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放心,我一定會處置妥當的。”當年那些傷害過他母親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姜雲朵看着他,俊美的臉上是難以描述的涼,想起許靜心對她說的那些,心軟了軟,“那個,我幫你吧。”
聞言,齊宜修身子一震,眸底閃過一抹不敢置信的驚喜,“雲朵,你想和我一起?”
咳咳……姜雲朵不自在了一下,這話說的非得這麼讓人歧義曖昧麼?“那個處置那兩個女人也有我的責任,我幫你不是應該?”
解釋就是掩飾,齊宜修自動解讀成這番意思,笑得十分愉悅,“好,那麼我需要雲朵的時候,雲朵一定要毫無保留的幫到底喔。”
這一句話說的更加暗示意味濃厚了,幾隻男人都是瀕臨開葷的流氓,葷事葷話都已經深諳其道,哪裡會聽不懂?
姜雲朵很想裝聽不懂的,不過幾只的眼神都意味深長的瞅着她,她下意識的又想當鴕鳥,可是想想……還是硬着頭皮沒好氣的道,“你慢慢等着吧,輪到你再說!”
聞言,幾隻的眸子裡似是有火花閃了閃,看她的眼神更加玩味起來,他們的小女人進步越來越讓他們驚喜了,清純羞澀他們喜歡,可如今這般半推半就的打情罵俏他們更喜歡,當然更期待的還是等到大功練成的那一刻!可以愛的昏天黑地,肆無忌憚!
此時無聲勝有聲,那些話雖然沒有說,可是眸子裡訴說的更加纏綿悱惻,姜雲朵連心尖都開始跳起來,總覺得前途一片黑暗,不對,是一片黃色的盪漾。
“大哥,我做什麼?”謝靜閒忽然淡淡的開口問,一身白衣出塵,靜靜的立在那裡不言不語,如脫俗的謫仙,不過一開口,便瞬間成了凡夫俗子,還是含沙射影秒殺爭寵的。
衛伯庸看着他,默了一下,又低頭凝視着還圈在懷裡的人,語氣有些不捨,“你今天陪着雲朵練功吧。”
“大哥!”怎麼又提練功的事?姜雲朵總覺得這幾隻太心急如焚了,而且……刺激的她都開始對親戚走後的日子心驚肉跳了。
“大哥,我也可以陪朵兒妹妹練功的。”章雲旗也急切的喊了一聲,想要多爭取一些與她在一起的時間。
衛伯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會煎中藥?你能幫雲朵推拿鍼灸理療?你知道如何才能讓雲朵的秘術快速大成?”
一連三問,噎的章雲旗偃旗息鼓了,好吧,這幾樣他都做不到,不過在她的面前,他又不想太丟了臉面,於是不服氣的嘟囔,“按摩我會,我會幫朵兒妹妹摸的很舒服。”
噗!姜雲朵想要暴走,你還能再流氓一點麼?
其他幾隻也是嘴角抽了抽,知道最近大家都在掉節操,可是也沒有他掉的這麼明目張膽的。
“好了,都散了吧,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去。”衛伯庸鬆開圈着她的大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姜雲朵問道,“大哥,那你去哪兒?”
衛伯庸摸了摸她的頭頂,一路愛戀的滑下,捏捏她軟嫩的小臉,“我去乾宮處理些政事,晚上回來一起吃晚餐,你在宮裡好好的,有事打電話給我。”
姜雲朵被他那種寵溺的小動作刺激的有些臉紅,又聽到這樣的甜言蜜語,心頭便縈繞着一股說不出的柔軟,點點頭,“嗯”了一聲,沒有多餘的語言,不過她踮起腳尖,親手幫他又整理了一下領帶,那副模樣,像是丈夫臨上班前,親自伺候的小妻子。
其他幾隻看的都心底酸酸的,怎麼就從來沒見她對自己也這麼賢惠乖巧,到底還是大哥最有辦法!
衛伯庸清俊的臉上也有一絲動容,深邃無垠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她,看的她心頭亂跳,卻勇敢的迎着,他離開時終是明騷了一把,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背影說不出的春風得意!
