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幹嘛去了?”舒姐看到李小凡火急火燎的離開,非常不解。
林詩詩聳了聳肩,回答道:“正如你所說,這傢伙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揣測,我也不知道他要幹嘛,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金鈺順要倒黴了。”
視頻電話那頭,金鈺順的臉色大變。
金鈺順仗着自己是訪問團的人,本來想要拿架子,說自己被毆打,找領導出面解決的,剛好舒姐過來探訪,表現的還比較弱勢,這更讓他得意了。
他不但索要鉅額賠償,甚至還要染指林詩詩!
所以,當金鈺順接到舒姐的視頻電話,以爲她們考慮好了,想都沒想就讓學生接聽了,誰知道打開視頻之後,居然看到了李小凡這個惡魔。
“喂喂喂,那個傢伙要到醫院來啊,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金鈺順開口說道,情急之下,連華夏語都說的更加利索了。
舒姐看到金鈺順如此恐懼,就慢悠悠地說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他看到你就要去醫院,肯定是找你談心嘍。”
“必須的,我們保安部的李經理,絕對是一個‘健談’的人,希望等下你們談的愉快。”林詩詩也笑着說道。
她剛纔聽到了舒姐的重複,得知金鈺順那個混蛋的無理要求,整個人甭提多惱火了,恨不得將金鈺順大卸八塊。
所以,當他看到金鈺順驚恐的樣子,整個人也感到痛快多了。
“不要,你們不要讓他來。”金鈺順開口說道。
“那怎麼能行呢,他是我們學校的代表,是代表我和你談判的,剛纔你不是開出了很多條件嗎,自然要好好聊聊。”林詩詩帶着戲謔的口吻說道。
金鈺順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吞嚥了一口唾沫說道:“不,不要,我什麼都不要了,我不要什麼賠償了,你們趕緊讓他回去。”
“不好意思,已經晚了,等李經理和你談吧。”舒姐說到這裡,直接掛斷了電話。
林詩詩和舒姐兩個人捧腹大笑,根本就合不攏嘴,感到十分的痛快
,可以說是酣暢淋漓。
“我要轉院,我要轉院。”金鈺順撕心裂肺地吼道。
“金先生,你身上的傷勢還挺嚴重的,而且剛纔你也說了,身上每個關節都疼,還說受了內傷,在全面檢查出來之前,您不能離開。”主治醫師開口說道。
金鈺順不停地搖頭,再次開口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身體舒服着呢,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切正常!我要出院,我不在這裡住了。”
在今天之前,他以爲自己很厲害,還有囂張的資本,但是經過今天的比試交流,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膚淺,和李小凡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那個傢伙,就如同九幽地府爬出來的惡魔!
金鈺順依然沒有獲得同意,院方根本沒有同意他轉院,更加不會同意他出院的。
金鈺順被逼急了,直接把身上的管子拔掉了,這就要憤然離開。
“金老師,你身受重傷,不在醫院好好療養,胡亂跑什麼啊?”李小凡開口詢問道。
啊?
金鈺順看到李小凡那張臉,不由地後退了兩步,開口說道:“李……李經理,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啊,畢竟你是因爲我受的傷。”李小凡笑着說道。
“沒,我沒有受傷,我已經好了。”金鈺順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李小凡表現的非常驚訝,再次開口說道:“既然已經好了,那我們再鄙視一局,如何?我感覺你之前沒有發揮全力。”
還來啊?那不是要命嘛。
金鈺順想死的心都有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讓他和李小凡比試,絕對是自尋死路!
“不要,李經理,你放過我吧。”金鈺順跪地求饒。
“想讓我放了你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弄清楚。”李小凡拎着金鈺順來到了隔壁的儲物房,指着他的脖子詢問道,“你這個紋身是什麼意思?”
紋身?
金鈺順聽到這裡,當即縮了縮脖子,把脖子上的紋身用衣服遮
住了。
“呦呵,看來你剛纔挨的還是不夠啊。”李小凡說到這裡,再次揚起拳頭,準備攻擊金鈺順。
“別,別,我說,我全部都說。”金鈺順縮頭縮腦的,擔心再次被打。
李小凡剛纔通過視頻電話,就看到了金鈺順身上的紋身,紋身是一隻蠍子。
想當初,他到林詩詩家別墅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她遭到殺手偷襲,而那個人的身上也紋着蠍子紋身,與金鈺順的相差無幾。
他後來也調查了那個殺手組織,說是隱藏在沙漠之中,很難追蹤定位,這件事也就擱淺了下來。
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又讓李小凡給碰到了,他自然不會輕易把手。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紋身。”金鈺順委屈地說道。
“你爲什麼要紋這麼個東西?”李小凡再次逼問道。
金鈺順如實交代:“我是看到我堂哥身上有這種紋身,感覺挺酷的,所以就偷偷紋了一個,我當初也追問了他爲什麼紋這麼個紋身,他沒有告訴我,而且把我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你的這身功夫,是不是你那個堂哥教你的?”李小凡再次追問。
金鈺順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是他教的,我都說了,我什麼都說了,你不要再打我了,放過我吧!”
李小凡與金鈺順交手的時候,就感到這傢伙身手不凡,運用的招數,不單單是跆拳道那麼簡單,尤其是對方的力道,隱隱有暗勁出現。
但是這傢伙打法雜亂無章,肯定沒有受到系統的訓練。
李小凡當然還納悶呢,這傢伙從哪裡學到的這身功夫,現在總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那個堂哥,現在在什麼地方?”李小凡再次追問。
他既然找到了線索,那就要挖掘出這個組織,找到他們對付林詩詩的真正目的,然後一網打盡。
“這個我真不知道。”金鈺順喘着粗氣說道,“他每年只回來一次,而且每次只停留一個禮拜,我也是趁着這個時間才學到的一些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