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張南曾提起過,儘量以德服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手,面對幾個島國人,馬強早就把這幾人轟出去了。
張南正在傾聽,墨瞳從另一處走來,“南哥,那七人是外地人,他們在藏獒面前道出了實話。”
“哦,呵呵,你倒是想得出來,用藏獒逼他們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張南微笑,索性肩膀靠在了牆上。
“恩,他們都是許智建找來的,今天來此的目的是要探探風聲,並沒想着要出手,看到您進去,他們才忍不住的。”墨瞳言畢,等候着張南的囑咐。
張南笑道:“四大闊少之一的許智建,這是要搞垮我們麼,哼哼,讓他們走吧,此事交給風狼,讓他尾隨跟蹤,把許智建的底牌查出來。”
墨瞳點頭離去了,那七個人也從後門離開,風狼的身影則是也隱匿而去了。
當張南再一次聽到馬強的言語時,裡面已經有了打鬥聲。
輕輕推開房門,只見一片刀光劍影。
馬強手中也持着一把武士刀,正在跟眼前的女子較量着,而旁邊倒地的五名男子,則是滿身的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地板磚。
“又來一個不怕死的!”那女子的普通話非常棒,讓張南都誤以爲是本地了,只是他清楚的記得,這是來自島國的五男一女。
馬強沒回頭也知道是張南走進來了,隨後手一鬆,後倒了下去。張南雙手攙扶住馬強,鮮血立即浸溼了他的手腕,馬強卻是胸腹處有了一道血口。
張南怒不可揭,島國人太特麼無恥了,手中的橙色氣流涌出,瞬間瀰漫在了馬強的胸腹處,而那名持刀的女子,只見銀白光一閃,已經衝着張南的頭顱劈砍而來。
危急時刻,張南的身影出乎了那女子的意外,直接在原地消失,並且把馬強擱置在了門口,然後一腳頂在了女子的咽喉處。
“心狠手辣的娘.們,果真有一套!”張南不想多費口舌,直接點在了對方的咽喉處,馬強的身上不賴,正面對敵八九個不成問題,竟然被這個女子劈砍成了重傷。
“你不會就是張南吧?”那女子手中的武士刀沒有落下,她知道,若是稍有動作,很可能會被眼前的張南一招致命。
張南伸出雙指,夾在了武士刀正中,合金鋼的‘咔吧’聲響起,再一看,已經分成兩半了。
“咻!”夾在手指中的半截刀刃,從張南手中迅速飛出,正中那女子的鎖骨處,帶着極大的衝擊力,連連後退直接釘在了牆上。
“是誰?司馬峰川還是櫻花團!”張南的聲音極其陰冷,因爲他的好兄弟馬強重傷了,雖然有他的神農氣流醫治,但是沒有個十天半月的,馬強很難恢復過來。
那女子忍着被刀刃刺穿的疼痛,聲音依舊清冷,“是誰還有意思嗎?今天敗給了你,生死已經不重要了。”
單憑這女子一席話,張南心中就有數了,司馬峰川跟櫻花團有交集,絕對跑不出這兩方的合謀。
“秦隊,你帶人來一趟酒吧,有幾個島國人持刀來襲,人身安全已經排除,交給你們處理吧。”張
南撥通了秦倩倩的電話。
秦倩倩應着聲,忙問道:“你,你有沒有事?”
很顯然,秦倩倩開始關心張南了。
張南笑了笑,“我怎麼會有事,不過我一兄弟卻是受到了他們襲擊,不過還好,自衛成功。”
“那行,我馬上就過去。”秦倩倩現在的職務是大隊長,這樣的事情完全可以交個支隊長做的,但是眼前這事發生在張南身邊,她必須要親自來一趟。
張南架着馬強走到了後院,墨瞳迎面而上,把在了那件全是島國人的包廂內。
十幾分鍾後,爲了不必要的影響,秦倩倩一行六人,身着便衣而來,與張南碰了個面。
“放心,此事我們有人證有物證,只要警.局需要配合,那麼我們覺得欣然前往。”張南說罷,看了看一雙美眸的秦倩倩,笑了。
“什麼時候回我家吃餃子去?”秦倩倩也笑了。
“嗯,阿姨的眼睛恢復的怎樣了?”張南不知如何回答,故意轉變了話題。
“正是我母親眼睛完全恢復了,纔要你我家吃餃子謝謝你呢。”秦倩倩沒有矯情,也開始了正面迴應,既然心中真有那種感覺,那麼索性來的真是直接一點,這纔是她的個性。
“這樣啊,那就太好了,等我忙完這一陣,絕對去看望阿姨的。”張南說罷,示意了秦倩倩一眼,那幾名島國人已經被架出去了,。
秦倩倩只好作罷,“那好,等我電話吧,這幾人我們先送往醫院,需要出證的話,就會聯繫你,當然,我代表荊南分局謝謝你的幫助。”
