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就在兩名中年男子十分危險的時候,突然從側面響起了槍聲,當即有幾名黑槍集團高手中槍倒地,牛大風擡頭看向槍聲響處,只見從對面的馬路上一下子出現了七八個戴着黑色墨鏡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和場中的兩名中年男子很相似,一看就是同夥。
牛大風一下子就心虛了,他不是沒有見過兩名中年男子的本事,兩個人已經強悍到這樣,如果再出現這麼多,那還得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趕忙發了聲撤退的訊號。
頓時間黑槍集團的人一下子就潰退回去,因爲有一名中年男子負傷,另外一名得照顧他,自然沒辦法去追。而另外的那些中年男子還隔得遠,只是遠遠的見情況緊急而開了槍,無法對逃竄的黑槍集團進行堵截。
但三十秒鐘的樣子,黑槍集團的那些人都退回到牛大風身邊留下一地屍體時,增援而到的幾個中年男子殺氣騰騰地準備撲向牛大風的陣營,牛大風紅着眼叫囂起來:“給老子扔*,炸死他們,狗日的!”
喊着自己當先從車裡面拿出了*,扯掉了引線,投擲向撲過來的墨鏡男子們。
“轟——”
“轟——”
轟————————
聲聲巨響,八個中年男子裡面,來不及躲的兩名中年男子被炸得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帶頭的中年男子急喊了聲撤退。
於是剩下的六個中年男子匯合到最開始的兩名中年男子一起,扶着受傷中年男子的那個中年男子說:“走吧,先撤退了再說。”
於是一羣人迅速地往遠處撤退。
牛大風也沒讓黑槍集團的人追,他們根本就追不上。
很快,風衣男子和八個中年男子撤退到幾百米外的一條巷子裡面,大家才挺了下來。
“你們是神宮的?”
風衣男子看着那些中年男子問。
最先的那名沒受傷的中年男子表示感激地說:“多謝兄弟出手相救,不知道怎麼稱呼?”
風衣男子說:“我的名字不值一提。”、
看了眼受傷的中年男子,俯下身子在他的臉上看了看,臉色變了變說:“是石灰,趕快找清水沖洗一下。”
聽得風衣男子這麼說,其他的中年男子纔有時間來注意,剛纔一直混戰,一直逃跑嗎,都覺得那種味道刺鼻,可是沒有辦法來體會到底是什麼東西,都還以爲是毒粉。
後面帶頭的那名中年男子趕忙吩咐一名中年男子將眼睛進了石灰的中年男子弄到水管的地方去沖洗。
然後才又回到風衣男子的臉上說:“看兄弟的武功,氣質,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先前的那名中年男子介紹說:“是這位兄弟出手替我們解了圍,讓目標從黑槍集團手裡逃掉,而且還救了老五一命,剛纔要不是他,老五早就被開膛破肚了。”
風衣男子還是那麼淡然地笑了笑說:“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掛齒。”
“大哥,大哥……”
正在這時候,突然從巷子頭上一下子出現了三四個男子,有三十多歲的,也有四五十歲的。但個個看上去都顯得很生猛,氣質非凡。都遠遠地看着風衣男子喊,跑着過來。
帶頭的中年男子目光落迴風衣男子的臉上,皺了皺眉頭,終於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閣下應該是戰神保鏢公司的大哥,李登雲,是吧?”
風衣男子笑了笑問:“聽你這麼說,是根本就沒見過李登雲,你怎麼會認爲我是一個你並不認識的人?這還真讓我有些奇怪。”
帶頭的中年男子說:“這沒什麼奇怪的,本來我還真不知道你是誰,可剛纔這幾位兄弟一出現喊你大哥我就知道了,在龍城地面上沒有你這麼年輕有爲的大哥。那麼我想你只能是遠道而來,而很多圈內人士都知道的是,戰神保鏢公司大哥李登雲來到了龍城,從年齡,氣質,武功的各方面,我進行了一個大膽的推測,你就是李登雲,我沒說錯吧?”
風衣男子笑了下說:“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也該說你的身份了吧?”
帶頭的中年男子搖頭說:“實在是抱歉,我們的身份還真不能說,不是想有意隱瞞。不過名字我倒是可以說,畢竟還會有以後相見的時候,總得打個招呼的吧。我叫西門十三,稱呼親切點,可以直接叫十三,都沒關係。”
李登雲笑了笑說:“我知道你的身份了。”
西門十三有些意外問:“是嗎,我倒也想聽聽。”
李登雲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隸屬於總統的私人秘密衛隊,歸總統私人管轄,保鏢分爲貼身保鏢和隱身秘密保鏢,而你們是秘密的,我沒說錯吧?”
西門十三問:“有什麼說服力的理由嗎?”
李登雲說:“很簡單,我之所以趕來這裡,是接到了一位知情人士的消息,說牛大風在這裡要綁架安保局機*的一個女官員,還把這裡的旅館給炸了,情況緊急,我來不及帶手下的兄弟,當先跑了過來,這位知情人士告訴我,有兩個中年男子上去保護這位安保局的女官員,當時他看過這兩個中年男子的證件,是安保局的。可是我到現場了才發現,這兩位持有安保局證件的兄弟武功高得出奇,我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在乎,可後來一下子又出現了這麼多個,就使得我不相信了,因爲我知道一個很絕密的消息,那就是這個安保局女官員的真實身份,以及現在她和她老爸之間的矛盾糾紛,她已經沒在安保局就職,安保局不會出動這麼多人來找她,更重要的是安保局也沒有這麼多高手。所以,我想你們就是這位女官員老爸身邊的人,來辦的是私事。,至於那個安保局官員的證件,你們的老闆能輕而易舉地位你們弄到,我說得沒錯吧?”
