還面臨蹲號子的危險,她想說什麼,但是劉永立怒道:“還不滾!”
劉永芳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急忙爬起來就跑了。
等她一走,劉永立又是接連道歉。
趙晴雨自然沒興趣,冷哼了一聲,而後道:“平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忙完再聊。”
隨後,她招了招手,示意要秦寧和李老道跟上。
“晴雨,先等等。”平伯喊了一聲,他看了一眼秦寧二人,眼中閃過幾分厭惡,而後想到了什麼,面色古怪道:“你不會是想讓他們兩個來處理平湖會所的風水問題吧?”
趙晴雨微微皺眉,道:“平伯知道了?”
平伯臉上漏出了幾分愧疚之色,道:“昨天晚上知道的,還是劉先生提醒的我,這的確是我的疏忽,我這次來,也是爲了解決這個問題而來。”
趙晴雨面色冷淡的看向了劉永立。劉永立也不愧是來狐狸一個,此時全然當劉永芳一事沒發生過,笑道:“其實也是我的一位朋友前不久偶然發現的,說平湖會所後方建築與五黃星反衝,易起火災,而且會所所處位置雖是風水極好,但對趙
小姐不利,我恐趙小姐出現意外,才提醒了趙先生。”
他口中趙先生就是平伯,趙平。
趙平也是嘆了口氣,道:“也多虧了劉先生提醒,我當時只考慮了天時地利,唯獨沒有考慮到人和,險些釀成了大錯。”
趙晴雨皺眉。
看了一眼秦寧,因爲他們只說了兩個問題,要比秦寧指出來的少一個,只是她卻瞧見秦寧嘴角正抽搐的不停。
“師父,怎麼了?”李老道察覺秦寧臉色變化,小聲的問道。
秦寧看了一眼趙平,低聲道:“我本以爲這個平伯是地相門高人,但是聽了他的話我知道這貨就是個半吊子,天時地利人和他是一樣沒考慮到,還大言不慚。”
秦寧並非是無的放矢。
天時方面,趙平讓平湖會所犯了五黃煞。
地利,潛龍煞就可以要趙晴雨的命,甚至整個趙家都不得安寧。
人和,是高估了趙晴雨的命格。一個真正的地相風水師,絕非是找到一塊好地方就讓主家大興土木,其中考慮的因素十分之多,星辰運轉,地脈走勢還有主家命格,甚至於主家子孫輩的命格,都需要列入考慮因素之中,經過深思熟慮和
認真推敲,方能確定方案,否則有一樣出了差錯,那就是萬劫不復!
這個趙平倒好,只覺得地方好就建造了平湖會所,這簡直就是犯了地相門大忌。
“那這次咱生意不會黃了。”李老道忙是道。
這時。
楊端明的話忽然響起:“你們兩個不會是在商量着怎麼繼續坑騙吧?”
二人擡頭,這纔是瞧見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李老道氣不過,怒道:“楊端明,你少在這裡亂咬人,我們在怎麼着也比你強,成天拿着個破藥丸四處忽悠!”
“你說什麼?”楊端明大怒。他這次是被江煜請來的,江煜的身份不凡,而且正在追求趙晴雨,楊端明知道這一點,所以這次可是打算一會兒忽悠忽悠,撮合一下江煜和趙晴雨,這樣一來定可討好江煜,等萬一在白家的事暴露了,他
也不會擔心什麼。
可是李老道這句話直接就要戳穿他那點伎倆,自然是惱怒無比,道:“血口噴人!姓李的,當初你矇騙婦女被我揭穿,現在竟然還不知道悔改!還敢跑到此處來行騙,簡直不知死活!”
“誰不知死活誰知道。”李老道反擊道。
這時江煜站了出來,畢竟楊端明是他請來的,冷冷的看着李老道,他道:“我給你一個機會,滾。”
李老道嚇了一跳。
覺得這江煜的眼神有些可怕。
倒是秦寧嗤笑了一聲,道:“我們可是趙小姐請來的,你算什麼?”
“不錯。”趙晴雨這時也開口了,看得出她對江煜很不待見,冷冷道:“江煜,他們是我的朋友,誰給你的資格?”
江煜臉色一沉,不過很快又是笑道:“晴雨,我畢竟是爲了你好。”趙晴雨臉色更加冰冷,寒聲道:“江煜,你是不是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