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想法,聽沈贄說要給自己獎勵,也不敢奢求什麼。原先還以爲沈贄的出現,有可能是蔣國吉的安排,讓她到京城裡來幫自己解決問題的。可到會所裡見到這些後,也就覺得可能性不大,分明是沈贄自己有聚會,或許是找男伴不得知道自己在京城纔會有這個主意的。但已然來了,也就安心下來將面前的事情應對好。
先填飽肚子再說,大口吃着食物,這些食物都是很精美的,要是換一種情況到這裡來吃,就算是自助餐每一個人也得三百以上的消費吧。
突然間感覺到有一隻腳碰到自己的大腿,擡頭見沈贄臉上的笑,好在自己穿着西褲,就算她的腳在外面搗弄,也不會讓自己出醜太多。不管她,自顧安心吃着。等沈贄兩隻腳伸過來,在自己腿間踩着,自然就踩着了那早就不安分的物事。
沈贄不時地有些得意地看過來,嘴角那笑讓楊秀峰看着真想將她就拉過來,按倒在小桌上蹂躪一番,刺得她呻吟叫喊才叫讓人甘心。只是,就像沈贄自己所說的那樣,這些女人都是惹不得的,她們背後的勢力要是知道了,決然會將人吞噬掉。陪沈贄胡鬧,收住自己的心,她的腳給自己帶來的刺激感官也就弱了一些。
不知道該不該反擊,像之前對何太太那樣,自己也是不知道何太太背後的何家是怎麼樣的世家,要是瞭解到了,還會這樣無忌地用手戳進她臀溝裡?沈贄的大致情況是瞭解的,知道絕然不能夠招惹,招惹之後,至少蔣國吉不會答應的。
但這些女人瘋起來當真都很邪惡,不知道等會還會有什麼活動安排。沈贄鬧一會,見楊秀峰反應不大,也就將兩腳收回去。其他人吃晚餐都不多,楊秀峰吃得多但也吃得快,速度上不會落後在衆人之後。
最後一杯酒,大家再次舉高示意,也就作爲晚餐時的結束信號。之後,就轉移到先前那廳裡去。這個可容納二三十人的客廳,只有五對就顯得空曠了些。走回來見廳子裡和先前不同,放有一些水果飲料、水酒,應該是大家吃飯這段時間會所裡的人擺放進來的。
進來之後,何太太站起來,楊秀峰以爲會對這次聚會說些什麼,他也就會了解到這些人更多的事情。但她卻沒有直接說聚會的意圖,而是說了一些聚會一次不容易,其他的所有的事情都拋開了,不去想了,安心下來享受這個閒下來的時光。想怎麼瘋就怎麼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個顯得高亢而豔媚的聲音立即響應了,是吳玉瑩的叫好聲。這聲音和着她的笑,也就讓楊秀峰聽出來是最初還走在通道時,給沈贄警告不準給迷住的那個人。吳玉瑩在五女裡確實是最招男人的,標準的蜂腰,兩腿纖長勻稱,而胸部又大。雖說女人中陳雯和滕慧妹都比她年輕些,甚至於滕慧妹都會小她不少,但從性感與女人的那種種說來,相比都有不如。
吳玉瑩說笑着,一雙帶勾子的眼就在廳裡掃,將到來的男賓看一遍,楊秀峰覺得她的眼在自己這邊停留最多。或許是自己看着更年輕些,或許是自己第一次來,給這些女人有更多的好奇吧。
沈贄沒有說話,但站在楊秀峰身邊此時也就伸手來拉他,不知道是不是做給吳玉瑩看。吳玉瑩就笑得更歡,俯仰之間,那開放着的前胸也就有更多的景色忽現忽隱,更能夠將男人的眼和注意力引過去。楊秀峰將注意力放在沈贄這邊,似乎就給她迷住了似的。何太太說了後走回自己的坐位去,她的男伴也就站起來迎着,陪她一起坐下。
人數不多,就算有什麼玩的,也不會有多少花樣。楊秀峰估計也就是唱歌跳舞,或者發瘋了惹男人,將那種情慾放縱出來。之前,沈贄的警告說得很嚴正,楊秀峰知道自己不能夠聽任女人來惹自己,那種度得控制好才行,此時也就做很老實的樣子坐在沈贄身邊。