西門十三笑了笑說:“對與錯都不重要,反正這世界就是這麼回事,證件願意怎麼認爲都可以。不過在下有一事不明,不能知道登雲兄能不能告知?”
李登雲問:“什麼事?”
西門十三說:“我不知道登雲兄爲什麼要這麼熱心地趕過來救這位安保局的女官員,據我所知,好像登雲兄是個不大喜歡給官員拍馬屁的人?”
李登雲一笑說:“很簡單,這個安保局女官員的人品不錯,我一直道聽途說,她和一般的有錢人或官員不一樣,而且在打擊颶風恐怖組織上也一直不遺餘力,不惜以身犯險。算得上是幫了我老闆的一些忙,能幫她一點自然也是應該的。”
西門十三說:“外界的傳言果然不錯,登雲兄雖然自己身爲一方老大,勢力雄厚,可還是把豪哥當成大哥,唯馬首是瞻。”
李登雲說:“吃水不忘挖井人,飲水思泉,是很正常的事情,本分而已。”
西門十三突然想起說|:“我有件事情想麻煩登雲兄,不知登雲兄會不會賣我個面子?”
李登雲問:“什麼事?”
西門十三說:“如果能有這位安保局女官員的消息,還望登雲告知一聲。”
李登雲搖頭說:“這恐怕讓我有點爲難,難以做到。”
西門十三不解地問:“爲什麼?”
李登雲說:“因爲我沒有這個權力,這個女官員不想回家,總有她的理由。我不能讓出賣她,讓你們強行把她帶走吧?”
西門十三說:“可是登雲應該知道,她只是任性,如果她流落在外,會讓很多歹人有機可乘,譬如像今天的事情,要是她落到牛大風手裡,後果不堪設想,或者落到颶風恐怖組織手裡,就更不用說了,上次他們用她爲籌碼來誘殺豪哥,這樣的事情我們應該杜絕,應該先一步有所預防。防微杜漸總是沒錯的。”
李登雲笑了笑說:“放心吧,我會替你們勸她主動回家的,可是要我出賣消息給你們,這不是我李登雲的爲人,我還有些事情忙,先走了,你們自己小心點。”
說着帶領手下幾名兄弟往巷子口走去,纔沒走得幾步,又匆忙地跑來了十多個年齡大小不一可卻顯得很生猛的兄弟上前把他給接住。
“怎麼辦,大哥?”一名中年男子看着西門十三徵求意見問。
西門十三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他在努力地思考着,很快他就做出了一個決定說:“老三和老四,你兩個人想法跟上去,把李登雲給我看住,一旦出現了目標的影子,馬上彙報!記得小心點,李登雲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
兩個中年男子馬上應聲而去。
西門十三又回過頭看着最先參站的那名中年男子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老六?”
西門六說:“我和老五一直暗中監視着牛大風,就在這裡發現了目標,牛大風準備綁架目標,我們就出手了,然後牛大風就想對我們殺人滅口,我們也準備將牛大風控制回來的,可是略微地出現了一點點意外,被那羣飯桶一樣的警察給攪了局。”
西門十三咬了咬牙說:“這個牛大風看來是真想死了!”
當即拿出電話,撥打了唐天恩的電話號碼,電話很快就通了。
“喂,十三,情況怎麼樣?”是唐天恩的聲音。,
西門十三將情況向唐天恩彙報了問:“老闆,怎麼辦?”
唐天恩也沒有說話,他在想到底該怎麼辦?剿滅黑槍集團?這會出現兩種不利的情況,其一,都知道他和牛頂天是一條船上的人,而且他能選舉上總統,牛頂天資助了大量的資金,別人會把他當成一個過河拆橋的人,一個人做到過河拆橋的地步,以後也就沒有人敢招惹了,都會避而遠之,以後他就得不到別人的幫助,那麼多眼睛看着的呢。其二,他拿不出牛大風的罪證,或許只要他願意,也總是能找到罪證,無論是牛大風還是牛頂天的,都能找到。可關鍵的問題是他也有把柄捏在對方的手裡,就不提選舉的黑幕了,就是周國鋒事件,牛大風就是知情者。牛大風要在這個時候反咬一口,他還不得要命嗎?本來周國鋒現在就還沒死,下落不明,這個消息一旦走漏,他的位置就坐不穩了,他是苦於控制新聞單位,不讓媒體把消息散發出去,可是牛頂天有錢,這世界只要有錢想做點事情是很容易的,他就算用每個人的嘴巴造謠起來也容易,很快這個消息就會變成洪水猛獸,把他這個還沒有鞏固好政權的總統給生生吃掉。其三,和牛頂天牽扯着關係的,還有一大幫政府官員,很多官員位高權重,譬如龍城市長張光亮這些,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唐天恩現在在還仍然動亂的情況下想要滅了牛頂天的勢力,還真不是時候,雖然他的心裡覺得憤怒,覺得不甘。可現實就是這樣,無論多厲害的梟雄,都總會有個忍氣吞聲的時候,忍着是爲了更好的擡起頭來。這個時候他和牛家父子拼的話,只會是個兩敗俱傷,他身爲一個成功的政客,不能這麼魯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