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一句誓言般的承諾,盧江月總算是安心了,鬆開她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在她脣上偷的一香,笑得如一隻偷腥的狐狸,咳咳,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齊二少的評語,看在熊寶姑娘的眼裡,那就是溫情脈脈的絕世好情人,真真是笑的令人心動啊!
“江月。”姜雲朵嬌嗔了一眼,拉着他的手,又牽過另一隻的手,一起往餐廳走去。
“呵呵……先收一點利息。”盧江月溫柔的如是說。
沒收利息的齊二少就酸溜溜的道,“那到了晚上,雲朵可要連本帶利一起還喔。”
姜雲朵被兩隻調戲的也起了反調戲的心思,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可以啊,只要你受的住。”
聞言,齊二少呼吸窒了一下,“雲朵這是在挑釁?雲朵難道不知道男人都是不能激的麼?”
姜雲朵眸光閃了閃,“那若是激了又如何?”
“激了那今晚就是天崩地裂,不死不休了,哪怕爲夫精盡人亡也勢必奉陪到底!”齊二少說的異常悲壯,可幽深的眸底卻閃耀着期待歡愉的光芒,纔剛剛早晨就開始盼着天黑了怎麼辦?
噗!
身後跟着的熊寶姑娘忍不住發出一聲敬仰的讚歎,“二少真是英雄本色!”寧死不屈啊!
盧江月笑着打趣道,“宜修大可不必說的如此悲壯激烈,作爲好友,我一定會幫你的。”
“呵呵噠,幫忙就不必了吧,這種事怎麼好勞煩別人。”
“不用客氣,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嘛。”
“這可不是打仗。”
“呵呵……我覺得你來我往,欲仙欲死的運動比起打仗還要激烈。”
“呵呵,江月真是懂的越來越多了,這幾日看來在那裡研究了不少,晚上沒少自己動手吧?”
“彼此彼此!”
“停!”姜雲朵紅着臉羞惱的左右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夠了!”
聞言,兩人對看一眼,速度統一了戰線,“雲朵,我們在鬧着玩呢。”
“是啊,雲朵,我們的關係你還不清楚,幾十年的朋友了,咳咳,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你們是在逗我吧?”姜雲朵傲嬌着,不給兩人好臉色了。
“我們怎麼敢?”兩人倒是異口同聲。
姜雲朵哼了一下,繼續往餐廳走,兩人的身子黏的她極近,一個眼眸一轉,低聲道,“喔,我明白了,是不是雲朵昨晚慾求不滿,所以早上才這麼旺盛的肝火?”
“嗯,這個倒是很有可能,看清泉的樣子,實在是……不像威猛強悍的人。”另一隻趕緊附和。
“雲朵放心,今晚我一定會幫你把多餘的邪火給發泄出來,豁出我這一條命不要也定會奮戰到底。”
“還有我,雲朵,爲了你,我也願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們真是……”姜雲朵被兩人左右夾擊着,耳朵裡是各種曖昧的胡言亂語,到了餐廳門口,她頓住步子,“一會兒再胡扯,今晚的福利取消。”
這一句威脅吐出,兩個人終於安分消停了,溫柔着笑着,牽着她的手走進去。
餐廳裡,幾隻都已經到了,坐在各自的椅子上等着她,姜雲朵掃了一眼,就只有呂琉璃和崔清泉不在了,喔,還有何玖,估計那貨最近都會低調點了。
“朵兒,這邊坐。”向驥已經站起來,紳士的把她的椅子拉開,笑着等她走過來坐下。
衛大少也笑着把精緻的早餐給她端到跟前,體貼的幫她準備妥當。
姜雲朵也覺得餓了,便不客氣的吃起來,只是吃了幾口,卻發現那幾人都只盯着她看,不由的問道,“你們怎麼都不吃?”
章四少忍不住開口,“我們都已經吃過了,朵兒妹妹,你看看外面的天色,我們孤枕難眠,起的早了,又不敢去打擾你,只好吃個早餐冷靜冷靜了。”
這幽怨的動靜,立刻得到了許攸的響應,“是啊,小朵朵,現在早上醒過來,除了吃早餐都不知道還可以幹什麼,等你實在是……”
姜雲朵笑嗔着他接過話去,“等我怎麼了?很委屈?”
許攸搖搖頭,“委屈倒不是,這點風度我還是有的,再說我是那麼小氣愛吃醋的人麼?”
姜雲朵撇撇嘴,心想難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麼?“那是什麼?”
