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王女士這麼不甘願在這裡吃飯的話,那麼我們也用不着飯後再說了。乾脆早些說開了比較好,我還怕我吃了消化不良呢。”墨淺羽也懶的與她爭執浪費口水了,直接起身,渾身充滿了氣勢,一時間鴉雀無聲,全都看向了她。
“你要說什麼!你還能說什麼?你個懶貨,老公在家拼命掙錢,你自己卻是跑去了國外逍遙花費,你怎麼好意思的?你還敢跟我橫,你剛纔叫我什麼!王女士,你們老風家的家教可真好!”王豔芬差點把鼻子氣歪。
墨淺羽見風媽要說話,就看了一眼過去,陳芳也不知爲何,就因閨女一個眼神就閉上了嘴。
更是疑惑,溫和的女兒爲何突然變得如此的強勢,讓她難以看懂。
“你不是從頭到尾看不上我,看上的也只是我的房子麼?我便成全你,鍾晨,我要跟你離婚!”墨淺羽先對王豔芬諷刺的一笑,隨後又對鍾晨說道。
鍾晨一時沒回過神來,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
“你說什麼!?沫沫,爲什麼!”鍾晨瞪大了眼睛,追問道。
“你當真要我說麼?你忘記我是什麼專業的了麼?”墨淺羽冷淡的看着他,鍾晨半響才睜大了眼睛。
“你,你在家裡裝了監控?”
墨淺羽微微勾脣,說道:“本來不是防你的,只是爲了安全才裝的,沒想到,我竟是拍到了精彩的畫面。更諷刺的是,我視作閨蜜的侄女,竟然會夥同你算計我的房子,你說可不可笑?”
“我,你聽我解釋,沫沫,我真的沒有,那天我只是喝多了,你聽我解釋!”鍾晨焦急的想靠近墨淺羽。
卻被墨淺羽另一個三十出頭的表哥給攔住了,墨淺羽走到低垂着頭的陳莎莎跟前:“既然你稀罕他,我便將他送給你,畢竟你是我最疼的侄女,也是我一直視作閨蜜的侄女。送個你喜歡的男人給你,我這個姑姑也算當到家了,對吧!”
陳莎莎擡起頭來看向墨淺羽,墨淺羽卻懶得與他們多說一句。
“走吧,去民政局,爸媽你們先吃着,今天這桌算我的!”墨淺羽走到鍾晨跟前,對他冷淡的說。
“我不離,沫沫,我愛的人是你,我只是一時糊塗,你難道就不能原諒我嗎?我們才結婚,你剛剛度蜜月回來,難道我們就要鬧個大笑話嗎?”鍾晨卻不動。
“不要將我最後的耐心用完,你若是還想要這份工作的話!”墨淺羽眼底泛起不耐煩,鍾晨沉默了下去。
王豔芬卻氣得渾身直髮抖:“離,跟她離,這種女人要了幹什麼,離。看看到底誰吃虧,我兒子離了還有後補,還有黃花閨女可以娶,你個破鞋,誰會娶你!”
