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亞男那裡出來,江小魚心裡直樂,少奶奶還真把那天的話當真了。
嗯,這種信守諾言的女人值得培養。
雖然自己剛纔沒有順勢對衛亞男下手,多少有些裝逼之嫌,但江小魚卻心裡很坦然,自己喜歡吃甜瓜嘛。
裝逼就裝逼吧,沒有那玩意兒,就只能裝裝咯。
想着衛亞男嬌嫩白皙的誘人身體,江小魚心裡又不禁一陣心神盪漾。
嘿嘿,這個鮮嫩可口的大甜瓜,早晚是自己的,不着急這一時。
江小魚哼着小曲開車往回走,路上接到了海靈的電話。
“小魚兒,剛纔我接到沐姐姐電話,亞男姐提拔了,今晚她設宴爲亞男姐祝賀,邀請我參加,你去不去?”
“廢話,當然去。怎麼,晚宴後想幹點啥?”江小魚笑道。
“尼瑪,我本來是準備和你共度良宵的,可是,不行了。”海靈嘆了口氣。
“剛剛來親戚了是吧?”
“是的呢,討厭,這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海靈沮喪道。
“我看你這親戚是對我有意見,故意破壞好事。”
“哈,應該說是對我倆有意見。”海靈笑起來。
“多久沒幹了?”
“自從那次在澳門,一直沒有呢。”
“想了?”
“廢話,早就想了,一直都想。”
“想也沒用,忍忍吧。”
“死鬼,你那人間大炮,最近到處亂轟沒有?”
“剛纔差點轟了。”
“差點轟了誰?”海靈一愣。
“亞男。”
“噗——”海靈笑出來,“你就嘚瑟吧,你要是說轟別人我還信,但是亞男,恐怕你炮架子還沒支起來,她一腳就把你踹出去幾米遠。”
“你不信?”
“當然不信。”
“其實是亞男主動要求我轟,我沒幹。”
“吹吧你就,應該是你想轟人家,亞男把你轟出來了纔是。”海靈笑個不停,更不信了。
“嘿嘿,不信就算了。”
“不聊了,我這邊來客戶了,晚上見。”
“晚上見。”
江小魚開車回到集團,去了沐雪辦公室。
沐雪看到江小魚,道:“亞男破格提拔爲大隊長了,你知道不?”
“剛知道。”
“那好,今晚我在酒店設宴,一來爲亞男祝賀,二來呢,爲青青送行,你也參加。”沐雪道。
“青青這麼快就要走?”江小魚道。
“是的,她本來就有護照,明天她就和集團的幾個人一起去帝都米國大使館辦理簽證,辦好後從帝都直接飛米國。”沐雪道。
“你辦事的效率可夠高的。”
“當然。”沐雪得意道。
“啥時你去米國視察分公司?我跟你去長長見識。”江小魚道。
“你是想跟我去長見識呢還是想借機去看青青?”沐雪抿嘴笑道。
“都有。”
“哼,我看主要是後者吧。”沐雪哼了一聲,“青青還沒走呢,就掛念着了。”
“你看你,又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的醋,嘚瑟!”
“其實我覺得你吃醋挺好的。”
“我跟本沒吃醋好不好?”
“你就是吃了。”
“我就沒吃。”
“吃了。”
“木吃。”
兩人正在爭論,方靜進來了,道:“你們在吃啥呢?爭來爭去的?”
江小魚道:“我在車裡放了一瓶醋,被小雪吃了,我問她,她死活不承認。”
沐雪頓時懵逼,尼瑪,你車裡啥時放醋了?
方靜看着沐雪:“沐總,你啥時這麼喜歡吃醋了?改天我送你一箱山西老陳醋。”
沐雪哭笑不得:“別,
江小魚在胡扯,我根本就沒吃。”
方靜看着江小魚:“你爲啥冤枉沐總?”
江小魚道:“你信我的還是信老闆的?”
“當然信老闆的。”方靜道。
沐雪得意起來,開心笑了。
江小魚道:“爲啥不信我的?”
方靜道:“因爲你從來說的都是假話。”
“真的?”
“真的。”
“那好,你從來不自摸。”江小魚一咧嘴。
方靜一愣:“江小魚,你……啥意思?”
“你說呢?我說的的既然都是假話,那真話的意思就是你一直喜歡自摸咯。”江小魚呲牙笑起來。
“你……”
“我什麼我?快說,我這話是假的。”
“不……不是假的。”方靜忙道。
“你不是說我一直說的是假話嗎?”
“這……你……你說的都是真話。”方靜忙改口。
“那好,到底老闆吃醋沒有?”
“吃……吃了……”方靜吃吃道。
沐雪又發矇了,艾瑪,靜姐又被江小魚套進去了。
江小魚一看沐雪:“你還不承認,靜姐都說你吃醋了,你個醋罈子,快從實招來……”
沐雪急了,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筆筒,剛要衝江小魚扔過去,一看,這是剛買的古董,挺值錢,又放下來,忙拉開抽屜,摸出一個訂書機。
這個可以,摔壞了可以再買。
擡頭一看,江小魚已經沒影了。
沐雪氣得衝方靜跺腳:“靜姐,不就是打麻將自摸嗎,到底有多重要,你幹嘛那麼在乎?爲了一個自摸,竟然和江小魚聯合起來欺負我。”
方靜欲哭無淚,哭喪着臉,過去抱住沐雪:“沐總,我……我心裡……苦哇……”
沐雪氣哼哼看着方靜,靜姐太誇張了,不就是自摸嗎,有啥苦的。
江小魚下樓,從車裡拿出兩瓶紅酒,溜達出集團,順着人行道往前走,不遠處,八公正靠在牆根打瞌睡。
“嘿,大哥。”江小魚揹着手,叫了一聲。
八公睜開眼,賴洋洋看着江小魚:“幹啥?”