走到門口,又喚了還粘着不走的章雲旗和齊宜修一聲,兩人無奈,又不甘,於是也學着衛伯庸的樣子,也明騷了一把,當然脣沒有再落在額頭,齊宜修很優雅紳士的親了她的雙頰,章雲旗比起飢渴,直接瞄準她的脣,不過被她躲過去了,親在了耳垂上,他含着發着狠,“等着晚上,小爺一定親個夠!”
姜雲朵羞惱的瞪他,他卻一臉風騷的走了,身姿依舊風流不羈的貴公子模樣,不過多了一絲落在實處的柔情。
殿裡更安靜了,只剩下姜雲朵還有習慣沉默的謝靜閒。一時氣氛有些尷尬起來。
熊寶忽然在殿門外探頭探腦,小白在後面使勁的拉着,卻依然拉不住她激動的嗓音,“大小姐,三少!”
姜雲朵無奈的笑了笑,招招手,“進來吧。”雖然這姑娘太能作,可是此刻出現也算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嘻嘻!”熊寶終於擺脫了小白的拉扯,歡喜的走進來,大眼睛四下瞅了一圈,興奮的道,“大小姐,二姨娘和姜一惠真的要被攆走了?”
姜雲朵點點頭,“嗯,以後宮裡再也沒有這兩個人了,而且島上了沒有二姨娘這個稱號了。”
“歐耶!”熊寶歡呼了一聲,“太好了,什麼時候再把那一對裝模作樣的母女也攆出去啊!”
姜雲朵嗔了她一眼,“小聲點,大概還要過些時候,你可不要大嘴巴給說的人盡皆知了。”
熊寶吐吐舌頭,嘿嘿一笑,“大小姐放心吧,我有數,不會壞了好事的,我就是太高興了,等這宮裡乾淨了,夫人是不是就該回來了?夫人就是大小姐您的母親,既明殿真正的女主人!”
“這個,要看父親的意思吧。”姜雲朵說的比較含蓄,對於父母的情事,她爲人子女的還真是不好意思說的太多。
不過顯然熊寶絲毫不介意,說的激動,“老爺的意思?哎呀,依着老爺的意思,那是一刻都不能等啊,大小姐,您不知道,既明殿裡一切都是依着夫人的喜好設計的,而且就連老爺的寢室二十年如一日的保留着當初的模樣,還有啊……”說到這裡,熊寶忽然換了一副曖昧的賊兮兮的神情,聲音也低了八度,“我跟您說啊,大小姐,老爺如今睡覺都要摟着夫人的枕頭才行,而且都不讓我們清洗,因爲上面留着夫人的味道呢,還有夫人的照片,夫人穿着的衣服,用過的東西都擺滿了一牀……”
“咳咳……”姜雲朵聽不下去的打斷,“你別胡扯了。”再讓這姑娘繼續扯下去,父親高大威嚴的形象就毀的連渣都不剩了,還摟着枕頭睡?怎麼就聽着這麼古怪呢?
可熊寶以爲是人家不信,還想舉出更鐵證如山的例子來證明,小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拖着就往外走,還用眼神對着姜雲朵表達了歉意,原諒這個口無遮攔,行爲錯亂的姑娘吧!
姜雲朵好笑着看着兩人拉拉扯扯的出去,呢喃了一句,“這倒是一對小冤家。”都是單純的性子,活的無比真實自在,雖然有時候讓人無奈,可是對他們自己來說,開心簡單就是最好的。
“那雲朵得小冤家又是誰?”一直沉默的謝靜閒忽然語氣不明的開口,身子走近幾步,就站在她的前面,近在咫尺,眼神糾纏。
.тt kΛn .Сo 姜雲朵錯開眼,這一個個的生的都是妖孽一般精緻,近看更加惑人,“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冤家!”上輩子一定是她欠了他們的,這輩子才肉償,咳咳,她說的什麼鬼?
