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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更,這是第一更
秦青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安德魯的病房。
一直走到醫院門口,她還覺得安德魯嘲弄的眼光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不就是貪嘴一些,喜歡蒐集戰利品嗎?又不是什麼大問題,冷靜,冷靜,秦青站在醫院的臺階上,努力讓自己羞憤的心平靜下來。不知爲什麼,在安德魯那帶着嘲意的目光下,她覺得前所未有的丟人,此時她恨不得將她的獸胎揪出來吊着打,這種吃了還拿的作風實在是太太太太丟人了。
而手中提着水果籃,前來看望哥哥的安德烈,此時看到的正是這樣的情景。一個身穿帥氣的白色新生制服,黑色大檐軍帽拿在手中的新生,站在高高的臺階之上,漂亮的水潤黑眸,眸光有些散亂,烏黑的捲髮貼着嫣紅的臉頰,胸膛微微起伏,看上去像是被人追趕,又像是受了什麼驚嚇......
安德烈的目光微凝,這樣的秦青還真是新鮮......看慣了她的冷硬和淡漠,目下無塵般的漫不經心,這樣微微有些慌亂,有些無措的神情,還真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秦青很快就平復了自己,深吸一口氣,戴上帽子正要擡步離開,不期然地看到臺階下,正淡淡望着她的安德烈。
金髮的男孩有着安德魯一樣的堅毅的下顎,但是那眉眼,卻大概隨了母親。淺綠色的眸子總是冷冷清清的。看人時。似乎總帶着種桀驁不馴的傲氣。
秦青淡淡地點了下頭:“我來看看安德魯。”
又是那個冷靜淡然的秦青了。
安德烈微微皺眉,目光越過她看向樓上的病房的窗戶,似乎想確認安德魯是否還安好。
秦青微微凝眉,看來,安德烈似乎也是知道什麼的。她在與安德烈錯身而過時,刻意地停了一下,沒有味道,什麼都沒有。只是普通男子的荷爾蒙體~味,這是否可以推斷安德烈不是異能者?
秦青現在對自己的獸胎和異能還不夠了解,她只能從不斷的試探和嘗試中,摸索出真~相來。
“你是不是很得意?”安德烈在秦青擦身而過時,突然冷冷地道。
秦青微微一頓,淡淡地笑了一下:“什麼?”
“你在訓練場上不計前嫌地救了我們,我是不是還欠你一個謝謝?”安德烈側過身,注視着秦青的漂亮側臉,清冷的綠眸中閃動着複雜的光芒。
“那麼,不用謝。”秦青眼神也欠奉地離去。
十八~九的大男孩之間的意氣之爭。在她看來無聊而可笑。那隱藏在幕後強大的敵人,她那不知是善是惡的獸胎已經夠讓她頭疼的了。她實在不想再浪費精力在與這些大男孩的鬥智鬥勇上。
安德烈在原地目送秦青走了很遠,才慢慢地來到病房。
安德魯見到他,冷峻的上露出了微笑:“安德烈,你來了。”
“我剛纔看到秦青那個女人來過。”安德烈直視着哥哥的眼睛:“她來幹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過來確認我有沒有把她說出去。”安德魯笑得很溫和,和剛纔與秦青在時的冷嘲熱諷的神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打算放過她?”安德烈在哥哥的牀邊坐下來,拿起水果籃裡的一隻橘子慢慢地剝起來。
安德魯看着弟弟,淡淡地笑道:“她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你又何苦和她過不去。”
“被異能者聯盟盯上的人,遲早都是死,區別只不過是早死還是晚死,死得痛快,還是死得痛苦而已。”安德烈定定地看着安德魯:“何況她現在已經瞄上了你,如果她不死,你就危險了。”
“她暫時還不會把我怎麼樣,只不過她的獸胎她還控制不了,只要今後小心一點,短時期內,我們應該還是很安全的。”安德魯看着安德烈的眼睛,凝眉道:“安德烈,答應我,不要再做什麼多餘的事,你不是她的對手。”
安德烈一挑眉,安德魯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安德烈,看着我的眼睛,對我說,你不會再去招惹她。”
金髮男孩冷冷地看着哥哥片刻,秀美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天使般的微笑:“那樣的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了,我知道了,安德魯,我不會再去找她麻煩了。更何況,她還救了我們不是嗎?”
安德魯微鬆一口氣,放開了手:“不錯,就算是還她一個人情,這件事便到此爲止吧。”
安德烈淡淡笑着,目光落在窗臺上擺放的一隻玻璃花瓶,裡面插着數枝黃色的玫瑰,有的已經綻放,有的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然後像是被施了某種魔法似的,數朵含苞的花骨朵,居然在一瞬間迅速地打開了花瓣,綻放起來......
安德烈的臉上露出冷冷的笑容,找她的麻煩?她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
回到宿舍的秦青,在屋子中央四下打量了一會兒,突然走到牀前,將手伸到枕頭下面,四處摸索。不一會兒,指尖觸到了一個硬硬的物體,摸出來一看,果不其然,是一個家族徽章,紫藤花蔓圍繞着一個大寫的字母a。
秦青黑線地看着這個徽章,不知是什麼金屬製成的,設計和質地都很精美,在陽光下閃着淡淡的銀光,看來她的獸胎好像很喜歡這種亮晶晶的東西,唉,早說不就好了,她去訂一大堆首飾來堆在屋裡,也省得這個沒出息的傢伙,做出這等丟人的事......
秦青將徽章放進衣袋裡,打算等下次實踐課的時候還給安德魯。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寫字桌上,那盆淡雅的香雪球。
又是那種被窺視的感覺,秦青皺眉,站起來,將那盆花拿到廚房,直接扔進了垃圾處理器裡。垃圾處理器裡的粉碎裝置立刻啓動,將那盆花在幾秒鐘內絞得粉碎。
與此同時,另一棟高級宿舍裡,身穿夜色黑指揮系的女孩,突然痛苦地捂住了頭,整個人蜷縮在牀~上,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秦青......”她睜開眼,望着天花板,淚水從眼裡涌了出來:“我只是,只是擔心你而已,秦青,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