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工人直勾勾的盯着林佩珊,就好像兩頭野獸在打量一隻香噴噴的小綿羊。
林佩珊怕極了,‘女’人有‘女’人的弱點,林佩超很清楚,對付林佩珊這種內心強大的‘女’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最殘忍的手段凌辱她!
守身如‘玉’的林佩珊面對兩頭‘淫’獸怎能不害怕,不膽怯,可她無論如何沒想到,同父異母的弟弟居然會動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對待自己。
“林佩超,你這個畜生,你殺了我吧!”她咬着髮絲發絕望的叫道。
“殺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嗎?”林佩超獰笑着道,然後拿起一臺手持攝影機,對準了‘女’人開始拍攝,“你覺得要是把這段‘精’彩的畫面放到網上會怎麼樣呢,我很期待。”
林佩珊痛苦到了極點,一字字道:“你,不配姓林……”
“我不配,難道你配麼,你不過就是個孽種而已,我纔是林家正宗的繼承人。”林佩超對那兩個男人使個眼‘色’,兩人自打看到這麼美的‘女’人,早就耐不住,聽到命令馬上迫不及待的衝過去,那種架勢真恨不得把這個香噴噴、嬌滴滴的‘女’人一口吞掉。
可就在這時,‘門’咣的一聲開了,一道身影閃了進來。
那兩個男人全都停住,連林佩超都滿是錯愕的看過去。
“誰敢碰我的‘女’人!”那人怒喝一聲,徑直走了過來,在他背後是一排荷槍實彈的保鏢,緊跟着一起走來。
林佩珊還以爲是葉承歡到了,心裡一陣欣喜,可看着那人越來越近,她的心也越來越沉了下去。
那個不是別人,正是和她有諸多‘交’集的男人,也是剛剛被她打垮的江海國際董事長,沈東澤!
看到林佩珊現在的樣子,他揪心的皺起眉,幾步跨過去,一手一個把兩個挖煤工用力甩了出去,兩個一米八幾的大漢被他隨手甩,腳下一個踉蹌,重重的撞到牆上,惱怒的擦着鼻血,挽起袖子揚起拳頭直奔過去,嘴裡還罵着:“狗雜種,你是誰!”
沈東澤是練過格鬥的,對付這麼兩個貨根本不費事,伸手****那人的腋窩,纏住他胳膊,用力往上一掰,嘎巴一聲,整條胳膊變成了恐怖的倒三角,然後一拳搗進那人嘴裡,打碎了滿口狗牙,那人就像只空麻袋似的砰然倒地。
縱身一躍,整個人挑起一米多高,隨即便是一記勢大力沉的倒掛‘腿’,一腳掛上另一個傢伙的肩膀,那人撐不住這股力道,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緊接着哼也沒哼便一頭栽倒。
沈東澤還不罷休,騎在兩人身上,掄起拳頭,一下下的往他們腦袋招呼,打得砰砰作響,一連就是三四十下重拳,直到兩人被打得面目全非,再也沒半點動靜,他才收手。
抖了抖手腕,擦掉手背上的鮮血,呼哧呼哧喘了幾下,站了起來。
林佩超直勾勾的看着他,就好像看着個歃血歸來的猛獸,訥訥的說了聲:“沈東澤,沒必要這麼狠吧。”
沈東澤‘陰’冷的看過去,“動別人我不管,誰要是敢動林佩珊,我就殺了誰!”
林佩超眨眨眼睛:“沒事吧你,咱們不是說好的麼,綁架她然後‘逼’她簽字……”
沈東澤不客氣的打斷他:“可是我沒讓你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她!”
“沈東澤,裝什麼正經,別告訴我你不恨她。”
沈東澤把目光轉向林佩珊,眼裡的情緒十分複雜:“當然恨,要不是她我們沈家也不會敗落,我沈東澤也不可能被人調查,將來恐怕還要面臨牢獄之災,但更多的是愛。”
“愛?”林佩超不可置信的嘲笑道:“你這種人面獸心的男人心裡也會有愛?”
沈東澤一指他的鼻子:“閉嘴!你這種人根本不懂什麼叫愛!”
林佩超做個妥協的手勢:“好好好,我不懂行了吧,咱們別‘浪’費時間了,人我已經綁來了,剩下的就按照咱們事先約定好的,林家的財產歸我,林佩珊歸你。”
沈東澤笑了,大笑,狂笑,就好像從來沒聽過這麼好笑的事。
“你笑什麼?”
“我笑你太蠢,比豬還蠢,就憑你的頭腦也配和我沈東澤合作。”
林佩超眼睛瞪圓了:“姓沈的,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沈東澤慢慢擡起頭,眼神裡折‘射’出來的是比冰還冷淡的物質,“財產‘女’人我都要!”
