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日本,迎來了一件事不關己,但的確有很重要的新聞。天『籟小說
愛麗絲-王成立的又一家迅崛起的大型公司,保護傘醫藥公司正式上市了。
由於其當前的主打產品,減肥藥唆麻在業界的地位,和思科路由器於互聯網硬件領域的關係很相似,所以很多股民早就翹以盼它的上市日了。而且很明顯,這一輪的潛在股民之多,絕對比當初思科上市時更加龐大。
公司在英國上市,這讓很多華爾街的人感到不滿,卻阻止不了貪婪資金的流動。收盤日當天,泰晤士報與華爾街日報便先後表評論,稱愛麗絲終於擁有了第二家“思科”,一個新鮮成立且快崛起的個人公司。
當是時,位於聖何塞的思科歷經約五年的成長,已將它精緻而細密的產業鏈網散佈到了整個美國,整個日本和大半個歐洲。加拿大、墨西哥、澳大利亞與新西蘭等國的市場開拓中,位於內華達州的科技園區也在建造,最先鋒部隊甚至也開始以香港爲踏板,朝着中國珠三角而去,電子章魚正將它的觸手伸向越來越多的領域。
令人感慨的是,同樣已經基本擁有千億美元市值的微軟公司,展程度反倒要滯後一些了。它的產品從一開始就是視窗系列操作系統,現在基本上還是,雖然系列產品佔市場份額正不斷提升,內嵌軟件的種類也在增加,但橫向比較,卻難免有遜色的感覺。
畢竟,一家是八四年在客廳裡註冊的公司,當時才三人,一家是七十年代就成立的公司,結果還是藉着愛麗絲飛展起來的。
不管民間怎樣對比,保護傘都上市了,愛麗絲個人的身價再度因此飆升,半個月的時間便漲了五十億美元。不但是《財富》雜誌,甚至不光是《時代》週刊,《福布斯》也親自採訪了愛麗絲對其在榜單位置的看法。
“其實我很久沒關注過這些事了。真的,我正上學呢,保護傘在東京的科技園區也剛開始運營,有的是項目需要參與。要說我有什麼想法,謝謝提問,我不會投資慈善的。”
“很多富人的崛起用了很多年,所以當他們掌握了鉅額資金後,會選擇回報社會。互聯網公司具備爆性,當有些新貴誕生後也選擇這條路,是因爲他們手上只有一家公司。我不一樣,我正揹着的貸款不比財團年利潤低,我才只展了六年,我才只有十九歲,我還有許多擴張的餘地和用錢的領域。”
“當然,您問的好,我的確能擠出閒錢進行慈善,但我仍有理由不這麼做。對社會造福的手段有很多,慈善只是其中一種,我旗下的幾大主要公司都具備造福社會的作用。先,思科開啓的互聯網體系能令世界更繁華,創造就業機會;其次,想想看,單是保護傘的減肥藥產品,每年就能免除數百萬肥胖症患者的痛苦,對吧?”
“所以,如果真的要我進行慈善活動,起碼也要等我年滿三十,或四十歲再說吧。我的事業從開始起就在高展,而且不是一家而是許多家公司,細數這五六年帶給世界的變化,絕非向某個公益項目扔出幾千萬美元能比。五六年,是這個程度,相信在接下來的五六年裡,我還能維持這個展度。與之相比,向某公益項目扔點錢的行爲,實在不足爲道。”
這是一場充滿意外的採訪。主持人例行向一名新貴富翁提出慈善問題,誰能想到,愛麗絲竟然給出這樣一份絕對非主流的答案。不從事慈善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理直氣壯偏又讓大部分人無可反駁,不怪主編會熱情洋溢地讓稿件通過審覈,沒疑問,這一期雜誌要加計劃外增印了。
然後實踐證明,主編就是主編,從業經驗可不是蓋的。
愛麗絲-王的採訪,令雜誌的銷量比往期提高了二十個百分點,這是日。然後很快地,因爲她在文章中對慈善的看法迅流傳,次日銷量在原基礎上再度提高了整整五個百分點,而這還只是次日罷了!
兩週行一次的《福布斯》因爲這一篇文章,最終銷量達到了往期的整整二點五倍,這讓報社上下全體都恨不得把愛麗絲綁進辦公室,脫光光了然後集體愛她一次。
雜誌從1917年創刊以來,有多少次因爲一場採訪裡的個人問題回答,而把銷量提高到這種程度?
答案是,零!
