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影樓樓主玄冥是我師兄,到時候我自然會去找他討個說法的。”陸子言面無表情的說道,展奕卻察覺到了濃濃的寒意,便
展奕點點頭,又道:“那殘影樓的人擄劫我姐,你老婆,你就這麼放過了?”
“她若不惡毒,會將一個傻掉的人砍斷雙臂,雙腿,放入甕中做人彘?還用百毒之蟲啃噬?”陸子言譏諷道。
“這女人竟然這麼早開始就如此陰毒了,真是不敢想象她當上皇后後,會是怎麼個殘忍陰毒法。”展奕嘖嘖一句,不敢置信的搖頭。
說完,便提着裙子轉身跑離了。
“哼。”葉含夏冷哼一聲,心情倒是好了些:“倒是便宜你個賤人了。”
天邪一衆很快就撤離了,葉含夏也逃出了那間破廂房,本想進入墨淺羽所在的屋子,狠心將兩人都殺了的。逼近後聽到裡面有說話聲,便又膽怯了,她怨恨的瞪着破門發誓道:“今日之辱,我必然會雙倍從你米淺羽身上找回來的。就算我不殺你們,熬個兩天,斷水斷糧,你們也得死。”
墨淺羽用神識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對那天邪倒是蠻另眼相看的,他竟能夠察覺到危險逼近,真的是很了不得。
“走!”天邪總覺得有些不安,只想着趕緊離開這裡。
葉含夏剛要嗆回去,卻感受到對方傳來的殺意,頓時不敢出聲了。
“出爾反爾?笑話,誰不知曉殘影樓亦正亦邪,老子不想伺候了!”天邪瞪着眼睛,不悅的說道。
“你們怎麼能夠出爾反爾!”葉含夏瞪眼。
天邪笑出聲來,“呵呵呵……你還不算太笨,是啊,我們樓主欠你師父一條命,我們雖是殺手,卻也知曉什麼叫做知恩圖報。不過,我卻是改變主意了,那位米小姐我們不會動她,而我也不會殺你,就將你們關在這山上破廟中,且看你們能不能活下去,若是可以,那麼便算是你們命大,我們也還了你師父的救命之恩,兩消了。”
“你們樓主欠我師父一條命,你們不能殺我的!”葉含夏有些結巴的說道。
從方纔他們敢用那噁心的不知多久的髒水潑她來看,就應該懂得了。
葉含夏嚇得退了幾步,眼中劃過驚恐與懼意,這才反應過來,這裡是古代,這些人都是有武功的沒有人性的殺手。
“還真是沒聽過,但你又可曾聽過,命沒有了,死者的一切都將成爲勝利者的?你說,你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天邪勾脣邪笑道。
葉含夏卻不太在乎,反而反問道:“你是我請來的,我是你們的僱主,命令你有錯?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有錢的是老大?”
“你這是在命令我?”天邪挑眉看向他,眼底滿是意味,更透着厲芒。
“你!”葉含夏氣急敗壞的指着天邪,卻又無言以對,半響才道:“趕緊解決了那個米淺羽,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她!”
“應時遊不過是血衣門的過去式,又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是我們樓主曾欠過他一次,這次出手也是還債而已。”天邪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們殘影樓做事難道就是這樣的?明明說好的我們是做戲,你不能傷害我和子佑的,別忘記了,我師父是誰!”葉含夏很是憤怒的低吼道。
葉含夏連忙拿出帕子在臉上擦了擦,將她畫的精緻薄妝都給擦花了,顯得有些滑稽。
翎默不作聲的上前,給她解開。
“給她解開。”天邪饒有興趣的看着,見葉含夏臉都綠了,這才笑着出聲吩咐。
“啊!”葉含夏被冷水驚醒,四下看了下,跟着覺得自己眼睛上有東西在爬,嚇得她連忙抖了幾下,一條條黑色的細長小蟲從她臉上掉落,她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再看了眼翎手中拿着的黑色的瓢,頓時氣得臉都紅了。
翎面無表情的上前,用瓢舀了一勺邊上桶裡的水過去,朝葉含夏臉上就是一下。
天邪走到隔壁房間,手摸了摸下巴,對翎道:“去弄醒她。”
“沒事,我有開始學習我爹爹留給我的典籍,武功我也有學,不過不精罷了。”墨淺羽輕聲說了句,再次反手割繩,陸子佑也緊張的四下張望,爲她把風。
陸子佑察覺後,頓時喜了:“你小心些手,要是不行,就丟來給我,我是男人,比你皮糙肉厚些。”
“恩,子言很好。”墨淺羽卻是甜甜一笑便不再說話,靠在牆上,手卻是摸到了一件破碎的瓦片。
半響才反應過來,心裡有些許失落,而後說道:“應該沒問題的,姑祖母那麼歡喜你,難得叔母也那麼中意你,所以你和三哥的婚事一定會成的。”
“恩,現在只是口頭說了下,具體還得等姑祖母回來才做決定呢!”墨淺羽臉頰微微泛紅,陸子佑卻是有一瞬間看癡了。
陸子佑點點頭,隨後又問道:“小羽,你和三哥的事情是真的?”
陸子言和展奕早就到了,只不過她讓他們暫且不要出面罷了。
“放心吧,只要他們暫且不殺我們,子言就一定會找到我們救我們出去的。所以葉小姐她肯定是安全的!”墨淺羽安慰道。
陸子佑卻是舒了一口氣,看向墨淺羽,對墨淺羽徹底改觀了:“小羽,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勇敢,也不知道夏夏怎麼樣了,她是那麼柔弱的女子,如今一個人被關押在隔壁,真的很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