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靈涵不情不願地來到體育器材上,原以爲陳航喊她來最多是做少兒不宜的事情,卻不想她剛一進門,陳航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祁靈涵感覺自己嘴巴里隱隱有血腥味,立刻捂住臉頰,難以置信地看着陳航:“陳航,你居然打女人?”
“打你這種賤貨不算打女人!”陳航笑得很猙獰,他看到祁靈涵現在這個樣子是特別解氣的。祁靈涵居然敢算計他,實在是不可饒恕。
其實陳航自己知道,祁靈涵原來也沒少算計過他,利用他來和宋祺拉關係之類的事情沒少做。但是因爲他上了祁靈涵,感覺自己已經從先前那種被動的狀態改變了,就在他得意的時候,祁靈涵又算計他,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陳航覺得祁靈涵的意思就是無論他怎樣,他都只是她的利用對象而已,陳航難以忍受再一次被祁靈涵看不起,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嚴重受創,所以他一定要把這口怨氣給發泄出來才行。
“你什麼意思?”祁靈涵將嘴巴里的腥甜都嚥了下去,她覺得陳航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可能在學校打她,要是逼急了她,她寧願和陳航拼個魚死網破!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陳航指着祁靈涵的額頭,氣憤地說,“我見到祁慕了,你說是她給你下了催|情藥,但根據祁慕所說的話,她自己分明也是中了催|情藥的症狀。一開始你約我去酒店開房談事情,我就應該想清楚,其實那催|情藥是你下的,你想要讓我和祁慕也發生那種事情吧?”
祁靈涵沒想到陳航說得這麼準,但她立刻否認:“不是,要是我真這樣算計,爲什麼會變成最後我和你上牀?”
“你以前對祁慕做了那麼多壞事,祁慕現在肯定也是防範着你,所以不願意和你去房間,你也沒有下藥的機會。所以你就以自己爲誘餌,和祁慕一起吃了催|情藥吧?”陳航很確定,當時祁靈涵一再改時間改地點,已經讓他覺得很奇怪了。
“我沒有。”祁靈涵還在狡辯着,她看陳航也不會有證據,她不說實話,絕對沒有人確定就是她做的。
陳航堅信自己的猜測,一把抓過祁靈涵的頭髮,用力地扯着:“賤人,你還說你沒有,你還敢狡辯。”
祁靈涵什麼時候被人這般虐打過?頭皮上的疼痛直接讓她哭了出來,但她嘴上還是十分堅決:“我真的沒有。”
“祁靈涵,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直很嫉妒祁慕吧!”陳航的憤怒來源於心裡的自卑,經常和宋祺這般優秀的人在一起,心裡總是有一些因爲對比產生的消極情緒的,平時陳航沒有表現出來,這一刻因爲祁靈涵的計劃,他直接爆發了。
陳航如此憤怒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爲看穿祁靈涵是什麼人,一切全都源自於心裡的自卑。
祁靈涵爲什麼會這麼做,無非是因爲失身於他這種比宋祺差太多的人心裡不平衡。再加上祁靈涵向來見不得祁慕好,所以現在她也希望祁慕遭到一樣的侮辱。
女人覺得被自己上是對自己侮辱,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忍受。祁靈涵這般做法完全就是表達自己的厭惡嫌棄看不起,陳航的自尊心作祟,讓他完全接受不了這件事的動機。
祁靈涵只是啜泣着不說話,她被陳航扯的痛死了,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陳航繼續罵:“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麼委屈,我已經對你很客氣了,既然你那麼委屈,那我就不介意讓你再委屈一點!”
說完,陳航直接一把撕了祁靈涵的校服,將她按在牆上埋頭於祁靈涵的雙峰之間,開始發泄自己的慾望。
前兩次祁靈涵都勉強算是自願的,現在這次就完全算是強|暴了。
陳航撕咬着祁靈涵身上敏感的部位,她感覺很痛,但是偏偏嘴巴被陳航捂着,她想喊也喊不出聲音來。
就這樣進行了一段時間,陳航直接擡起她的腳,拉開褲子拉鍊,隨後**。
那種強烈的撕裂感讓祁靈涵差點要暈過去,但是後面一陣一陣的疼痛卻有那麼清晰。
完事之後,陳航直接把祁靈涵推在了地上,自己用紙巾清理着自己的身體,然後冷眼看着滿面淚痕的祁靈涵:“現在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委屈了嗎?我先前就是對你太客氣,你纔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
“嗚嗚嗚……”祁靈涵完全嚇壞了,縮在牆角不敢動,她現在才知道原來陳航是這麼恐怖的人,她一直以爲陳航只會威脅,不會動粗,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你這麼惡毒,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陷害,宋祺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陳航憤怒的另一方面來自於他對宋祺的敬仰。
宋祺一直是他憧憬的對象,但祁靈涵居然設計他,想要讓他和宋祺喜歡的女生上牀,要是事情發生了,宋祺把他當成敵人看,他在聖安高中也會混不下去。
這件事一旦發生,毀的不止是祁慕一個,還有他自己,還有他好不容易和宋祺建立起來的友情。
“我看祁慕就算比現在差個千倍萬倍,也要比你好得多!”陳航知道祁靈涵最受不了什麼話,只要把祁慕捧得比她高,她一點會嫉妒得發狂。
果不其然,祁靈涵聽到這話,滿眼的害怕頓時變成了怨恨。要不是有祁慕這個人,她又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祁慕絕對不能留,祁慕就是她災難的源泉。
陳航看着祁靈涵衣裳不整的模樣,泄氣了不少,他粗喘了幾口氣,等氣都順過來了,這才果斷地轉身離開,完全不管後面的祁靈涵死活。
祁靈涵行屍走肉地穿着衣服,她的校服已經被撕得穿不了了,幸好現在是冬天,她還有外套。
祁靈涵一個人慢慢地整理着自己,她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她的問題,陳航那麼噁心,她怎麼可以讓別人知道她和陳航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