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二十三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二十三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不大工夫,老闆就帶來了好幾個小姐,讓哈縣長他們挑選,因爲這裡有很多美女,而且這裡的美女都是明碼實價,不用你去猜,不用費腦筋討好她,在這裡你要做的是等着美女討好你,前提是你要有堅挺的人民幣或美元,也就是說美女永遠討好你錢包的內涵,不在乎你的長相外表。

範曉斌就見其中兩個女娃還不錯,一個女孩大約十**歲年紀,身形苗條,大眼睛,皮膚如雪,腦後露出一頭烏雲般的秀髮,看着很溫柔的樣子。

還有一個矮一點的小姐,她長着一張瓜子臉兒,也是異常的秀麗美豔,一雙清澈的眼睛凝視着他,嘴角邊微含笑容 。

範曉斌就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她們兩個,張老闆也不多說話,帶上其他的小姐就退了出去。

範曉斌把長的高一點的那個妹妹安排給了哈縣長,他對那女娃說:“今天你們運氣不錯,好好的陪,小費加倍。”

這兩個小姐一看範曉斌起的氣勢,還有他脖子上掛的那小指頭粗的金項鍊,知道今天是撞到大買主了,兩個小姐就很熱情的靠了上來,親熱的不行了。

範曉斌順手摸了一把小姐的**說:“有彈性”。

那小姐說:“還很滑呢! ”

給哈縣長髮的那個女孩,很乖巧的坐在哈縣長的身邊,自然的挽住他胳膊,靠在他身上,哈縣長很隨便的看了她倆眼,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衫,下身穿的是一條深色的條裙子,她給哈縣長倒上了酒,又問哈縣長唱什麼歌?

哈縣長說:“點一首。”

小姐就忙着過去點歌了,對這些操作,她們熟練的很,就像是車牀上的鉗工,靈活的使用自己的設備一樣。

對哈縣長來說,***是爲了扭曲一種快樂,但是所有快樂要建立在不能太過於傷害別人的基礎之上,哈縣長***也同時期望她們無論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着和自己一樣的快樂感覺,這就是所謂的分享吧,快樂只有和別人分享了才叫幸福。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回味。

哈縣長是不會亂摸坐檯小姐的,因爲他覺得那樣很掉價,不就是100塊錢的臺費嗎,那能值多錢啊,有些人則不同,恨不能把小姐從上到下摳摸100遍,這樣才覺得自己花的錢物有所值。

範曉斌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們兩人雖然是很好的朋友,在這方面哈縣長還是忍不住的要鄙視他。

一會小姐就把哈縣長的歌點了出來,哈縣長也破着嗓子喊了一陣,管他能不能配上音樂,跟上點子,只要放開喉嚨吼就成了。

等哈縣長唱完了第一段,包間就響起了沒心沒肺稀稀拉拉的掌聲。

有時候,歌曲非常容易引起人的共鳴,讓人很容易找到一個在心靈上共同的方向,所以會唱歌的男人往往有妞泡,而且戰無不勝,陪他的那個小姐也唱了一首,她唱歌的時候,哈縣長又仔細的看了看她,很秀氣的漂亮,要是在大街上誰也不會說她是個**。

她唱完了,哈縣長叫她喝酒,她就幹了一杯。

一會那個陪範曉斌的小姐也轉過來了和哈縣長黏糊了,也許他們看出了哈縣長的地位不同,都想來討好一下他,那小姐就坐在哈縣長腿上說要和他玩色盅,哈縣長問她:“玩可以,但我們賭點什麼。”

這小姐大方的說:“輸了脫衣服,你敢不敢來”。

哈縣長嘿嘿的一笑說:“你身上那點東西我都看遍了,沒什麼新意。”

那小姐就說:“你還有沒看過的。”

說完了就把裙子撩開了,露出了繡着流氓兔圖案的淺粉色內褲說:“這裡有只小兔兔。”

範曉斌也探頭過來看,看了兩眼就有點希望再看清楚一點了,他湊過來往下扒她內褲,這小姐就裝起了純潔,嬌聲的大喊起:“流氓,流氓。”

我寫到這裡的時候,就有點義憤填膺了,到底誰是流氓??

但人家都不在乎啊,我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包間裡這時候氣氛馬上就熱烈了起來了。

大家又喝了兩巡酒,場面就有點亂了,那個叫小林的脫的只剩下內褲,還有最早陪哈縣長的那個小姐的大奶妹兩個明晃晃的焦點也隆重出場。

後來這個小姐見哈縣長沒怎麼理她,她可能是有點心慌,拽拽哈縣長衣角說:“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換一個。”

哈縣長說:“沒有啊!”

她說:“那你怎麼愛搭不理的?”

哈縣長說:“這樣不是很好麼,怕我不給你錢!”