許攸眨眨漂亮的眸子,忽然曖昧的笑道,“呵呵,是衝動啊,就是恨不得一起衝進你……”
章四少拍了一下手,“是極,是極,若是不吃個早餐冷靜一下,我們可就忍不住去集體去叫你起牀了,用我們的方式。”
咳咳咳,姜雲朵嗆了一下,這兩隻流氓,說的簡直是……難道早起來不會去鍛鍊運動啊。
衛大少和向驥一左一右在她身邊,見狀,一個溫柔的拍背,一個就細心的給她擦着脣角,照顧伺候的真是無微不至,引的其他幾隻都羨慕嫉妒不已。
盧江月和齊二少在外面調戲了人家,又得了保證和威脅,所以這會兒倒是老實,謝三少就漫不經心的問,“雲朵,昨晚睡的可好?”
聞言,其他幾隻的視線就都不約而同的落在她的身上,各個神情似笑非笑的,期待着她怎麼回答,據說昨晚何玖去偷窺都失敗了,十二飛鷹也擴大了包圍圈,原因是不能承受聽房的折磨。
他們幾隻的房那麼激烈的狂風暴雨都經受住了,難道人家秀氣的和風細雨反而是更恐怖了?
姜雲朵也吃的差不多了,放下手裡的筷子,儘量讓自己的面色平靜如常,“還好啊。”
“就沒什麼特別之處?”許攸不太相信的問了一句。
“沒有。”姜雲朵搖頭。
“這不科學啊。”章四少沉思着,“昨天我們在洗手間裡可是比較過的,沒道理朵兒妹妹習慣了我們,對於什麼秀氣之類的沒有不適應的體會?不是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噗,這是什麼亂形容詞?沒文化真可怕,其他幾隻都鄙夷的掃了他一眼,他不樂意了,大聲的解釋,“這就是你們不懂了好吧?我這一句古語用的是再準確不過了,哎吆喂,我這是含蓄委婉好不。怕說的太過了,你們會覺得猥瑣,切,把那奢和儉換成粗細試試,這下子你們懂了吧?”
一個個的男人瞬間秒懂了,然後臉色就精彩了,望着得意洋洋的章四少紛紛點贊,用的很妥帖。
姜雲朵卻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就你聰明!”
章四少怕自己作的太過,再得罪了人家,忙笑着討好,“哪裡哪裡,一般小聰明而已,是怎麼也不及朵兒妹妹的。”
姜雲朵輕哼了一聲,沒再理會他,衛大少見人家吃好了,大家鬧騰的也夠了,便斂下情緒,說起正經事來,“朵兒,如今義父義母也已經和好,中元宮裡的每一個人也都……是你的人了,江月和宜修回來時,那邊的神殿也終於修復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聞言,姜雲朵看向一直低調坐在那裡不言不語的兩人,“神殿修復好了?”
齊二少回到,“嗯,其他的宮殿還需要些時候,不過用來祭拜的神殿已經完好如初,一切都是按照當初的樣子恢復的,裡面的東西也都準備妥當,就等着我們一起去了。”
“這消息封存的嚴密吧?”若是一旦走漏出去,這麼長時間的辛苦就可能毀於一旦。
“放心吧,除了我們幾人知道,沒有人會了解確切的消息,就是駐守在那裡的屬下和兄弟也是一知半解的,參不透神殿的真正意義,裡面很多東西的恢復都是我和江月親歷親爲,沒有假手於人。”他們爲了不留下一點給別人可以鑽空子的可能,所以不辭辛苦的都代勞了。
姜雲朵也明白,看着兩人明顯消瘦和疲倦的俊容,心疼的道,“辛苦你們了。”
齊二少雖然喜歡她心疼自己,可是又不捨她那模樣,於是,曖昧的眨眨眼,“沒事,晚上慰勞我們就好了。”
姜雲朵嗔了他一眼,看向盧江月,總覺得他像是有什麼事要說,神情有些嚴肅,“江月,可是還有什麼不妥之處?”
盧江月欲言又止,似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江月,有什麼話,你只管說便是,我們這些人還有什麼是不能面對的?”見狀,衛大少沉聲開口,看出盧江月定然是有什麼擔憂之處了,怕攪了大家的興致,才猶豫着不說。
聞言,盧江月終於緩緩開口,“當初我得到的信息是,只要是令十大家族歸心,就可以一起在神殿上歃血爲盟,立誓祭拜,破了那傳言詛咒……”
章四少心急,等不及的打斷,“是啊,難道現在不是這樣了?”
