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飯,吃飯之後安排下活動,讓坐車疲累的身子解一解疲乏。錢維揚將活動定下來後,楊秀峰也就知道該怎麼去做。當下在電話裡向餐館訂餐,包間早就提前預訂了的。等幾個人洗理後過去,那邊也就準備好,不會多浪費時間。
李春雷見楊秀峰一臉淡然地在附近裡,不知道他是不是當真就是僅僅在等市長而已,錢維揚這時去洗臉,李春雷也就陪着楊秀峰說話。兩人實在沒有什麼話題,又不可能說深,也就說些天氣熱之類的。
上車後,楊秀峰自己開車在前,周賢民和錢維揚還都是各在自己的車上,滕兆海跟着周賢民,李春雷自然是跟着錢維揚了。楊秀峰在車上也便利,先確定了餐館將菜已經弄得差不多,就將這一行人到的時間定好。隨後給田鵬和陸婷分別打電話去,告訴兩人今晚或許就沒有彙報的機會了,但還可以等。田鵬自然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不用楊秀峰多提醒。掛了田鵬的電話,楊秀峰不禁想起當初滕兆海帶着自己幾次爲見錢維揚,在街邊苦等着,甚至見到錢維揚的人上車走了,卻不能夠去招呼相見。
今晚也是考驗田鵬耐心的時候了吧,誰曾想,自己卻是這樣的角色了。
進餐館裡,楊秀峰在前面帶路,滕兆海跟在身後,李春雷走到兩位領導之後,算是一種默契的保護吧。進到包間裡,楊秀峰情周賢民先坐,再請錢維揚就坐。隨後是李春雷和滕兆海,他自己還要給這些領導們安排。
五個人裡,職位上楊秀峰目前最低,但實際上如今楊秀峰的地位比起滕兆海和李春雷都要高一些,可在領導面前,楊秀峰自然要將自己的姿態做好。滕兆海也不肯安然地坐着等楊秀峰來安排,在旁呼應着進行幫手。
這都是很高檔的就餐地,餐前的套路要用足,也就給楊秀峰和滕兆海兩人表現的機會。從這時就可以看出,滕兆海在周賢民面前還只是一廂情願的事,這次到省裡來,也是滕兆海的一次表現的機會。楊秀峰看出門道來,自然也就將更多的機會讓給滕兆海去做。
滕兆海很敏感,知道楊秀峰看出些味道來,心裡反而放心一些,有楊秀峰這個目前在省城裡的工作總調度幫在暗中協助,自然會有更多更好的機會讓自己表現。和楊秀峰之間,兩人的關係算是很鐵的了。滕兆海也不會一直將楊秀峰看出是自己引薦而今市政府,就一直是自己的手下。就目前而言,在市裡的重要性,自己已經不如楊秀峰不少。此前在處理李光潔、胡丹等人的問題上,滕兆海也就將自己的態度直接地跟楊秀峰說明白了。
楊秀峰將杯子的酒斟滿,側身讓滕兆海來給周賢民先端上。在市裡,周賢民的實權雖說不如錢維揚,在陣營派系裡也是以錢維揚爲首的,可在市委常委裡,周賢民排在第三,而錢維揚卻是在第五的位子上。滕兆海獻給周賢民端過去,再給錢維揚端第二杯,也就沒有什麼錯。平時裡,錢維揚對周賢民也都是這個態度,這也使得周賢民這個魄力不足的市委副書記,在面子上還是很滿意的,也纔會和錢維揚結盟得緊密。
楊秀峰在斟酒時也很有節湊,等滕兆海將一杯遞走到領導手裡後,纔開始往第二杯裡倒酒,使得李春雷就沒有機會來表現。當然,滕兆海先抓住了機會後,李春雷也不好再過來搶,要不就太着痕跡,在領導眼裡也是不成熟的表現。
滕兆海執意要將酒杯先放在楊秀峰身前,兩人雖客套一句也就不多說,其他人都是大領導,總不能夠看着兩人來來往往地客氣。楊秀峰將酒杯斟滿後,也雙手端到滕兆海之前,算是還禮。錢維揚知道楊秀峰和滕兆海兩人之間的關係,看着楊秀峰的表現,心裡對他就更加好感,而將坐在身邊的李春雷就完全給比了下去。
不過,李春雷當真對錢維揚說來,也是極爲棘手的事,放出去沒有適當的位子,留在身邊太久也很不利,會影響到自己的聲譽的。很頭疼的一個人,但目前只有拖着,等換屆之後在當緊解決了他的問題吧。
三杯酒之後,楊秀峰站起來要給領導敬酒,他們用的是那種五錢的小杯,就算多喝幾杯也都不會就醉酒的事。“周書記,平時知道您工作忙,就算心裡有想法,也不敢多去打攪。今天有了這麼好的機會,請您知道我們的工作,我也藉機跟您敬杯酒表達心中的敬意。”
