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心懷,楊秀峰覺得自己還真是像着魔一般。
之前只有李秀梅一個,一個月裡偶爾約會一次,品嚐着‘女’人的滋味,也享受着感情的滋潤。和李秀梅那是說愛情也不算是愛情,說單純爲‘欲’望也不算,就這樣很默契有彼此很關心對方的一種存在,每一次偷偷‘摸’‘摸’地見面,都會將以最大的熱情,把彼此之間的情感和‘欲’望發泄一空纔算滿足。那時候,就算江海等人不論怎麼樣勸說啓發,都不肯找別的‘女’人,也不單爲廖佩娟的威壓及岳父廖昌海的權勢。
心裡就有一道坎,這道坎感覺到很高,而自己又有李秀梅在身邊,就覺得異常的滿足了。
可結識了滕兆海等人之後,慢慢結識了這些從前眼中的權勢人物後,很多的事也就慢慢潛移默化,一點點地改變了。雖說在場所裡和小姐們相處時,楊秀峰總是儘量控制自己,但心裡漸漸地沒有了明晰的那道線了。對朋友們的胡鬧,也覺得就是那麼一回事,不必要對這些太當真。
滕兆海和桃桃之間的事,楊秀峰覺得很好理解,蔣繼成與城北每個場所裡的小姐們之間那種隨意,也很好理解。如今,對自己所遇的‘女’人,只要稍有姿‘色’心裡不免要從那方面來打量一番品評一番。最初他還沒有意識到,但後來察覺了,心裡對李秀梅等也是有着愧疚的。
幾次沒有將於萍給吃下,也不是她就沒有李秀梅貌美動人,於萍在相貌上還真比李秀梅要遜‘色’一分,但她卻有着另一種文質之氣,和李秀梅是一種不完全的一類人。
自從陪錢維揚兩三次胡鬧之後,對這些就覺得看開了很多,從某種角度說,人生也就這麼回事。什麼纔是真正的底線?之前曾很自以爲榮的事,現在感覺到那不過是沒有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而已。
和邢靜之間的關係,可說是一種需要,又是對自己的一種解脫。與邢靜之間有利益同盟,這是從長遠看來的用這樣的方式將兩人之間的那種隔閡消除掉,而且,邢靜也就會權利支持自己,這一直都是楊秀峰心裡的想法。但敞開心思與邢靜方式這樣的事,也是當時在那樣的氛圍裡,心放開了纔會發生這樣的事的。
事後,楊秀峰沒有多少想法,連下次和邢靜相處是不是要繼續保持這種‘肉’體關係都沒有細緻去想,感覺已經淡多了。兩人今後見面,機會恰當自然會做一做的,邢靜服‘侍’男人的本事還真是不錯。
這次到柳水縣來,已經是反覆思慮過了的事。也可說是楊秀峰一力促成滕兆海到這邊來,這時見於萍半推半就,也很想解決兩人之間的問題,將那層隔膜撕掉。楊秀峰自然要保持之前的那種姿態,不能夠變化太大,讓人在心裡感到突兀。
手裡的酒杯拿着,站立起來,卻看向桃桃,就像要跟她求救似的,又像要他鬆口改主意。楊秀峰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心裡有什麼想法大家都看得清楚。滕兆海和胡丹兩人都不說話,桃桃和田姐都站出來干預了,男人就不能再添柴加火。
“看我幹什麼,又不是和我喝。”桃桃笑着說。
“沒有喝過,不知道要怎麼喝。”
“裝什麼純潔哦,到酒樓裡也不知道摟過多少小姐喝過,現在卻來裝。”桃桃話不饒人,說着也白領滕兆海一眼。對男人們在外面怎麼玩,桃桃她們心裡明白,雖說心中不爽卻也不好過多幹預,自己也就是一個情人的角‘色’而已。
“冤枉好人了。”楊秀峰說。“不信你問滕大。”
“男人都一樣的壞。”桃桃說,也不會因爲滕兆海平時有應酬而記在心裡。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楊秀峰說,說這句話時,心裡也就有個奇異的想法。‘女’人都是感‘性’的,只要兩句甜言蜜語,就會將一切都忘記,以爲面前這人才是最好的。可卻沒有想過,那些‘精’於說甜言蜜語的男人,也不知道在多少‘女’人面前練習過,纔會說得這樣讓‘女’人動心的。
男人的壞,也是‘女’人縱容後才這樣的。是那些自以爲聰慧自以爲做‘浪’漫的‘女’人慣壞的。但從另一個角度說來,‘女’人不這樣,她們又哪來生活的豐富多彩?想來想去,都沒有對錯。
“不要扯開話題,美‘女’在等着你呢。一個男人都沒有‘女’人有膽氣,可見也是個無情的人。”桃桃再次將話題拉回來,又將楊秀峰‘逼’住。
楊秀峰見時機差不多了,就看看滕兆海等人後,纔看向於萍。於萍顯得很有耐心,臉羞紅着靜靜地等待,那雙顯得清亮的眼,不是正正地看着楊秀峰,但餘光卻將他所有動作都看在眼裡。對楊秀峰的做法,於萍還是很欣慰的,這樣的男人至少不是那種餓狼似的,見‘女’人就撲。
對男人心裡有什麼想法,於萍平時在桃桃和田姐兩人的薰陶之下早就很懂得他們的需要了,而面前這男人與自己往來好幾次,都不提出非份要求,就算自己已經做了表示都還這般守得住心。對這樣的男人就覺得自己無論怎麼樣給他都覺得值了,他今後再怎麼樣對自己也不會後悔了。
感覺到自己很有耐心,也喜歡看着男人就這樣慢慢地被‘逼’着,心裡益發感覺得這樣的男人是自己的幸福,是上天給自己留下的最好禮物。
“嫂子,是不是先和滕大演示下怎麼喝?”
