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芳便對司機說去愛爾蘭酒店。,
然後小芳看着李無悔的那裡,笑着問:“跟我分開之後,有玩過女人嗎?那些女人跟我比,是好還是差啊?”
李無悔馬上大腦迅速反應,想到了唐靜純。
和小芳分開的日子裡,他玩過無數的女人,但印象最深的只有唐靜純,或者說得更準確一些,是他莫名其妙的喜歡了唐靜純。
由此,他想到了於唐靜純的一個月之約,想到了唐靜純說過,如果在這一個月之內,如果他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了,她就會毀約,到時候她輸了,也不會陪他睡。
不過,唐靜純現在因爲手上有傷住在醫院裡,李無悔現在個小芳去覆雨翻雲大戰三百回合的話,唐靜純完全不會知道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李無悔覺得自己不能欺騙了唐靜純,因爲在那個時候他答應過她,這是彼此的約定,也是彼此的承諾,在這比試的一個月期限內,不去玩別的女人,只是一種尊重。
以前的李無悔,不會這麼來尊重一個人的,性高於一切,但莫名其妙的,李無悔覺得自己應該尊重唐靜純。
或許,有時候對別人的承諾,也是對自己的承諾;或許,他可能是真心的喜歡了唐靜純,而在她不在的時候,仍然選擇尊重,而不惡意欺騙她,是一種力所能及對她喜歡的表達方式。
或許,蒼天有眼,說不準唐靜純會有個意外看見他和小芳去開了房,因此那場約定就泡湯了呢?
在唐靜純和小芳之間,毫無疑問他是選擇唐靜純的。
事實上,那場比試之後,就算他贏了,唐靜純到底陪不陪他睡,那都還是一個未知數,不管唐靜純守不守信,自己先守着再說吧,李無悔這樣想着,於是忙喊司機停車。
小芳還茫然不解地問:“停車幹什麼?”
李無悔裝着很急的說:“我突然想起了,晚上九點鐘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師長親自主持,缺席的人會軍法處置,我必須得去!”
小芳見李無悔那麼急的樣子也沒有想到是個謊言,只是很不爽地說了三個字:“真掃興。”
司機將車在路邊停下,李無悔邊拉開車門邊對小芳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不是我故意拆臺,實在是事情緊急,改天有空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好夢。”
小芳突然間有些質疑了問:“李無悔,你不會是在耍我的吧?”
李無悔說:“怎麼可能是耍你,你要不相信,跟我一起去部隊,看看吧?”
其實李無悔知道,小芳不可能去的,她是東瀛颶風恐怖組織的人,去“戰神”會感到心虛。
果然小芳推辭了,顯得很無奈地說:“不用了,再電話聯繫吧。”
看見出租車載着小芳一溜煙的跑遠,李無悔趕緊平息了一下激烈的心跳,看了下自己的那玩意兒說:“兄弟,先忍一忍吧,到時候給你找個更好的,讓你一次,爽個夠。”
說着從兜裡掏出煙盒,用手指夾出了一支菸,摸出打火機點燃,深深地吸進了一口煙霧,然後用力一口氣將煙霧都吹出來,像是將鬱積在心裡的有些不快都給吐出來一樣,有瞬間的快樂感。
這就是很多不吸菸的人所不瞭解的,覺得煙一吸就變成煙霧,然後又把煙霧吐了有什麼意思?
有些人好奇地嘗試一下,更覺得煙霧入口,又苦又嗆人,就更覺得不可理解了。其實真正吸菸的人就會知道,吸菸完全吸的是一種情緒。
有句經典語說得很形象,哥抽的不是煙,是寂寞。其實抽菸的時候所抽的,是無聊,是寂寞,是煩勞,是痛苦,是絕望……
哎,煩勞在生活裡總是無處不在的,地球不會按照某個人的想法去運轉。
所以,李無悔想睡唐靜純,非常的想睡唐靜純,或者,他仔細地想了想,就算不睡她,抱着她,那種感覺也會很令人滿足。
他希望唐靜純能像小鳥依人一樣的在自己的懷抱裡。
但這可能只是他一廂情願癡人做夢罷了。天是藍的,海是深的,夢是美好的,現實是無情的,實現是不可能的。
李無悔嘆口氣想,還是先回醫院去,好好休息一晚上,等明天一大早就跟隨戰神前往大梁山去誅殺聖魔者了。
也許,大梁山的殺妖之行能凱旋而歸,也許,他將成爲深山密林中的一堆白骨也說不準。
他想起在他和上官絕頂一方對峙之時突然出現的那個聖魔者來,他孃的,那哪裡是人力所能抗拒的,竟然連子彈都不怕,頭打爛了半邊還照樣強悍地發起攻擊,要是人的話挨兩槍就躺在地上喊救護車了。
那個聖魔者的氣勢,靠,完全是蜘蛛俠蝙蝠俠們的派頭了。
人間會有一場浩劫嗎?
