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今晚能留下麼

“驥!你,你也跟着攸鬧!”

雖說不害怕緊張兩人會強來硬上的,可到底臉皮薄一些,這樣的風流曖昧陣仗,她哪裡招架的住?

慌亂和羞澀像是一頭懵懂的小鹿在心房裡跳動,釋放着屬於青春青澀的荷爾蒙。

“朵兒,你放心,若是你……我不會鬧的,就是給你吹乾頭髮。”向驥的聲音溫柔而帶着安撫的力量,奇異的讓人平靜。

“真的?”姜雲朵咳了一聲,知道驥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是告訴她不用害怕他們會用強的亂來。

向驥笑着“嗯”了一聲,許攸則有些不甘,不過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逼得狠了,保不準連現在的福利都剝奪了去,能一起躺在牀上也是以前不敢想的奢望啊,如今都能實現,那麼睡後的美味大餐還會遠麼?

於是乎,鬆開壓着人家的手,還順便把扯開的睡袍很體貼的往中間遮了遮,擋起那一片灼人的風光,“當然是真的喔,小朵朵,相信我們吧,你若是不願,我們就是做一輩子的柳下惠都甘心。”

許攸信誓旦旦的保證,怎麼看怎麼像一隻拐騙小紅帽的大灰狼,那口氣裡都帶着掩飾不住的誘哄的味道,聽的姜雲朵翻了個白眼,真當她天真無邪呢,信他纔有鬼了,還柳下惠?眼眸一轉,似笑非笑的道,“真的?若是我不願,你們真的甘心當一輩子……柳下惠?”

許攸被噎的一怔,嘴角抽了抽,向驥蔚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意,平靜無辜的道,“我沒這麼說。”言外之意,就是隻有許攸願意當柳下惠!

姜雲朵看了一眼俊朗無辜的向驥,再掃了眼臉色扭曲的許攸,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驥還真是……呵呵呵,許攸也沒想到被人家擺了一道,還能若無其事……“驥,你還真是越來越腹黑了!哼,和某隻有一拼了!”

向驥面對他氣急敗壞的指責,無動於衷,只是深深的凝視着那半躺在牀上的人,笑靨如花,明媚嬌豔,風情楚楚如伊甸園的那個紅蘋果,許攸鬱悶了一刻,可看着人家綻放出這樣的燦爛,心頭的那點陰鬱頓時也煙消雲散了,還有什麼比她的開心快樂更重要?

經過這一鬧,姜雲朵那些不自在的羞赧減輕了許多,半躺在那裡的姿態也自然放鬆了,一左一右佔據她身側的兩人不是別人啊,是她朝夕相處二十年的青梅竹馬,他們對她的情誼和心思濃烈到沉重,她怎麼能害怕?即使他倆真的想……她想她也是願意的。

腦子裡的紛亂理開了,連語調都是自在輕柔的,“驥,不是說要給我吹頭髮麼?我等着呢!”

嬌俏而溫軟的一聲,向驥心頭一熱,沙啞的嗯了一聲,身子離的更近了一些,拿着手裡的吹風機,大手溫柔的撩起她溼漉漉的長髮,一個個天然的捲入起伏的波浪,在他的掌心歡快的綻放。

頭髮被溫暖的風吹拂着,那種感覺還是很愜意的,尤其是做這件事的人是向驥,那動作小心翼翼、溫柔呵護,倍服侍的人有一種被捧在手心的幸福滿足,姜雲朵半眯起眸子,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躺着,脣角的笑看起來動人之極。

許攸有些吃味,與她躺的近了些,一手撐着自己的頭側身看她,一隻手也去撩撥她的捲髮,纏在手指上一圈一圈的打轉,就想起那個‘百鍊鋼成繞指柔’來,眼前的她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啊,輕而易舉的就能收服迷惑男人的心智,想起之前從軒詩廳離開時,衛伯庸的眼神……雖說裝的再面無表情,可是還是躲不過他的眼睛,哼,那人是不捨的吧?還有章雲旗,聽說住院了,和衛伯庸在搏擊室操練的,嗤,騙誰呢,衛伯庸和章雲旗的武功段位能是一個級別的?章雲旗在武器方面是天才,可是在武功上差衛伯庸一大截呢,也就是說那分明是衛伯庸想要教訓他了,爲什麼教訓呢?呵呵,真是耐人尋味啊!

“小朵朵,那隻騷狐狸住院了,你知道麼?”忍了忍,許攸還是沒有忍住。

姜雲朵愜意的眸子忽然閃了閃,“知道啊,大哥告訴我了。”

許攸輕哼了一聲,“大哥?小朵朵叫的可真親熱啊,哎吆喂,這才幾天,就哥哥妹妹的了,小朵朵都沒喊過我呢?”

