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仇人?”
李老道也附和了一聲:“下個月管飯,水晶宮一月遊,媽的,拉屎都不帶擦乾淨的,竟招些蒼蠅在這壞氣氛!”
只說着。
老菊花兇殘的眼神還在司徒飛三人身上來回掃視。
三人登時大怒。
不過這竄出來的二十多人,卻比司徒飛三人還要大怒。
畢竟話都沒說呢,就被稱呼爲蒼蠅,擱誰身上誰都得惱火。
這些人中爲首的一個傢伙戴着一副墨鏡,身上的凶煞卻是遮掩不住,指着秦寧和老李,道:“你們兩個留下,其他的給我滾!”
司徒飛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秦寧和老李。
二人臉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
尤其是李老道,豪言壯語都放出去了,結果是自己招來的,自然恨不得把這夥人大卸八塊。
爲什麼說他自己?
他不敢加上秦寧。
怕捱揍。
“你倆惹上什麼人了?”周正問道。
敢在這街上這麼光明正大的堵人,雖然是晚上,但過路的依舊不少,這幕後指使的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囂張跋扈慣了,目無王法。
“我哪知道,我這麼良民。”秦寧不滿的說道。
老李也是附和道:“就是,師父和我,我倆都是良民。”
“我猜是老李又圖謀不軌的想給哪位婦女開光,結果被人找上門來了。”安金同惡意滿滿的說道。
“姓安的,你在放屁你信不信我揍你?”李老道罵道。
司徒飛道:“我覺得安金同說的有道理,老李你這前科太多了。”
“開盤吧?”常三道:“老周,老張,你倆要不要湊個?”
“不了。”
周正和張千峰忙是搖頭。
幾個傢伙在這插科打諢的廢話連篇,這可惹的四周這二十多口子人一個個的雙目噴火。
真當我們在大街上不敢動手?
那爲首的墨鏡男臉上變得有些扭曲兇殘,只雙拳捏的咔咔作響,咬牙切齒道:“打,把他們嘴給我撕了!”
“別啊,盤還沒收呢。”收着錢的常三忙是喊道。
周正氣的吹鬍子瞪眼。
一是氣四周這些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二是氣常三這幾個傢伙竟然當着自己的面賭錢。
“他媽的!給我打!”那墨鏡男徹底惱了,大罵道。
二十多人那當真是氣勢沖沖就撲了上來。
此時。
在那邁巴赫上。
後座林誠興奮的捏着拳頭,透過窗簾看着外面的人已經動手,那當真是喊道:“打,打他孃的,他媽的,敢給老子唱反調,幹他大爺的!弄死這幾個王八蛋!”
說着。
他拽過了坐在一旁的一個打扮的靚麗的女人,雙手是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就在這女人施虐。
女人眉宇間閃過一抹痛苦。
但又不得不強顏歡笑。
而這會兒。
一夥人已經動開了手腳。
秦寧是被重點照顧的,只是找上他的,不是被揍的趴在地上不能自理,就是被踹飛了出去,這些人別看氣勢洶洶的,但充其量也就是嚇唬嚇唬人,有幾個比較能打的,但是在秦寧和司徒飛面前壓根就上不了檯面,何況周正和張千峰都是刑警出身,尤其前者是戰場裡活下來的老兵,對付這些傢伙,不敢說一打十,但也較爲輕鬆。
就連李老道。
這老菊花都顯得遊刃有餘,雖然這老貨不正面剛,只一個勁的背後放陰招,但他成功吸引了大部分人的仇恨,只等察覺到自己被重點關照後,就忙就喊道“師父,救命,快救命啊!”
說完。
老貨還跑到安金同後面,趁安金同不注意,給推了出去。
安金同捱了兩腳後,那當時就是臉色通紅:“老李!我特麼給你沒完!”
狂性大發的安金同拽住一個傢伙,那拳頭就是不留情的往腦袋上招呼,直揍得慘叫連連。
沒多久。
這二十多口子人已經徹底落入了下風。
幾乎就是被秦寧一夥人追着打。
車上的林誠看到這一幕後,氣的雙目噴火,在女人身上施虐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直讓這女人痛苦不已,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少爺?咱撤吧?”
司機是個中年男子,有些心慌慌的問道。
林誠氣急敗壞的一巴掌就是扇了過去,正扇在這司機的耳朵上,痛罵道:“我跑你娘,你他媽的想讓我丟人是不是?臥槽。”
被打了的司機心裡委屈,道:“我也是爲了少爺着想。”
“着想你奶奶去吧。”林誠又罵了一聲,在掀開窗簾看着外面,道:“跑?老子在江南的時候什麼時候跑過?媽的,沒看到黑章魚還沒動手呢?靠!”
“這幾個傢伙太能打了。”司機低聲道。
林誠兇殘的瞪了他一眼,隨後冷笑道:“黑章魚可他媽的是傭兵,宰這幾個王八蛋不跟玩似的?老子我花了一千萬僱他,他要是放不出兩個漂亮的屁來,老子我還沒完了!”
這邊眼瞅着帶來的二十多人被打的沒還手之力。
那墨鏡男黑章魚卻是臉上不帶絲毫的變化。
只冷笑的望着這一切。
身上的凶煞卻是越來越濃郁。
等秦寧一夥人將這些傢伙收拾乾淨後,纔是看向了這領頭人。
“殺氣。”
作爲曾經上過戰場的老兵,周正對於這類氣息十分敏感,沉聲道:“這個傢伙殺過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頓了頓。
周正一字一頓道:“他上過戰場,是僱傭兵,絕對。”
“嚯?”司徒飛捏了捏拳頭,道:“老周,他不會就是你說的漏斗吧?”
“我不知道,但他非常危險。”周正臉色凝重,道。
這時。
那黑章魚動了。
他走上前將手裡的墨鏡摘了。
眼神兇殘嗜血。
臉上殘忍的笑意越來越濃,舔了舔嘴脣後,道:“我還以爲國內沒多少能打的,不過你們倒是讓我大開眼界,作爲給你們的獎勵,我會一點一點的把你們打死,讓你們好好享受死亡的過程。”
“娘希匹的。”
司徒飛淬了口唾沫,這囂張的黑章魚讓司徒飛都認不出罵出了秦寧的口頭禪,擼起袖子道:“我來,什麼玩意,敢他孃的這麼囂張。”
黑章魚獰笑道:“你會知道的。”
說完。
他便是衝上前來。
司徒飛也是迎上去,道:“我他媽的賭我三分鐘乾死他!三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