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也跟着站起來:“徐前輩過獎了,你纔是值得我們這些晚輩學習的對象!”
一杯酒下肚,算是開了胃,大家對着美食開動。
陸建安關心的問:“梅香,你的身體沒事吧?我聽說你上次拍戲受了傷,現在康復了嗎?”
“謝謝陸導關心,已經完全好了!”寧美麗快速展開笑臉。
徐重人聽說“梅香”拍戲受傷,也表現出對她非常的關心,“梅小姐怎麼會受傷了?”
“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把腳弄傷了!”寧美麗笑了笑。
她纔不會傻的告訴別人,自己是被沈雪莉這樣的大牌陷害了!
徐重人露出有些心疼的表情:“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啊,尤其是在片場!”
“謝謝徐前輩提醒!”寧美麗笑得很敷衍。
徐重人卻勾起脣角:“叫前輩什麼的太見外了,以後就叫徐哥吧?”
“徐哥!”寧美麗只能惡寒的叫了他一句。
徐重人朝前坐了坐,一雙眼睛盯着“梅香”不放,那眼神讓寧美麗非常不爽。
這樣盯着一個女人看,他難道不覺得自己很沒有禮貌嗎?
“或許……一會等吃完飯,梅小姐有空的話,我們可以就這次張導的劇本聊一聊,我聽陸導說梅小姐演戲很投入,肯定有很多獨到的見解。”
寧美麗忍住戳瞎他那隻色迷迷的眼睛的衝動,正想找個婉轉的藉口,卻聽有人插道:“很抱歉,梅小姐晚上有約了。”寧美麗一愣,憑空有人替她回了話?
門口,齊以翔穿着一件黑色手工剪裁西裝,沉穩而淡雅,剛毅英體的深邃五官不帶任何情緒,語調不冷不熱的。
他邁開修長挺拔的長腿,沉穩之氣,傲然而深邃,儘管並不刻意,屬於他的沉穩氣場,卻是不經意的蔓延出來,有種令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深邃之感。
他走到寧美麗邊上,叫人多加了一個位子,好像是這頓飯的主人似的,解開西裝的一顆釦子,優雅坐下:“不介意多一個人吧?”
“……啊,齊天王。”
張豐導演很驚訝,不止張導,陸建安、徐重人、何天曦全都很驚訝,何天曦隨即他立刻朝“梅香”看去,看樣子“梅香”也沒料到齊以翔會出現在這裡。
齊以翔是什麼人,這個人是娛樂圈的傳奇!
出道的第一部電影就是主演,從此往後沒有一部片子不是主演,沒有一部電影票房不過億,幾乎所有導演都搶着跟他合作。他出的唱片上架一天就被瘋搶一空,唱片銷量紀錄只有他自己能打破,年末頒獎禮獲獎名單上佔據三分之一席位,短短五年便橫掃國內外重量級電影節最佳男主角獎。
基本上他在娛樂圈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齊以翔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以前哪怕他再難伺候,他就是紅,就是有一大羣死忠,別人還是得看他臉色,現在更是如此。齊以翔就是天之驕子,沒有一個藝人能像他這樣大牌,卻還紅得沒天理。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他還有不得不上的通告、頒獎禮、宴會等等,可現在只要他不願意,沒人能請得動他。基本上齊以翔隱退後保持着神秘的形象,公司裡的藝人想要見這個老闆一面也非易事。現在他突然出現,能不讓人驚訝嗎?
寧美麗側過臉,笑問:“齊總,你怎麼會來?”
