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也聽陳先生的,你們在場不少人的長輩,都和老朽有幾分交情,還希望大家賣我幾分薄面。”
殷神醫也站了出來,說的話聽起來很客氣,實則是毫不掩飾的威脅。
“我更不用說了,你們想瓜分黑蛇?那就先過了我這關吧。”
歐陽飛雲也毫不客氣的說着,他本來就是和陳平穿同一條褲子。
“好了,現在他們都表態了,雲飛揚,你還有何話說?”
陳平冷笑一聲,淡淡的看着雲飛揚。
雲飛揚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先前預想的那麼完美的畫面,直接被陳平用氣勢碾壓成稀碎。
他目瞪口呆,輸的很不甘心,心中有一股無名怒火不停暴走。
雲飛揚恨不得當場撕碎陳平,他長這麼大,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從來沒有在人手上吃過敗仗。
“憑什麼?憑什麼我們要聽你一家之言?”
“你們這羣蠢貨,白癡,趕緊給我站出來!”
雲飛揚憤怒的咆哮道:“一個個都在那裡貪生怕死,只要我們聯合起來,未必還怕了他一個人嗎?”
他這話一出,陳平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着他,頓時讓雲飛揚心裡一寒,產生某種不好的慾望。
“雲飛揚,現在請你離開吧,這裡不歡迎你。”
陳平冷冷說着:“你若要繼續待在這裡,我不敢保證,待會你會不會和這條黑蛇一樣下場。”
衆人聽得心裡一顫,陳平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啊!
只不過那又如何?他有這個實力,因此現在他說的話就是王道!
說完,陳平眼神冰冷地掃視着其他衆人:“你們誰如果還想繼續留在這裡,也儘管拭目以待。”
衆人臉色大變,終於感到恐懼了。
實力爲尊,陳平現在要殺死他們,就和殺死螞蟻一般輕鬆。
何況這鬼湖十分偏僻,與世隔絕,他若真的狂性大發,把在場所有人都殺死,再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陳先生說笑了,我們怎敢和您作對?”
“是啊,陳先生,雲飛揚他被豬油蒙了心,剛纔簡直是胡說八道,他說的話可不代表我們。”
“陳先生,我們這就走。”
衆人七嘴八舌,慌忙對陳平表態。
雲飛揚眼前一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他無法接受這失敗的恥辱!
但這時候形勢比人強,自己縱有通天手段,恐怕也翻不了盤了。
“趕緊走啊,難道你真想把命也留在這裡嗎。”
其他幾個和雲飛揚相熟的富二代搶上前,毛手毛腳的把他抓起來,衆人不敢有半分停留,直接灰溜溜的跑了。
“陳先生,那我們……”
林妙芳欲言又止的看着陳平,她現在對陳平的手段是越來越佩服。
絲毫不給這些富二代們面子,直接將他們趕走,這等豪邁的舉動,林妙芳自問做不到。
林家雖然厲害,但她也不敢犯衆怒,將剛纔那一夥人得罪。
“林小姐,你們先到外面去等我吧,我這裡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搞定。”
陳平笑了笑:“對了,現在你可以把兵解草給我了。”
林妙芳聞言,鄭重無比的把兵解草交給陳平,對於她來說,這纔是頭等重要的大事。
“陳先生,你真的能在這裡破解兵解草嗎?”
林妙芳滿懷希望的看着陳平。
“林小姐放心,我不但能夠破解,並且還能夠利用這裡的土壤和靈氣,再培育幾株出來。”
陳平淡然笑着,頓時讓林妙芳吃了一驚。
“陳先生,你說……你說你有法子培育出新的兵解草?”
林妙芳不可思議的問着。
“不然我費盡心思,讓林小姐找到鬼湖這麼一個地方做什麼,你不會真的以爲,我只是爲了破解兵解草吧。”
陳平笑着:“林小姐放心,你的功勞我記在心裡,成功之後,我再額外送你一株兵解草。”
“那我謝過陳先生了。”
林妙芳無語,之前爲了買這一株兵解草,她可是花了足足八千萬。
結果陳平現在告訴自己,他能夠培育,那自己先前的舉動,豈不是成了冤大頭了!
雖然對陳平滿懷怨念,心裡頗有吃虧上當的感覺,但林妙芳自然不敢真的發火。
一旁的歐陽飛雲見陳平把她拿捏的死死的,也是心中暗笑。
隨後一行人退出鬼湖,找了個樹林等候陳平。
片刻過後,這裡就只剩下陳平,和那一具龐大的黑蛇屍體了。
陳平思索片刻,眼中精芒閃爍。
他猛吸一口氣,一個猛子扎入深不見底的鬼湖之中。
無邊無際的寒意驟然襲來,冰冷徹骨。
以陳平之能,竟也有些無法抵抗。
他從懷裡取出生死玉,陰陽雙魚靈活的遊動着,有某種炫目的光彩發出。
陳平使出法訣,將這些光彩結成一圈透明的光幕,牢牢籠罩在自己身體周圍。
頓時,一層無形的屏障,將陳平和周圍冰寒的湖水隔絕。
鬼湖面積不小,深達一百多米,如果換了其他人,別說是深入湖底了,恐怕只是在湖水中浪一圈,都能立刻要了小命。
陳平一路暢通無阻,終於,腳下踏到了實物,這時候已經來到了湖底了。
他心裡估量一番,此刻自己距離湖面,恐怕大概有一百多米的距離。
湖底一片黑暗,好在有生死玉發出亮光,因此陳平能清清楚楚看清周圍的環境。
“果然……這裡果然有不少的寒玉。”
陳平在湖底發現了一堆石頭,晶瑩璀璨,竟然是一些天生的寒玉。
寒玉顧名思義,是冰涼無比的天生玉石,難怪在這鬼湖能夠誕生出黑蛇。
看來應該是那畜生吸收了寒玉的能量,不知過了多少年,終於也是漸漸的進化了出來。
“幸好有這些天生寒玉,培育兵解草就不需要我花費額外的功夫了。”
陳平有些慶幸,直接從懷裡取出兵解草,小心翼翼的將其塞進寒玉中。
兵解草底部的根系,瞬間如同找到了土壤和依靠,自主的生長着。
根系如同觸手一般,拼命地扎入寒玉堆中,極爲快活地生長。
與此同時,幾株新的兵解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迅速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