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傳世大驚,趕忙往一邊閃開,但南宮北斗的雙掌卻擊在牆上,那後面的一大片牆竟然一下子爆裂開,斷開了很大一個洞,直接從那個洞看到了公安局外面的街道,樓下就是院子。
南宮北斗喊了聲:“你們先走!”
原來他那傾盡全力的一招並非想擊殺李傳世,只不過是想把牆給毀掉,作爲逃生的路。
魅姬,東因聖郎以及兩名忍護,可都是超級牛的忍術高手,聽了南宮北斗的話,各自都施展忍技從那個牆上的大洞穿越而出,而黃泉和神兵連的戰士以及李傳世想阻攔,但南宮北斗強悍的把手在那裡,他們根本無法突破得了。
等東因聖郎等人都出去之後,南宮北斗才使出“七星連珠手”將李傳世等人再刺逼退,虛晃一招,從牆洞穿出。
黃泉還不甘的掏出手槍往逃在最後的南宮北斗瞄準開槍。
“砰”,在屋子裡發出一聲迴盪的巨響,但剛從三樓落地的南宮北斗僅僅只是伸了下手,便將黃泉的子彈給接了住,而其他神兵連戰士射擊的子彈,南宮北斗也不接了,使出了“分身術”,幾下子便飄忽在大街上不見了人影。
“這個老頭兒他孃的是人還是鬼,這麼厲害?”黃泉忍不住驚歎。
李傳世嘆了口氣說:“你沒聽見那個東瀛忍者喊他師傅嗎?看來是已經達到巔峰境界的高手,東瀛有這種頂級高手出面,只怕你們以後的壓力就更大了!”
黃泉看了眼屋子,注意到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林文山,頓時大驚失色,忙跑過去,推搡着林文山的身子大喊:“林師長,你怎麼了?林師長……”
林文山睜開了眼睛,舒出了口氣說:“我沒事,放心吧。”
黃泉不解地問:“那你怎麼躺在這裡一動也不動?”
林文山嘆了口氣說:“被那死老頭兒一摔,*到牆上,我半天都頭暈,站幾次都沒站得穩,覺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就乾脆平躺着調整一下子自己了,果然清醒多了。”
黃泉也看了一眼狼藉的戰場嘆口氣說:“這一次,我們輸了。”
林文山點了點頭說:“是輸了,但輸得還不算徹底。”
黃泉不解地問:“爲什麼這麼說。”
林文山說:“冬日娜已經問了出來,李無悔的確是中了那個東瀛女人的一種邪術,叫什麼魅惑之術,而且她也已經說出瞭解救之法。”
“是嗎?那就太好了。”黃泉聽了問,突然又很好奇地問:“怎麼解救?”
林文山笑了笑說;“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說出來你都會覺得驚訝的吧。”
邊說着,用手撐住地下,努力地站了起來。
黃泉說:“到底是怎麼個解救法,怎麼奇怪了?”
林文山說:“要找到李無悔最愛的人,然後做 愛三次。”
“啊?”黃泉一聽也被雷劈了一樣的反應,有些半信半疑地說:“有這樣的事情?真的還是假的?不會是那個東瀛女人忽悠我們吧?”
林文山說:“應該不可能吧,是冬日娜用夢蠱術控制了她,她在沒有自己意識的情況下的,怎麼可能耍得了我們?”
黃泉說:“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如果她根本就沒有被冬日娜的夢蠱術控制,卻裝出被控制的樣子,然後故意亂說呢?這世界怎麼可能有這樣奇怪的邪術,這麼奇怪的解法,根本就是聞所未聞嘛!”
林文山聽黃泉這麼一說,心裡也動搖得一下子沒底了說:“你說得是,倒還真有可能。如果我們是被那個東瀛女人耍了的話,可就虧大了!”
“不會,她說的是真的。”一邊的李傳世插話說。
林文山和黃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林文山問:“前輩爲什麼這麼肯定?”
李傳世說:“因爲那個東瀛女人說了,李無悔中的邪術叫魅惑之術,顧名思義,李無悔肯定是被這個女人用一種魅惑的方式,使得李無悔對她肯癡迷,而要解除這種癡迷,找到李無悔真正喜歡的人發生那種關係,其實是很符合情理的事情,當李無悔和自己真正愛的人把感覺進行得很深入的時候,對於那個女人的影子自然就漸漸的淡去了。”
林文山聽了也覺得有些道理說:“前輩說的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李傳世看向冬日娜問:“你在那個東瀛女人身上使的夢蠱術反應都正常吧?”
冬日娜點頭說:“一切正常。”
李傳世說:“那就八九不離十了,無論是真是假,也只能先試一試了。”
林文山皺着眉頭說:“我們是知道了李無悔中的魅惑之術,也知道要找到他最愛的人來做三次 愛才能解除邪術,可現在面臨着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誰是李無悔最愛的人?我們沒有聽說他愛過誰,只知道他有個被牛大膽勾引了去的小芳,會是她嗎?如果是的話倒好辦,她現在也被我們抓了關着的。”
李傳世搖頭說:“絕對不可能是她!”
林文山看着李傳世不解地問:“前輩爲什麼這麼說?”
李傳世說:“因爲小芳背叛了李無悔,跟了別的男人,依照李無悔的性格,絕對不會再愛這樣的女人,他的心裡只會鄙視,甚至怨恨!”