而像這樣的一番回答,自然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其強烈的轟動。
想也知道,情況是兩極分化的。
罵愛麗絲虛僞的大有人在,稱讚她真性情的也有不少,勸解她注意形象的大有人在,對看法表示支持的更爲數衆多。有些人公開表了他們的看法,有些人則沒有,而有心人則當然能推測到,愛麗絲的這番言,絕對贏得了大部門政客們的心。
嗯,沒錯,政客們的。
講道理,有多少政治家都是作秀出身的?
因爲參加慈善有利於自身形象建設,所以參加,這是幾乎每個政客在參加慈善時,共同的根本原因。同理,有多少政客在講臺上對民衆們高呼全力保障,並各種低姿態,然後轉過頭,便在下屬面前抱怨民衆的煩人?
愛麗絲絕對在很大程度上道出了他們的心聲!
所以這裡就牽扯到一個很微妙的問題了:討好平民和取悅高層,究竟哪個更重要?
愛麗絲直接就笑了。
講道理,有多少人不知道屈臣氏是李嘉誠的?
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正用的某產品是不是李家港口物流運來的?
當財團的經濟實力達到一定程度後,不是你想抵制就能抵制的。
愛麗絲自己就記得一系列笑話。
媽媽不讓我去肯德基,那是外國人的,要吃就吃永和大王。
親,中國境內的肯德基已經被中糧收購了,而永和大王則是菲律賓成立的你造嗎?
同理,不想買韓貨而買某國產品牌的民衆,可有知道那品牌的公司是否被美國收購?而那家負責收購的美國公司,裡面是否有韓國公司的股份,民衆又知道嗎?
所以她完全不在乎言論一出,民衆是否抵制自己的產品,因爲他們根本抵制不了。相較之下,和上層處好關係,無疑就更加重要了。
當然,她本人不會置身於某些憤怒人羣當中,也是很關鍵的一環。
接受採訪後沒多會兒,她就又回到日本來了。
當前的工作重點全在這裡。
“呼……看吶,多麼壯觀!”
站在門口,愛麗絲說道。
這是一個整體爲橢圓形的地下空間,三條縱向展開的碼頭,雙向共有四個龐大的泊位。此時此刻,在明亮燈光照耀下,兩艘颱風級戰略核潛艇正停靠在這裡。
一百七十餘米的全長,令它們明明是巨無霸,但在這尼米茲級航母標準的泊位前,卻仍顯渺小。
無論如何,他們終於抵達了,四百名被永久式催眠的蘇聯潛艇兵排着整齊的隊伍,接受檢閱中。
“壯觀,如果你再讓他們把三叉戟核導彈也裝上,就更壯觀了。”
此時站在愛麗絲身邊的是舞彌,六月份了,西點軍校當然放假了,又是許久不見,這位美人曬成小麥色的肌膚很是令人想念。
“員工有了,基建也有了,接下來就是死刑犯實驗體了,我們寶貴的思維探測儀早就飢渴難耐了啊。”
時隔許久,愛麗絲當然又手工做出新一代的思維探測儀,但不管前者後者,都還從未在人體上進行試驗。這可是稍玩不好就能要命的研究,實驗場地、工作人員和實驗體選擇,全是重中之重的工作。
“死刑犯也不是你想到手,就能輕易到手的。”舞彌適時唱反調道:“除非你已經控制了某重刑監獄,並疏通了相關環節的司法部門。”
這項工作當然沒有進行,而死刑犯的選擇,當然也只是下意識的第一優先項。無業遊民也是很好的選擇,尤其那種自己家人都嫌棄,甚至真的已經舉目無親的遊民,愛麗絲在東京住了這麼久,還真就知道哪裡能找到。
唯一的障礙就是,她是否能對得住良心。
講道理,真要是什麼都不在乎,哪還有那麼多複雜的問題在?
“或者販毒人員吧。”
轉瞬間,愛麗絲就又瞄準了一個羣體——不着急是有原因的,因爲真要琢磨起來,這也是個很快的工作。
販毒人員,這個選擇也讓舞彌贊同不一。
如果說吸毒者是可憐的,那販毒者就基本都是羣人渣了。
尤其是真正的大毒梟們。
“目標,墨西哥、委內瑞拉。”
愛麗絲說道:“對付那裡的毒販,完全不用客氣,同樣還有金三角那裡,我手上關於那兩片地盤的勢力報告都捏爛了。舞彌,就近先拿金三角開刀吧,我讓艾達跟去給你提供支援,咱們去把那裡給剷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