“路過,恰好碰見你在這裡吃飯,就上來看看。”齊以翔面色風平浪靜,絲毫不表露自己的一點情緒。
說完,他就打開餐巾,叫來侍者,點了份牛排,加了杯紅酒,自說自話地吃了起來。
除了寧美麗,其他四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齊天王就在眼前,即使隱退了這麼多年,但他的影響力一直都在。
徐重人有些激動地站起來說:“齊總,見到您真榮幸,我是徐重人,我第一次獲得影帝的時候還是您給我頒的獎,我一直是您的粉絲。”
徐重人伸出一隻手緊張地等待迴應,傳聞齊以翔性格反覆無常,時而溫柔,時而冷酷,不過他不是精神病,大部分時候只是不喜歡與人親近,雖然冷淡,但對人還是有禮的。
齊以翔坐着沒動,徐重人的手晾在那裡顯得很尷尬。
就在徐重人絕望地要放下手的時候,齊以翔抽了出手跟他輕握了一下:“我想起來了,聽說你的成名作裡面的激情戲很有看頭,以前有女演員跟我反應過你假戲真做!”
徐重人頓時有種被爆頭的感覺,齊以翔卻不再看他,喝了口紅酒,對張豐說道:“張導,今晚我找‘梅香’有事,談劇本的事我看就以後吧。”
“呵呵,沒關係,你們談事比較重要。”張豐曖昧地朝他們笑了笑。
一頓飯下來,寧美麗如同在水深火熱中煎熬。
是人都明顯看出來,齊以翔跟她的關係匪淺。
離開的時候,張導領着徐重人親自送齊以翔上車,一路上點頭哈腰,很是諂媚。
寧美麗跟何天曦道別,上了齊以翔的車。
看着張導親自朝他們揮手道別,司機卻早已將車子開啓。
寧美麗轉過頭,目光懷疑的看向齊以翔:“你不可能是恰好路過吧?”
齊以翔正閉目養神,一隻手支着頭,他的手非常漂亮,五指修長,骨節不大卻分明,膚色白皙,指甲修剪得乾乾淨淨,中指上總是帶着一枚鑲滿鑽石的花戒。
他的嘴角划起一個弧度:“你猜。”
有什麼好猜的,他肯定是事先打聽了她的行蹤,他才恰巧出現的。
只是令寧美麗疑惑的是,齊以翔怎麼確定她在這家酒店,他不是派人一直跟蹤她吧?
不待她問出心中的疑惑,齊以翔卻出聲質疑:“你今天怎麼不接我電話?”
“嗯?”寧美麗眨了眨眼睛。
“我給你的手機,今天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齊以翔微微有些不悅,一張刀削般的俊臉冷冽。
寧美麗這纔想起來,那部手機的存在。
她從包包裡翻出手機,發現已經自動關機了。
她之前在片場一直把手機調成靜音的狀態,以免被幹擾到拍戲,所以沒有聽見鈴聲。
他這是給她打了多少個電話?居然直接把她手機打關機了?
“哦,我在片場的時候,習慣調成靜音,不接來電的!”寧美麗爲自己找了個適當的藉口。
“以後不準不接我的電話!”齊以翔俯身逼近她,霸道的要求。
寧美麗無語的回:“那你也得跟我保證,以後不要在我拍戲的時候跟我打電話。最多我答應你,以後我看見你的來電,一定第一時間回你電話總行了吧?”
“不許不接我電話!”齊以翔再次要求道。
“我知道,那萬一我有急事呢?你總不能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帶着你的手機,等待你的聖旨吧?”寧美麗無辜的挑眉。
齊以翔黑色瞳孔深深地看她,凝視她許久,又淡淡的別開。
見他不說話,寧美麗就當他是默認了,頓時鬆了口氣。
早知道她就不該收他的手機,現在她怎麼有種被他查崗盯梢的感覺?
寧美麗強烈的不爽!