話音剛落,他一把從保鏢手裡奪過一支手槍,對着林佩超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子彈的衝擊力,把林佩超一直推到牆上,他瞪着死魚般的眼睛,身子貼着牆慢慢滑了下去,最後一屁股坐到地上,腦袋一歪,背後拖出一道猩紅的血痕。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連林佩珊都驚呆了。
她恨林佩超不假,而且恨不得殺了他,可那僅僅是恨而已,做夢也沒想到沈東澤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射’殺了他。
愛也好,恨也好,不管怎麼說,那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一剎那,無數的‘混’‘亂’情緒在‘胸’膛翻滾,喉嚨裡彷彿堵了疙瘩,閉上眼睛,一陣鼻酸,竟怔怔的掉下淚來。
沈東澤把槍甩給保鏢,隨便瞥了眼林佩超帶來的幾個隨從,淡漠的說了聲:“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保鏢們一擁而上,把那幾個男人拖死狗般的拖了出去,隨即就是幾聲槍響。
沈東澤慢慢來到林佩珊跟前,對着‘女’人跪了下來,手裡卻驀然多了把鋒銳的尖刀!
林佩珊的‘花’‘脣’咬出了血絲,她留着淚,把臉轉到一邊,等着對方做出殘忍的一切。
刺啦!
手上的膠帶斷了,隨即又是一聲,腳上的膠帶也斷了,沈東澤隨手把刀丟到一邊,愛戀的捧起‘女’人美麗的臉龐,把嘴‘脣’慢慢貼過去,慢慢吸乾她臉上的淚水。
林佩珊緊蹙秀眉,閉目忍受着魔鬼的褻瀆。
男人‘吻’了她的臉龐,然後慢慢下來去‘吻’‘女’人的‘花’‘脣’。
林佩珊忽然揚起小手,給他臉上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沈東澤一捂臉,微微驚訝,一道‘陰’霾一閃而過,隨即又轉成柔和,“佩珊,讓你受委屈了。”
“‘混’蛋!你爲什麼要殺他,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弟弟!”林佩珊從來都不會罵人,但此時此刻她已忍無可忍。
“他那麼對你,你還可憐他?”沈東澤道。
“你知不知道,你殺了我的弟弟,你殺了我父親的兒子!”林佩珊哽咽着,馬上又淚流滿面。
“我不管他是誰,只要他敢欺負你,我就殺了他!”沈東澤怒吼道。
林佩珊按了按眉頭,無力的道:“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和你說,我很累,能不能讓我回家?”
沈東澤苦笑一下:“佩珊,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讓你走。”
林佩珊猛然擡頭,“爲什麼?”
“原因你很清楚,我還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沈東澤一字字說道。
林佩珊搖搖頭,“我不明白,你爲什麼一定要喜歡我,我值得你喜歡麼,我有家庭,有丈夫,我們是不可能的,拜託你去愛別的‘女’人,好不好?”
“不好!”沈東澤一下子火了,發狂的吼了一聲,把‘女’人嚇得一怔,“葉承歡也算是你丈夫,他是個垃圾,垃圾你懂嗎?我沈東澤到底哪裡不如他,你爲什麼偏偏要和他在一起?”
“至少他比你善良。”
“善良?哈哈哈……太可笑了,可笑之極!你知道他殺過多少人麼,一個骯髒的劊子手也配叫做善良!”
“我不管他殺過多少人,他始終都是我的丈夫,這一點我沒得選擇。”
“不!你有選擇,你當然有,現在你就可以選擇和我在一起,我發誓會讓你成爲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你自己都不懂什麼叫幸福,還能讓我幸福麼。”
“我懂,我當然懂。佩珊,我從來沒有像愛你這樣愛過一個‘女’人,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全部,沒有你我會死的。”
“像你這種卑鄙小人早就該下地獄!”
沈東澤的表情僵住了,他沒想到林佩珊會給自己說出如此刻毒的話,濃濃的愛意瞬間變成惱恨,他一把握住‘女’人的肩膀,用力搖着,叫着:“告訴我,怎麼才能讓你喜歡我,告訴我!”
林佩珊被他抓疼了,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淚眼汪汪,楚楚動人。
沈東澤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冒犯,馬上放鬆了手,一臉歉疚的道:“我是不是抓疼你了,是不是很疼,真該死,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別怪我好嗎……”
“你要是真心喜歡我,就讓我走好嗎?家裡人會很擔心我的。”林佩珊道。
沈東澤臉‘色’變了,咬牙切齒道:“家裡人?你不就是怕姓葉的擔心嗎,恐怕他現在最應該擔心的是他自己!”
“你們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你永遠也不會見到他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好好的跟我在一起吧。”
林佩珊表情木然的道:“就算他真的死了,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
沈東澤臉上閃過一絲殘暴,“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先霸佔你的身子!”
“你!無恥!”
“哼,我就是這麼無恥,但都是你‘逼’出來的。”他忽然一把抱住‘女’人,瘋狂的親‘吻’她的臉頰和雪頸,林佩珊拼命掙扎,可那點小力量對男人根本無效。
沈東澤瘋了,熊熊燃燒的渴望已將最後一絲理智踐踏掉,眼裡佈滿血絲,額角的青筋根根暴起,那張本來俊朗的臉扭曲不堪。
林佩珊絕望的看着窗外那棵正在凋零的梧桐樹,淚水無聲流淌……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出一個聲音:“姓沈的,林佩珊可不是你的,這麼做不覺得太過分了麼?”
沈東澤頓時停住,慢慢轉過臉,便看到從‘門’外閃進一男一‘女’兩個身影,他的臉越發猙獰!
“年輕人,說話不要太囂張,誰說老夫不敢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