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上來就攻勢迅猛,滿滿高腳杯的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和李興國對幹,喝白酒當然要喝水,童主任正要給局長倒水被葉承歡攔住,“現在誰還喝水,服務員,上啤酒。”
兩箱啤酒擺在面前,白酒辣嗓子沒關係,用冰鎮啤酒來去火。
李興國的酒興終於給逗了起來,“兄弟,老哥可很久沒見過你這麼玩的了,這可是白摻啤啊。”
“一個拱火,一個去火,這才叫冰火兩重天嘛,哈哈……”
在座的男男女女也都跟着發笑,別看這幫人平時穿身制服裝的跟人似的,真到了酒桌上幾杯酒入肚,各種花花腸子也跟着顯露出來。
葉承歡朗聲道:“李局,爲了助助酒興,我想講個段子,只不過這段子帶色,你看是不是讓在座幾位女士迴避一下。”
李興國一揮手:“沒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什麼事不懂,酒桌上講什麼都無傷大雅。再者說我們局裡的這幾位女同胞最喜歡聽的就是葷段子。”
其中一個女的道:“李局,你就別拿人開玩笑了,咱們還是聽聽葉總的段子好不好,不好笑的話罰酒三杯。”
葉承歡道:“好,誰要是笑了也同樣罰酒三杯。”
衆人轟然稱是,葉承歡纔開始煞有介事的講了起來:“別人講的都是笑話,我說的都是真事。
從前有一個村莊,在山區的深處與世隔絕,後來終於被人們發現了,就有一個女記者來採訪這裡的村民。
女記者遇到一個老農,便與其交談。
女記者問:請問你們生活在這裡有什麼事是令你高興的麼?
老農說:五年前,老李家的閨女丟了,我們全村的人都到山裡去找,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山裡太冷了,大家爲了取暖就把老李家的閨女**了……
老農邊說邊露出難忘的微笑,女記者臉卻紅了,爲了緩解尷尬,女記者接着說:那還有什麼事令你高興呢?
老農說:三年前老趙家的母豬丟了,我們全村的人都到山裡去找,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山裡太冷了,大家爲了取暖就把老李家的閨女**了……
老農邊說邊露出難忘的微笑,女記者臉卻更紅了,爲了緩解尷尬,只好轉移話題說:那有什麼事是令你一生難忘的麼?
老農面露尷尬,猶豫着說:去年,我丟了……”
難得的是,葉承歡學段子里人物的語氣和表情惟妙惟肖,衆人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一起跟着開懷大笑,尤其是那幾個女的,笑得十分風騷。
“咱們可是有約在先,笑的人罰酒三杯。”葉承歡道。
“喝酒,喝酒,都別耍賴。嘿嘿,葉老弟,咱們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怎麼就那麼投脾氣,以後我認你這個朋友,你們公司那點兒事一筆勾銷了!”李興國道。
葉承歡端杯在手,站起身來:“有你老哥這句話,啥感謝的話也不說了,我自罰三杯,以後看弟弟怎麼做人。”
該喝的酒都喝了,一杯酒就是一高腳杯,一高腳杯就是二兩酒,沒一會兒功夫,三瓶飛茅喝光又要了三瓶,三瓶又喝光又要了三瓶……
不知不覺間,整整兩箱飛茅被他們幹進肚裡,外帶三箱啤酒。
在座的男女都不勝酒力趴在桌上沉沉大睡,李興國舌頭也大了,眼睛也睜不開了,說話都含混不清,一頭紮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只有那個童主任由於是辦公室主任,要照顧領導,自始至終滴酒不沾。
葉承歡假裝硬撐到現在,大着舌頭對童主任道:“童主任,今天我表現還可以吧……”
“太可以了,真沒想到葉總酒量……”
沒等他說完,葉承歡便一頭紮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這時,包間的門一開,服務員進來看了看裡面的情況,對唯一清醒的童主任道:“先生,您看您是不是買一下單?”
童主任苦了苦嘴,忙去叫葉承歡,可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
服務員臉色有點兒難看了,“請你不要再拖拖拉拉的好不好,我們也該下班了,大男人付賬還推三阻四的……”
童主任暗暗叫苦,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明明姓葉的請客,到頭來還得自己埋單,這叫什麼事啊!
但服務員就那麼不屑瞧着他,臉上實在掛不住,拿起手包來:“多少錢?”
“一共一萬八!”
“什麼!你沒算錯吧,怎麼這麼多!”平時吃別人請從來沒覺得貴,今天輪到自己掏錢,差點兒沒把他嚇尿,像他這樣的小公務員,權力是有,但收入並不是很高,尤其是在龍都這樣的一線城市,甚至還不如豪情的白領階層,要不是靠點兒灰色收入和吃請,實在很難瀟灑起來。
一萬八呀,那可是真金白銀,吃喝的時候不覺怎麼樣,現在真到自己掏錢的時候就硬氣不起來了。
什麼?報銷?
要是什麼都能報銷,他們還有必要費盡心力的去挑別人毛病嗎?
“你們要了兩箱飛天茅臺,還要了我們酒店最貴的野生菜系,這是報價單,您自己看。”服務員不客氣的把報價單甩給他看。
童主任拿起報價單看了又看,“打個折吧。”
“看在葉總的面子上,已經給你打過九折了。”
“能不能簽單?”
“對不起,除了葉總之外,誰也不能簽單。”
童主任拿着報價單,坐在那裡有點兒發傻。
“先生,您要是沒帶錢,您可以聯繫一下,我們酒店可以幫你去取。”服務員雖不知他們是做什麼的,但人家只是服務員,只記得自己的提成,哪怕你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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