她說:“不是那意思。”

哈縣長說:“不是那意思你就好好待着,願意吃就吃,願意喝就喝。”

玩了一會,這小姐又問哈縣長:“你怎麼不問我名字。 ”

哈縣長說:“重要嗎,明天我們又不知道是誰誰了,再說你也不會告訴我你真名,我覺得問了也是浪費感情。 ”

那個小姐就怯生生的說:“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麗的美。”

有時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獻媚着問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訴你,你不在乎她時又會上趕着。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漸漸的他們都開始朦朧了,哈縣長最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可以讓他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願意的事,說出不敢說的話,這是一種醉生夢死的快感。

看看玩的也很高興了,範曉斌就出去和老闆談了談價格,準備戴這兩個小姐出臺了,哈縣長有點醉了,在那個小美的攙扶下,坐上了範曉斌的小車,他們兩男兩女就到了酒店。

範曉斌開了兩個單標,怕別人看到哈縣長影響不好,範曉斌就讓兩個小姐在外面縣等着,他和哈縣長先進了房間,過了5.6分鐘,這小姐纔跟這上來。 範曉斌在小姐沒來的時候,給哈縣長的包裡放了一沓兒錢,做爲今天晚上哈縣長的小費花銷。

進門以後,這個小美有點怯生生的把外衣脫了說:“我去放水,你泡泡澡吧。”

哈縣長說:“不泡了,就沖沖得了,你要是洗,就先去衝吧。”

她沒說什麼就先進去了,哈縣長想和她一塊洗,但是等哈縣長脫了衣服,她已經出來了,漫不經心很不以爲然地看了看哈縣長軟綿綿的小兄弟。

哈縣長有點不好意思了,趕忙進了衛生間,他也經常都很遺憾的,一喝了酒,那個地方就不怎麼爭氣了,等哈縣長衝完的時候,她正在被窩裡看電視,哈縣長掀開被,見她一絲未掛,憑他經驗知道她的確剛剛出道的新手,雖然她一直裝老練。她的乳~頭很小和乳~暈一樣的淺淺粉紅色。

儘管哈縣長是個老司機,但喝多了酒之後***軟的就像中國足球一樣不爭氣,他們共同搞了1個來小時也不見起色,哈縣長也是扣,摸,吸,咬用上了全部的功夫也是枉然,後來哈縣長對她說:“算了你走吧。” 他下牀點了300塊錢給她,她接了錢放進包裡。

哈縣長說:“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今天肯定是罷工了,連我的都不聽,還能聽你的。”

她撲嗤一下笑出了聲:“你怎麼這麼有意思。”

說完躺在哈縣長身邊,可能覺得有點沒幹活收了他錢不好意思的說:“我再陪你躺一會兒。 ”

她又起來問哈縣長抽不抽菸,哈縣長說不抽了。

哈縣長覺得她還是挺有職業道德的,給了錢之後,還能陪他一會兒,又認爲她是覺得自己虧了,給自己補償點心理上的安慰吧。

其實哈縣長自己並未覺得吃虧,畢竟挺漂亮的一個年輕女孩,讓自己在牀上半天猥褻**與尊嚴,就是覺得自己的不舉有點掉價,心裡一個勁的罵自己:不爭氣的東西,知道有好事還喝那麼多酒。

這樣罵了一會,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早上,一泡尿終於把哈縣長憋醒了,***也憋得來了勁,傲然挺立,哈縣長閉着眼睛想: 看着尿性,就知道和自己過不去,關鍵時刻頂不上去,現在到來脾氣了。

迷糊中覺得身邊還有人,就立刻清醒了,哈縣長睜眼一看,她沒走。正在酣睡。

哈縣長看看的就想笑了,他第一次見有人趴着睡覺,真有點創意。她正面朝下,臉側向了揹着哈縣長的一面,早上慵懶的陽光透過窗沙柔和的撒在她的臉上身上,雖然散亂的長髮,遮住了半邊臉,但依然難以掩飾她的美,她真的很美。

哈縣長就細細的看了看她,她不但有好身材,還有姣麗的容顏。

哈縣長下牀去尿了, 回來時,她醒了,把頭轉了過來,看着哈縣長脹大的弟弟就笑了起來,一定在想,你昨天晚上怎麼就不爭氣呢?

哈縣長見她醒了,就說:“你怎麼沒走。”

她慵懶的說:“我本來想躺一會兒,後來就睡着了,等會兒走。”

哈縣長回到牀上,兩隻手就尋尋覓覓,技法嫺熟的撫~摸遊走起來了,她很快熱烈的迴應…… 。

蕩氣迴腸結束了,哈縣長終於躺在牀上回味:基本上驗證了他的猜測,她的確是新手,只會一個勁的瞎頂迎合,一點也趕不上節奏,直到後來纔算勉強合格,有一點毋庸置疑,她也一直在快感的漩渦當中漂流,下面總是愛如潮水,這一點哈縣長很滿足,獲得了作爲男人的終極成就感,征服女人,讓她**澎湃。

她一邊收拾着下面的水水,一面說:“你真行。”

哈縣長漠然說:“一般吧。”

她又問哈縣長:“你總***嗎。”

哈縣長說:“也不是經常。”

她問:“那你找過多少個。”

哈縣長問她:“一盒煙多少支。  ”

她回答:“20支啊。”

哈縣長就笑笑說:“那可能快一條了,我數不清。 ”說着話,哈縣長又困了,他迷迷糊糊的又咪了一覺,那個小美什麼時候走的他也不知道,直到酒店保潔近來打掃衛生才清醒。

今天是週末,哈縣長就多睡了一會,醒來以後就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華書記寫的一手好字,也喜歡好字畫,自己就交代給範曉斌準備收一幅送過去,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刻也,該活動了。

起牀收拾了一下,哈縣長就在外面吃了個飯,拿出電話給自己司機打了過去,讓他準備好車,自己一會要到市裡去一趟。

這面都收拾停當,哈縣長給華書記打了一個電話:“華書記你好,我哈學軍啊,今天書記有時間嗎,我想過去拜訪一下你,給書記彙報一下我最近的工作情況。”

華書記在電話那頭就想:這個哈學軍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了,不然怎麼會挑今天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華書記猶豫了一下,他難得休息一天,本來是不想傷神考慮工作的,不過洋河縣的情況還是有點特殊,他就說:“那你來吧,我在家。”