“都是麼?可是我怎麼覺得我們之間還太相敬如賓了?”謝靜閒又近了幾分,俊顏壓低了下來。
姜雲朵羞惱的推開他,急切的往外走,身後的人無聲的一笑,三步追上她,握住了她的手。
“去哪兒?”姜雲朵掙不開,便由着他握着了,可恨這也是一隻披着謫仙外衣的流氓,握着就握着,一個勁的摩挲什麼啊!
“去我院子裡吧!我煮東西給你吃。”謝靜閒的語氣並沒有那種含情脈脈的溫柔,可是卻自由一股別樣的味道。
聽的姜雲朵就放棄了掙扎,“你……還會煮東西吃?”
謝靜閒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大手在她的掌心中用力的捏了捏,“這世上,不止是向驥纔會煮飯,也不只是崔家的那一隻煮的東西好吃。”
聞言,姜雲朵撇開臉,不說話了,她不就是隨意的表達了一下驚異麼,怎麼還東扯西扯的把驥也給扯上了一下驥也就罷了,又關那隻小鮮肉什麼事?
她不說了,他卻似乎話多起來,“聽說人家想要讓你收了?”
那個人家不用點名,姜雲朵也知道是誰,“三哥知道的還真是多。”
對她沒好氣的相譏,謝靜閒一番話說的很是理所當然,“對於維護自己的領土,不上點心怎麼行呢?有那麼多人虎視眈眈的覬覦着,一不留神,就被霸佔了。”
姜雲朵無語了,他也不再繼續,有些話點到爲止,說的過度就不是他的風格了,還是明天交給向驥許攸吧!明天啊!那幾只豈會放過機會?
兩人不緊不慢的走在行宮裡,身後是如影相隨的十二飛鷹,盯着前面那一對相攜的背影,一個風華絕代,一個出塵脫俗,走在一切,是那般唯美浪漫,任是誰都能感受到那一份和諧的美好。
不過他們都很困惑,爲什麼每一個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都看着和諧美好呢?不管是自家俊郞冷酷的冰山堂主,還是許攸公子那般精緻無暇的妖嬈男神,還有威嚴霸氣的衛大少,優雅尊貴的王子齊二少,甚至就是風流不羈的章四少都看着不違和,是他們的緣分太強烈,還是大小姐生來就是註定被美男環繞的?
他們的迷惑註定沒有結果,因爲這樣的話題,他們豈敢去問答案?
不過守在清和苑的謝無聲當然還是看着大小姐和自家三少是最相配的,都是一樣的脫俗,不是最相配是什麼?
“大小姐,三少!”謝無聲還是靜悄悄的出現,聲音也是形如耳語。
姜雲朵有點不習慣這樣的聲波,嘴角抽了一下,謝靜閒擺擺手,“你不用守在這裡了。”
謝無聲瞭解的點頭,繼續耳語,“好的!三少,您放心,我一定躲得遠遠的,不會打擾您和大小姐恩愛。”
說完,他不看姜雲朵凌亂了的表情,風一樣的飄走了。
“你這個暗衛還真是……”半響,姜雲朵還是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真是奇葩一朵啊!而兩人之間經常這麼說悄悄話,真的好麼?這麼一想,她打了個顫。
謝靜閒見她變了臉色,古怪的沉思一會兒,悟出幾分後,眼眸閃了閃,忽然欺近,“放心,以後我只對你這般說。”
那語氣完全就是耳語的呢喃,輕柔的像是春風,撩動了一池的春水。
姜雲朵推開他一點,紅着臉道,“你胡說什麼?我纔沒有那個意思,你想怎麼說是你的事。”這貨居然曲解她的意思,以爲她是吃味了,她分明是因爲兩個大男人這麼咬耳朵的說話方式受不了好不?
