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同學最近過的相當魔幻。
自打被李老道坑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好似回到了高中時期,只是少了隔壁班的班花。
每日如山般的課程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可是學到深處,他偶然還會覺得樂在其中,有時候吃個飯都能傻笑一聲,然後嘴裡嘟囔一遍化學元素週期表,這反常的表現,讓安三叔差點都請上幾個心理醫生進行全方位的心理輔導,但是安金同卻一個勁的表達自己沒問題,而且還是從生物學作爲切入點來表達,總之操作相當騷。
聽到李老道的召喚後。
安金同就打扮成白洋的模樣來到了天相閣。
秦寧和老李把他招到後院。
李老道開口就是問道:“老安,別說不照顧你,這麼長時間了,師孃今兒晚上就要檢查你的學習進程,你要是不過關,我和師父會相當的難過,你明白嗎?”
話到最後。
那已經是濃濃的威脅了。
總之就是我倆不好過,你小子就等着真回高中回爐重造吧。
安金同瞥了他一眼,道:“沒什麼問題。”
“很好!”
秦寧滿意的一拍手,道:“老安,你就放心吧,你這幾天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裡,你不用懷疑,我一直在注視着你。”
“真尼瑪能放屁。”李老道心中罵了一句。
秦寧卻是自顧自的說道:“我秦寧辦事向來都是獎罰分明,只要你立功,我獎賞你,獎勵你一份腎精怎麼樣?”
“嗯嗯。”
安金同忙是點頭。
這玩意。
男人向來不嫌多。
“只要你過關,你的終身大事我都能給你解決。”秦寧打了個響指,道:“有沒有看上的姑娘?”
“還真有一個。”
安金同眼中閃過一抹羞澀。
“喲喲,還特麼害羞了。”
李老道翻了翻白眼,道:“真尼瑪稀罕了,逛窯子的時候沒見你害羞。”
“滾蛋!”
安金同怒道:“你個老菊花,你以爲我跟你一樣?”
“你叫誰老菊花呢?”李老道當下大怒。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畢竟這外號雖然衆所周知,可是沒誰當面喊過,只在心裡罵幾句罷了。
“行了。”秦寧最近奉行心平氣和,故所以當了個和事佬,道:“一天到晚損來損去的有意思嗎?老安,你一會兒在突擊一下,今晚上務必過關,另外把你看上的小姑娘的生辰八字搞到手,我給你牽條紅線。”
安金同當下幹勁十足,道:“沒問題!”
一直磨蹭到了晚上。
司徒飛和鐵山凱旋歸來後,秦寧就帶着安金同撤退了,李老道也是厚着臉皮跟上,只等到了水晶宮酒店後,白曉璇早就帶着小七,趙曦和喬夢等候多時了。
“快進來。”
白曉璇打量了一眼打扮成白洋的安金同,心疼道:“都瘦了。”
李老道卻是道:“雖然瘦了,但是他的精神在知識的汪洋中已經得到了昇華,師孃,您應該趕到欣慰。”
“對,對。”
白曉璇點了點頭,道:“懂事了。”
秦寧瞪了一眼李老道,而後道:“開始吧,也檢測檢測最近白洋的學習成果。”
“試卷我們都準備好啦。”喬夢衝秦寧眨了眨眼睛,道:“放心,都是高一知識的理綜試卷,很簡單的。”
李老道拿過試卷看了一眼,只覺得眼花繚亂,忙是丟給了安金同,同時還附帶着威脅的眼神,白曉璇這時寬慰道:“不用緊張,你才重學了沒幾天,這次只是簡單的檢測一下而已。”
“唉,白洋聰明的很,沒問題的。”李老道卻是說道。
這讓秦寧一陣眉心亂跳。
但也沒開口說話。
而安金同卻是信心滿滿,只是拍了拍胸口表示沒問題,隨後擺好了試卷就開始動筆。
李老道出奇的沒有搗亂。
當然,他也不敢。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安金同交了卷,白曉璇忙是讓趙曦和喬夢檢查,小七也是湊過去學習,等檢查完後,雖然成績不能說優秀,但要說及格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這讓白曉璇高興不已,當下就讓服務員上了一桌子大餐,秦寧衝安金同豎了個大拇指,暗中表示白天答應的絕對沒任何問題。
而安金同欣喜不已,自然也不忘挑釁一番李老道。
只是老菊花卻是嘿嘿笑了幾聲,對安金同的挑釁壓根不在意。
秦寧知道這老貨在打什麼注意。
他不僅僅是坑一把安金同,最重要的是坑白洋。
畢竟白洋害的他逛窯子被抓,被下了咒,完事還衝着他顯擺自己過的多瀟灑,老李跟着秦寧這些時日,真本事沒學了多少去,但是呲牙必報的秉性學了不少,安金同這邊成績越好,白洋完事回來遭的罪也就越大,不對着數理化學個昏天暗地纔怪。
不過這點秦寧懶得揭穿。
畢竟他也得讓白洋安分點,不能亂搞事,到時候多丟人?
一頓飯吃飽喝足。
衆人便是離開了酒店。
只是剛進了停車場,還沒找到車,在四周就是呼啦啦的冒出來一羣人,一個個手裡拿着棍子,囂張不已,爲首的那廝手裡鋼管一指秦寧,道:“你就是秦寧吧?”
“我就是。”
秦寧點了點頭,隨後好奇的問道:“你哪位?”
“你最近又招惹什麼人了?”白曉璇有些不滿的問道。
“我沒啊。”
秦寧相當冤枉。
李老道忙道:“我作證,真的沒有。”
“那就趕緊解決。”白曉璇翻了翻白眼。
秦寧臉皮子抽了抽,隨後在看向這羣人的目光是相當不善,而安金同則是掃了一圈這些傢伙,暗自皺眉,走到秦寧身邊低聲道:“不是雲騰道上的人。”
“那好辦,打一頓問問不就知道了。”秦寧道。
安金同正要活動一下手腕,但是白曉璇卻是拽住他,道:“你別想打架。”
安金同乾笑了幾聲。
現在纔想起自己還是在假扮白洋,只對秦寧使了個你自己來的眼神。
秦寧翻了翻白眼,掃了一圈這羣人,心裡估算了一陣,只是剛打算在動手的時候,忽然一種難言的古怪感覺席捲了心頭,這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雙眼掃視着四周,只想看出個明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