回去之後,何天曦就把張豐導演新片的劇本發給她了,是個諜戰的故事,據說張導打算用這部片進軍北美市場。
寧美麗翻看劇本,爲了避免跟齊以翔同牀,她刻意把看劇本的時間延長了一些。
可惜齊以翔也一直沒有上牀,他始終在書房忙着。
寧美麗決定跟他好一陣子,絕對要等他先上牀,睡着了,她再上去比較安全。
一直耗到九點多,寧美麗實在是受不了了,拍了一天的戲已經很累了,眼皮都在打架。
快速的洗簌完畢,等她縮在牀的另一邊,還謹慎地從櫃子裡拿出一牀新被子蓋上,營造了獨立的空間。
這時候,齊以翔才從書房裡出來,悶不吭聲地回房洗澡。
他躺上牀的時候,寧美麗連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耳朵一直在傾聽齊以翔那邊的動靜。
他沉默地躺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挪過來摟住她。
寧美麗渾身僵硬,覺得他的身體每一處都在噴火。
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盡義務了,直言拒絕他,恐怕會惹得他生氣。
寧美麗靈機一動,頓時決定裝睡。
她的眼睛閉的死死的,身子一動不動,甚至發出打呼嚕的鼾聲。
她就不信,這樣齊以翔還好意思碰她?
果然,齊以翔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寧美麗又想流淚了,他的一條胳膊又重又熱,放在她身上像背了一袋大米,她要怎麼睡啊?!
幸虧這一天被折騰得太疲憊,即使扛着大包,她還是睡着了。
被齊以翔壓得呼吸困難的喪失最後一絲清明時,她還不忘立志:等攢夠了錢,她要遠得不能再遠的逃離這種生活!
齊以翔動了動被壓得麻痹的胳膊,寧美麗睡夢中感覺到了,皺着眉頭抱怨似的嗯了一聲,齊以翔挑起嘴角沒再動彈。
輕輕擡起壓在她腿上的自己的腿,捨不得真的讓她負擔重量,他只是圈住她,不讓她再亂踢。
這一夜他睡得比她累多了,好像通宵在與歹徒搏鬥,她大概不習慣牀上還有別人,所以睡着以後總本能地“清除”。
手腳獲得自由的寧美麗,果然又立刻行動起來,被踢了幾腳以後齊以翔不得不再把她半壓半抱摟在懷中。
她很香,抱着她的時候,她顯得這樣小,細胳膊細腿像個孩子。
她睡得不舒服,睡夢中撅着嘴巴發脾氣,扭來扭去想甩脫他的鉗制,像條氣鼓鼓的小肉蟲,他覺得很可愛也很有趣,默默盯着她看。
這樣摟着她躺到早上七點,齊以翔還是決定叫醒她,顛了顛胳膊,寧美麗的頭便來回晃了晃,看得他想笑,“香香,起牀,和我一起去吃早飯。”
寧美麗皺眉,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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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以翔提高聲量又喊了一遍,寧美麗嘖了一聲,煩得不行地抽出胳膊,使勁敲他胸膛,“別吵!煩人!我要睡覺!”
齊以翔抿緊嘴脣,這還是他第一次叫人起牀,沒想到被直白地嫌棄了。
“香香。”他用嚇唬她時最管用的冷淡語調又喊了她一遍,平時只要他這樣一叫她,她基本就服帖了。
沒想到睡夢中的寧美麗一點兒都不買賬,被吵得更煩了,奮力抽出小腿,白嫩的腳丫暴力地一腳蹬在他小腹上,踢得他悶哼一聲,趕緊用手抓住她的腳腕。
手裡細嫩的觸感,在早上勃發時簡直是要命的誘惑,齊以翔低頭看懷裡女人睡得粉撲撲的臉蛋,終於還是不忍心了,鬆開她下牀去洗了個澡。
穿好出門的衣服,再看牀上的寧美麗,因爲獨霸整張大牀,睡着了也一臉小人得志,整個人都橫過來了。
齊以翔挑眉微笑,輕手輕腳地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腦袋下面,好笑地嘆了口氣。
原本還想再逗她幾天,還是算了……“梅香”大小姐的確不是個相夫教子的料,指望吃她賢良淑德實在是奢望,她能照顧好她自己都不錯了。
寧美麗聽見很遙遠的敲門聲,像夢,又很真切。敲門的人很執着,叩叩叩地把她終於敲醒過來。
“誰……誰啊?”寧美麗半睡半醒的問。
“梅小姐,已經九點半了,起來吃早飯吧,不然太晚了。”
寧美麗抓了抓亂蓬蓬的頭髮,從牀上坐起身。
今天上午她沒有戲份,原本打算睡個懶覺的,沒想到被人叫醒了。
看來還是在自己家裡自由,寧美麗隨便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很多模糊的記憶又冒出來,齊以翔好像叫過她起牀,又好像沒有……這一夜換了地方,旁邊又有那麼大一坨障礙物,她睡得太痛苦了。
無心看了看被子……不是昨晚她蓋的那一條,難道她搶齊以翔的被子蓋了?