林文山皺了皺眉頭問:“前輩跟李無悔很熟嗎?怎麼知道李無悔是什麼樣的性格?”
李傳世怔了一怔,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說:“這跟我和李無悔熟不熟沒關係,我想只要是個有骨氣的男人,都是這樣想的吧,有哪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這樣侮辱了,他對這個女人還會有感情的呢?聽說李無悔是你們戰神的英雄,我想他不可能這麼沒有出息的吧?”
如此解釋,林文山也覺得合情合理,點了點頭說:“我想李無悔也不可能還會愛這個小芳,可是如果不是小芳的話,那會是誰呢?我們必須得把李無悔愛這個人找出來,才能對他進行拯救嗎?”
一邊的黃泉說:“這還不簡單嗎,李無悔心裡的愛的是誰,直接問他不就行了嗎?這咱們怎麼能猜得出來。”
林文山馬上否定了黃泉的說法:“問李無悔哪裡能問得出答案,他現在中了那個東瀛女人的魅惑之術,他心裡現在愛的女人就是那個東瀛女人,我們問他有用嗎?”
黃泉一想也是,便不說話了,繼續思考。
李傳世把目光看向了冬日娜說:“沒關係,讓她再對李無悔使用一次夢蠱術就行了。”
這個主意馬上讓林文山和黃泉都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林文山佩服地說:“還是前輩心如明鏡。”
李傳世帶着些教誨的說:“其實有時候有些事情找不到處理的方法,不是一個人笨了,而是
因爲一時心急,把自己的死路給堵了,所以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冷靜,觀察到全局,然後找到切入點,切記不要把自己帶進死衚衕裡。”
黃泉又好奇地看着李傳世,想起了上次他突然出現在神兵連長的辦公室,後來大家都走了,他一個人留下來和神兵連長對話的事情,於是問:“前輩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武功那麼高?又單人獨騎的插手軍方這些棘手的事情。”
李傳世只是笑了笑說:“我是誰並不重要,有時候一個人的名字也就一個稱呼而已,總之我不是與你們爲敵的就行了。接下來,你們就可以讓冬日娜使用夢蠱術去問李無悔到底愛誰,然後將他救醒過來就行了,今天出現的東瀛忍者中,那個老頭兒,在我們的國家想要找出能夠是他對手的人,只能是或許有,但也不必感到害怕,俗話說,不可力敵的人,但一定可以智取,要懂得找方法對付。不過壓力肯定是有的,別說那個老頭兒了,就他的那幾個隨從的東瀛忍者,只怕本事也不會比你們神兵連裡所謂的四大天王差。目前爲止,也就神兵連長一個人能挑得起大梁,勉強和那個老頭兒試一試,但卻又重傷在牀,你們應該時刻警惕,做最周密的部署,切不可大意,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了!”
林文山說:“如果有前輩能留下來助我們一臂之力,那就不用怕那個死魚眼一樣的東瀛老頭兒了。”
李傳世很有自知之明地搖頭說:“不,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儘管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還是感覺得出,招架得很困難。而且那個老頭兒現在似乎沒有殺生之念,否則我在他手下堅持不了二十分鐘,也所以,你還能活下來。”
林文山感到很不解地問:“他既然是恐怖組織的人,來咱們這裡搗亂的,他爲什麼不殺人呢?”
李傳世說:“大凡武功修煉到巔峰境界之後,心境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也就是所謂的超脫,就像有些少林寺的和尚,他們面對刀槍的時候,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對於所謂的死亡,仍然能淡定的面帶微笑,這都是一種大境界。所以,我想那個東瀛老頭兒肯定是在忍術通往極限突破的通道里,我估計他現在的忍級應該是天忍,而忍者的極限修煉,應該是無極忍。”
林文山聽了李傳世的講述,感慨說:“這麼說來,要對付這個老頭兒,靠刀槍根本就沒什麼用,得用大炮或者火箭彈才行了。”
李傳世說:“如果他真能修煉到無極忍的話,大炮和火箭彈也不管用。”
林文山有些不信地說:“不會有這麼神吧,大炮和火箭彈都不管用?大炮和火箭彈的威力都是數以噸計的,一幢房子都能被輕易摧毀,何況一個人?就算他的身子是鋼鐵做的,也能把他給打扁吧?”
李傳世說:“大炮和火箭彈的威力是能把鋼鐵給打扁,如果你根本就打不到他呢?或者,你打到的是一團碩大的棉花呢?你知道有種武功就太極,它能借力打力,你去多大的力量都能給你化解,你的大炮和火箭彈還有用嗎?”
林文山感嘆一聲:“這麼說來,我們是凶多吉少了。”
李傳世看着黃泉說:“你們神兵連的人,都具備上等的資質,全部都是人中之龍的材料,你們所需要的只是突破自己的極限,不斷的激發自己的潛力,爭取進入一種極限的境界,進入神兵連中的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希望進入極限境界的。關鍵的就得看自己的修爲和領悟了。”
黃泉畢恭畢敬地說:“一定謹尊前輩教誨。”
李傳世點了點頭說:“行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你們也抓緊辦自己的事情吧,現在這種情況,和對手搶的就是時間。還幸好我們先來一步,至少問出了李無悔的解救之法,如果我們等到明天才開始對東瀛女人使用夢蠱術的話,一切都變成竹籃打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