“沒事過來看看你啊。”
“哼,空手過來的,懶得搭理你。”
“你這傢伙,太市儈了,呶,給你。”江小魚把紅酒遞給他。
八公一看,樂了,接過紅酒,不用開瓶器,直接用手指摳住木塞,輕輕拔出,然後對着嘴就喝。
“嘖嘖,味道不錯,好酒啊。”八公讚道。
江小魚靠牆坐在八公身邊,笑道:“怎麼樣?你這老弟疼你吧?”
“這不叫疼。”
“那叫啥?”
“孝敬。”八公呲牙笑道。
“嘿嘿,我只孝敬長輩,你是我大哥呢。”
“可是,論年齡,我實在是可以做你長輩的,你師父年齡都未必有我大。”八公道。
“你又不知道我師父是誰,你怎麼知道沒你大呢?”
“我會算。”
“得了吧,天下第一神算是我江小魚,你頂多算是第二。”
“那好吧,只要有酒喝,做個第二也無妨。”八公一點都不介意。
“你這人太沒有原則,爲了一瓶酒就喪失了氣節。”江小魚搖頭。
八公嘿嘿笑道:“那要看對誰咯。”
江小魚笑道:“問你個事。”
“問吧。”
“你明明可以靠功夫吃飯,爲何要做乞丐?”
“我樂意,你管呢。”
“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
“你再說?”
“我就不。”
“不怕我打你屁屁了?”
“你不敢。”
“爲何不敢?”
“我找沐姑娘告你狀。”
“你以爲我怕她?”
“小魚兒,你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一物降一物,唯有沐姑娘可以降服得了你。”
“你確定?”
“確定無疑。”
江小魚嘆了口氣:“好吧,算你狠。”
八公得意地笑了,又道:“小魚兒,這兩天你惹事沒有?”
“我一個開車的小司機,能惹什麼事?”江小魚笑道。
“我可是聽說虎幫被狼幫給滅了,這事你不知道?”
“知道啊,可是,和我啥關係呢?”江小魚道。
“嘿嘿,小魚兒,你瞞得過所有人,卻瞞不過我。”八公繼續笑。
江小魚看着八公:“你這老叫花子,不好好討飯,關心那麼多幹嘛?”
“因爲你是我老弟,所以我要關心你啊。哼,別以爲我不知道,沒有你,哪裡有狼幫的今天。”
“嘻嘻,你還知道什麼?”江小魚笑道。
“我還知道霹靂邪神被你搞死了。”
“這個霹靂邪神,你瞭解不?”
“多年前,我和他交過一次手。”
“你撒謊。”
“爲什麼說我撒謊?”
“我可是聽說,霹靂邪神手下從來不留活口的。”
“你這臭小子,難道你大哥我就一定會是霹靂邪神的手下敗將?”八公亂糟糟的花白鬍子一翹一翹。
“喲,這麼說,你把他打敗了?霹靂邪神可是從來號稱天下無敵的,怎麼會被你打敗呢?”江小魚笑道。
八公搖搖頭:“我沒有打敗他,他也打敗我。我們大戰3天3夜,不分勝負。”
“哦,那後來呢?”江小魚來了興趣。
“後來,我們都筋疲力盡身負重傷,都撤了。”八公道。
“你就這麼和他算完了?”
“不算完啊,非要和他分出勝負不可。可是,等我養好身體,這個邪神自此就在江湖消失了,消失地無影無蹤。這些年,我一直在打探他的下落。前幾天,我剛聽說他又重出江湖,正想找他再來一場大戰呢,卻被你小子給搶了個先,把他幹掉了,哎,我沒這機會了……”八公遺憾搖搖頭。
江小魚遺憾道:“這麼好的基友,早知道我讓你倆先搞一搞啊。”
“是啊,都怪你。”八公道。
江小魚呲牙笑起來:“大哥,你這麼好的身手,跟誰學的?”
“自然是我師父。”
“你師父是誰呢?”
“你先告訴我你師父是誰?”
“我不。”
“那我也不告訴你。”
“其實你告訴不告訴我都不重要,照你這年紀,你師父恐怕早已不在了。”
八公點點頭:“算你小子猜對了,不過,我師父過世多年了。”
“你師父幾個徒弟?”
“3個,我是大師兄。”
“那你兩個師弟都在幹嘛?和你一樣,討飯?”
“哼,你問的太多了。”
江小魚笑起來:“大哥,有機會咱倆比試比試?”
“想和我打架?”
“比試,點到爲止。”
“有啥好處?”
江小魚皺皺眉頭:“你這人,怎麼一開口就要好處,俗不俗?”
“哼哼,沒有好處的事,老叫花是絕對不做的。”
“我看你這算盤打得很精明,快趕上我了。”
“這麼說,你比我還精明咯?”
“當然,我是天下第一精明人,吃虧的事,向來是不幹的。”江小魚道。
八公道:“臭小子,我說怎麼會和你結拜爲兄弟,原來你和老叫花一樣,都是善於打算盤的人啊。哈哈……”
江小魚也大笑起來。
就在江小魚和八公歡笑暢談的時候,馬路對面不遠處停着一輛車,有一個人坐在車裡,正凝神看着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