姜雲朵好氣又好笑,“哪裡就親熱了?不就是一聲稱呼罷了,不叫他大哥叫什麼?難道……像叫你一樣,稱呼名字?伯庸?還是庸?”本來是帶着幾分開玩笑的奚落,只是沒想到那伯庸二字吐出口,心底卻有點怪怪的了。

而許攸早已眼眸眯起,“你敢?不許!”

姜雲朵嗔了他一眼,哼道,“這個不許,那個不願的,你可真是……”

許攸懊惱的垂下眼,不甘道,“那還是喊他大哥吧,不過小朵朵喊的時候一定要正經端莊些,別叫的蕩氣迴腸,千嬌百媚的,讓人把持不住,也讓人誤會。”

姜雲朵哭笑不得,不理會他,還蕩氣迴腸,千嬌百媚?她有那麼肉麻嬌嗲麼?

這個稱呼的問題告一段落,許攸又重新提起那件事,“衛伯庸是怎麼告訴小朵朵那隻騷狐狸住院的呢?”

姜雲朵輕咳了一聲,漫不經心道,“那個,大哥說是找他操練武功,而章雲旗武術不濟,所以被大哥練的狠了,便住院修養去了。”

聞言,許攸忍不住又哼了一聲,手指纏着她的頭髮越來越緊,“衛伯庸是這麼和小朵朵解釋的?哼!還真是悶騷一個!”

姜雲朵眼眸閃閃,不說話,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明智之舉,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啊,一直沉默伺候頭髮的向驥忽然沒什麼情緒的道,“衛伯庸的武功當初在千絕堂無人可以出其左右,那三人也不行,聯手的話或者能勉強打個平手。”言外之意,人家找章雲旗操練那純粹就是個名頭,真正的意圖就是要收拾他。

姜雲朵當然已經知道,不過她可不敢承認啊,一隻虎視眈眈的吃味正在興頭上,一隻雖說看着波瀾不驚,可是她就是覺得人家背後風起雲涌,於是呵呵一笑,興致勃勃的問,“那驥呢?驥和他比起來,你們誰武功更高些?”她記得衛伯庸說是驥更勝一籌的。

向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比過!”

而許攸已經開始急了,“小朵朵,這不是重點好麼?重點是……衛伯庸爲什麼要揍那隻騷狐狸?是不是那隻騷狐狸欺負你了?還是……”想到某種可能,聲音猛的拔高,美顏也一下子蒼白。

向驥動作一頓,蔚藍色的眸子裡涌上無盡的暗潮滾滾。

姜雲朵見了,不由坐起身子,頭髮基本已經吹好,向驥也收起吹風機擱在了一邊,望着她的眸子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讓人無端的瞅着心疼,而許攸的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白的讓人覺得血都流盡了。

“驥,攸,不要胡思亂想,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她一人握住一隻手,想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兩人忽然冷卻下來的寒意。

她的眸光沉靜而憐惜,兩人終於找回呼吸和心跳。

向驥順着她的方向,情不自禁的也半躺在她的身邊,拿過一邊的毛毯蓋住她的,也蓋上自己的,毛毯下,手緊緊相纏,“嗯,沒事就好!”

許攸也把毛毯扯到自己身上一些,身子緊緊的貼着她的,擡眸與她對視,聲音澀然,“那是怎樣?不要告訴我什麼都沒發生!”他不會信,若是什麼都沒發生,衛伯庸不會動手,那四人的感情和他和驥一樣,兄弟情深的很,若不是觸碰了衛伯庸的底線,他是不會動他們的。

姜雲朵錯開眸子,眸光閃了一下,小臉也有幾分熱,“就是,章雲旗……他不是說要送我手槍麼,然後在他那裡練習了一會兒槍法,然後……咳咳,被他親了一下。”

毛毯下,把她夾在中間的身子齊齊僵硬了一下,許攸修長的手指輕撫上她的小臉,緩緩的來到柔軟的脣瓣上,“只是親了一下?”

“咳咳……”姜雲朵覺得被他摸到的地方開始火辣辣的,想要躲開,然而他的手是那般的執拗,“嗯,就是親了,沒有別的了。”那天的事情,她一直不願多想,現在忽然被提起,腦子裡的一些記憶片段就清晰起來,是隻親了一下吧?其他的……

看着她的小臉泛起不自在的紅暈,許攸的臉色又開始不好看,“怎麼親的呢?蜻蜓點水?還是纏綿悱惻?或者是*的法式深度?狂風暴雨的摧殘蹂躪?”

噗!

姜雲朵有些受不了他的瞪了一眼,“就是普普通通的親了一下,哪有你說的……那些花樣百出?”原諒她吧,她可不敢說是最後那一種,狂風暴雨的蹂躪,兩人聽了,還不得找章雲旗拼命去?

“真的?”許攸的眼神還是危危險險的,心底早已是一片酸澀,知道終究會是有那麼一天,然而聽她親口承認說出來,那感覺……他無聲的嚥了一下,不敢去想,因爲太痛!