“不過是個離婚的名頭罷了,難道你兒子沒跟你說過,我們從未有越過那一步麼?”墨淺羽嗤笑着回了句,不太在乎的樣子。
風媽聽後,倒是稍微寬慰些了,可是她還是有些擔憂,但這樣的女婿,她又的確是看不過去。
“讓孩子自己處理吧!”風君揚拍了拍老婆的手背,陳芳點點頭。
陳宇東看了陳芳一眼,陳芳再傻也明白緣故了,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女婿會和她的侄孫女搞在一起。
方纔她還有些搞不懂,爲什麼她侄子看閨女時的眼神中透着乞求之色了,原來是想求女兒不要在這樣的場合中揭穿他閨女。
可他又有沒有想過,他閨女傷害了她的閨女。
王豔芬顯然有些難以接受,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兒子會這麼沒用,竟然這麼久了,都還沒有碰過風雨沫。
“就算沒有夫妻之實又怎麼樣,你個賤人,肯定是個石女,不然哪裡有談戀愛不跟男人睡的。就算不是也是有病,你離婚了就是二婚,誰願意娶你,就算有人娶也是老男人,死了老婆的。跟她離,不就是該個破房子麼,誰稀罕似得!”王豔芬氣急敗壞的說。
“你不就是很稀罕麼!”墨淺羽只一句嘲諷的話,就將她給擺平了。
差點把她嘴都氣歪了。
最終,鍾晨還是和‘風雨沫’去解除了婚姻關係,可令墨淺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轉身就跟陳莎莎領取了結婚證。
連給他們辦證的人都感到詫異不已,甚至還對陳莎莎勸慰了幾句。
陳莎莎卻一臉幸福的說,她願意嫁給鍾晨爲妻。
那個公證人還想再說幾句,一個同事過來,撞了她一下,小聲道:“你還勸什麼啊,剛纔這男人的離婚證就是我給辦的,他老婆可有氣質可漂亮了。真不知這男人是不是瞎了眼,不過,別說,這女人倒是和他前妻有些相似,說不定還是親戚出軌呢!”
“真的啊?”辦證人員本想爲難兩人一下,後又想想,這不就是絕配麼,倒是想看看這對什麼時候來離。
鍾晨和陳莎莎出了民政局的門,臉上的喜色還未褪去,就看到墨淺羽坐上了霍子言的車,霍子言甚至冷諷的衝他看了眼。
鍾晨本還有些糾結的心,頓時就氣憤起來了。
“姑姑她不會是早就出軌有了離婚心思吧!”陳莎莎略顯詫異卻又透着刻意的聲音響起,她這是故意的,誰讓墨淺羽當衆揭穿了她呢。
“賤人,賤人,果然是賤人,明明是她先出軌,還說我兒子,她該淨身出戶,該淨身出戶!”王豔芬也在一旁大叫。
陳莎莎皺眉,這樣的婆婆,當真是她想要的麼?
再看接走墨淺羽的霍子言和他的車,陳莎莎突然有些後悔了。
心裡更是升起了嫉妒之心,爲什麼,爲什麼風雨沫比她家世好,比她漂亮,比她受歡迎,這邊剛結束不到八天的婚姻,立馬有了新的替補上場,還是比鍾晨好了不止一星半點的替補,如何讓她不氣,不嫉妒。
墨淺羽回到天香樓,霍子言沒有去,因爲他覺得不是時候,不然到時候閒話出來,說他乖寶貝出軌在先可就不太好了,雖然他不在乎這些。
“沫沫,是哥對不起你,哥沒有教育好莎莎,你放心,我會管着莎莎的,不會讓她和鍾晨在一起的。”陳宇東走過來歉意的說道。
墨淺羽微微一笑,道:“表哥,你不用太在意,那樣的男人,今天不勾搭出軌莎莎,以後還會出軌別人。我倒是還要感謝莎莎的,若不是她幫我試探,到時候等我有了孩子,再離婚,可不是更痛苦麼。對了,表哥,還沒恭喜你有了新女婿了。就在剛纔鍾晨與我離婚後,他就和莎莎領取結婚證了。”
“什麼!”陳宇東瞪大了眼睛,瞪向他老婆王勤梅,王勤梅心虛的低下了頭,心裡也是後悔了。
原來女兒今天求她給她拿戶口簿是爲了去領取結婚證,她要是知道,說什麼也不能給啊。
“陳宇東你給我跪下,給你妹妹給你姑姑道歉!”陳強生氣的怒喝,一拍桌子,氣得直喘,他也弄明白所有的事情了,今天這個飯他如何還有老臉吃下去。
“舅舅,您不用這樣的。真的,感情這種事是很難說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我也來個一見鍾情,會有一份更好的婚姻等着我呢,對吧!鍾晨不適合我,說不定他和莎莎是真愛呢。我離婚並未生氣,反而慶幸,他們若是等我懷了孩子在說的話,對我纔是真正的傷害。我知道莎莎心裡也不好過,既然她真的愛鍾晨,我又覺得膈應,成全兩人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麼!”墨淺羽笑笑,不甚在意的說了句,然後招呼大家吃飯去了。
衆人卻都擔憂的看着她,墨淺羽愣了愣,笑了起來:“我真的沒事,這件事我第二天就知道了,當時也生氣迷茫過,好在當時我在一個風景比較好的景區,呆了半天后也就想清楚了,大家不用擔憂我,還有更好的明天在等着我。對吧!”
