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很生氣地把唐尼轟出龍鳳樓,這小子太無恥了。簡直是見人就要宰一頓。哪裡有半點豪門出身的風範?不是應該反過來邀請我去喝花酒的嗎?
蕭正沒好氣的搖搖頭,和龍鳳樓的高層員工閒聊了幾句,便打道回府了。
公司的忙碌令蕭正愈發眷戀家裡的安忙裡偷閒。用過晚餐,蕭正陪安少在小區的遊樂場玩了一會。便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夏長閒聊起來。
“最近和你師姐聯繫過嗎?”蕭正點了一支菸,望着不遠處玩耍的安少。
“有過幾次。”夏長點點頭。
可能是和安少時間待久了。這丫頭的變得越來越天真爛漫。哪裡還有半點高級殺手的風采?
“不過都是說一些無趣的話題。”夏長似乎知道蕭正的用意,搖頭說道。“沒有提及關於你或者新奧的事兒。”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向你打聽內幕?”蕭正莞爾笑道。
“難道不是嗎?”夏長很直白的反問。
“當然——”蕭正很義正言辭的說道。“好吧。是的。”
夏長撲哧一笑:“你倒是勇於承認。”
蕭正噴出一口濃煙,笑道:“找個時間幫我把你師姐約出來,我和她談點事兒。”
夏長聞言,卻是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我記得你這段時間很排斥和我師姐見面啊。不怕對雙方影響不好了?”
“哪來那麼多問題?”蕭正瞪了夏長一眼。“你以爲在我家吃乾飯呢?”
夏長撇嘴道:“我能吃你幾塊錢?”
蕭正掐滅菸蒂,說道:“去通知吧。”
“現在?”夏長意外道。
“嗯。最好今晚見面。”蕭正微笑道。
夏長哦了一聲,跑回去打電話。
雖然不知道蕭正要幹什麼,但他的話,夏長基本不會反對。這也是秋收給她的唯一叮囑。
可一通電話下來,夏長又重新跑到蕭正跟前道:“師姐說今晚沒空,改成明天吧。”
“也行。”蕭正點點頭,心中卻有些意外。“你師姐今晚有很重要的事兒?”
放在以往,只要是蕭正提出來見面。秋收基本不會拒絕。甚至,她會主動約見蕭正。
這一次,的確出乎蕭正意料。
夏長先是偷偷瞄了蕭正一眼,旋即纔在蕭正嚴肅的注視之下,緩緩說道:“聽師姐說要見令狐竹。”
夏長作爲蕭家人,蕭正在很多方面都沒有刻意避諱夏長。這也導致夏長知曉了許多商業秘密。包括新奧決定收購大文娛項目。夏長也一清二楚。更加知道令狐竹爲什麼沒有退路。
可現在,令狐竹去跑去見秋收——一個曾經害死他父親的女人!
看起來,令狐竹被蕭正這一棍子徹底打蒙了。連殺父之仇也先放在一旁,只想力求脫困。
“見令狐竹?”蕭正眉頭一挑,不禁打趣道。“這可真是有趣。”
夏長看不懂蕭正的心思,忙解釋道:“我師姐應該不會接盤。只是——”
“你是覺得趙寅有可能會答應?”蕭正笑道。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趙家的財力之雄厚。比起新奧還要恐怖的多。”夏長說道。
以前的夏長只知道殺人,吃披薩。對於所謂的財富和經濟命脈,她既不關心,也不想去了解。可現在,在蕭正的瘋狂薰陶之下。她也漸漸意識到趙家的財力究竟有多麼恐怖。
暗中,趙寅甚至可以引起美國總統的高度重視。由此可見一斑。
蕭正點點頭,算是瞭解了這其中曲折。
林氏在華夏本就有足夠雄厚的市場。林老妖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收購大文娛。更何況,一個空殼子就要花巨大代價,意義並不大。
但蕭正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令狐竹爲了搏一搏,連趙家也敢去找。
他忘記令狐獨一是怎樣被困於人情的嗎?
今日,他若是獲得了趙家的幫助。他日,趙家會放過他嗎?
會一點一滴的找他討要回來!
蕭正吐出一口濁氣,眯眼說道:“這傢伙還是沒搞清楚,趙家的好處,可不是誰都敢拿的。”
夏長撇嘴道:“趙家未必會幫他渡過難關。”
“和平時期,趙家肯定不會做賠本買賣。但現在是非常時期,趙家必然要實施一些非常手段。”蕭正抿脣說道。“我倒是不怎麼在意趙家入局。更何況,我這邊也留有後手啊。”
夏長微微一愣,奇道:“你留了什麼後手?”
“那我可不能告訴你。說了,就沒有神秘感了。”蕭正笑了笑,招呼安少過來。“兒子,回去吧。”
安少滿頭大汗道:“老爹,我看你的面相,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蕭正挑眉道:“你還會看面相?”
“那是。”安少驕傲道。“來,說給我聽聽,讓我高興高興。”
蕭正聞言,一腳踹在安少屁股上,將其撂倒在地:“你小子敢挑釁我?簡直不自量力。”
安少也不怕疼。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我要告訴我媽。說你又打我。”
“你過來。”蕭正板着臉說道。
“做夢!”安少撒腿就跑,蕭正一個火箭衝竄過去,一把揪住安少的衣領。“小子,你要是敢偷偷告狀。信不信我每天羞辱你一頓?”
“不怕我老媽教訓你?”安少也不示弱。
“那你覺得你媽的教訓嚴重,還是我的教訓嚴重?”蕭正眯眼問道。
“我媽。”安少不假思索道。
“好吧。你贏了。”蕭正鬆開安少,一本正經地說道。“安少,對不起,是我的錯,老爹向你道歉。”
“這還差不多。”安少吊兒郎當的聳聳肩膀,隨即眉開眼笑道。“老爹,快說說啊。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困擾了你?讓我開心開心唄。”
蕭正蹲下來,一個過肩摔,把安少丟進了草叢。
前幾天癡迷遊戲,不分黑白的打。嗯,今天被媳婦強勢卸載了。當然,也是因爲玩的太渣,嚴重影響了對這款神級遊戲的興趣。決定先老老實實碼字,等什麼時候重新建立起信心,咱們江湖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