向驥忽然道,“我相信朵兒說的,章雲旗不會做的過分的,想來他也是……對朵兒情不自禁,他是朵兒將來的王夫,提前培養感情天經地義,還有那三人,誰也少不了。”

向驥說的有一些急切,口氣也重,似乎是在強調什麼,或是用這樣的理由來寬慰他自己。

許攸苦笑一聲,不說話了,向驥也沉默着,氣氛一下子有些壓抑沉重,還瀰漫着一股化不開的傷感。

姜雲朵的心忽然抽了起來,咬了咬脣,正色道,“驥,攸,我之前說過的話永不回反悔,而且若是你們……我以後離着那幾人遠一點可好?”

“朵兒!”

“小朵朵!”

兩人震驚的喊了一聲,臉上都是不敢置信的動容。

“小朵朵,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許攸猶自有些懵,聲音發顫。

看着兩人像是被雷劈過一樣,姜雲朵心酸又心疼,臉上的表情倒是平靜下來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唄。”話語一落,堅定的抓起兩人的手,溫柔的一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將來要後宮三千,那四人也是父親一手安排,他們確實能力出衆,能把這黃金島治理的很好,我也很欣賞,甚至私心裡希望將來他們也能全心的幫助我,可是……幫助的關係不是隻有成爲夫妻這一樣,除此之外,他們不是還是父親收養的義子麼?但就那一份恩義還有對黃金島的責任感,我想他們也會全心全力的,當然若是他們實在不願,想要離開自立門戶,我也不會攔着,十大家族裡優秀的男子還是很多的,當年父親可以從千萬人裡尋他們出來,沒道理我就找不到出衆的人才,後日便是父親的生日宴會,到時候這島上有名望地位的人都會來參加,每個家族裡優秀的接班人也會出場,我會仔細看着的。所以……不是非要聯姻不可!”

聞言,兩人的心底都是驚濤駭浪般的洶涌,有感動有歡喜,還有不敢置信的眩暈。

許攸緊緊的抱着她,聲音顫抖,“小朵朵,你真的是這般想?你真的願意?你捨得他們幾個?”

向驥雖然沒有迫不及待的追問,可是凝視着她的眸子裡一片碎光點點,如蔚藍大海上灑下了陽光,極是動人。

姜雲朵點點頭,笑着嘆息道,“當然願意,比起他們……你們的快樂更重要,驥,攸,我們在一起已經近二十年了,這二十年的感情豈是什麼人都可以比的?所以……”

許攸快速的接下她的話,“所以,在小朵朵的心底,我們始終最重要是不是?”

姜雲朵堅定的點頭,看着兩人的眸子裡都是笑意,而那兩人早已經驚喜的不知所措。

許攸呵呵呵的笑着,眸子溼潤,現在他才體會到幸福的笑出眼淚原來是這般的感覺,向驥溫柔的把與他交纏的手拿到嘴邊,深深的一吻,“朵兒,能得你今日這番話,便是一切都值了!”

是的,都值得了,不管是將來要與人要一起分享的痛楚酸澀,還是不得不看着她嫁給別人的哀傷悲涼,都值得了,只因爲她說,在她的心底,他們最重!

許攸瞬間明白了驥的意思,這句話不是默認了她所說的,不是真的從此後就只有他們三個幸福的在一起,而是……該來的還是會來,一切都不會改變!她願意爲了他們而放棄那些,他們是感動歡喜,他們也相信她會做到,可是……他們又怎麼會忍心讓她做到?

那將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他們可以承受,卻不忍見她受一點痛苦,明明可以把一切簡單,卻最後要弄個地動山搖?那不是他們希望的,他們只希望他們的小公主一世安穩、無憂無慮,豈會捨得讓她劈荊斬刺的去走那一條最艱難的路?聯姻是最行之有效的,那四個人如今……對她怕是也都起了心思,若是當初沒有,還好一些,那情分一起,想要再斬斷……必是挖骨焚心之痛,如何能只單純的當義兄那般簡單?而再重新培養人才……沒有十年二十年,絕無可能!那四人的能力也是家主費盡心血培養出來的,而且還需要他們本身就要有那樣的天分,所以談何容易?

感動歡喜可以,若是當真那麼便是傻了!他們也恨自己爲什麼要活的這般理智而清醒!

姜雲朵說的都是她的心底話,只是看着兩人的表情從感動歡喜變成決絕的癡然,她忽然懂了,懂的那一瞬便是肝腸寸斷,他們竟然……拒絕了?他們儘管心裡吃醋,卻依然選擇對她成全,選擇把她的一切放在第一位!

這樣的兩人如何讓她不心疼?不動容?

“你們……兩個傻瓜!”她真的可以做到的,哪怕艱難,卻也只是事在人爲!

她的眸底也是淚光閃閃的,這一刻,三人的身子更加的靠近,心也更加的貼近。

“對,是傻瓜!”願意爲了她當一輩子的傻瓜!

“呵呵,那麼我們這兩個傻瓜今晚能留在這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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