其他人的神色也凝重了幾分,看着盧江月的視線緊了幾分,盧江月搖搖頭,“不是,還是那樣,只是我忽然想到,十大家族裡,缺了高家。”
聞言,衆人的心底都是一沉,許攸急切的道,“什麼意思?我們不是要除了高家,扶持何家嗎?這樣一來,還是十大家族啊,難道不行?”
盧江月艱難的點點頭,“對,不行,必須是原古老的十大家族,十大家族存在這島上幾千年,不是說能除掉就可以除掉的,當初建立黃金島的姜家祖先便立了這樣的誓言,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後代子孫相護殘殺,因爲十大家族在建島最初,都是從姜氏一姓當中分離出來的,所以嚴格講,本來就是一家人。”
這話一出,其他人就都沉默了,氣氛忽然變得壓抑沉重。
姜雲朵的心底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一開始,大家只以爲集合了十大家族就可以,高家除去,讓何家上位,島上的格局還是不變,呂家也說不定也除去,可是有呂琉璃在,然而高家有誰呢?
不管是高士安還是在逃的高士旗,還是高家其他的子弟,都與這幾人相處不來,她也不會去招惹,可現在……難道真的成了一局死棋?
章四少忽然煩躁的道,“難道真的要收高士安?爺先說好,爺看他不順眼,根本不可能和他一起處。”
許攸幽幽的接口道,“你就算是能願意跟他一起,他也不會願意跟你一起的,不對,是不會願意跟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一起,高士安的野心還不清楚麼?他是想要獨自霸佔小朵朵一個人。”
“所以呢?難道我們要給他讓路?”章四少騰的站起來,臉色難看了。
“我也不知道,讓了也沒用,不讓也沒用,呵呵……看來我的病白治療一場了。”最後還是一個死字。
姜雲朵臉色一白,“別胡扯!”
許攸苦笑一聲,“小朵朵,那你說怎麼辦?不收高家,詛咒破不了,你就會不得善終,可收了高家……”他們又該怎麼辦?
一直沉思的衛大少忽然看着盧江月道,“是不是隻要是高家的子弟就可?”
聞言,盧江月一驚,“你的意思是?”
衛大少平靜的道,“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們不一定非要是高士安,高家的子弟可是多的是,在那個傳言詛咒裡,沒有條件指定必須是長老的嫡系一脈吧?”
聽到這話,章四少一喜,“對啊,我和向驥都不是嫡系,許攸也不是,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從高家其他的旁支裡面找一個啊。”
許攸面色只是喜了一瞬,又暗淡下去,“那豈不是又要再收復一個,中元宮可是已經住滿了。”
聞言,章四少也悻悻的坐了回去,再住進一個來,難不成要擠出一個去?
一直沉默的謝三少忽然也開口,“就算我們想要從高家旁支裡選一個來代替,可是誰能保證,高家的人會願意呢?現在的高家可是高士安做主,沒有他的允許,哪一個高家的男子敢住進來?而且還要保證他對雲朵是一心一意,不然又怎麼能稱得上是歸心?”
這話一出,衆人的心沉的更厲害,姜雲朵忽然站起身來,向驥緊隨着站起,擔憂的看着她,“朵兒,你去哪裡?”
姜雲朵笑了笑,“沒事,我去看一下父親。”
“雲朵,你先不要緊張,我想這事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我再去找一找歷史的文獻,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記載。”盧江月也站起來,關切的看着她。
姜雲朵點點頭,“嗯,我也相信天不會亡我姜家的,所以這事一定會有解決之道,我去問問父親,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對啊,問義父,義父一直下了一大盤棋,沒道理在這最關鍵的一步上出現什麼紕漏,一定有哪裡是我們不知道的。”章四少忽然表情放鬆了些,似是對姜萬豪抱有很大的信心。
齊二少爺站起來道,“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義父應該是早有安排纔是。”
“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去找家主啊。”許攸最心急了。
衛大少卻制止住,“義父說不準還在睡着,我們這些人去哪裡能行?”
“怎麼不行?我們以前不是經常闖進去?”章四少不解。
謝三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如今不是不一樣了嘛,義母回來了,你確定還敢闖?”就衝義父對義母那變態的佔有慾,若是被雲旗給闖進去看了什麼不該看的,還不得槍斃了他。
聞言,章雲旗抖了一下,也想到那一種可能性了,頓時非常慶幸人家把自己點醒了,不然可是闖大禍了。
其他人也都明白,於是,最後去找姜萬豪這樣的重任就只能交給姜雲朵了,沒人敢去既明殿。
姜雲朵去既明殿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可既明殿裡還是安靜的落針可聞,熊白和小白都被攆的遠遠的,其他的下人也都不見影子,只有華叔和吳媽守在外面。
兩人原本也不知道在做什麼,見姜雲朵來,紅着臉急速的分開的遠遠的,倒是顯得心虛的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姜雲朵看吳媽那臉都能紅的滴血了,也不忍再打趣,而且她現在也沒有心情,於是假裝視而不見,只看着華叔輕聲問,“我爸和我媽還沒有起嗎?”