俗話說邪不勝正,他孃的都是扯鳥蛋的,這世界活得瀟灑的都是壞人惡人沒有良心的人,好人都他孃的活得跟二百五一樣的傻逼。
救災搶險犧牲的都是士兵,在那裡往臉上貼金的都是領導,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這就是現實,。
所以,這場人類和妖魔的戰爭,誰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可能。
去他媽的,活一天就算一天吧,這操蛋的世界早該變變樣子了,李無悔一個人在心裡罵罵咧咧地往市人民醫院回去。
“我過去說了,讓她們交保護費,她們說被什麼光哥罩着的,說我們要錢的話,直接去找光哥要。”
李無悔突然被一個人接電話的聲音和內容給吸引了過去,側頭一望,頓時間心情激烈地跳動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一夜在“天上皇宮”酒吧下了藥準備綁架唐靜純的那個瘦高平頭青年。
後面就是一直跟蹤他們到了郊區的一個颶風恐怖組織據點,可是當他將唐靜純救走之後,那個據點裡的人馬上就迅速撤退了,此後唐靜純藥性散去清醒過來誤以爲是他卑鄙無恥而下了藥的時候,他再找回去,已經找不到任何證據了。
因爲這件事情,唐靜純一直對他恨之入骨,把他看得卑鄙下流無恥之極,數次想殺了他以泄恨,如今真正的證人在這裡,而且還有可能挖出東瀛人的情報,李無悔的心一下子就振奮起來。
和瘦高平頭青年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是一個大塊頭肌肉男,個子比李無悔要大上將近一般,和那個瘦高平頭青年站在一起,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但這並沒有被李無悔放在心上,塊頭大沒有用,棉花而鐵比起來,體積再大也沒有鐵的威力。
“好的,猴哥,我馬上過來。”
瘦高平頭青年說着掛斷了電話,然後對旁邊的大塊頭就問他:“猴哥怎麼說?”
瘦高平頭青年說:“猴哥說了,樑雲光的光頭黨在龍城黑道上是有點實力,但我們可以找東瀛人幫着出面去擺平,東瀛人高手多得很,樑雲光連毛都算不上一根。”
邊自以爲是地說着,瘦高平頭青年伸手在路邊攔出租車。
但他伸出去的手馬上被人給按了下去。
當然,這個人肯定是李無悔。
“他媽的,你神經病啊。”瘦高平頭青年根本就不記得李無悔這麼個人了,那一一晚上,只是匆忙地相遇而已。
李無悔淡然地笑了笑說:“是嗎?你覺得我有神經病嗎?那我可真要發神經了,你得小心點。”
“媽勒個逼的,老子看你是想找死了!”瘦高平頭青年罵了聲,揮拳就準備攻擊。
但是,那拳頭才舉起,就聽得“啪”地一聲清響,李無悔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給了瘦高平頭青年一記非常響亮的耳光,但還是掌控了力度的,否則的話李無悔全力的一耳光肯定能將他打成腦震盪。
但這一巴掌也不輕了,印上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瘦高平頭青年一個踉蹌還差點沒站穩。
旁邊的大塊頭一見,也揮拳撲向李無悔,很兇猛,那拳頭往李無悔頭上揮來的時候似乎比李無悔的頭都大。
但李無悔看見那速度根本就是小兒科。
很輕而易舉的一揮手,將大塊頭的小臂半路攔截住,下面一勾拳,擊打在大塊頭的腹部,大塊頭的肚子一下子就癟了下去,一股氣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哇喔”地痛得叫喚了聲,兩手捂着肚子就蹲了下去,一臉的痛苦之色。
瘦高平頭青年還不知道厲害,馬上就凶神惡煞地從身上拔出一把匕首,咬牙切齒地就直接捅向李無悔的肚子。
那個時候,如果是一個沒有經過訓練的普通人,肯定就會被捅死在瘦高平頭青年的匕首之下了。
李無悔的心裡已經有了更大的憤怒,這種人作惡多端,不好好的教訓一下實在是對不住蒼天和大地。
李無悔一伸手就將瘦高平頭青年握匕首的手腕給抓住,稍微用點力氣,他的匕首便往前刺不動了。李無悔再用腳在他的腳下面用力一鏟,瘦高平頭青年頓時站不穩,仰頭往後摔倒,而李無悔趁勢把手鬆開。
瘦高平頭青年摔了個四腳朝天,還是後腦先着地,摔得眼冒金星地摸着後腦,匕首也摔到了一邊去。
他稍微反應了下之後想爬起來,李無悔“啪”地就是一腳踩了上去,腳掌稍微地用了些力氣將他的手指往下面踩,使得其手指和地面擠壓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