哈縣長忙道了謝,匆匆坐上了汽車,一路就到了臨泉市委家屬區大院。

哈縣長去過華書記的家,送過幾次茶葉什麼的,就輕車熟路的上了3樓,對哈縣長的這一點,你們不服還不行,他記不清下面鄉長的名字,也記不住好多小企業的名字,更記不住洋河縣的面積,人口,和收支報表,但對領導的門,那是隻要你敢讓他來一次,就是以後樓垮了,他都可以給你指出來.......當然了,在小妹妹的面前他也經常記不住自己的歲數,老是說錯。

哈縣長輕輕的敲響了華書記的門,開門的是華書記的妻子:“哎呦,是老哈的,你怎麼今天過來了。”

哈縣長馬上回答討好的說:“嫂子啊,看起來你精神很好啊,我今天找書記彙報點工作。”

華夫人也就客氣了兩句,把他讓進了房裡。

華書記坐在沙發上,見他進來,也沒站起來相迎,呵呵一笑說:“你來了,有什麼事還非得今天來談?”

哈縣長擺起一副誠實的臉譜,堆上一副憨厚的笑容說:“平常你太忙了,我不敢去打擾,今天這事情我也猶豫了好久,還是感覺應該給書記及時彙報一下。”

華書記說:“有什麼大事,來,坐下說說。”

華夫人也已經把茶水給哈縣長泡上了,端過來放在了茶几上,哈縣長趕忙又站起來,嘴裡連聲的說:“勞駕嫂子了,謝謝,謝謝。”

華書記手一直沙發說:“你坐,不要客氣。”

華夫人也笑了一下,就回臥室去了,她知道哈縣長來,那一定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一般這樣的情況,她是不好在旁邊坐的。

哈縣長先給拿出一根菸,幫華書記點上後說:“是這樣的,前一天我們縣開了一個會,本來是大家一起商量好的事情,在也是最早吳書記在的時候都定好了,要在洋河干部中,小範圍的調整一下,但沒想......。”

說道這裡,哈縣長先看了看華書記的臉色,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接着說:“沒想到會上,任雨澤帶頭鬧了起來,最後就分歧很大,會也開不下去了。”

華書記臉上就有了怒氣,無法無天了,常委會上也能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到真是少見,一個小小的副縣長也太牛了吧,華書記問道:“你們常委人不少啊,怎麼還能容的下他一個人胡鬧,其他人都是幹什麼的?”

哈縣長臉色灰暗的說:“他已經拉了一半的人頭了。”

這一下,華書記的驚訝就掩飾不住的表現了出來,這個任雨澤也太讓人恐怖了,一個排名靠後的副縣長常委,他自己也差一點就下去了,應該說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要收拾他,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在洋河的常委會拉到一半的人來支持他,這要是假以時日,只怕洋河縣就成了他的天下了。

他心頭怨氣也就升了起來,就說:“你也太沒出息了,虧你現在還統管洋河縣政府縣委全盤工作。”

哈縣長有點委屈的說:“現在洋河縣的局勢不很明朗,大家都在觀望徘徊,我也難有作爲啊。”

華書記心裡一愣,他明白了,這纔是哈縣長今天來的目的,他並不是爲了來告任雨澤的黑狀,他是想要個正式的名分。

華書記有點不大舒服了,這個哈學軍,也太過心急了一點,那位置遲早都是他的,急什麼?今天還巴巴的趕過來,小題大做。

但轉而,華書記又想,任雨澤這個人也確實是太過精明老道,自己幾次動手都沒有傷他分毫,按現在這個情況,哈縣長恐怕很難是他的對手,要不就提前把哈縣長這事情定下來。

華書記沉默了,他要想想這個問題。哈縣長說出了自己的意圖,見華書記並不答話,心裡也有點坎坷不安起來,生怕華書記一下子生氣,那自己這事情就懸了,他看了看華書記的臉色,就忙轉換個話題說:“書記,我還差點忘了,我一個在外地的老朋友前幾天回到洋河縣,我請他吃了頓飯,他送我了個畫,我也看不懂,拿來你給看下。”說着話,就把那張白庚延 的畫取了出來。

華書記一面思考着哈縣長的事情,一面隨口說:“你是來笑話我的吧,就我這兩刷子,寫幾個字還罷了,你要叫我看畫,那不是爲難我嗎?”

哈縣長訕訕的笑着就要把畫打開。

華書記就放眼過去一看,哎呦,這是真品,他其實對書畫的造詣還是很深的,不用細看,憑畫質和畫意,就感覺的出來這畫真假來。

華書記就搖手說:“你不要打開,我是真的看不懂,這樣,你先收起來,過幾天我要到你們縣上去,去的時候我帶上文化局胡局長,他是行家,到時候好好給你看下。”

哈縣長愣在那,閃了幾下眼睛,很快又說:“那就先放你這吧,我拿回去也看不懂,我感覺這就是副假的。”

華書記笑笑說:“真的假的現在也說不清,我也看不出來。”

哈縣長就隨手把這畫,一卷,扔在了沙發的旁邊說:“現在什麼都是假的,我聽人家說,好多電影明星都是做美容做出來的,這個世界亂套了。”

華書記聽了哈哈大笑說:“沒想到你對明星還如此的關注啊,你愛好廣泛的很。”

哈縣長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是聽人說的。”

華書記就笑笑又轉入了正題說:“洋河的大局還是要以穩定爲主,你那個幹部調整緩一下在搞,不要鬧的人心慌慌的,等你坐穩了,有的事情也好辦了,至於你剛纔說的問題,我會考慮一下,也要和其他同志溝通溝通,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說着話華書記就站了起來,哈縣長心裡暗暗的竊喜,也趕忙的起來,華書記親切的拍拍他的後背,把他送到了門口,那副他們兩人都認爲的假畫,也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無人關注了。

