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粗略地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主要是表達李小凡太過狂妄，口不擇言。
“大致就是如此，不知道此人的話可不可信？”徐醫生說到這裡，直接開啓了免提。
“當然不可信了。”汪老開口說道。
徐醫生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意，說道：“聽到了嗎？各位，汪老乃是南陽第一人民醫院的專家，難道他會騙大家不成，李小凡，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衆人也都唏噓不已，他們本來還抱有一線希望，現在看來，的確不是這樣。
“多謝你了，汪老，咱們下次再聊，等你來京城，我們好好喝一杯。”徐醫生這就要掛斷電話。
“等等。”汪老追問道，“你剛纔說，那個人叫什麼？”
“李小凡。”徐醫生如實回答道。
汪老再次開口詢問道：“南陽市的李小凡？在女子育英大學做保安的？”
“沒錯，應該就是他，剛纔我聽說什麼保安保安的。”徐醫生再次開口說道。
“哎呀，徐醫生，那是李院長，是我們南陽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汪老補充了一句，“並且，他還是我的師父。”
副院長？
汪老的師父？
徐醫生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再次開口說道：“汪老，這個人只有二十多歲，年紀非常輕，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了，就是二十多歲，如果你說七老八十了，那肯定就不是了。”汪老說到這裡，喊道，“師父，你在聽嗎？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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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李小凡的身上，只是這次，他們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異樣的神色。
“汪老，是我。”李小凡淡淡地迴應道。
“師父，原諒我剛纔腦子短路，一時沒想到，我不知道你去京城了。”汪老自責地說道。
李小凡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開口說道：“沒關係，你也知道，我不在乎這些，我讓徐醫生打電話，不過是想讓你們做個證明罷了，因爲我要給人治病。”
“好，好，好。”汪老相當恭敬，然後說道，“徐醫生，我師
父的醫術非常高明，讓他幫忙治病，那是患者的榮幸，說句實在話，你能夠觀摩交流，絕對是你人生一大幸事。”
這個……
徐醫生看到汪老態度大轉彎，有些啞口無言，難道說，醫學已經發展到這種變態的地步了？
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汪老已經掛斷了電話，至於後來說的什麼，他完全沒有聽清楚。
“徐醫生，現在可以開始了嗎？”李小凡反問道。
“剛纔汪老承認你了不假，但是張老的病情特殊，他不在現場，根本不清楚，我身爲張老的醫生，想要聽聽你的診治方案。”徐醫生開口說道。
李小凡笑着說道：“外公的身體不適，是因爲身上有槍傷，子彈進入胸膛，接近心臟位置，所以手術難度大。”
“你說的倒是這麼個情況，但是我想聽聽具體的方案。”徐醫生不以爲然，因爲李小凡剛纔說的都是病情而已，這些大家都知道。
“我的方法就是直接動手術，把子彈取出來。”李小凡回答道。
徐醫生冷哼一聲，說道：“說了等於沒說，我把張老的片子給世界級的刀手看了，他們都沒有把握，因爲時間太長了，子彈和血管都糾纏到了一起，很難剝離。”
這也是手術的難點所在！
“如果採取傳統的手術療法，自然不行，但是我採用的是中醫手術法，當然就不一樣了。”李小凡淡然地說道。
中醫手術？
“你開什麼玩笑，中醫還有手術？”在徐醫生的印象中，只有西醫才用手術呢。
“只能說你對中醫瞭解的還不夠深刻，當年刮骨療傷，都能算作中醫，中醫也有動手術的例子，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咱們改天再談。”李小凡拿出了銀針，“我不是動刀子，只需要用銀針就可以。”
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盒子，裡面二十餘根銀針，閃閃發亮。
“好，那我就見識見識。”徐醫生篤定李小凡不行，但是當着張家的面，也不能總是和李小凡鬥嘴，這樣只能顯得他素質低下。
“外公，你願意讓我幫你治療嗎？”李小凡轉過
頭來。
張威開口詢問道：“小凡，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你有幾成把握？”
“十成！”李小凡篤定地說道。
“好吧，當我沒問。”張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纔徐醫生說成功的把握只有百分之五，連一成都不到，這個外甥居然有十成的把握。
張侃面色凝重，再次提醒道：“小凡，稍有差池，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麼？”
“放心吧，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差池二字！”李小凡身上的自信再次綻放出來。
張老看到衆人還想說什麼，直接打斷道：“行了，你們什麼都不要說了，我相信我這個外孫，他既然說可以，那就肯定行！”
“多謝外公，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小凡也沒有遲疑，“外公，裡邊請，咱們現在就可以治療了。”
“就在這個房間？”有人詢問道。
“沒錯。”
“不需要麻藥？”
“那玩意對老人身體不好。”
“手術器材呢？”
“剛纔你們看到了，我帶了銀針。”
“需要幫手嗎？”
“我一個人就夠了。”
衆人真是沒有勇氣再問下去了，李小凡的回答，讓他們的心臟承受不住啊。
張老的身體情況，請了多少專家教授會診，都沒有任何的結果，但是在李小凡這裡，三言兩語就搞定了，誰能踏實啊。
客廳之內，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來回踱步。
張侃叮囑徐醫生，讓他務必多帶點醫生過來，做好應急工作，如果裡面有差池，這邊第一時間支援。
李小凡對此渾然不知，交代外公躺下來，開口詢問道：“外公，你不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相信自己的外孫。”張老解開了衣服，說道，“儘管來，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好嘞。”李小凡要的就是這種心態的放鬆，銀針消毒之後，開始動起手來。
張老本以爲會很疼，但是當銀針刺入之後，非但沒有半點疼痛，反而還感受到陣陣溫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