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衝也吃得差不多了,只是還沒有喝好,他主動端起酒杯,大家以爲他要敬酒也都端起了酒杯,沒想到他卻說:“諸位,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我來晚了,先自罰一杯。”
他一口喝光了一杯紅酒,又倒了滿滿一杯,“實在不好意思,好久沒和大家聯繫,必須再自罰一杯。”
他第三次端起酒杯,撓了撓頭一時找不到自罰的理由,只好舉了舉酒杯:“感謝上帝讓我們團聚。”
眼看着自己價值不菲的the one紅酒被他一通牛飲已經所剩無幾,小約克臉色已經氣得漲紅了。
葉衝撫了撫額頭站起身來,“哎呦,喝多了,好像有點兒暈,我去趟洗手間。”
他搖搖晃晃的離開座位。
他剛一走,凱瑟琳也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各位,我去補個妝。”
大家看他們一前一後離開,全都是一頭霧水,只有小約克心裡明白:有姦情!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通,大名鼎鼎的富家女怎麼會跟這個不入流的傢伙混在一起?
葉衝來到洗手間解開拉鍊嘩嘩的放水,爽得打了個哆嗦,門一開邁進兩條雪白豐潤的美腿,一步步來到男人背後,兩隻塗着透明指甲油的纖纖小手攀上男人飽滿的胸肌,然後一路下滑。
“小賤人,你這樣讓我很容易尿溼褲子。”
凱瑟琳一對藍汪汪的眼睛放射出別樣光彩,輕輕在男人耳邊道:“我來了……這樣好嗎?”
葉衝邪魅的一笑,火辣辣一巴掌拍在女人肥潤的豐臀上,又脆又響!
凱瑟琳不僅沒喊疼,眼睛反而更亮了。
“你特麼還真是賤啊,昨天還在曼哈頓看時裝秀,今天就上趕着來找我。”
“人家想你了嘛。”
葉衝回過身來,臉上掛着邪惡的笑意,一手已經攀上了柔軟的腰,五指都陷了進去,根本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
“有多想?”
凱瑟琳嬌喘吁吁,美目翻白,“好……好想……”
啪!
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小賤人,出席這種場合居然敢真空上陣,早知道你這麼賤,真該把你賣到非洲的金礦,讓那些黑又硬的挖礦工人好好餵飽你。”
女人媚眼如絲,“人家只要你,只要你……”
她兩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迫不及待的想要親他的嘴,葉衝毫不客氣的推開她的臉,冷冷道:“刷牙了沒有?”
“爲了見你,我特意刷了三遍。”
“不夠!記住,下次要刷十遍。”他一把抱住女人的頭,“你這種女人只配幹粗活。”
嘶……
他咬牙吐出一口氣,“那個小約克是你朋友?”
“名利場上逢場作戲而已。”
“他好像對你很有興趣。”
“我根本就看不上他,他是個只會吹牛的廢物。”
“他是廢物,你是什麼?”
“我是母狗,我是你的母狗。”女人氣喘吁吁的道。
葉衝雙眼一眯道:“我看那小子很不爽,給我講講他的事情。”
“你想聽什麼?”
“我要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可是……你這樣讓我很難……把話說清楚……”
“那就慢慢說,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小約克正在和賓客們高談闊論,談起自己的那些光輝戰績便口若懸河。
就在這時,只見葉衝跟凱瑟琳一前一後的回來,葉衝倒是神采奕奕,凱瑟琳則緊了緊被撕破的衣領,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小約克馬上停了下來,呆呆的看着他們,半晌都沒言語。
葉衝一笑:“小約克,聊什麼呢,爲什麼我一回來就不聊了。”
小約克指了指他的脖子,葉衝用手抹了下,原來是一個脣印,他倒是滿不在乎的道:“哦,沒什麼,可能是衣服掉色。”
在場衆人一個個面面相覷,因爲葉衝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是紅色的。
葉衝端起酒杯
,“小約克,我要敬你一杯酒,感謝你這麼周到的安排。”
小約克點點腦門,“布魯斯,我怎麼還是想不起你呢?”
“我們神州有句話叫‘貴人多忘事’,你現在已經榮升海軍陸戰隊的航空兵上校,怎麼可能記得我這個芝麻小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的?”
“我還知道你老爸老約克先生是保密部門的高級主管……”
“噓!”小約克馬上打斷他的話,擺出一副很警覺的樣子:“在這種場合最好不要談老約克的事情,防止泄露國家機密。”
話雖這麼說,但他的聲音卻很大,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葉衝心裡暗笑,“當初可真沒想到,你居然有一個這麼拉風的老爸。”
“布魯斯,你這句話就說錯了,我之所以能取得現在的成就,全都是我自己拼出來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小約克一本正經的道。
“嗯,我聽說你參加對原教旨主義組織的一次突襲,親手槍殺了一個地區頭目,回國後受到聯合總部嘉獎,並且很快被提拔爲航空兵上校,我沒記錯吧?”
小約克得意洋洋的笑道:“哈哈,布魯斯,我已經告訴你了,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不要說出來,小心泄露軍事機密。”
葉沖淡淡一笑,“可是我還聽到另外一個版本,你要不要聽一聽?”
小約克臉色一變:“布魯斯,我想你一定是喝醉了。”
“我從沒有比現在更清醒……”葉衝放低聲音道:“其實那次夜襲計劃早已泄露,整個行動全盤失敗,你成爲了唯一一個被俘者,恐怖分子決定第二天對你進行斬首。幸好你有一個高官老爸,在他的秘密指令下,一支秘密特遣隊當晚就採取了營救行動,最終你獲救了,而那支特種部隊則付出了三死兩傷的慘痛代價。同樣是老約克的運作下,你這個可恥的戰俘搖身一變成了戰鬥英雄,並且得到嘉獎和提拔。”
小約克面如死灰,滿頭都是冷汗,“你……你怎麼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