週一上班後,華書記就親自打電話給雲婷之,說自己想和她商議幾個問題,雲婷之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說馬上過來。

華書記在昨天哈縣長走了以後,也仔細的想了很長時間,對最近省上的大風向變換,他也是有所擔心的,雖然樂省長上來以後,未必就會拿臨泉市開刀,但以後自己對雲婷之再想如過去那樣對待,只怕就有點難度了。

臨泉市將來的走向也會變得撲朔迷離,自己那大權獨攬,說一不二的時代也會一去不復返,雲婷之的身價隨着樂省長的主政,會變得越來越高,自己也應該早作點打算。

後來華書記就決定了,在這段情勢不明之際,自己要搶時間,早佈局,洋河縣的書記確定,宜早不宜遲,遲則恐有生變,那時候再想定,只怕難度就會加大了。

他決定就在最近,把哈縣長的事情定下來,現在先探一探雲婷之的口氣。

雲婷之在華書記秘書的陪同下走到了華書記的辦公室,華書記站起身來,離開了辦公桌招呼說:“我沒有打擾雲市長的工作吧。”

雲婷之客氣的說:“那的話,你叫我談話這就是工作,書記還這麼客氣。”

說着話,也不等華書記在招呼,雲婷之自己就坐了下來。

華書記也踱到了沙發的跟前,坐了下來說:“年關將近,工作很多,雲市長最今也很少回去吧,還是抽時間多回去看看,一個人在這裡也辛苦了。”

雲婷之結果秘書剛泡的茶水,抱在兩支手中,說:“顧不過來啊,等這一陣忙過了再說,老夫老妻的,也都相互能理解。”

說是這樣再說,雲婷之的心裡卻真的有點酸楚,前兩天老公還來了電話,說了很多氣話,兩人吵了幾句,還是因爲她回去的少,家裡照顧不到,女兒前段時間生病,老公一個人照顧,也沒給自己說,估計也怕耽誤自己工作,但電話中吵架的時候,就把這事情也作爲罪行,狠狠的數落她了一頓。

雲婷之爲這還哭了一場,現在自己給華書記說能相互的理解,唉,說起來就臉紅。

華書記就說:“能理解就最好,工作家庭都重要啊,對了,雲市長,我最近聽到很多關於洋河縣的問題,現在吳宏德一走,洋河就成了一盤散沙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把他們的班子搭起來,不然年底事情很多,洋河縣沒有個主心骨,對工作不利。”

雲婷之沒想到今天華書記叫自己來是爲這樣一件事情,她一時有點措手不及,最近雲婷之的關注重點一直在省上,下面的事情她考慮的也確實不多,現在突然聽到華書記這個提議,她就不好馬上回答了。

想了想,雲婷之說:“班子建設是應該的,只是我還一直沒考慮過洋河的問題,這樣吧,讓我在想想,過兩天在給你回話怎麼樣?”

華書記臉上明顯的就有點不快,這不是推口話嗎?你以爲我真的要和你商量,你也有點高估自己了,我不過就是給你打個招呼,不管以後怎麼樣,現在你還沒到和我分庭抗拒的那一步,不管是我在臨泉市的根基,還是臨泉市常委的比列上,我依然還有絕對的優勢在。

華書記就淡淡的說:“我知道你忙啊,所以我想的多了一點,也基本有個思路了,你看看這樣如何,讓哈學軍擔一點擔子起來,把全縣的工作抓上,他過去縣長的職位就讓現在的常務副縣長冷旭輝接上,這樣我們也可以省點心。”

雲婷之暗暗的哼了一聲,你真會想,這都是你華書記的人,兩個位置你都不放過,人家說吃肉的也要給人留點湯,你倒好,連鍋都端了。

雲婷之就慢慢的把臉也嚴肅了起來,只是她也明白一個現實情況,像這樣的人事問題,只怕華書記早有計劃,自己就算不滿意,也很難扭轉他的想法,那自己該怎麼辦?

華書記見雲婷之沉下了臉,半天不接自己的話,知道她是心裡不舒服,但這也是由不的她的性子,這兩個位置自己是勢在必得,他就自己又說了:“那麼雲市長是不是有其他人選可供參考啊?”

這也是將雲婷之的軍,在洋河縣只怕雲婷之沒有什麼合適的人,她就是一個任雨澤,但不管從排序還是資歷上講,都輪不到他任雨澤,更何況自己還想在下一階段拿下他。

雲婷之也很明白華書記這不過是一問,自己本來在洋河也沒什麼得力的人,任雨澤不錯,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自己提出來也是枉然,她就說:“要不我們在市裡也看看,多考慮幾個候選人有個比較。”

華書記呵呵一笑,這個問題他早就有所準備的,他也考慮過雲婷之會這樣說,他就講到:“洋河縣我們已經連續的下派了好幾個幹部了,這樣的比列不宜過大,那樣基層會有看法,也不利於當地的發展,這次就在本地選拔,你說呢?雲市長。”

這一下子就把雲婷之的退路全部封死了,雲婷之有點氣悶,想了想就說:“那麼常務副縣長華書記是如何考慮的。”

這一問,到把華書記給問住了,他沒考慮這個小問題,心想等兩位主管敲定了,那後面該增補就增補,都無關緊要的,現在雲婷之突然提出,他就愣了下,才說:“那個無關緊要吧,可以等一步。”

