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宋小刀點點頭,問道:“你已經在着手查了嗎?可有什麼線索嗎?”
張南搖了搖頭,有些頹然:“沒有。想到這事可能是那個傭兵團,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宋小刀點點頭,肯定他的說法:“沒錯。當年我爲了找她,走遍了東南亞。還有,爲我造成大麻煩的那個傭兵團,我也調查了一番。所以,我比較熟悉他們的手法。你的人,就是再厲害,也不太可能查得到線索。所以,這個還是讓我來查吧。”
“好,我相信你。”
由宋小刀來查,張南當然相信了。
宋小刀點點頭,於是轉身便走,走了幾步,突然回頭道:“你的神農之氣一直沒有突破第七層,有些事想做而不能做。算來,你是不是覺得挑錯了功法。我這裡有一種古武,不用顧及這個禁忌。不過,要重頭再來。”
“滾犢子。”
張南一陣笑罵中,宋小刀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張南歇息一下,看着熟睡中的郭玉,這樣待一夜當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抱起郭玉,又把她放上車,這次倒把她送回了她的家。
回到她家,張南才發現,孫若已經搬走了,應該是因爲昨晚的事被張南撞破的緣故,她當然沒有顏面再面對郭玉。
“也好。”
張南放下郭玉,將她鞋子衣衫都脫下,然後給她蓋上被子,便開車回到自己家裡。
一夜無事,第二天,張南就去找南映安。因爲宋小刀到了,他很有可能會因爲那個傭兵團的事,出國一趟,短時間不一定能回來。
這裡的事,他就交給南映安,相信她能妥善的處理好。
開車來到公司,剛進辦公室,南映安就接到通知要開臨時的股東大會,於是讓張南在辦公室休息,自己去了會議室。
張南在南映安辦公室看着雜誌,不多時,南映安走了進來:“張總,有件事要給你說。”
南映安的語氣此時卻有些僵硬。
“怎麼了?”
南映安嘆了口氣,雖然張南這次出資二億五千萬美元收購東陽影視公司。但東陽影視公司本來有不少股東,就像南映安,還有冷天那種的。
可是今天一大早她來上班,原來是公司那些股東突然要退股,十分奇怪。
而最讓南映安奇怪的是,本市有名的富二代,王家的王弘業出現在股東大會上,指名道姓要張南過去。
進了會議室,張南就看到了王弘業。
“張先生,你終於來了啊。”
看到張南出現,王弘業臉上帶着笑,走到了張南面前:“昨天你耍了我,今天我就送你們一個大禮,如果你不想後續的你就自己一個人去這個地方。”說着將一張寫着地址的紙片給了張南,又接着道:“只要你來了,我保證這幾個股東會繼續和公司合作,只是你別再給我耍花樣,不然,我要你好看!”
接過紙片,聽着王弘業的話,張南一笑:“我一直很好看,
就不勞王先生費心了,這地方,我會去的。”
“哼!”王弘業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其他人,離開了會議室。
和南映安回到了辦公室,張南便打算去王弘業說的那個地方。
因爲,張南很快就要離開這裡,要是留下像王弘業的事情沒有解決,指不定會有什麼爛攤子,他不想南映安工作難以展開。
張南手握住辦公室的門把手,準備開門,南映安道:“張總,你要小心一些。”
南映安口中滿是關心的說道。
因爲辦公室的玻璃是那種裡面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不可以看到裡面的玻璃,所以倒也不怕被人看到平時的冰山總監此刻竟然有如此作爲。
“放心吧。”
張南轉過身,說道:“我可是很厲害的,如果那個王弘業想對我動手,我保證吃虧的人一定是他。”特種兵出身的張南,有這個狂傲的資本。
“好了,我先去把麻煩解決了,剛剛公司那些高層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殺了我一樣,我要不趕緊解決了估計會連累到你。”
輕輕拍了拍南映安的背,張南打開門走了。
“劉馳,知道王弘業這個人麼?”出租車上,張南撥通了劉馳的手機。
“王弘業?”劉馳的聲音頓了頓:“那個王氏集團的太子爺?天哥問他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去忙你的吧。”
張南不容分說的掛斷了電話:“王氏集團麼?”