吳玉瑩給自己弄了杯酒,之後,陳雯和滕慧妹手裡也都有酒了。何太太坐着沒有動,依舊給人一種沉穩的樣子,要不是之前她的小動作和自己對她進行反擊,她卻受了下來,楊秀峰估計都會判斷出錯。沈贄見楊秀峰沒有動,也就站起來去倒兩杯酒,但吳玉瑩見到有機會,離開了她自己的男伴朝楊秀峰走過來。
“帥哥,怎麼一點都不主動呢。”吳玉瑩離楊秀峰還有三四步,就說話了,而雙眼勾勾地,臉頰生輝,整個人非常地生動。比之之前喝交杯酒時,更多了一份媚入骨的性感。
“要怎麼樣纔算主動?”楊秀峰說,卻用一半的眼看着沈贄,沈贄雖說是去取酒,但卻在和何太太說着話,似乎就沒有注意到楊秀峰這邊。吳玉瑩自然見到他的樣子,說,“是不是我沒有沈姐漂亮?還是沈姐先就警告過了,不準偷腥出牆?”
“我很老實的。”楊秀峰說,這句話說出來立即引得吳玉瑩一串不停歇的笑聲,一手指着楊秀峰,笑得站立不穩。沈贄也就給吳玉瑩的笑聲吸引住,看過來,不再和何太太說話,端着兩杯酒走過來了。等沈贄走到吳玉瑩身邊,吳玉瑩說,“沈姐,你這個親愛的當真風趣得緊,她說他很老實,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沈贄說,將手裡的酒杯遞給楊秀峰,空出一隻手來,在吳玉瑩屁股上摸一把,“他想摸別的女人,都會讓我代勞的。”“那沈姐再多摸一把吧。”吳玉瑩扭着腰對沈贄說,卻看着楊秀峰,覺得這個男人當真有趣得緊。而楊秀峰臉上帶着笑,看着兩女人在鬧似乎不爲所動。
女人的好奇心最重,吳玉瑩見楊秀峰這樣子,心裡也就更加不甘,但卻也不能夠太主動了,免得讓沈贄不開心。當下沈贄又摸了一把,吳玉瑩說,“帥哥,你摸了人家兩把,都讓人家心神難捨,你得陪人家喝一杯……”有如十幾歲的蘿莉撒嬌一般,吳玉瑩的聲音裡忽然變得很清純的樣子。
楊秀峰也就碰了一杯,吳玉瑩走後,沈贄說,“是不是很失望?”“美女蛇也是碰不得的。”“知道就好。”沈贄說,似乎對楊秀峰有這樣的認識很滿意。“那沈姐是不是也是美女蛇?美女蛇也有很多種的。”楊秀峰說着不由地看向何太太,何太太也正看過來,見到他的目光將臀朝前拱動了下,自然是在提示她對楊秀峰的動作是記在心裡的。何太太也算是美女蛇中的一種,不會比吳玉瑩差多少吧。
沈贄是怎麼樣的?之前,大家往來也有三四年,雖說彼此在身體上也都不怎麼避忌對方,但卻沒有什麼太親暱的舉動,但剛纔在吃飯時,她卻主動地用腳踩按自己的腿間,這種動作已經超乎之間的那種界線。
“我也是老實人,跟你一樣。”沈贄說,“不要多話,還想不想要獎勵?”平時在沈贄面前,楊秀峰也是一直都裝老實的,就算一開始時她有些誘引的小動作,楊秀峰知道沈贄的背景不簡單,也不敢因爲她留下一些機會就一頭撞進去。事實上也證明,沈贄這樣的女人只能夠像之前那樣,保持着一定距離的親密,纔是對自己最爲有利也最爲安全。
吳玉瑩鬧過之後,其他的女人之間也都相互說話,每一個女人也都和何太太去說幾句,像之前的沈贄一樣。楊秀峰看着,覺得她們這樣的聚會肯定不會是單爲在這裡發瘋,彼此之間或許是利用這種聚會,協商一些商業或者其他的沒有直接挑明的東西。跡象雖說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的。