雲婷之卻不依不饒的說:“既然要搭班子,就一次搭起來,免得以後又要重來。”

雲婷之說這話也是無奈之舉,目前自己還不能和華書記相抗衡,那麼要是可以達成一個妥協,讓任雨澤當上常務副縣長也是一個明智之舉,既可以讓任雨澤再上一層樓,爲下一步時機到來做鋪墊,又可以讓華書記無法在短期向任雨澤發起攻勢,這也可謂是無奈中的兩全其美。

華書記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雲婷之咬着一個常務副縣長的用意他明白了,看起來這雲婷之和任雨澤的關係真不錯,任雨澤可以爲雲婷之拒絕自己的橄欖枝,而現在雲婷之卻爲了任雨澤的安慰,捨得出一個縣長和縣委書記的位置來換,真是情深意長。

華書記需要一個短暫的考慮,不同意雲婷之的想法也是可以的,自己就強行的讓常委會通過,但感覺這樣過於專橫了,隨着樂省長在江北省主政的傳聞在不斷的擴散,雲婷之後期是肯定看漲的,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帶來一些常委的反感,但就此同意了雲婷之的建議,那任雨澤這小子就一時半會不好動了,剛剛提升了常務,馬上又那過去的問題說事,這走到那都說不通的,而這個人又太過奸詐,錯過了這次機會,在想讓他上套着實困難。

華書記就很長時間沒有說話,雲婷之也不急,本來這妥協都是很勉強的,華書記同意了,自己心裡也不會太舒服,他不同意,自己也不會太難受,雲婷之就在兩可中等待着。

華書記也是進退維谷,他幾乎就想一口回絕雲婷之的建議,但老誠圓滑的他,還是強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衝動,想了想,說:“那雲市長的意思是把常務副縣長一次定了吧,嗯,這也可以的,你看這樣怎麼樣,今天我們就先談到這裡,改天上會,把這個情況讓其他同志也議議,需要的話,就一次把這三個都定了。”

雲婷之心裡一股怒氣就升了上來,你老華也太不像話了,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啊,你提的人都有姓名,我提的人你問都不問,那行,等上會在說,就算你能通過他們兩個,但我也要讓你知道什麼是艱難,什麼是難受。

兩人就不歡而散,華書記也是費力的想了很長時間,剛纔他一直沒有確定下來自己該不該同意雲婷之的想法,現在他想了很久,還是拿不定主意,對這個任雨澤,他有太深刻的仇視。

任雨澤今天上班卻是很忙,在常委會上他一舉挫敗了哈縣長的計劃,這一舉動在小小的洋河縣就自然而然的成爲了頭條新聞,歡樂的人和痛苦人並存着,希望的心和失望的心都在想着他,咒罵,讚譽,佩服和嫉恨相聚在整個洋河縣,他一下子就成爲了一個集榮辱爲一身的焦點了。

那些本來是滿懷憧憬,看看就能飛黃騰達的人,他們的悲傷是無以言表,帶着悽苦,他們都找到了哈縣長,一起感傷着。

而那些本來就要在洋河縣的官場中銷聲匿跡的人,突然之間又獲得了新生,他們是喜出望外和不可思議的,一個小小的副縣長,力挽狂瀾,狙殺了以一個縣長,一個副書記,一個常務副縣長爲聯盟的實力羣體,這不得不說在洋河縣的政壇上創造了一個奇蹟。

他們就必不可少的要對任雨澤表露出崇拜和敬仰,電話,好煙,好酒,禮品,都源源不絕的送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這一下就讓任雨澤有點吃不消了,這是辦公室啊,再這樣川流不息的來人,自己那受的了。

他就只能躲避了,躲那去?任雨澤想了一會,就記起了高壩鄉現在正在維修水利,前些天,那面的林副鄉長和鄉長還專門的過來邀請過自己,說請自己下去關心一下他們鄉上的基礎建設,任雨澤準備到那去躲一天了,免得自己在辦公室難受。

他給縣委辦公室的黃主任打了個電話,問有沒有車,黃主任不敢怠慢的,現在的任雨澤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他已經遙遙的成爲了洋河縣一大勢力集團的老大,黃主任就說:“任縣長要下去經常工作嗎,車有呢,我馬上給你安排。”

任雨澤到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他客氣的道過謝,吃過了中午飯,他稍微的準備了一下,就下鄉去了,今天秘書小張請了一天假,說陪他老媽到市裡檢查身體去,沒有小張的伴隨,任雨澤還真的有點不大習慣了,在車上也沒人和他說話,就這樣悶着。

半道上任雨澤還打了一個電話,那面鄉長說書記張茂軍不在,進城辦事了。

任雨澤本來也不大待見那個張茂軍,聽說他不在更好,就說:“沒關係的,有你夏鄉長在就可以了,呵呵呵。”

路況越來越差,顛簸的厲害,化了2個多小時到了鄉上,夏鄉長和這女副鄉長林逸都在,對任雨澤很是熱情,他們幾個平常有書記張茂軍在,很難說的上什麼話,也很難出的了什麼風頭,那個張茂軍太過強勢了,今天就感覺好了很多,一起把任雨澤迎接進了鄉政府,陪着任副縣長說說工作,談談局勢,聊聊家常,那個美啊。

任雨澤在鄉政府待了兩個小時的樣子,就說:“這次來我想看看你們水渠維修工程,所以我們就先去轉轉,一會回來在聊。”

夏鄉長看看天色昏暗,像是要下雨,就說:“要不我們給你詳細的彙報一下吧,這裡水渠工地還遠,萬一一會下雨了,路上稀泥爛滑的,怕不好走。”