楊秀峰是錢維揚手裡的一個大將之才,周賢民自然知道,對他也是很客氣的。楊秀峰此時特別給臉,周賢民也就笑呵呵地將酒接在手裡。楊秀峰說,“非常感謝周書記您,今天還有些事情沒有完全處理好,我就喝雙杯表示爲的心意了。”說着,舉杯先敬,兩杯酒先喝下。
隨即給錢維揚也敬了酒,輪到給李春雷和滕兆海時,錢維揚說,“秀峰,今天就不要多喝了,等活動做成功回到市裡,我們再給你慶功,到時肯定非醉不可。”楊秀峰也就順着領導的意思,和李春雷、滕兆海各喝一杯後,也就不再喝酒。
吃過飯,幾個人也都有了點酒意。楊秀峰就說領導們坐一路車來,車道又差,得做一做身體護理,明天才更好工作。周賢民和錢維揚兩人也都不說話,滕兆海和楊秀峰自然就先帶着路走。到身體護理中心,這裡都是專業的技師人員,就算進來也沒有什麼的。
楊秀峰將各人分派在不同的房間裡,周賢民和滕兆海兩人,而錢維揚卻是單獨的意見,楊秀峰自己和李春雷在一間。其他人自然不能有什麼想法的。楊秀峰雖說把自己安排在李春雷同一間裡,自己卻沒有進去,而是要對技師、對領導都要安排好每一個環節。等安排好周賢民後,他也就到錢維揚這裡來,在這裡技師操作的時間不短,有九十分鐘的,也有六十分鐘的。這樣,就看錢維揚的心情怎麼樣,可安排陸婷或田鵬來見一面。
錢維揚對這些見面很有自己的分寸,該怎麼說話才能夠讓田鵬這樣的人心裡有着希望,但又不會逼迫得太緊。今後也就會走楊秀峰這條路,而附翼在自己下面。要是有適合的機會,自然會考慮將這些人放到一定的位子上,也就等於自己在這樣的位子有自己的話語權。
此時,只有將技師安排好,等錢維揚將情緒調理好纔是正事。楊秀峰抽空將突破和陸婷通知過來等候着,至於結果如何,也不是他就能夠保障的。田鵬在電話裡聽着有些激動,連聲對楊秀峰說着辛苦領導了。
等技師到來,見是一個二十出頭也還顯得成熟的女子,楊秀峰問錢維揚是不是滿意。錢維揚笑着說,是不是滿意要做了後才知道。那女技師說,“老闆喜歡刺激些的,還是溫柔些的?”在技師裡,有些不肯雖客人的意思來,但也有些只要客人肯花錢,而她們也願意做一做出格的事,反正都是帶着套子,不要當真也就是了。這一份錢,對護體中心說來只是默認,也不會去細查。當然,有些老闆對這樣的事是要干預的,要收取適當的費用。
錢維揚見技師很懂行,對楊秀峰說,“還有一個位子,是不是就到這裡了。”“老闆,周老闆那邊我還得過去一下,您先請。”說着摸出幾張老人頭往技師胸口塞進去。
敲門走進周賢民和滕兆海兩人的那間,兩人身上各騎着一個女技師,周賢民口裡呻喚着很受用的樣子。對錢維揚楊秀峰敢要技師做哪些事,將他的疲累全都激發出來,再**推拿,就會更加舒服,但周賢民平時接觸不多,又有滕兆海在,也就不敢自作主張。
到李春雷那間看了看,李春雷頭埋在**牀的空裡不見臉面。楊秀峰說要他先**着,自己還要到周老闆那裡看看,算是讓李春雷安心不要多想。
再回錢維揚那間裡,見他身上覆蓋的就是浴巾了,心裡明白。女技師見楊秀峰再進來,臉上雖有些霞彩,但卻沒有什麼扭捏之狀。楊秀峰就坐在另一張**牀上看着女技師忙碌,陪着在邊上聊天。
等技師全都按到位了,楊秀峰說,“老闆,感覺怎麼樣?要不沒有按好,等會結帳時我去扣錢。”這當然只是說笑而已。錢維揚笑着坐起來,說,“你也累一天了。”
“那位都還纏着呢。”楊秀峰藉機說,不知道錢維揚肯不肯這時見田鵬。“就十分鐘吧。”錢維揚說。
這自然是給田鵬的,至於陸婷,等田鵬走後留下來,有多長時間那就看錢維揚的印象了。楊秀峰雖說只是想要陸婷先見一面,但到底怎麼樣卻不是他能夠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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