不會的,不會的!寧美麗連連搖頭,安慰自己,齊以翔也不是那樣任她宰割的善心人士,她要半夜掀他被窩,他還不得一腳把她飛下牀去啊?肯定是他走了以後,她無意識地奪過來的。
梳洗打扮,穿好衣服後,寧美麗下樓用早餐。
齊家別墅的早餐還是很豐盛的,中西餐都有,而且十分符合寧美麗的口味。
她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突然管家財叔陰着一張臉來到她的面前。
“梅小姐,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財叔聲音很冷淡。
寧美麗正專心致志吃她的早餐,也沒去理會財叔的態度。
“嗯,你說吧?”
“我們齊宅的規矩是傭人五點半起牀,六點打掃衛生……”財叔開始滔滔不絕的說着。
寧美麗不耐的打斷:“你們的規矩不需要跟我報備了!”
她又不打算在這裡長住,那些傭人什麼時候起牀關她什麼事?
財叔的臉色變了變,咳嗽了一聲,表情嚴肅道:“梅小姐,雖然你是齊宅的客人,但也不能睡得太晚,尤其是少爺都起牀了,您還在睡懶覺,這不合規矩!”
寧美麗眉頭一皺,合着這個管家財叔,是專門過來數落她的不是的?
話說她平時拍戲那麼累,偶爾得空睡得晚點,關他什麼事?他憑什麼要管?
瞧見寧美麗眼裡露出不滿,財叔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繼續說道:“以前沈小姐在的時候,少爺的早餐都是沈小姐準備的,還是沈小姐對少爺比較上心,每天都親自早起幫少爺做早餐。”
寧美麗的臉黑沉了下去。
再次確定了這個財叔的確是看她不爽,而且極有可能是沈雪莉的人。
哼,他以爲她像沈雪莉一樣,非要故意討好齊以翔?
要她早起給齊以翔準備早餐,那還要他們這些傭人幹什麼?
再說,要讓她早上按時起來給齊以翔做飯,她會厭恨到蓄意殺害他的。
“沈小姐以前經常來這裡住?”寧美麗輕佻了一下眉梢,閒淡的開口問道。
“沈小姐是少爺的未婚妻,自然是齊宅的常客!”財叔理直氣壯的說。
“是嗎?”寧美麗冷笑着反問:“怎麼我住進來以後,沒有見過沈小姐來過一回啊?”
“這……”財叔被她問的啞口無言。
而事實情況是,自從梅小姐住進來以後,沈雪莉不是沒來,而是來了以後都被保鏢跟門衛攔在了門外。
齊以翔下令,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這個閒雜人也包括了沈雪莉。
“以翔疼我,所以呢,特意讓我多睡一會!財叔,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故意睡懶覺,不起來給你們家少爺親自做早餐。只是呢,我跟你們少爺最近天天同房,你知道的,男人晚上把他餵飽了,早上自然就不需要女人煩神了。”寧美麗淺淺勾脣,笑容靚麗而完美。
財叔尷尬的表情十分難看,倒也識趣的退下,不敢再多管閒事了。
寧美麗又恢復淡定的表情,氣定神閒的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就在這時候,手機突然響起。
“喂,你好!”她拿起來接聽。
“你好,是梅香小姐嗎?我是聖瑪麗孤兒院的院長,非常感謝您上次五百萬的捐款!”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寧美麗一怔,隨即淺淺的笑了:“不客氣!”