沈贄也離開了,走到何太太身邊去,女人們似乎說話不多,但當真是在討論着什麼。楊秀峰就算好奇,但也不會湊過去。其他的男伴之間,也不多做交流,喝着酒,似乎都有極好的耐心。楊秀峰在想着,要怎麼樣跟蔣國吉說明在京城裡的情況。李潤也在京城裡,或許此時正高興着,二公子會將之前在家門前的那一幕說給李潤聽吧。二公子不能夠代表老領導,但老領導是不是知道了李潤到京城的事?按蔣國吉所說,修省城經南方市通往沿海省的高等級公路那資金早就有所規劃了的,可目前卻給卡住,老領導要是不知道李潤在南方市裡的情況,怎麼會將這樣的資金卡住?
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得讓老闆來定奪,要不然誤了大事,罪過可就大了。自居辦事沒有辦好,蔣國吉會不會對自己失望,也都無法去計較了。弄到修建的資金纔是最重要的。
女人們聚在一起討論,也就有半小時樣子。散開後,沈贄走過來,臉上的表情也算不錯。或許,這樣的聚會後,在她的業務上有所收穫了吧。但這些事都不要去打聽,沈贄也不會說的。女人們將正事給辦了,纔會真正地放鬆了心情的吧。吳玉瑩和滕慧妹看着似乎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散開後就沒有之前那樣表情輕鬆。
利益和業務上的事,自然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達到自己的預期,何太太表情不變,似乎就算頭上的那盞水晶燈爆炸掉落都不會引動她情緒的改變似的。楊秀峰突然轉頭看着沈贄,先前她去倒酒,和何太太說了一會話,是不是就是跟何太太做了什麼商討?而給吳玉瑩留下一點機會過來和自己喝酒說話,是不是也是她先就預設好了的?
沈贄的心機有多深,平時和楊秀峰等人在一起倒是沒有見到有多少表現,給人一種無害的感覺,但那個將自己的事業經營到這般程度,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今晚的表現,也讓楊秀峰心中更有些警覺。廳裡的女人,每一個都是社會利益鏈條上的頂端生存者,自謂不是這些大鱷的對手。也就讓楊秀峰更加覺得警醒一些,見沈贄回到身邊後,風波不起地自在,在自己身邊做小女人狀,心裡想,她或許也要在某些時候有這樣的心態,才使得她更加平衡些吧。
廳裡響起了音樂聲,男女們也都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紛紛站起來。楊秀峰不知道沈贄的意思,看着她似乎不想動,楊秀峰卻還是站起來邀請她。也不能夠總是讓沈贄主動,她心裡未必就喜歡這樣。沈贄見楊秀峰在自己面前擺出極爲紳士的樣子,之前也曾共舞過,知道他跳舞簡直就是一絕。當下將杯裡的酒猛喝一口,站起來讓他的手壓在腰間,從沙發邊就開始搖曳起舞。
跳了兩曲,男女之間也就有所交換,何太太讓她的男伴過來找沈贄,邀她跳一曲。沈贄也沒有猶豫,之前他們或許是認識的,摟在一起時,似乎就有種超越於正常跳舞的那種關係,顯得更親密一些。而之前卻沒有發覺這點,楊秀峰也纔不出沈贄是不是當真和這男人曾上過牀?記得第一次在省城會所裡,給她留下,到房間裡享受**時,自己要是將她給弄了,或許不會有什麼的,但如今彼此之間又會是什麼樣的關係?也不能夠斷定是好是壞,可如今和沈贄之間的關係,卻慢慢地變得更多一些平等。今晚是一次特殊的情況,平時沈贄也不會這樣戲弄他的。