聞言,華叔看了寢室的門一眼,搖搖頭,用比她還低的聲音道,“應該是沒有起,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姜雲朵皺皺眉,“可是我找爸爸有重要的事想問呢。”
華叔爲難的道,“這個,屬下也不敢去叫老爺啊,不然,大小姐您……”大小姐去叫應該是沒事吧,就算是進去了,裡面的是人家的父母,也不存在有什麼能看不能看的畫面。
姜雲朵雖然也不是很想去,可是想着那事實在是茲事體大,那幾只爲此都心神不定的難受着,於是,她便上前敲了敲門,“爸,媽,你們起來了嗎?”
裡面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姜雲朵挑挑眉,“爸,我找您有點事,我可進去了哈。”
聞言,裡面終於響起點悉悉索索的動靜,應該是在穿衣服,然後姜萬豪沙啞鬱悶的聲音傳出來,“朵兒,進來吧。”
姜雲朵推門進去,不出意外,整個房間裡都是一股子曖昧的味道,她還真是覺得有點不自在,故意放慢了腳步,寢室是裡外兩間着,外面是一個小廳,穿過後,纔是大牀,她想給兩人多點時間遮掩,誰知,姜萬豪倒是催促上了,“怎麼還沒進來啊,朵兒?”
隨着他這一聲,似乎還有一聲羞惱的嬌嗔,然後就聽到他低柔的哄聲,“沒事,是我們的女兒,看見了又有什麼關係。”
姜雲朵聽的嘴角一抽,感情老爸就是故意放她進來的吧,一開始那動靜鬱悶,大約是在做什麼親密的事情被自己打斷,而此刻,就是恨不得昭告天下,她走進去後,果然看到大牀上兩人都還躺在上面,好在睡衣都穿着,林玉顏一臉倦容,只是容色發亮,那被滋潤過的痕跡遮都遮不住,而姜萬豪半倚在牀頭上,容光煥發,春風滿面。
“爸,媽,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休息了?”
她本想尋遠一點的椅子坐,姜萬豪卻衝着她招招手,“朵兒到牀邊上來坐,離得那麼遠幹什麼,我和你媽還是外人啊,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姜雲朵無奈只好坐到牀邊上去,而林玉顏這會兒只恨羞的不能暈過去,要看自己身邊這個男人得意的得瑟炫耀,還有自己的女兒那隱忍的笑。
姜雲朵確實在忍着,她看媽都那樣了,怎麼還忍心不厚道的笑話呢,反而還出言寬慰,“爸爸說的對,媽,您要是還困着就睡吧,我若不是有點重要的事太着急,也不會來打擾的。”
聞言,姜萬豪也道,不過那聲音可是柔了不止一度兩度,“是啊,玉顏,你昨晚睡得太晚,就再休息一會兒吧,朵兒也不是別人。”
林玉顏羞惱的瞪了他一眼,“我還能睡的着嗎?”
“嘿嘿,那就躺着歇歇也好。”姜萬豪一臉縱容的笑,眼眸溫柔醉人,像是忽然年輕了幾十歲一樣。
林玉顏哼了一聲,倒是沒再理會她,雖然那神情還是羞惱的,可一雙美目裡流轉的都是溫情脈脈。
姜雲朵望着這一幕,忽然心底悸動,這一幕便是她渴望了多年的一家團聚吧。一家人在一起,沒有誤會和嫌隙,只有這樣滿滿的溫暖和親情。只是這一幕……能維持多久?若是那傳言詛咒不能破,是不是就會在不久之後消失?自己也會不存在?還有那幾只,自己若是沒了,他們將要怎麼辦?
“朵兒,你來找爸到底是有什麼事?”姜萬豪見她有些失神,不由的開口詢問。
姜雲朵回神,語氣不由沉了幾分,“爸,我來找您是想問問關於那個傳言詛咒的事。”
------題外話------
啦啦啦,想要進羣的妹子進羣啦,嘻嘻,木禾等着約喔。
驗證羣號碼:227654638啦啦啦,一切盡在不言中。
吼吼,再爲萌萌噠和寶寶深情呼喚一次,來來,花樓開張,都來捧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