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穿越了?
轟隆一聲,她只聽見自己的心房似乎裂了一塊兒,受不了這樣沉重的打擊,她兩眼一翻,實實的暈了過去。
岑洛瑾見這姑娘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堆,而後昏了過去,心想:這女人也許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了。遂轉身吩咐道:
“你們兩個照顧好這女人,等她醒了再通知我。”一甩衣袖,大氣凌然的離開了,
這女人來歷不明,還是等她醒來再問問,她言談舉止頗爲怪異,不向本國人士,可是,如今除本國之外只有東南南詔國、西北拓跋氏的北渲國,因本國所處中間地帶,又佔領土頗多,所以大多人都喜歡把令雲國稱爲中原,而三國也有所往來。所以他對這兩國人士他亦有所瞭解,這女人絕不是這兩國之人,那她又是誰呢?她口中所說的中國又在何方?
半夜,顧今生從昏迷中悠悠轉醒,雙眼睜開看到的仍是這間房,仍是那個書桌,仍是這個繡花大牀。終於,她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她——穿越了。
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那天是世界末日,一條巨大的裂縫是她穿越到此,不知道爸媽怎樣了,是否沒事,她這是躲過一劫,還是落入劫難中?她要怎樣才能回去?
今夜,她,一夜未眠。
不管了!只要能回去試一試也無妨,我想到的只有跳井了,只有井和那裂縫有共同性質——都通往地下。
今早,顧今生見過皇上之後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如果在現代,一定會有人認爲她是從哪個神經病院跑出來的瘋子!
早上,顧今生剛醒,就被人從牀上拖了起來,美其名曰“皇上吩咐了,小姐只要一醒來,便帶去見皇上,”迷迷糊糊之間,她已穿好了古人的衣物,來到了皇上的寢宮臥龍宮前。
“小姐,奴婢去稟報皇上,”這是秋杏,顧今生叫她不要叫她小姐,她硬是不聽,於是顧今生只好妥協,只在獨處的時候喚我的名字。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去。”她淡笑,她不喜歡一個人站着傻愣愣的等人。
行至門口剛要稟報,只聽一聲女聲從內傳來,“南詔之事,皇上莫要擔心,雖然那國妖蠱之術盛行,可那國之主病重,量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皇后說得是,可是,那南詔國國師不似常人,我從他眼內看到一股妖邪之氣,與獨霸天下的慾望。”岑洛瑾說完,微微的嘆了口氣。
南詔有難?不知爲何,想到南詔有難便覺揪心的痛。
“誰?”岑洛瑾發現門外有人。
“奴婢秋杏,帶那位小姐求見皇上。”秋杏隔着門板答道。
“進來吧!”語氣很淡,卻包含絲絲威嚴。
而此時,顧今生也從那錯覺中反映過來,南詔與之她而言有何干系?她爲何心痛?不過,既然有南詔,那麼此處是否就是唐朝?可是陝西西安的長安城她去過,也不是這般,這兒,到底是何處?
“是!”秋杏答道。
“奴婢(民女)參見皇上,皇后娘娘。”是這樣吧?古代宮廷劇貌似都是這樣演的。
“平身,”他淡聲道,“其它人都退下,你留下就行了。”
“是,臣妾(奴婢)告退。”很快,室內只留下他們兩人。
“你是何人?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又有什麼目的?爲何調查不到你的身世?你最好從實招來!”我冷笑,皇帝就是這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危害到他的隱患。
“民女顧今生,從來處來,到去處去,我沒有目的,只是誤從天降。”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這點還難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