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熟領班嫣然一笑,邁步向前,“老闆有什麼吩咐?要是對這批不滿意,我馬上給你換。”
斌子搖頭,“媽媽,你這裡有沒有那種經驗特別豐富,乾的時間長的公主,哥哥我就好這口。”
媽媽桑一愣,隨即輕輕一拍斌子的腿,“一看大哥就是會玩的主,行,小妹一定滿足你。莎莎,你來陪這位大哥。”
佳麗中走出一個長髮女子,姿色一般,但是身材極其火爆。她熟練的一屁坐到斌子身邊,望着斌子抿嘴笑着。
“這位小帥哥呢?要不要姐姐幫你安排一個小美女,你別看我這地方小,還真有女大學生呢!”
“他年紀還小,你可別把他教壞了,先不找,等等看。”斌子的口氣很強硬,揮揮手,媽媽桑沒辦法,帶着這羣佳麗走了。
長髮女子業務很是熟練,主動拿起酒瓶給斌子和陳最倒上酒,順勢往斌子身上一靠,“大哥,你唱什麼歌?我給你點。”
斌子抓起煙盒,抽出一支菸,“你先幫我拿一個打火機過來。”
“好咧!”長髮女子出門找服務員要了個打火機,交給斌子。
斌子看了一眼,確認和田小谷留下的那隻火機一模一樣後,身子往後一靠,斜着眼睛看着她,“老妹,你今年多大了?做這行幾年了?”
斌子氣勢十足,穿的衣服也是有型有款,長髮女子早就芳心暗許這位看起來像是老闆的大哥,見他這麼問,當即羞答答的垂首道:“大哥,我25了,做這行不到兩年。”她滿心以爲把自己年紀說小點,扮嫩點能讓這位大哥更滿意。
哪知道斌子聽了這話勃然大怒,一把把長髮女子了出去,“我剛纔和媽媽桑說話你沒聽見,老子要找到的是經驗豐富的,不要新人,你給我走,換一個老的過來,至少要在這家店做足三五年的才行。”
長髮女子花容失色,苦苦哀求道:“大哥,我剛纔說錯話了,我在這家店做了兩年,之前在別的地方做,肯定有五年了,我,我經驗很豐富的。”
啪!
斌子掏出田小谷的照片,拍在桌面上,“你認識照片裡的人嗎?如果認識,我現在給你200塊錢,轉身就走,不耽誤掙下一個客人的錢。”
斌子真是混社會的老油條,連說帶嚇,不到幾分鐘功夫就把這個女人弄得戰戰兢兢。
“大哥,你不是來玩的啊?你想幹什麼?”長髮女子哆哆嗦嗦拿起那張照片,看了幾眼。
斌子不耐煩了,“少特麼廢話,想掙錢就告訴我認識不認識這個人,不想掙錢就給我滾蛋。”
“大哥,我真不認識她,她以前也在銀軒坐檯嗎?”
“不認識就走,找一個認識的來。”斌子揮揮手,手臂上紋的那條龍隨着肌肉起伏動了幾動。
長髮女子也不知道斌子是什麼人?不過看他那架勢就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她乾笑着站起身,剛要往外走。
“等等。”斌子喊住她,盯着她露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如果你能找到一個在這裡乾的時間長的人,認識我要找的人,我還給你小費,一分不少。”
長髮女子立刻來了精神,別說讓她找個人,爲了掙錢,比這再過分100倍的她都忍了。
“大哥你等等,我馬上就給你找去。”長髮女子健步如飛躥了出去。
幾分鐘後,她帶回一個臉上白厚的都快趕上牆皮的大姐回來,“大哥,燕姐在銀軒做了七八年,肯定認識你要找的人。”
燕姐拿起照片,看了一眼便喊出聲來,“這不是小谷那丫頭嗎?這個婊養的嫌在銀軒掙錢少,偷偷跑了,把媽媽氣壞了,這位大哥,她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欠你們錢?該,這種不講信用的小騷就得好好整她。”她把斌子當成高利貸收債的了。
“打住!老子問你,你知道她離開銀軒以後去哪兒了不?都和什麼人在一起?”斌子掏出400元錢,甩在桌子上,“說出來,這錢就是你們兩的了。”
燕姐一把把錢搶了過去,隨即又想到身邊還有個長髮女子,不情願的拿出兩張給了她。
“大哥,這是兩年前的事了,我聽說這個小騷離開銀軒後去了一家洗浴中心,哼!放着好好的坐檯不幹,非要去那種張大大就讓男人……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她在銀軒的時候和一個川東來的小丫頭關係挺好,姓什麼來着,好像是費,她們兩個一起去的洗浴中心。”
陳最掏出費佳的身份證複印機,“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對對,就是她,費佳。”
“那你記不記得那家洗浴中心的名字?”
“好像是什麼海什麼天,時間太長,我記不清了。”
“碧海雲天?”
“對對,就是碧海雲天。”燕姐拍起了大。
陳最和斌子對視一眼,看樣子這個燕姐沒說謊,正好和打火機上的字樣對上了。
陳最還想問出點什麼,“那你知道還有誰和她們兩個關係比較好,平時還有來往的人嗎?”
“沒了,我們這種地方人員流動性大,兩年前的姐妹現在就剩我一個人還在銀軒,剩下的都走了。大哥,我能問一句,這個小騷出什麼事了嗎?”燕姐壯着膽子問了一句。
斌子沒答話,陳最沉默了一下,“她失蹤了。”
這句話一出,燕姐和長髮女子全都黯然失色,燕姐更是掉了幾滴眼淚,把臉上的白衝出兩道小溝。
“這孩子也挺可憐的,我知道她爲了妹妹拼命掙錢,誰都不愛接的客人她咬牙接,碰到變的,身上被擰的青一塊紫一塊也不吭聲,自己在半夜裡哭。她去洗浴中心也是爲了多掙點,有一次和她聊天,她拿着她妹妹的照片給我看,說她妹妹上高中了,學習很好,將來肯定能考上大學。”
“嗚嗚嗚……”長髮女子大放悲聲,和燕姐抱頭痛哭。
陳最的鼻子也有些發酸,“其實我來找她就是受她妹妹委託,她妹妹從老家來奉天了。”
燕姐毅然決然拿出那200元錢,塞到陳最手裡,“大哥,這點錢你幫我交給她妹妹,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我們都是苦命人啊!”
長髮女子也扔下200塊錢,哭着跑出包房。
陳最看着她們的背影,站立良久……
仗意每多tu狗輩,風chen中人最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