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貝爾趕緊衝進了手術室,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儀器上顯示,病人的各項生命體徵正在不穩定的下降。
心跳的波動起伏很大,時高時低,而且病人的呼吸也是格外的困難。
弗朗貝爾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喃喃自語道:“這,這不可能啊,我不可能出錯的!”
邱建龍看到女孩那一臉痛苦的模樣,當時就急了,他抓住了弗朗貝爾的衣領,質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弗朗貝爾先生?”
邱夫人趴在她女兒的牀邊,痛苦流涕。
黃偉康和衆多醫生也是趕了進來,他看到病人的情況後,也是不由得眉頭緊鎖,於是趕緊上前檢查下情況。
弗朗貝爾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邱先生,你不要激動,待我看看,再商討對策!”
邱建龍已經是怒火中燒:“那你TM的還不快去看!”
邱建龍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心裡面也是非常的擔心和焦急,原本以爲只要有弗朗貝爾在,就一切順利,所以心裡面也是沒有多緊張。
現在遇到這種情況,弗朗貝爾也是慌了陣腳,他的心裡不得不慌起來了。
黃偉康檢查了一下病人的身體後,皺着眉頭的衝弗朗貝爾質問道:“你給他換了人工骨骼?”
弗朗貝爾沒有說話,他現在整個人已經慌了,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在英國的時候,也做過類似的手術,當時也沒有出現意外啊。
“病人的身體情況與人工骨骼出現了排斥反應,身體十分牴觸!你難道在做手術之前都不確認一下病人的身體情況嗎?”黃偉康是怒不可遏。
這個弗朗貝爾簡直是拿病人當兒戲,更換骨骼這種風險極高的手術,他居然在沒有徵得家屬的同意下就做了。
現在病人出現排斥反應,身體已經出現異樣,這樣下去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弗朗貝爾摸了一把冷汗:“你們彆着急啊,我治療過類似的病例,我可以應付的。”
“啪!”
邱夫人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弗朗貝爾的臉上:“那你還愣着幹什麼!快救我女兒啊!”
弗朗貝爾捂着有些發紅都臉,戰戰兢兢的來到病人面前。
他看了看病人,猶豫了半晌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對不起邱先生,邱夫人,病人的現在這種情況我無能爲力。”
“除非有人願意捐獻骨骼,並且還有要相匹配的纔可以!”
邱建龍也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上來就是一腳踹中了弗朗貝爾的腹部:“廢物!你不行,當初就早說啊,現在害的我女兒徹底陷入危險了,你說怎麼辦?”
邱建龍面色陰沉,他衝着手術的其他醫生吼道:“你們TM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我找捐獻骨骼的人!”
“邱先生,現在找人捐獻根本來不及,而且就算找到了,兩個人也不一定相匹配,那樣還是會出現排斥反應的。”
這個時候,一位年輕的醫生,好心的提醒道。
邱建龍抓過這名醫生的衣領,一把將他給按到旁邊的一張擔架上:“既然如此,就拿你的骨骼來幫助我女兒把,你這也算是爲了病人做出貢獻了!”
說着,邱建龍突然衝拿出旁邊的手術刀,放在那名年輕醫生的脖頸上。
年輕醫生頓時嚇的面色慘白,他望着其他醫生的放向,滿臉都是求助。
只是這些醫生都是知道邱建龍的兇狠和他勢力,都不想得罪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邱先生,你別激動,你的女兒還是有救的!”
這個時候,黃偉康突然開口說道。
邱建龍立刻轉過身子:“你說真的?那你還不快救我女兒!”
黃偉康連忙擺手:“可以救你女兒的人不是我,而是之前我請來的那名神醫,他說過,他可以保證治好你的女兒!”
“他現在在哪?”
邱建龍有些激動,雖然還是很懷疑中醫和對方的醫術,但是眼下,他的女兒如果再不接受治療的話,可能就真的要每命了。
“就在休息室裡面。”黃偉康冷靜的說道。
邱建龍放下了手術刀,看了他的妻子:“你快去把他請過來!”
邱夫人聽到後,趕緊火急火燎的帶着幾名保鏢,往員工休息室那邊趕去。
邱建龍站起身子,那高大的身軀矗立在衆人的面前,就像一個兇猛的野獸一樣。
“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黃偉康一臉的自信:“放心吧,他絕對可以治好的。”
說完,黃偉康就和衆多醫生去處理病人的情況,幫她維持住生命,至少要保證到陳葉新過來。
“砰!”
員工休息室被一腳踹開,門上連帶着的鎖都連帶着掉了下來。
“你!快跟我去手術室!”邱夫人指着陳葉新,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葉新平靜的喝着一旁的茶水,完全沒把她當回事。
見陳葉新沒有說話,邱夫人就有些急躁了,她指了指陳葉新怒罵道:“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跟我們過去!”
陳葉新撇了他一眼:“你就是這樣求人的?”
邱夫人聞言怒火中燒,自從嫁給了邱建龍以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樣跟她說話。
“讓你去治病是擡舉你,你TM還得意起來了!給我打!別打斷他的手腳,待會把他給我帶過去!”
華英剛落,四個保鏢,氣勢洶洶的朝着陳葉新走了過來。
陳葉新冷笑一聲,一個健步邁出,緊接着,下蹲,一個低掃腿,瞬間就將四名保鏢給全部撂倒。
邱夫人見狀後,不僅沒有害怕,更加的肆無忌憚,她衝上去揚起手就要去扇對方,她不信對方敢打自己,她可以邱建龍的妻子。
“你還敢反抗,我打死你!”
陳葉新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隨手一甩,將她給甩到了地上。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邱夫人一臉的羞憤。
陳葉新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滾!”
“你,你,你!”邱夫人不敢在和對方爭執下去,只能蹲在地上痛哭。
陳葉新不以爲意,他之所以沒有立刻跟對方去,也是看不慣對方的態度。
至於病人現在的情況,他早就用靈視觀察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暫時還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真的快要到不行的時候,他自然會直接過去。
現在只不過是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怎麼回事?”
邱建龍見一直沒有回來,也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可是剛一過來,就看到他的妻子坐在地上痛哭,四名保鏢也都是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