沈贄才走進舞池裡,何太太卻看過來,之外,吳玉瑩、滕慧妹等也都看過來。只是吳玉瑩和滕慧妹身邊卻有男伴在起舞着,只有何太太是一個人。楊秀峰覺得自己該主動一些,或許正是何太太心裡所願吧。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見到剛纔兩人之間的小動作。
走到何太太身邊,見她臉上還是那種波瀾不驚的樣子,顯得嫺熟文靜,似乎有着極好的安寧靜心。楊秀峰卻知道,她這樣子是完全做出來,內心裡的焦渴給她掩飾得非常好。自己接近她是她所渴求的,但又會裝着很被動。
“何太太,能不能請您共舞一曲?”楊秀峰彎腰相請,此時,這一曲已經開始了一會,卻不是最好的時機。何太太坐着沒有動,說,“這就是你的誠意嗎?”聲音很低但聽得出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在逗着他。楊秀峰順勢坐到她身邊,其他的人都在跳舞,唯有兩人坐着說話。“要怎麼樣纔算有誠意?我很老實的,還請何太太名言,我照辦就是。”
“你那叫老實啊,弄得我現在都還在癢,心神不寧呢。”何太太說,之前楊秀峰的手在她臀溝裡戳進去,雖不用力,但感覺到那裡的彈性。
“我不明白……”楊秀峰說,自然不肯承認的。
“看不出你真是壞人,也不知道沈贄給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對她。”何太太說着也就站起來,兩人似乎要起舞,但卻只是在說話,“她能夠給你什麼好處,我比她多給一半你跟我成不成?”
“何太太,我聽不明白呢。”楊秀峰說,估計何太太以爲自己是一個商家或單純的小白臉之類的給沈贄養着。自己這個臨時的角色,當真是很難做好的,在何太太等人的眼裡,自己和其他幾個男人都是類似的、只有隨身邊女人的喜愛而那個的人吧。這時也沒有必要進行解釋,何太太要是將自己當成玩物,自己何曾不可以將她作爲玩物?只要不踩着底線,也不必太拘泥的。
兩人就這樣站着,就有些古怪。何太太等一曲停下來,卻往前走一步,似乎就在等下一曲開始。楊秀峰也就帶着她往舞池裡走去,其他的人沒有回座位的意思,只是,舞伴也就在舞池裡交換了。音樂再響,楊秀峰踏出第一個節奏,何太太也就默契地配合着,倒也是有極好的技巧,分明是受過嚴格訓練過的。
大家都動起來,隨着音樂聲,廳裡的光線也就漸漸地暗,使得彼此之間不注意看都難以辨認出來。雖說節奏都踩得穩,楊秀峰在旋轉間,屁股卻給人摸了兩三下,更有有意地推擠使得兩人之間的間距突然變化而碰在一起。一次碰過後,何太太在他耳邊輕聲說,“想要什麼都請自便吧,不要裝着這樣無辜似的。”楊秀峰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心中卻真不想對何太太作出那些動作。
何太太見楊秀峰沒有動,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能夠放開,搭在楊秀峰肩上的那隻手就放下去,穿在兩人之間朝下,直接就摸到他那敏銳之處,捏弄起來。感覺到楊秀峰那物件似乎有些不同,當下伏身在他胸前掩飾自己的動作,兩人之間的跳舞就變成了貼面。
何太太的手熟練地拉開了他的褲鏈,鑽進去貼肉抓住那東西。楊秀峰早就堅硬起來,只是無法直挺,給何太太就這樣抓住捏弄,不時地擼幾下。那種火燒的感覺忽然間就旺起來,似乎想不顧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