“要不要我和滕哥表演下‘牀’上功夫讓你也學學?”桃桃說着,其他人都笑起來,臉於萍也忍不住噗地笑出聲了。“少廢話,大家都在等你們倆。”
看向於萍,說“真沒有經驗,以前在電影裡見過,就是放得太快沒有看清楚,做得不好,我們再重做吧。”說着擡手起來,手裡的酒杯小心着不讓‘弄’潑了酒。
等兩人穿手‘交’叉着將酒喝下,其他人起鬨着鬧,已經將兩人‘揉’着一團。特別是桃桃,從於萍背後推着,讓兩人來了個大貼合,還起鬨着要當衆親一親。楊秀峰索‘性’大方些,先親了臉再到嘴角處也親了下。
再坐下來氣氛就不同了,於萍和楊秀峰挨坐着,兩人慢慢地就顯得有些配合與默契。桃桃在於萍身邊,偶爾看一眼過來,也是極爲欣喜。於萍是好朋友,而她對楊秀峰的印象極好,自然會極力促成兩人。一隻手放在滕兆海大‘腿’上,不是地撒嬌賣乖。
六個人都是極熟悉了,也都不會在喝酒上進行拼鬥。適可而止,用酒做造氣氛的,都稍稍地喝了點,吃了飯就散開。
這一房屋裡正好有三間房,六個人正好分。桃桃就拉着於萍先走進一間去,滕兆海見於萍的樣子,拍了拍楊秀峰說“秀峰,可不要總讓‘女’人心冷。”楊秀峰笑了笑給滕兆海推進兩‘女’進來的那房間。
桃桃見楊秀峰進了房間裡,衝他一笑,這一笑倒是盡展媚態,讓楊秀峰看着心裡一跳。桃桃也不在意,到楊秀峰身邊附在他耳旁說“可要努力啊,‘女’人對第一次記憶最深的。”楊秀峰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話,也不敢迴應,看着於萍的羞態更濃了。估計兩人先進來後,桃桃肯定說了不少這些赤 ‘裸’‘裸’的話。桃桃見楊秀峰有些發窘,得意地出房間配滕兆海發瘋去了。
就留下兩人後,於萍卻不敢擡頭。之前兩人每次這樣聚會時,也都這般單獨在一起,只是沒有做出那事來,但這一次分明有了那種意識。於萍是感覺得出來的,見桃桃走後,就等着男人先行動。過了一會,於萍見男人都還沒有什麼動靜,就擡頭看。見他一副癡癡地樣子看着自己,心裡就像被蜇了一下有種痛感,心裡的柔情一下子就‘花’開了。
先一笑,柔聲說“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於萍,我早就知道你對我的好了,感覺到你心裡的善良和深情,可是,我覺得自己會傷害你。”
“楊哥……”於萍說着終於走過來,主動伸手拉住楊秀峰的胳膊身子也靠過來。
“我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但你是,今後我無法給你負責。”
“不要說了……是我自己願意,我願意……我知道你是好男人。”於萍說着就動情起來,楊秀峰說這些一半是真一半卻要爲以後落下伏筆。目前對於萍,怎麼都不會像李秀梅或邢靜那樣有多少情感的。
於萍說到情動處,將楊秀峰摟緊就去‘吻’他的臉,楊秀峰順勢轉頭和她擁‘吻’起來。‘吻’了一陣,於萍稍平靜些,看着楊秀峰不敢主動往下繼續。
“萍,有句話我先說清楚,今後不論哪時候,只要你覺得我們不適合了,你說一聲我們就散,好不好?”
“楊哥,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不管今後怎麼樣,除非你不肯要我。”兩人雖沒有多少誓言,但卻也將自己心裡的情意說了出來。楊秀峰見於萍已經很癡,心裡微微一嘆,抄起手將她抱起來。
於萍摟住他的脖子,輕咬住他的耳垂,兩人往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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