林逸也說:“任縣長,你就坐這休息一下吧,平常你在縣上也很辛苦,出來了就鬆散一下自己,我們也不揭發你,嘻嘻嘻。”

任雨澤笑着說:“我是真想去看看的,不是做樣子,上面撥點錢也不容易,我們不能馬虎。”

那林逸就說:“看來任縣長是不放心我們啊,怕我們敷衍了事。”

任雨澤看看她,開玩笑說:“是不是你在裡面吃好處了,嗯,怕我去查看。”

兩個鄉長就笑着大呼冤枉,一起陪着任雨澤去看工地了。

也沒開車,任雨澤喜歡這樣隨意的走走,這樣的感覺也不錯,幾個人一路聊着,沒有一點壓力和拘束,看着野外的山景,沒多長時間,也到了工地。

一行人在夏鄉長和林鄉長帶領下,對工程做了檢查,任雨澤詳細詢問了修路款項的籌備情況,最後任雨澤再次強調了施工安全和民工生活問題,一直轉了一兩個小時,回到鄉政府的時候,已經是到下午5點多了,任雨澤就說準備回城了,夏鄉長和林縣長再三挽留,這可是個零距離討好上級的機會,要在平常,張書記在,他們那能像今天這樣和任縣長說怎麼長時間的話呢。

任雨澤也怕回去,知道這一兩天不會安寧的,就答應了,在鄉上吃個飯。

夏鄉長和林逸很是高興,就張羅晚餐,鄉上也就那條件,沒有什麼饕餮大餐,但菜的數量那是管夠的,酒那是要喝夠的,在這些地方的講究就是“關係好,要喝倒,關係深,一口蒙,關係淺,喝一點,”不把客人喝翻,主人會痛不欲生的。

任雨澤就有點麻煩了,他巧妙回絕,左衝右擋,終究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猛虎敵不過羣狼,在敬酒,碰酒,上級酒,關係酒,感謝酒,代表酒等等名目繁多的一陣陣猛烈的攻擊下,任雨澤還是被他們放翻了。

吃過飯,見時間不早了,任雨澤有點迷糊的的說:“今天酒喝多了,感謝你們的招待啊,我現在可以回城了吧。”

林逸就建議道:“任縣長,時間不早了,天都黑了,不如到鄉鎮府住宿一晚如何?”

任雨澤看看手錶,都快七點過了,冬季天黑的早,又是一個陰天,到處黑黑一片。

“我要回去的,每天事情多,等空閒一點了,什麼時候在你們這好好的住幾天!”任雨澤暈暈乎乎的揮揮手,還是要走。

大家又勸了幾句,但見他堅持要走,只好一起把他送出來,這時候,林逸朝任雨澤笑着說道:“任縣長,我明天也在政府半點事情,能不能今天搭你車回去?”

“行啊,這有什麼不行的!”任雨澤也沒多想,就同意了,他們坐上了車,打開車燈,一路就往縣城開去了。

看着任雨澤的車緩緩離開,夏鄉長微有一絲遺憾。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居然沒能留下縣長大人。

林逸帶來一絲寒冷,坐在了任雨澤的旁邊,任雨澤見林逸的羽絨服下,僅僅穿了一件貼身的內衣,連毛線衣服都沒有。光潔的脖子,修長而白晰,看上去很誘人。林逸的胸部好象很大,至少隔着厚厚的羽絨服還能感受到出來,這就更加證明她有料。

好在任雨澤見慣了美女,對林逸倒沒多少心思。雖然林逸長得還不賴,姿色在整個洋河縣也算得上出類拔萃的,卻也勾不起任雨澤欲~望的眼神。

看到任雨澤微微閉上雙眼,幾乎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林逸就覺得自己有點失敗。多少人都喜歡自己的胸,連一些小姐妹們也常常誇它長得美完,彈性很好,走路的時候都能象彈簧一樣蹦達個不停。

林逸自信在政府機關裡,那些上了年紀的幹部,沒一個逃得過自己嫵媚暗示,但是任雨澤偏偏例外,就拿上次來說,看看他就要激動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後他還是剎住了車,林逸扯緊了一下羽絨服,悄悄地打量着任雨澤,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睡覺了。

林逸上任雨澤的車,絕對不只是明天要回城辦事這麼簡單,她有她的想法。雖然任雨澤只是一個副縣長,在洋河縣還沒有多少絕對的權勢,但從前一天那一場常委會上,林逸已經看出了任雨澤的威力了,做爲一個精明的女人,林逸已經看到了他未來的希望。

當然,她上任雨澤的車,並不是想陪任雨澤上牀,只是想借這機會,向任雨澤表達一下自己的意思,努力向他靠近的味道。她也是一個具有野心的女人,這無可厚非,在宦海這條路上,不進則退,沒有誰不想走的更好,走的更遠。

在任雨澤面前,她早想好了,上牀當然是最後不得已的辦法。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向他表示了忠心,在以後的工作中,自己就多了一個支持的重要籌碼和支柱。坐上領導的車,並沒有產生預期的效果,林逸就有一種挫敗的感覺。

晚上十點鐘,車才進了縣城,林逸就想請任雨澤到家裡去坐坐,沒想到任雨澤淡淡地拒絕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一句話,斷了林逸所有的念想。

這個夜晚任雨澤睡的挺踏實的,在夢中他還夢到了華悅蓮,兩人相擁着漂浮在藍天白雲的下面,看着腳下那起伏不定的羣山綠水,自己好像很快樂,很幸福,添上的風一點都不大,柔柔的,那樣的感覺真好。