大家見她這麼說,也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這頓飯還算安穩的吃完了。
當晚回去,墨淺羽就和陳芳二人將鍾晨的東西都收拾好,打包請之前攔着鍾晨的那個表哥給送去給鍾晨去了。
鍾晨接過包裹,半響才說了句:“哥,沫沫她真的一點餘地都不給我留了麼?”
“別,你可別叫我哥,也別叫我叔,我都擔待不起。你給她留餘地了麼?你只顧自己,你可曾想過沫沫,說是工作,卻和陳莎莎搞在了一起,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的?你前腳剛和我們家沫沫離婚,後腳就和陳莎莎領取了結婚證,你給她留餘地了?你怎麼好意思質問這種話的!”陳宇濤氣極反笑的說道。
“我,我不想的,可我媽說,不能在沫沫跟前低一等,要讓她給我低頭,所以……”鍾晨話沒說完,就被陳宇濤打了一拳。
“他媽的,老子再也聽不下去了,這麼大一個男人了,還聽你媽的。你媽讓你去死,你會不會去死?你自己沒有判斷力嗎?你八天前纔跟沫沫說了要愛她一生一世的,沫沫不過去旅遊了一趟回來,你就跟陳莎莎在一起了,你臉怎麼這麼大!你不陪沫沫度蜜月也就罷了,你好好工作也就罷了,你偏偏出軌了,還搞得自己是受委屈的那一方,我告訴你,你給老子聽着,以後看到沫沫就給老子離遠一點,不然老子揍死你!”陳宇濤再也忍不住了,怒罵出聲。
“你們知道什麼,就我一個人出軌了!前腳剛離婚,她風雨沫就上了人家的車,明明就是她傍上大款了,罪過卻都讓我來背,我找誰說去!”鍾晨也不忍了,憤怒的吼道。
“你放屁,自己染了屎,還敢往沫沫身上抹髒!”陳宇濤作勢要打,陳莎莎聽不下去了,從一旁的角落中跑出來,抓住了陳宇濤的衣袖:“小叔,真的,真的,姑姑她真的上了一輛賓利,晨哥也說了,姑姑一直不肯讓他碰她。而且結婚那天也沒有,姑姑她真的有問題,不能都放在我們身上的。姑姑說不定早就知道我暗戀晨哥,所以才設計好的,不然誰會在家裡裝監控啊!”
陳宇濤沉默下去,不多會兒他還是決定相信風雨沫,畢竟他和風雨沫關係也不錯,他不相信風雨沫是那樣的人。
“這件事,我會去查證的,不會聽你們的片面之詞。”說完,陳宇濤轉身就離開了鍾晨的宿舍。
------題外話------
昨天我忘記了,今天週四,跟社區醫院約好了要給妹妹打針的,早上回家還目睹了車禍,下午兩點多才回到家,然後睡了個午覺,四點二十起來的,老公去接姐姐來着。
本來是要早些碼字的,後來姐姐回來說她活動課別的小朋友休息她跑去喝水,老師誤以爲她翻油畫棒玩,所以被老師打了。
我就這個問題問了老師,老師說沒打但是我家姐姐不會說謊,說是輕輕打了但是還是打了。
有個家長說我家說謊,老師跟她一個村的云云不會打人,我就這個問題在羣裡說了起來,五點多才碼字的等下還要給姐姐去買東西女王就這麼多了。
萌妻估計也是三千,明天我早些更新,明天一萬,週末六千到八千,可能要帶她們去玩來着。
下週一開始一樣一萬,我在鎮江會存稿我媽這不行,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