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虎手中的酒瓶砸到了半路,聶康一把抓住他握瓶子的手,往對方的方向按了過去……
一股強大的力量,使得凌虎招架不住,酒瓶子照着自己的腦袋砸了過來……
只聽啪擦一聲,整瓶酒在凌虎的腦袋上炸開,玻璃碴子飛的滿桌子都是,這頓飯是吃不成了。
每個人臉上都寫了個“驚”字!
凌虎啊!一幫之主啊!平常都沒人敢對他大聲說話,現在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修理了!而且這小子沒有絲毫的畏懼!
凌虎一個不穩,往後面跌去,被身後的潘芷梅扶住。後者連連晃動他的身子,凌虎才轉了轉眼睛,暈暈沉沉的摸過一張椅子坐下,緩解着腦袋上的痛感。
聶康凌人的目光看着凌虎,“你敢襲警!信不信我告你!”
“我艹尼瑪!”吳文斌拍案而起,就要上手。
聶康用餘光看向吳文斌,不帶回頭的,驀地掄起一巴掌……
啪!
吳文斌臉上被抽得火辣辣的疼,連同椅子一併倒了下去。
“還有誰不服!”聶康不冷不熱的說。
老大們傻眼了,如果在外面,他們可以找成百上千的人去砍聶康。可現在是在屋裡,就算他們能夠打電話叫來一羣人在門外堵聶康,但在目前,他們是拿聶康沒轍的。
“呦!還挺火爆嘛!”母老虎潘芷梅拋着媚眼說道。
“你最好讓開點兒,我不想打女人。”聶康道。
“哦?這麼說我不用怕你了,所以我也沒必要讓開了!”
說話間,潘芷梅站到了聶康的身前,嫵媚的看着他。
潘芷梅的年齡應該在四十出頭,但是保養的甚好,身材與長相雖然比不上同爲大齡女的劉夢穎,但是那一股特別的江湖味道,卻可以彌補這些不足。
“兄弟,給姐姐個面子。”
接着,潘芷梅又把嘴貼到了聶康的耳邊,“差不多就行了,別給臉不要,你現在是與整個青虎幫爲敵,當心哪天禍及家人。誰都知道你有個姐姐是礦山的老闆,你能保證一刻不停的保護她?
就算能,萬一你哪天突然死了呢?會有多少人打她的主意?想想吧,她這麼端莊漂亮,如果被一羣流氓壓在身下,或者被人站在身後推車,應該挺有意境的。”
聶康原本開玩笑的心態,瞬間冰冷和憤怒,他不在乎別人怎麼對付自己,但是誰敢打小高的主意,他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咣噹!
所有人再次一驚!
只見聶康按住潘芷梅的脖子,把她的上半身按在了桌上。
“我打女人,通常是打屁股!”聶康道。
“你……你不要得意!”潘芷梅害怕起來。
“混蛋!你給我放開她!”驚龍虎尤慶山衝了過來。
啪!
聶康快速的一巴掌,讓尤慶山措手不及,被抽了回去。
這一次,聶康直接惹到了凌虎以及其中的三條老虎,目前在場的,唯有下山虎羅堯還沒吃聶康的虧。
所有人都以爲他瘋掉了,他真的瘋了嗎?
凌若寒把剛纔發生的一切銘記心裡,甩手憤恨的出了門,給他的師傅提將打電話去了,想要得到指點。
聶康呵呵一笑,衝尤慶山說道:“連凌虎還沒說什麼呢,你卻這麼衝動的過來,這麼關心她,是不是你倆有一腿?”
話音剛落,尤慶山臉色大變,而潘芷梅,臉上也閃過一絲異樣。
凌虎正目不轉睛的注視着聶康,拳頭使勁的攥着。
“你別亂挑撥!”尤慶山道。
聶康擡手,拍在了潘芷梅的屁股上,聲音很大,如同打在肉上頭的音效。
凌虎心裡咯噔一下,潘芷梅是他的情人,對方當着他的面打他女人的屁股!這就好比被人戴了綠帽子一樣的難受。
聶康不懷好意的看向凌虎,“怎麼,是不是覺得很丟臉,也對,她是你的情婦,我打她的屁股,不是相當於打了你的臉嘛!”
“你說什麼!敢罵我老大的臉是屁股!”吳文斌再次衝了過來。
聶康本來是打算拿潘芷梅當擋箭牌的,可是覺得這麼折磨女人,有些不妥,於是把潘芷梅甩開,擡腿勾起旁邊的一把椅子,甩向吳文斌。
吳文斌“臥槽”一聲,緊忙雙臂擋在腦袋前面,吃了一椅子,連連後退。
期間,凌虎一直壓着自己的怒氣,他知道,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他們都惹不起武力逆天的聶康。越是跟他作對,自己吃的虧越大。
這個時候,門開了,凌若寒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他剛纔打電話找師傅提將求助,已經得到指點,又要來賣弄他的佈局了。
凌若寒慢悠悠的走到了聶康的身邊,挺了挺身子,邪魅一笑,“呵呵呵,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
啪!
凌若寒的後半句話被聶康一巴掌抽了回去,力道之大,使得他一頭栽到了飯桌上,整張臉和眼前的烤乳豬來了個親密接觸,腦袋都鑽進了乳豬的肚子裡。
“有屁快放,別給我拽文鑿字!還有,收起你那噁心的邪笑!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小說裡的腹黑男主角?傻bi!”聶康道。
凌若寒拿紙巾狠狠的擦拭着滿是豬油的臉,氣的他呼哧帶喘,“聶康!雖然你看起來很威風,但是,你身爲警務人員,無緣無故的打我們!是不是應該承擔法律責任!”
凌若寒說的這些話,就是提將衝他講的道理。只是開始的時候,他沒想好用什麼詞來賣弄自己的計謀,所以用了螳螂捕蟬這種不合時宜的詞,誰知沒說完就讓聶康給一巴掌抽了回去。
聶康道:“你好像忘了,是你老子先用酒瓶打我的,就算他沒打到我,我也應該抽你們。因爲你丫的自稱你們是黑社/會,警察抽黑社/會,應該得到鼓勵纔對!而且,我抽你們,是爲了把你們引上正道,我用心良苦啊我!”
說完,聶康再次擡起手來,手的影子投在凌若寒的臉上……
凌若寒嚇得“媽呀”一聲,抱着腦袋竄出了房間。他又打電話去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