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地在她胸前捏揉着,徐燕萍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得到男人的關愛,偶爾自己弄一弄,憐惜下自己卻哪有在男人手裡這般感覺?何況,這個男人早就讓她心醉了,每一個細小的動作,每一個細小的感受都被她誇大放大。心裡早就幸福得酣暢淋漓,不知道要怎麼樣來表達。躺在涼涼的江水裡,徐燕萍唯有讓自己的淚水肆流,來傾瀉自己遲來的幸福感受。
楊秀峰在細緻地挑弄着她的身體,感覺到她身體裡每一下刺激後帶來的變化,也感受到她身子里肌膚下的顫慄。女人到最幸福的時刻,都是這樣的反應。楊秀峰感受到了後,也就有着一種自豪,男人要是將一個女人徹底激發出來,所得到的成就感會比在事業上有突出進展都要更深幾分的。
何況像徐燕萍這樣的高位女人,給他所帶來的不僅僅是女人的完全給予,還帶着其他的一些情愫。感覺到她在自己手裡越來越軟,而潛藏在骨子裡的慾念給發掘得洶涌起來後,楊秀峰俯身在徐燕萍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廓,說,“我們到沙灘上去吧,好不好?”
此時的徐燕萍早就無法說話,被幸福和身子裡的欲情完全淹沒了,知道男人告訴她說什麼意思,用鼻子輕哼一聲來表示自己的意願和渴想。得到她的許可,楊秀峰站起來將她橫抱着往沒有水電沙灘上去。沙灘不多,但這邊少有人過來也就沒有受到什麼污染,也還平整。沙灘雖說深度不深,但細而柔軟,不帶泥。徐燕萍給放到沙灘上後,男人就壓上來,感覺到自己心裡和身體裡深處的空洞感,那種虛空急需要男人來融入和填補。
泳裝沒有脫下,徐燕萍感覺到它的阻礙,但卻也沒有下到要將它除掉,而是一心一意地配合着男人,兩人吻着扭着摩擦着。喘息變得粗放起來,呼吸裡將各自的體息都釋放出來,也讓彼此都明確對方已經給欲情所控制了,只有做出成人的事,才能滿足對方,纔是了卻心願的。給男人壓住,兩人盡情地將各自心裡的一些貪念表達出來,也有更多的是本能,肌體的接觸能夠緩解一些情緒,卻又將另一種渴求更強烈些。腰腿間有物烙梗着徐燕萍,她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寶物,突然一個念頭閃出來。心裡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那是在省裡醫院裡早上見到他沉睡裡將薄被高高頂起來,那寶貝該是多長多粗?自己能不能受得住他的摧殘。想到這摳心得事,兩腿間就猛然地癢起來,恨不得有東西來猛烈地搗杵,就算搗壞了也才滿足那心願。當下不自禁地伸手去腿間探摸,男人還穿着游泳的短褲,那寶物也給收藏着。
摸到了後,徐燕萍還真吸了一口冷氣,男人的物件和自己家裡的那人比起來,當真就像一杆長標槍一般,對人威脅太大了。然而,對這樣陌生的物件卻一下子想要試一試它的威力,也要試一試自己的承受力。理智之外,接觸到這樣的東西后,自己的身體就像沸騰的油鍋裡落下了火星,一下子燃起來。渾身都在熊熊的**裡無法自持了。
楊秀峰給她伸手進短褲裡去,輕柔而堅決地握住那東西,渾身也是以緊,感覺到全身的血都激揚起來,也感覺到她的那種迫切需要。徐燕萍一邊牽引着男人,讓那寶物引導自己的私密處,一邊要將男人的遮擋去掉。楊秀峰配合着,很快在兩人共同作用下就將裡褲給踢蹬帶沙裡。徐燕萍隨即給出暗示,要楊秀峰幫她也將泳衣除掉。泳衣是衣連褲的,繫帶就在她的背後,徐燕萍不忍將我在手裡的寶物放開,就像怕是一旦放開了他會離開一樣,讓她會被遺棄似的。
對徐燕萍扭身暗示,楊秀峰自然明白,也知道這時已經到最好的時機,時機一過,也會影響到兩人之間辦事的。但他卻無視徐燕萍的暗示,沒有伸手到她努力側起到背後去拉扯開繫着的結帶。只有先將背後的結帶拉開,才能將泳衣蛻剝下來的。徐燕萍不知道他是沒有留意,還是故意都自己,心裡已經讓那種煎熬弄得有些急迫了,但卻不好直接說出來。