天亮了,任雨澤的生物鬧鐘把他喚醒,任雨澤就看看錶,還不到七點,這個時候他就回想到了晚上的那個夢,他拿起手機,像往常一樣的撥通了華悅蓮的電話,這已經是他最近必做的一件功課了,那面就傳來了華悅蓮慵懶模糊的聲音:“求你了,讓我再睡一會吧,我不想起來啊。”

任雨澤呵呵的笑了,就說:“那明天我不給你打電話了,你自己起來。”

那面華悅蓮的聲音就清晰起來:“你敢,你敢不打試下,那我就三天不接你的電話。”

任雨澤很委屈的說:“給你打你說我煩,不給你打你又威脅我,難啊,做男人真難。”

“嘻嘻嘻,那下輩子你做女人,我來做男人。”華悅蓮說。

任雨澤想了下說:“算了,還是我做男人,你沒這方面的經驗,做男人了很多功能你都不太熟練。”

華悅蓮就罵了一句說:“流氓,不和你說了,我要起牀了。”

任雨澤嘿嘿的笑笑說:“我也準備起來了,對了,昨晚上我夢到你了。”

那面華悅蓮就:“呸,呸了兩聲說,一大早不能說夢,等中午你在講給我聽。”

任雨澤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任雨澤洗漱一番,老一套的泡茶讀報,看文件,一會上班的人都陸陸續續的來了,樓道里也有了生機,熱鬧起來,腳步聲,招呼聲,玩笑聲,鑰匙開門聲響了起來。

任雨澤辦公室的門這時候是敞開的,任雨澤是可以從那踢踢踏踏,或者咯噔,咯噔的腳步聲中大概的聽出都是誰在外面走路,他有時候,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很興趣盎然的聽着這些聲響,做出一些很可笑的幻想。

那踢踢踏踏,腳步都擡不起來的一定是發改委的老趙,他每天都是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像一副苦大仇深的痛苦在壓抑着他,久沒見他展開眉頭好好的笑上幾次,不對哦,記得有次是見他笑了的,好像是一個人送禮送錯了人,本來是給趙主任的,沒想到送他手上了。

那咯噔,咯噔聲音最響的一定是經委的雪莉,她那高跟鞋跟子也太細了,只有指頭那麼粗一點,任雨澤每次看到她,總是做好了一副要搶救她的準備,老是是會擔心的,生怕那鞋跟子會卡在樓梯的縫隙中,一個跟頭玩完了。

不過聽說這個妹妹也不簡單,和政府好幾個局級幹部都有點傳聞的,有次任雨澤在喝酒的時候,還隱隱約約聽誰說起,說這雪莉牀上的功夫了得,據說還是難得一見的**結構,那就讓任雨澤不得不沉思了,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形狀呢?

任雨澤正在胡思亂想,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外線的,他趕忙打住剛纔的意淫,抓起話筒,就聽那面雲婷之美妙的聲音傳了過來:“雨澤啊,在做什麼呢?”

任雨澤忙恭敬的說:“在想問題呢,沒做什麼?”

“奧,你想什麼?”雲婷之有點好奇的問。

任雨澤這纔有點反應過來,自己想**那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說出來的,他就呵呵的笑笑說:“沒什麼,想你最近好不好。”

雲婷之有點好笑了,知道這任雨澤在瞎掰,就說:“算了吧,少給我來這套,告訴你一件事情,昨天華書記找我了,說起了你們洋河縣的班子問題,你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想法?”

雲婷之也不是想要任雨澤給他拿個主意,只是感覺這次事情有點麻煩,可能達不到自己預想的效果,提前給任雨澤說下,免得他灰心。

任雨澤聽到是這個事情,心裡就動了一下,他的眉毛也挑了兩挑,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華書記一定是想讓哈學軍上來吧?”

雲婷之說:“是啊,還想讓你們那的冷副縣長也上一個臺階。”

“哈學軍做書記,冷旭輝做縣長?嗯,果然是如此。”任雨澤說。

雲婷之有點鬱悶的講:“我恐怕也阻止不了,昨天我們談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說了我的看法,但華書記很堅持,最後不歡而散,也沒說好,我估計他會在常委會上強行的通過了。”

任雨澤就沉默了一下。

雲婷之擔心他會有什麼想不通的,就勸慰着說:“你也不要氣餒,你在洋河的表現和能力也不錯,我還會盡力的,爭取讓你做個常務。”

任雨澤搖搖頭,雖然雲婷之是看不見的,但任雨澤還是像往常說話那樣做出了這個下意思的表情來說:“雲市長誤解我了,我不是考慮這個問題,我在想要是你在常委會上堅持住,或者更好一點。”

雲婷之很理解任雨澤的這種想法,他把很大的希望都是寄託在自己身上的,自己要是不爲他頂一頂,也實在是對不起他跟自己這些年的,雲婷之就說:“我想好了,他給你個常務,那我也忍了,他要不給你安派一下,還想着等過一階段在把上次那事情提出來收拾你,那我也會在會上和他好好說道說道的。”

任雨澤心中很感激雲婷之的,她在百忙中依然對自己是如此的關心,連華書記準備對自己以後的攻擊她都想到了,這不得不讓任雨澤心裡暖洋洋的,但任雨澤沒有認同雲婷之的話,他說:“市長,我的意思是,不管他對我有沒有安排,我還是希望你在會上對他這個提議進行猛烈的抨擊。”

雲婷之沉吟起來,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何必明明知道頂不住還要頂呢,難道任雨澤也覬覦縣長,或者是縣委書記的位置,這到不是不可以想,只是在現在的形勢下,他想這有點奢侈了吧,雲婷之就說:“雨澤啊,明知道不可爲,而爲之,這是不太明智的表現,常委會上我是頂不住的。”