張南搖頭,隨着秦倩倩走出了酒吧外。
再回頭的時候,何曉麗與楚新月已經走了過來。
“行啊南哥,時不時的抓個搗亂的,這樣就能跟秦倩倩多見一面嘍。”何曉麗的言語帶着挑釁。
“我的何總啊,你不會吃醋了吧?”張南把手搭在了何曉麗的肩頭,有意的觸摸了一下她的耳垂。
張南這一動作,頓時就讓何曉麗的臉頰緋紅了,尤其是耳垂被張南彈捏着,也忘記在場的表妹楚新月了,羞道:“別沒正型了,誰會吃醋我也不會吃的。”
“是嘛,那感情好,對了,怎麼沒見羅麗娜?”張南忽然想起了羅麗娜和武龍,從今天的營業中,一直沒見到他們的身影。
“麗娜和武哥回法國了。”何曉麗如實說道。
“不會吧,就這麼走了?”張南倒是沒點及其他,而是考慮到羅麗娜腹部的疤痕,想要徹底抹平,還要經過兩次療傷才行。
“是啊,想人家了吧,早幹嘛去了。”何曉麗說着就和楚新月回到了酒吧,剩下一臉不解的張南,獨自站在了酒吧門口。
還沒五分鐘,就見到何曉麗慌張着跑了出來,抓住張南的手,“快嗎,跟我回趟斷崖山。”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張南疑問,但是腳下沒閒着,直接跑到了路虎車前。
何曉麗上車,“路上再細談。”
剛要發動車子,楚新月與財務主管柯佳成也跑了出來。
“何總,有個五百萬單子需要你籤個名。”柯佳成一身西裝打扮,也有了白領的模範。
何曉麗哪來得及,“新月你留下,所有的簽字,由你和柯佳成簽名。”
車子離去了,張南纔想到要跟墨瞳交代一下,按下了車載電話後,墨瞳那邊好似猜到了什麼,“南哥放心,強哥我會照顧,迷醉KTV我也會照顧,把風狼先支回來,配合新月姐他們。”
“行啊,你小子的腦子轉的挺快,就按你說的做,記住,一切留心,實在搞不定的,就找談老爺子。”張南這邊掛掉電話,何曉麗才沉聲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斷崖山那邊被她收購的地皮,被一股勢力給強行把山上的樹木都給砍了,而處理此事的柳兵,也被對方給打傷了。
此事何曉麗沒給楚新月提及,怕的就是她傷心難過,這才直接叫上張南上車後再細談的原因。
張南吐出一口氣,“三百多萬的毛爺爺,我們只不過買下一座山頭而已,難道就那麼搶手?”
“說來這事也怪我們,窮鄉僻壤的地,那裡很少有大商人過去,自從我們開了先河買下一座山頭,就有不少村民向謀財致富了,所以附近的山頭都被買走了,可是都沒有我們的山頭位置優越。所以才”何曉麗沒繼續說下去,只是無聲的擔憂着柳兵的傷勢。
張南何嘗不這麼想,他第一次前去斷崖山,第一個人遇到的就是柳兵,憨厚朴實的漢子,給他的印象很是深刻。
想到此,張南腳下的油門再一次提了速。
……
斷崖山。
就在斷崖山正前方,一座僅有斷崖山高度二分之一的葫蘆山上,此時已經佈滿了五臺挖掘機,遠處還有三輛黑色奧迪,停靠在一顆粗大的柳樹旁,柳樹旁則是有幾個呲牙利嘴的只穿短褲的漢子,正在大口的喝着西瓜。
“毛哥,要不要把柳兵那個傢伙處理掉?”一個豬腰子臉的中年人,手中惦着一把匕首。
被稱爲毛哥的人,生的是虎背熊腰,“柳兵那小子,如果肯幫我們就留着,否則的話,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那光頭漢子應聲,直接駕駛着一輛奧迪駛進了斷崖山。
毛哥吃飽了西瓜,打了個嗝,雙眼張望着眼前的葫蘆山,他的眼神直冒精光,笑了起來,“你們看這葫蘆山,果真是個好地方啊。”
“是是是,毛哥的眼光當然錯不了。”另幾位漢子附聲道。
“嗯,我們要儘快拉點投資商過來,這邊建上幾座小別墅,再搞個生態園啥的,城裡人還不都得過來樂呵啊。”毛哥本名毛咕嚕,說話悶聲悶氣,但就是響亮。
十分鐘以後,光頭漢子駕車而來,直接從後備箱中把頭破血流纏繞着繃帶的柳兵丟了出來。
“毛哥,這小子死活不答應,非得見着您纔回答。”光頭漢子拿着匕首橫在了柳兵的脖子上,“你特麼的別裝死,毛哥就在你眼前。”
柳兵哪能裝死,他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誰也沒注意到,一輛紅色路虎,已經出現在了不遠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