“呵呵……解釋就是掩飾,我懂。”謝靜閒根本就對她的解釋不以爲意,笑的很是愉悅,那樣明媚的笑讓她晃了眼,在心裡暗叱了一聲妖孽。
謝靜閒殿裡的小廚房,如他的人一樣,一塵不染,到處都是雪白的,不過所用的東西很是齊全,還有一些是她沒有見過的。
“你難道經常自己煮飯?”姜雲朵隨意的看着,眸子裡有些驚奇,若不是經常煮飯,怎麼東西置辦的那麼齊全,而且,她看着他的背影,繫着乾淨的圍裙,一舉一動做起來不止是賞心悅目,還很熟練。
聞言,謝靜閒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片刻放鬆,聲調平靜,“小時候是,現在已經很少了,偶爾來這裡做些安神的藥膳。”
“喔,這樣啊!”姜雲朵覺得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觸碰到人家的傷口了,一時有些尷尬。
謝靜閒回頭,看着她,淡淡的道,“以後,你若是喜歡我做的,我可以天天做給你吃。”
姜雲朵心裡一動,笑容很暖,“好啊,不過不用天天做,行宮大廚們的手藝我也很喜歡。”
謝靜閒“嗯”了一聲,簡單的一個字似是包含了某種滿足和激動。
廚房裡的氣氛有些曖昧起來,不過謝靜閒轉過身去後,便專注的把藥膳熬上,很複雜的步驟,他卻做的極其有耐心,很快,空氣中那股子中藥味就瀰漫了起來。
姜雲朵皺皺眉,“不會讓我喝這個中藥吧?一定很苦。”
謝靜閒向着她走過來,在與她近在咫尺的危險距離時,站定,“良藥苦口,這個中藥對增加你的功力,修煉秘術的效果非常好。”
姜雲朵很是爲難的往後揚了揚身子,躲避他呼出的纏綿氣息,“那個,我不着急的,慢慢來就好。”
謝靜閒對她的躲閃似是有些不滿,又欺近幾分,“可是我們着急。”
“可這個着急也無用吧?拔苗助長對身體不好的。”姜雲朵覺得空氣有點稀薄了,眼眸閃爍着,不敢看他越來越情緒翻滾的雙眸。
“雲朵放心,不會拔苗助長的,我熬製的這藥可是極其補宜的藥。可促進你的功力增長,一日千里。”不然大哥又怎麼那麼捨得把她讓給他呢?
“你不是不給人開藥看病的麼?”情急之下,姜雲朵脫口而出,再讓他靠近,他的脣都要落在臉上了。
聞言,謝靜閒僵住了,直直的盯着她,眼眸裡升騰着她看不懂的霧氣。
姜雲朵有點後悔,爲什麼要說這個呢?明知道這是他的禁區,就算最近他已經不知不覺的的都破了例,可是誰也沒有點明,如今……她張了張嘴,想要道歉,只是那話還沒有說,便被他搶先一步打斷。
“我以爲你知道!”謝靜閒說道,大手撫上了她的臉,緩緩的遊移,帶着一股說不清的哀傷。
“謝靜閒!我……”面對這樣的他,姜雲朵忽然覺得詞窮,錯開了眸子,不敢直視。
他卻固執的把她的臉轉過來,眼神對視,清楚的看到彼此的心事,“姜雲朵!我以爲你知道,知道我爲何一次次的破例,一次次的違背自己的誓言,一次次的掙扎在過去的心魔中煎熬,一次次的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我以爲那原因我不說,你也會知道,因爲我覺得……我掩飾的並不成功!”一個動了心動了情的男人再想掩飾,也無法做到完美,可以騙過自己,卻騙不了別人。
“謝靜閒……對不起,我剛剛……”姜雲朵不怕別人對她不好,卻單單怕別人對她太好,好的讓她總是有種負重的愧疚感,因爲她還不起。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那三個字。”他的大手流連在她滑嫩的肌膚上,他的臉越來越近,近到彼此的氣息糾纏在一起。
這一次,她沒有躲閃,她也躲閃不了,他的另一隻大手已經環在了她的腰上。
“那你想聽哪幾個字?”她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慌亂而似有期待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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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最近幾天,木禾要去練車,所以只有一更了,五號考完試,六號就應該恢復正常,咳咳,當然若是考不過去,也可能吐血再休息幾天。
唉!木禾能說最討厭練車麼?一想到明天就去,整個人都沒有激情了。嗚嗚嗚……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