任雨澤有點輕鬆的笑笑說:“這我知道,但還是請市長這樣試一下吧,也許會有出人意料的收穫。”

雲婷之有點明白了,任雨澤或者還有其他的方式爲自己做後續,這小子鬼點子不少,那就聽他的一次,頂一頂,說不上真能頂住。

雲婷之就說:“那我就試下,但有沒有效果很難說了,你也不要給予的希望過大,我盡力就是了。”

任雨澤趕忙謙恭的說:“謝謝雲市長,謝謝雲市長,要是有什麼最新消息能讓我早點知道,那更是感謝市長了。”

雲婷之就嘻嘻的一笑說:“你小子就一張甜嘴,什麼時候來市裡見見吧,好久沒一起聊聊了。”

任雨澤就聽出來雲婷之在說到後面的時候,有點柔情的味道,他也是心裡一陣盪漾,想到了雲婷之對自己的好,想到了雲婷之那完美的身體,這時候,那個**的形狀又一下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他趕忙收住,說:“好的,最近閒一點了,哪天我去看望你。”

兩人都有點曖昧的笑笑,放下了電話。

坐了沒幾分鐘,黑嶺鄉劉鄉長摸了進來,他和任雨澤倒是很熟悉的,任雨澤對他也還欣賞,這幾天他聽到了任雨澤在常委會上威風八面的事情,就多出了一點幻想來,他惦記上鄉書記那個位子了,你說人沒機會還好過點,有了一點想法他就天天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魂不守舍的,看看到了年根,就想來活動活動。

任雨澤一見他來也是很熱情的,畢竟自己沒少到人家地盤上禍害土雞,鯉魚什麼的,就給他倒了杯水,問起了他一些最近工作情況啊,有沒有困難什麼的虛話來,鄉長是胸脯拍的崩崩響,說有困難要自己克服,絕不給領導添麻煩,找亂子。

任雨澤也知道這劉鄉長是一張好嘴,要趕快的打斷他的話,不然他就可以給你拍起來了,任雨澤就說:“好好,沒困難就好,今天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啊?”

劉鄉長就訕訕的笑笑,很不好意思的抖開了包,裡面有幾個人參,還有一些天麻什麼的,任雨澤看看想笑,就說:“幹什麼啊,你當我是開藥鋪的,你拿這做什麼?”

劉鄉長就忙說:“這是給你家裡人帶的,我想伯父伯母上歲數了,用這些補補,延年益壽,活血化瘀,我們都年輕,用這可惜了”。

說完就從兜裡掏出一個紅包來,任雨澤感覺裡面還裝的不少,就用手製止他,一邊說:“你那地方不富裕,你就不要送這了,這天麻我收下,其他的你帶走”。

他想這堆東西里面就天麻稍微的便宜一點,自己就收一樣,也免得讓他下不了臺。

劉鄉長不願意了,死活要給,嘴裡還說:“我家還是有些底子的,你再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兩人推來讓去的說了幾句,任雨澤也怕萬一來個人看到了不好,就像上次許老闆給自己送禮,最後讓仲菲依看到了,憑空的生出了血多事情,他就掉下臉說:“你把這都給我收拾起來,你沒聽說我的習慣嗎,你非要給也行,一會我就把它都轉到你們學校去。”

劉鄉長見他說了這話,也不敢堅持了,是好收起了這些東西,但幾根人蔘和天麻還是一定給留了下來,任雨澤也不好真的翻臉,又和他開了兩句玩笑,讓劉鄉長的尷尬少了許多。

劉鄉長送完了東西也不急着走,東拉西扯的就說到了鄉上還缺個書記的話上,任雨澤是何等精明的人,一聽就知道,想想這鄉長還算不錯,就對他說:“你先把工作做好了,能說上話的時候,我自然會幫你說話,但工作上不去,誰也沒辦法幫你了”。

劉鄉長聽了這話,那是激動的熱淚盈眶,連續不斷的保證,然後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

他走了沒多久時間,又來了幾個送禮的,這把任雨澤就搞的頭大了,只好叫上秘書小張,找地方躲去了,洋河縣就這麼大的一塊地方,你能到那躲啊,想一想後,任雨澤就決定到城外的幾個工地去看看,他也沒有叫城建局和規劃局的兩個局長,也就想自己單獨轉轉,不要影響過大。

小張幫任雨澤要了一輛車,兩人一前一後的做了上去,小張現在也感覺有點揚眉吐氣了,過去在辦公室要車什麼的,總是低聲下氣的,也不說心裡有多自鄙,至少要賠上笑臉,深怕人家不給安排。

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每次人還沒走到辦公室,裡面就有人招呼起來,他一說要車的話,兩個主任都絕不推辭,這讓小張輕鬆了不少,任雨澤剛來那會,有幾次小張都沒有要到車,雖然任雨澤沒說什麼,自己從下面局裡調了車,但小張的內疚是顯而易見的。

兩人就一路的搖到了城外的幾個工地上,小張問:“縣長,我們先看哪一家?”

任雨澤就信手一指說:“先看王老闆他們的吧,看看最近工程怎麼樣了。”

車開到門口就停住了,工地裡面很亂,任雨澤就步行和小張到了建築工地,王老闆也在工地轉悠呢,一見任縣長來了,立馬就跑了過來。

作者題外話:各位老大,有人反應錯別字的問題,因爲我是用聯想拼音打字的,有時候難免有個別錯字,校隊時間也比較緊,還請大家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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