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
不一會,出租車載着張南到了之前上的地點,這是一個高級會所,門口還站着兩個黑子墨鏡的保安。張南走進門的時候,兩個保安卻沒有絲毫動作,看來是早就得到了通知。
進了會所,一個面容皎好,穿着服務生衣服的女人帶着張南走到了一個包間前面,做了個請的手勢便離開了。
張南推門進去,便看見了正在和別人打撲克的王弘業。
王弘業現在坐的位置正對着門口,所以張南推門進來,王弘業便看見了他。
“王哥,就是這傢伙?”
這時,一個正拿着牌一臉興奮的男子轉過頭看了看張南。
男子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此時看到張南進來就站了起來。看到王弘業點頭,男子一扔手中的撲克,突然就衝向了張南,嘴裡罵罵咧咧的,大概是在說張南找死感耍王哥之類的話。
看着裸身男子衝向自己,好似一副要動手的模樣,張南心裡冷笑,想要來個下馬威麼?
待得男子衝到面前,張南搖了搖頭,看似隨意的一抓,就把男子打向自己的拳頭抓住,然後用力一拉將男子拉了過來,另一隻手抓住男子的褲頭,悄悄用力就就把男子舉起來了。
“這種無聊的戲碼就不要演了,你找我來這肯定不是爲了要打我的吧?”也沒有爲難男子,張南將男子舉起後又隨意將他扔到了地上,然後看着王弘業道。
“王哥,這傢伙好厲害!”裸身男子從地上爬起
來,回到王弘業身邊道。
這時,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推了推眼鏡:“阿力,早叫你不要動手了。”
之後,他轉過身看着張南嗤笑一聲:“哦,想必這就是張先生吧,阿文今天叫你來,主要是想和你賭一場梭哈,我知道,事情很也簡單。昨天,張先生害得阿業輸了一千萬,回去很不好過。那麼這次如果你贏了,南映安小姐公司的那幾個股東不會退出,同時我們還給你一千萬。如果你輸了,給我們一千萬。另外,要跪下給阿文道歉。噢,忘了自我介紹,鄙人楚奇文。”
好一個文質彬彬氣質儒雅的美男子,這是張南對楚奇文的第一映像。
梭哈?轉念一想,自己在已經可沒有那羣兄弟玩過牌,這梭哈也是自己拿手的,於是便點點頭表示答應。
“呵呵。”見到張南答應了,王弘業嘴上閃過一個陰惻惻的笑:“那就過來吧。”
待到張南坐好,王弘業卻沒有坐到賭桌上,而是讓給了別人。
“每人五百萬的籌碼,開始吧。”坐在張南對面的,是一個外號叫神手的男人,聽名字,應該是個高手。
發牌規則是賭鬥雙方輪流發牌,賭桌邊上,整整齊齊的碼着幾十副未拆封的撲克牌,每過一輪,上一輪的牌就要扔掉,使用新牌。
第一輪,作爲“客人”,張南先發牌。
隨意洗了一下牌,張南給自己和神手各發了兩張牌,一明一暗。明牌,張南黑桃九大過神手方片三,張南先下注。
“一萬。”
張南扔出一個籌碼。
“跟一萬。”神手沒有加註。
張南繼續發牌,第三張張南依然是九,紅心九,而神手是一張方片五。
張南対九大,依舊是張南叫注,這次張南加了兩萬,神手跟注。
第四張牌,張南方片十,神手方片六。這一把張南沒有加註,而神手加了兩萬。
第五張牌,張南方片九,神手方片二。明面上,張南三張九大,張南加了三萬,神手跟注。
開牌,張南底牌是一張紅心十,而神手,是一張方片四。
“同花順!”叫阿力的男子看到神手的底牌後,興奮地大叫。
看到神手的底牌,張南眼中精芒一閃,沒有說話,雙眼緊緊盯住神手。
神手神態自若,從旁邊拿了一副新牌以後,拆開洗牌發牌一氣呵成。
第二輪,神手以三張相同的牌贏過了張南的一手散牌,而這次張南輸了五十萬。
第三輪張南發牌,明面上,張南是兩張九帶着兩張散牌,而神手則是兩張二兩張十。跟着,開牌之後,張南三張九,神手,三張十。
第四輪,第五輪,第六輪,每次都是張南輸掉,六輪下來,張南已經輸得只剩一百來萬籌碼了。張南對面,王弘業,阿力,還有其他幾個人,除了楚奇文,都已經興奮起來,就好似勝券在握一般。
此時是第七輪,牌已發完,張南是梅花六八九黑桃七,對面神手則是黑桃八九十J。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