然而,就在徐燕萍準備放開手,自己來做這事時,楊秀峰的手卻伸到她兩腿間摸索着。摸索一下將那裡隱藏着的細小拉鍊給拉開了,徐燕萍自然就感覺到那裡的不同,心裡此時異常地歡快起來,擡起頭在他臉上猛烈地親吻算是對他的獎勵。
被拉開後,最隱秘之處也就完全暴露在他鋼槍之下,徐燕萍欣喜之餘也不禁有些緊張。知道兩人肯定要做這樣的事,只是真正到臨頭時,還是有些迷茫的。楊秀峰體會着她的反應,俯身親吻着她,再讓她的手握住自己讓她自己引導着到她城門外。那汁水橫溢的城門早就爲他而開了的。
動作很慢,就算真的對方的心情很急切,楊秀峰也都控制着自己的動作,而徐燕萍在男人真正進入自己的時候,也還是控制着不讓他太猛了。不單是他的長度有些超出她的感覺,更因爲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真正的關愛,心裡的那種生怯讓她感覺到怕。慢慢地,男人吻着自己卻還是沒有分散她的注意力,感覺到自己被撐開感覺到自己慢慢地被佔有,雖然動作慢,可她心裡還是擔心起來,就像讓人挖耳之時,明知道不會損傷耳膜的,可還是莫名地擔心。
楊秀峰感覺着她的擔心,知道此時要讓她先適應一陣,就停下來。側臉親吻着她的臉和耳垂,徐燕萍卻也側臉過來要和他接吻,兩人就吻在一起。有江風不時地吹來,重一陣輕一陣的,涼意也隨着夜的加深而更加涼了。但兩人對此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問起沉醉在接吻裡,吮吸着啃咬着糾纏着。
這樣表示了彼此的愛意後,身體裡的慾望自然再度燃起,徐燕萍就先動起來,卻在說,“你要疼我啊,我好怕……”楊秀峰沒有說,而是用動作來。緩慢地再進入、再進入,感覺着她的接受和適應,也感覺着她真是少和男人做這樣的事,要不也不至於欲情激發後還顧及這些,想邢靜、唐佳佳等哪會管這些?直接坐沒而入的事她們都做過多次,寧願痛一陣而享受到那種極致的**來。按照邢靜的說法,陪楊秀峰猛做一回,足有半個月舒坦過日子。這話自然是誇張了些,但邢靜沾上楊秀峰後沒有再讓其他男人沾身,楊秀峰倒是相信她的。
徐燕萍體會到他的柔情與愛憐,親着他舔着他以示獎勵和謝意。等兩人漸漸適應了彼此,楊秀峰也就動作起來,對徐燕萍這樣的,只有最原始的方法才能夠緩解她的擔憂和緊張。抽動起來,那種節奏和攻擊程度,讓她在適應之後就體會到自己隨之而來的快樂。之前的一些痛意消散後,她也就知道自己的承受力了。
之後,隨着楊秀峰的動作幅度增加,給身體帶來的感覺也就大幅增加。徐燕萍先還能夠細心地體會着每一次抽動的感覺,隨後的感覺有如江水氾濫洶涌而至也就不再專心去獵取分辨,嘴裡吐出的是那種承受不住似的叫聲——呻吟。
就這樣姿勢不變地重複着同一動作,徐燕萍的叫聲卻是有的很大的變化,是一曲春曲,由她在無意識裡哼唱出來。楊秀峰也在這一的曲調裡,更是調整着自己的進攻。
和自己之前的經驗不同,徐燕萍在家裡進行義務和責任時,往往是猝然間將感覺激發出來,隨後就淹沒淡去;而自己偶爾在辦公室或在賓館裡開的房間裡自己找些快樂,總有一種隔靴之感;就算那一回在酒吧裡雖男人到賓館裡,那一次也是欲情氾濫,給那個男人折騰得久,但還是體會不到那種至高的感覺。或者說,那一次也是她體會到的一種高度,有高潮的夜讓她恐懼而躲避,但和此時相比,當真就差別太遠了。火星是心靈裡對他的完全接受,對他的每一個動作的讚許,對他給自己的任何都是幸福吧,感覺到男人給自己都是一輩子來前所未有過的體會,女人也能夠瘋狂到這樣的,也能夠給身體裡的慾念完全燃燒。
最爲美妙的感官只是化爲一聲接一聲的呻吟。徐燕萍等第一次潮涌起來後,很深都痙攣着,兩手死死地抱緊了他,恨不得將他融進自己胸膛裡。而雙腳盤住他的雙腿,痙攣般地擁着力,要將自己身子裡的那種說不出的東西表達出來。
楊秀峰不會就此放過她,慢慢地,在她高 潮漸漸消退之時做了第二波攻擊,此時的攻擊就狂猛多了,而她的叫聲也沒了節奏。等楊秀峰播射出來時,徐燕萍也第二次到達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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