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悔和唐靜純都還在頑抗着,倒不是因爲他們的武功比西門四兄弟要高,只不過他們有一種優勢,在於沒有被列入擊殺名單,只是爲了綁架走,要留活口,這樣一來會使得對方的出手有許多顧忌,因此能左支右絀般狼狽地堅持着下來,但這樣的時間也很快結束,在西門四兄弟都一一斃命之後,南宮北斗和萬戶侯將重心移了過來,李無悔和唐靜純都再也難逃厄運。唐靜純被萬戶侯的“陰屍手”再次重力一擊,摔倒出去,東方聖虛趁機撲上,控制住了唐靜純,戴上了手銬和腳鐐。而李無悔也被南宮北斗一個“旋風轉體”給衝擊倒下,被魅姬趁勢控制,戴上手銬腳鐐。
魅姬讓南宮北斗和東因聖郎帶着李無悔和唐靜純上了停靠在一邊的一輛無牌照商務車,然後將西門二他們的屍體都裝進了西門二他們開來的那兩出租車,一行人匆匆地外城外早已經看好的路線撤退。
附近的居民都在那裡看傻眼了,不知道是真事還是在拍電影,甚至都沒人報警。
“你們想幹什麼!”唐靜純看着魅姬憤怒地問。
魅姬冷笑了聲說:“我們想幹什麼,你不是知道嗎,放心,不會要你命的,只是借你用用。”
唐靜純也冷笑說:“我勸你們不要癡人做夢了,你們根本沒有辦法利用我來要挾我爸爸,他是一個把權力看得比什麼都重的人,不會因爲我而受到你們的威脅。而且,李志豪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招惹爲好,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的!”
“放屁!”魅姬擡手就給了唐靜純一記耳光罵:“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最好給我聽話點,不要擺出一副貴爲公主的臭脾氣,否則我會讓你活得很痛苦的!”
邊說着還用手在唐靜純的臉上揪着,把她臉上的肉拉扯得很長,使得唐靜純那張本來的臉都扭曲了一樣。
“你住手!”李無悔見到這場景憤怒地制止,說:“你有本事衝我來,不要去欺負一個被鎖住了雙腳的女人,難道你們恐怖組織就這點本事嗎!”
魅姬把目光看向李無悔,心裡早已經是妒火中燒,但表面上卻裝着平靜地說:“怎麼,你關心她嗎?還爲了她衝我發火,那行,爲了證明你的話對我沒有用,我就只好對你的話反其道而行之了!”
說罷,又擡手“啪”地給了唐靜純一記耳光,把唐靜純的身子都打得一栽,如果不是在車上,靠着座位,估計那一巴掌能把她給打幾個滾,但那本來雪白玉嫩的臉上,卻已經鮮明地出現了五道手指印。
魅姬覺得很得意地看着李無悔說:“繼續說啊,你只要敢爲她說一句話,我保證她的痛苦會增加一分!有本事你繼續說!”
李無悔還真不敢說了,雖然他恨得咬牙切齒,但他知道魅姬說得出就做得到,他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嘴給閉上了。
但唐靜純不受威脅,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往魅姬的臉上,口水裡還帶着血跡,罵:“你個賤人,有本事殺了我,本小姐不會怕你!”
她的手和腳都被鎖住,但嘴巴是自由的,但她不知道嘴巴的自由會給她帶來很多苦頭吃。
魅姬感覺到那唾沫在臉上要往下流了,偏着頭,從身上摸出了紙巾,緩緩地擦去了,瞪着那仇恨而猙獰的雙眼,將那擦拭唾沫的紙巾一下子就塞向唐靜純的嘴裡,唐靜純一張嘴就咬向魅姬的手,但魅姬反應很快,迅速地將手抽了出去。
而唐靜純再一次將被塞入口中的紙團吐向魅姬的臉上,而這一次魅姬有所防備,將頭迅速地一偏,紙團便落空了。
魅姬憤怒地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唐靜純的頭髮,將她的都按在車子的靠座上,唐靜純的頭髮被控制,她的整個頭都辦法動,只要一動,就會產生出頭髮給頭皮分離的劇痛。
魅姬就那樣用一隻手控制着唐靜純的腦袋,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左右反覆地打着唐靜純的耳光,唐靜純要緊着牙關一聲沒吭,魅姬還邊打邊罵:“我看你橫,不把你打得滿嘴無牙,就算不得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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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悔聽見那“啪啪”一聲又一聲響亮的聲音,憤怒和心疼交織着忍不住了,他奮力地掙扎着想從後座撲上前去,哪怕能咬到魅姬一口,也算是解了心中的恨,可是他被東因聖郎死死地按在座位上,根本動彈不得,本來他的功力比起達到地級忍者級別的東因聖郎還略有遜色,更不用說被戴着腳鐐手銬限制住了自由。
他悲憤交加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嘶吼:“你給我住手!”
魅姬真的住了手,因爲她聽見了李無悔的這一聲吼是歇斯底里的,那聲音從他的胸腔中發出來,充滿了憤怒和仇恨,這聲音讓她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她回過頭看着李無悔,那目光裡的仇恨像火一般熊熊地燃燒着,鋒芒,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