“不知道梅小姐今天有空嗎?我代表孤兒院邀請你來參加我們孤兒院的感恩活動!”院長親切的嗓音傳來。
寧美麗看了一下時間:“應該有空!不過我下午還有事,不能待太長時間。”
“沒關係,梅小姐只要你原來來就好,謝謝你來看望這些孩子們!”院長感動道。
“做善事嘛,應該的!”寧美麗客氣道。
聖瑪麗孤兒院建在城郊,二戰時期是一間教堂,也收容那些沒有父母的孤兒,建國後漸漸就改成了正模正經的孤兒院。
這家孤兒院就是她當年跟莫佑銘和沈雪莉待過的那一家。
只是當時,它只是S市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孤兒院,但是近幾年來得到莫佑銘的資助,已成爲最大的一家孤兒院了。
寧美麗去的時候,孩子們都在院子裡玩。
她特意帶了一盒糖果過來,一一分發給院子裡的孩子。
這不是寧美麗第一次回孤兒院。
事實上,在她離開了聖瑪麗孤兒院以後,經常會回來看看。
尤其是她在成爲影后,嫁給莫佑銘成爲有錢人,更加會常常過來看看,帶給孤兒院捐款跟各種資助。
寧美麗變成梅香以後,一開始只是一個小嫩模,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沒多餘的閒錢再來幫助這裡的孤兒。
但是自從她紅了以後,每月都會以“梅香”的名義,定時給孤兒院捐款。
上次齊以翔給了她五百萬的支票,她也全數捐來了孤兒院。
五百萬對於她來說也就是一棟別墅,幾件奢侈品而已,還不如捐給更加值得幫助的人。
以前寧美麗在孤兒院的時候,也是靠好心人的資助,才資助了她生活上學,過正常孩子的生活。
所以她自己有能力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回饋孤兒院,無論是寧美麗還是梅香,都會定期給這所孤兒院捐款。
在孤兒院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她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胖胖的瑪麗是個年逾五十的中年婦人,標緻的五官透着慈祥,見到“梅香”時她衝他微微點了點頭。
“你想領養多大的孩子?”
瑪麗院長打量了一下“梅香”的衣着,知道她肯定是個有錢人,以爲她是來領養孩子的。
“瑪麗院長您好,我是梅香!”寧美麗主動伸出手,做自我介紹。
其實她以前跟瑪麗院長非常熟悉,只是現在她換了一種身份,只能以“梅香”的身份跟瑪麗院長重新認識了。
“你就是梅小姐?”瑪麗院長爲自己剛纔的錯誤,微微有些尷尬,“沒想到梅小姐這麼年輕,還這麼有愛心!”
“謝謝院長誇獎,我只是盡我所能的幫助那些孩子們!”寧美麗微微笑道。
“梅小姐,我帶你去看望那些你資助的孩子吧?”瑪麗院長提議。
“好的,麻煩院長了!”寧美麗笑着。
瑪麗院長在前面帶路,帶着寧美麗來到一處特別的房間。
剛到這間房間裡,就聽見樂曲的演奏聲,只見幾個孩子在彈鋼琴,幾個孩子在拉小提琴,還有幾個孩子在唱歌。
“孩子們爲了歡迎梅小姐的到來,已經準備了好幾天了!”瑪麗院長轉過頭來對她說。
寧美麗心中一暖:“他們表演的都很好!”
瑪麗院長輕輕在她耳邊說:“梅小姐,不瞞您說,這幾個孩子其實都是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