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方奇略招手的正是聶康!
軍人們上了車,駕車離開了。
聶康一次又一次的和方奇略有所交集,使得方奇略一個勁的細細琢磨,可還是沒琢磨過味兒來。
聶康走到他旁邊,“具體情況就不跟你解釋了,周嘉怡也被抓了,但是他和鄭天材狼狽爲奸,相信用不多久,鄭天材就會把他給放了,但是你……可就完蛋了!
在青火幫衆眼裡,你是害死牛幫主的元兇!你說,他們會放過你嗎?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的地步,你基本告別幫派圈兒了。唯一的一條路,就是跟我合作,供出他們的罪惡勾當!”
“呵呵呵……”方奇略冷笑了好一會兒,“我算是琢磨透了,其實,我是中了你的圈套了!周嘉怡也是!整個青火幫都是!”
聶康點頭,“你的確很聰明,可惜入錯了行。你或許在想,你可以跑路,讓誰都抓不到你是吧?這或許是你最好的出路,但是,我不會給你跑路的機會,你見識過我的身手了,別想在我手上逃脫!”
“那又怎麼樣?剛纔的刑罰大會上,我根本就沒殺人!你頂多告我從事黑/社會活動,關我個兩三年!”
“這就夠了!你掌握了太多的青火的秘密,又正式與周嘉怡結怨,你覺得,以周嘉怡和鄭天材的畜生勁兒,他們會放過你嗎?呵呵,到時候在牢裡給你弄死,應該不難吧!”
方奇略心裡咯噔一下,細細琢磨,的確如此!
聶康接着說道:“現在你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你只是個副幫主!不管你做過多壞的事,只要你招出你們青火的罪惡勾當,主謀就是周嘉怡這個正幫主!關於鄭天材和你們青火同流合污的事,矛頭自然還是落在周嘉怡身上!”
方奇略沉默一會兒,用一種滿是異色的眼神看着聶康,“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警局掛名的副隊長而已。”聶康道。
方奇略點頭,“表面現象而已,看來我是猜不透了,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你,栽到你手裡,我心服口服,如果我還有機會出獄,一定找你喝一頓。”
“到時候不醉不歸,先給你賣個人情,這次算你自首。”
……
在第二天,鄭天材收了那些幫派分子一些罰款之後,全都放了,爲了平息風頭,他暫時把周嘉怡關了起來,打算關兩天後再以沒有犯罪證據爲由把他放掉,省得被人懷疑。
沒想到的是,方奇略在自首後的第一天,就招出了鄭天材與青火幫做過的一切權/錢/交易,其中自然也包括周嘉怡的所作所爲。
周嘉怡立即被關進了重犯監禁室。
而鄭天材因爲職位很高,批捕的流程也有些麻煩,得以機會喘息。他匆匆忙忙的從家裡收拾了東西,帶上跑路的經費,竄進了車裡,準備跑路了!
轟!!!
火光沖天,鄭天材剛鑽進了車裡,車的頂棚和車門被炸得七零八落,停在旁邊一左一右的兩輛車,都被巨大的氣流衝翻。
周圍無數車輛的報警器響了起來……
鄭天材死的很慘,但很痛快。人已經焦黑,身體也散了。
停車位的上頭是有攝像頭的,然而,攝像頭只拍到了一樣東西滑到了鄭天材的車下,肯定就是炸彈了,可沒拍到扔東西的人。
說明滅口的人對小區的情況非常熟悉,很多人猜測可能是住在鄭天材同小區的人乾的,也走訪過不少街坊鄰居。
不過聶康沒有對這件事上心,因爲他可以猜到是誰幹的,就是紫微之國!
之前是劉勳在暗中監督鄭天材,聶康就已經知道鄭天材是組織中人。鄭天材渾身焦黑,粉身碎骨,腳上更不可能留下紋身。
本來聶康也想到過鄭天材會被人滅口,但是他知道紫微之國異常的強大,如果帶人去保護鄭天材,那所有參與保護的人都會被組織盯上,嚴重了就會被一一滅口!
爲了一個惡人,搭上那麼多人的性命,不值!
方奇略和周嘉怡歸案,審理的事情就交給法庭了,不在聶康的管轄範圍之內。
青火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收錢幫人擺平事端,以及在一些公司和娛樂場所進行保護。因爲周嘉怡和方奇略的被抓,沒有指認下一屆的幫主,使得那些頭目爲了爭奪龍頭地位,鬥得你死我活。
聶康決定趁盛追擊,給他們一舉擊垮,聯繫姜文成,與姜四領導的隊伍把所有搞事的抓的一個不剩。
爲了防着再有新的黑/勢力崛起而危害社會,聶康和高炎將不少願意來“外地”工作的洪盛成員拉攏過來,佔領了之前由青火管轄的公司和娛樂場所。
聶康沒有采取之前青火收保護費的霸道條款,而是採用小額入股的形式,相當於和各位老闆合夥做生意,順便提供保護。這樣一來,他們就是正當做生意,擺脫了黑/社會的帽子。
不只是看起來合法,實際上也是非常合法的。
因爲有洪盛的人入駐,聶康將之前從唐城調遣過來的人們遣回了唐城,通過對提供保護的場所入股,聶康的收入來源大大增加,在養活這些新來的成員的同時,自己也能落下不少收入,劇組和公司的安全係數,更是大大的提高了。
宋丁丁那邊,再也沒敢過來搗亂過。
後續的情況是,周嘉怡因爲從事黑/社會活動,並製造過多起命案,又和腐敗分子鄭天材做過多起權/錢/交易,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方奇略有自首的情節,又是供出青火罪惡的主要力量,再加上他是幫會的副幫主,不是最說算的人,自然而然的就從輕處理了,被判處無期徒刑。
在聽到宣判之後,方奇略鬆了一口氣,心情複雜,要不是聶康,青火不會覆滅,他也不會被抓。
但是,要不是聶康暗中提點他,他要麼被周嘉怡殺死在刑堂,要麼被判死刑。對於聶康,他也不知道該感謝還是該恨。不過,佩服是肯定的。
狂舞酒吧,三樓頂層的天台上,風涼颼颼的吹過。
“哈哈哈!”高炎一手拿着整瓶啤酒,站在邊沿,“京城的夜景真是迷人,我突然想一直留在這裡!”
聶康和冷棍坐在樓頂的中間,用炭火盆做着燒烤。
“怎麼,香江沒這邊好嗎?”聶康道。
“倒也不是,只是覺得這裡更有歸屬感。”高炎轉過身,走了回來,“聶兄弟,有沒有興趣掌管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