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蕭正言簡意賅的說道。
“普通朋友。”白人刑警深刻的問道。
“鄰居。”蕭正介紹道。“我和她住在同一個小區內。”
“還有呢。”白人刑警緩緩說道。
“還有。”蕭正眉頭一蹙,遂又快速回答。“對了。她邀請我和她同臺演出。我還在她的新專輯裡唱了一首歌。男女對唱。”
白人刑警見蕭正這麼解釋,總算是明白了二人的真正關係。
朋友。
恐怕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吧。
當然,作爲執法者,白人刑警肯定不會問些太八卦的問題。但見蕭正積極配合,也就沒再繼續刁難他。不一會兒,晚餐就送進了審訊室。
“蕭先生不好意思,按規矩,你只能在這裡就餐。”白人刑警解釋道。
“沒事。”蕭正搖頭道。“更惡劣的吃飯環境我也經歷過。”
白人刑警笑了笑,正打算出門就餐,一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審訊室門口。蕭正擡頭一看,喲呵,老熟人啊。
“你們就讓我的當事人在這種地方吃飯。”鄧律師大步走進審訊室,怒視那一黑一白兩名刑警。“把你們的編號告訴我,我要投訴你們,”
黑人刑警見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中年男子如此囂張,不由起身喝道:“你誰啊。”
“蕭先生的私人律師。”鄧律師遞出一張名片,面無表情道。“就以你們現在的行爲,我完全可以控告你們虐待我的當事人,”
黑人刑警正要發作,卻被白人刑警拉住。解釋道:“鄧律師,我們也是迫於無奈。還請您諒解。”
“諒解。”鄧律師冷笑道。“你們把英雄當成罪犯對待,就算我能諒解,美國民衆也決不能容忍這種卑劣的行爲,”
兩名刑警被鄧律師一通臭罵之後,一臉尷尬的表示會向上面請示,然後把私人空間留給了他和蕭正。可謂出盡風頭,氣場十足。
“不簡單啊,鄧律師。”蕭正笑眯眯的點了一根菸。
鄧律師苦笑着坐了下來,頭疼道:“公司是安排你過來出差的,你怎麼還鬧到警局來了。還在電視機理殺了人。我不簡單。你纔是真的不簡單啊,”
蕭正把頭探了過來,表情忽然變得緊張起來:“是林畫音讓你過來的。”
“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怎麼離開這裡。而不是關心我是誰派來的。”鄧律師哭笑不得。“我說阿正啊。紐約可不是明珠,出了事兒,那可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啊,”
“我也沒犯事啊。你既然來了,相信也知道我只是正當防衛。”蕭正一臉輕鬆的說道。遂又眼珠子一轉,遲疑問道。“她有什麼反應。”
“誰。”鄧律師頭疼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林畫音。”蕭正瞪了鄧律師一眼。
“老闆都急死了。命令我必須在晚上十二點之前把你弄出去。”鄧律師說道。
“她沒說別的。”蕭正試探道。
“你希望老闆說什麼。”鄧律師好奇問道。
“比如和大明星陸琪兒有關的事兒。”蕭正擔心問道。
知曉蕭正和林畫音關係的鄧律師聞言,立刻就明白了蕭正這番話的弦外之意。不由搖頭說道:“反正我接到老闆電話的時候,她只讓我把你弄出去。別的也沒多說,我也不敢亂問。”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不過你和陸琪兒小姐本來就是朋友。在這種情況之下,但凡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應該仗義出手。老闆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女人,應該不會說什麼吧。”
蕭正點了點頭,心中唯一擔心的就是,,爲什麼你去執行公務,卻跑去參加陸琪兒的採訪。
鄧律師見蕭正擔心的問題異於常人,勸說道:“你就別擔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了。把事件經過毫無保留的告訴我。我看警方能從什麼方面找藉口扣留你。只要他們沒有足夠的理由。今晚就得放你。”
話雖如此,可蕭正畢竟在電視機上殺了人,哪怕是自衛,也勢必會引起廣泛的社會影響。相信警方只要有理由,一定不會輕易放走蕭正。
蕭正聽話的把事件經過一一講解了一遍,然後看向鄧律師道:“沒什麼問題吧。”
“問題肯定沒有。這一點只要是看過電視的人都知道。”鄧律師爲難道。“但在警方看來,你卻的確有一些嫌疑。”
“什麼嫌疑。”蕭正好奇道。
“用暴力解決問題,甚至以暴制暴的嫌疑。”鄧律師苦笑道。“你最不該的,就是當着全世界的面喊出丹尼的名字,還叫囂要親手殺了他。這對警方來說,甚至對全社會來說,都有着極爲不好的影響。”
“那不是裝比嘛,,”蕭正懊惱道。“看來這回裝大發了。”
鄧律師搖頭道:“你也不用太擔心。警方即便扣留你,也沒別的意思。只是面子問題而已。如果不是老闆下了死命令要我弄你出去。我就陪你在紐約警局住上幾天了。”
“你可拉倒吧。”蕭正白了鄧律師一眼。“我在警局住班房,你在警局旁邊的酒店開套房。”
鄧律師笑了笑,說道:“回頭我讓警方給你整個五星級班房享受一下。”
“滾。”蕭正笑罵道。“信不信回頭我給林畫音吹枕邊風。說你老小子以權謀私,在公司大搞男女關係。”
鄧律師表情一僵,遂又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案子的問題吧,我爭取給警方施壓,讓他們今晚就把你放出去。就算今天不行,明天也一定能走,,”
嘎吱。
審訊室大門忽然被人推開。身着華服的索菲亞在數名西裝保鏢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剛剛審訊過蕭正的黑白刑警。
“蕭正,你沒事吧。”索菲亞來到蕭正身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蕭正搖搖頭,笑道。“好吃好喝供着。能有啥事兒。”
“沒打你。”索菲亞衆目睽睽之下在蕭正身上摸索了一陣,絲毫不見上次決裂後的冷酷與淡漠。
“我可是大英雄,誰敢打我。”蕭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最好沒打你。”索菲亞緩緩轉過身去,鋒利的眸子冷冷剜了一眼刑警。“否則你們就別想在紐約混了。”
黑白刑警在得知了索菲亞的身份之後,對這番威脅更是深信不疑。當即表態萬萬不敢。
“我們走吧。車在外面等着。”索菲亞瞥了一眼審訊桌上的盒飯,嘲諷道:“這種垃圾食物只有豬纔會吃,”
黑白刑警滿臉尷尬,蕭正也十分窘迫的說道:“我剛纔已經吃了半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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