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你們……你們到底是在幹什麼啊!”葉紫潼從門口跑進來,不小的分貝,恨不得要把房子給拆了。
“楊大哥你也太讓我們失望了!”劉娜看見這一幕,氣得都快哭了。
蕭妍抱胸,臉色冰冷,“沒想到云溪小姐就是這般修養,早知道我們就不讓你進屋了。”
“你怎麼說我們家小姐的?”曉月一聽有人說她家小姐,頓時不滿了,“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明明就是你們楊總握着我們家小姐的手,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哪能掙的過鐵牛一般的楊總?再說他們之間有婚約,就算真發生了什麼,那也不是你們能夠指責的。”
曉月這張伶牙利嘴,把葉紫潼她們氣得不得了,但此刻她們卻是焦急的向楊逸風看去,發現還真是,頓時各種爭吵聲四起。
楊逸風看見這一幕,頓時無奈嘆口氣,也明白了眼前女子的用意。
“楊總,你還打算握到什麼時候?”上官云溪朝楊逸風拋了個媚眼,輕悠悠道。
楊逸風打個激靈,趕緊鬆開手,然後推開上官云溪。
他走過去,拿起衣服瞪向四周的那些女人,“你們難不成還想看我換衣服?那我不介意。”楊逸風的手剛靠近裹着下體的浴巾。
屋子內的女子頓時俏臉一紅,罵了句流氓,便一鬨而散,這次就連上官云溪也沒敢多待。
楊逸風哼哼鼻子,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才朝外面走去。
外面沙發上行成兩排,上官云溪和曉月是一派,其他剩下是一派。
看到她們氣嘟嘟,彼此警惕的樣子,楊逸風扶額。壓根就不想過去,現在他才理會到清官難斷家務事的真正意思。
不過罪魁禍首,上官云溪則好整以暇坐在那裡喝茶。
單單看這份氣勢,葉紫潼她們就被上官云溪甩了一條街。
“你一大早來找我幹什麼?”楊逸風走過去,坐在獨立小沙發上,淡問。
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也不會一大早出現。而且出現的方式還真詭異。
“她能有什麼重要事情?早知道我就不給她開門了。”葉紫潼氣哼哼道。剛纔她只是囑咐一句,楊大哥在休息,讓上官云溪坐在沙發等着。誰知道趁着她回房間拿東西的空擋,上官云溪就潛入楊大哥的房間了。
後來葉紫潼問曉月,曉月說上官云溪去上廁所了。葉紫潼到也沒多疑。但等了幾分鐘就是沒見人影,她這才產生懷疑走去楊逸風房間看看的。
上官云溪見此倒也不生氣,只是看向楊逸風,紅脣輕啓,“上官天宇馬上就要舉行訂婚儀式了,我這次過來是和你一起去參加他們訂婚典禮的。”
楊逸風頓悟,他和上官云溪有婚約,理應去。
“那你也不用這麼着急啊。”劉娜噘嘴道。對於這一點她們無法駁擊,但對於其他方面就得另當別論。
曉月擔憂地看向上官云溪。小姐這麼早來見楊逸風,還不是因爲想見他。
上官云溪神色悠然,嘴角含着一抹笑,“當然是爲了給你們一個驚喜。”
“呵,這哪是驚喜明明是驚嚇。”蕭妍皮笑肉不笑評價一句。
楊逸風若有所思看向上官云溪,“請柬呢?”
上官云溪遞給楊逸風,瞬便解釋道:“我來這處理點事情,路過你這,便上來看看了。”
楊逸風笑了笑,沒說話。
上官云溪也不知道他信沒信,但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
翻開請柬看後,楊逸風心下了然,婚期定在明天,隨即他把請柬還給她,“有沒有興趣留下了吃早餐。”
“我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她們?”上官云溪把視線放在了對面的那些女人身上。
“我們的肚量還沒這麼小!”
“一頓飯我們還是管的起的。”
“小看人了不是?”
“……”
三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說道,但結果都是同意。畢竟想當初人家也是邀請過她們吃飯的,雖然剛纔的事情,讓她們有些不愉快。但她們也都是嘴上發發牢騷而已。
對於這樣的結果既在上官云溪的預料之中,又在預料之外。
飯桌上氛圍還算和諧,剛剛的那些不愉快很快也消散了。
飯後,上官云溪向楊逸風伸出了手,笑得溫柔又妖嬈。總之她時不時的都在撩撥楊逸風,要不是楊逸風意志堅定很可能會和她發生擦槍走火的事情。
“你這是什麼意思?”楊逸風推開上官云溪的手,朝沙發走去。
劉娜看見他們這一幕,哼了哼鼻子,跺了跺腳離開。
上官云溪掩脣笑了,“你身邊的這些小姑娘真有意思。”
坐在沙發上的楊逸風白了上官云溪一眼,拿起一杯冷飲喝一口,“再可愛也經不起你的逗嚇。”
“心疼了?”上官云溪笑意盈盈坐在他的身邊。
楊逸風淡笑不語。
上官云溪挑挑眉,單肘抵沙發支額,看向楊逸風,“陪我去買禮服吧,好多東西我還沒準備呢。”
曉月聽此,嘴角一抽,頓時明白了小姐當時不讓她去準備禮服的原因。
楊逸風微蹙眉,因爲這些事情交給曉月去辦理就好了。但看着上官云溪亮晶晶,會說話的大眼睛,楊逸風還真是捨不得拒絕她,“好吧。”
上官云溪頓時笑了,這一笑猶如春風拂面。楊逸風的小心肝一顫,我的乖乖嘞,這個女人真是尤物,處處迷人。
本來蕭妍、劉娜、葉紫潼也想去的。但想着去了也只有生氣的份,索性待在家裡打遊戲。
曉月則跟在楊逸風和上官云溪的身後。
韓成剛載着他們去了本市最大的商廈。
他們坐着電梯來到品牌店鋪。
裡面禮服琳琳滿目,上官云溪暗自揪眉,不知道選哪套禮服好。索性,她轉頭看向楊逸風,“你幫我選吧。”
“這個……”楊逸風攤攤手感覺爲難。平日他的心思都在公司和那些大事上,還真沒精力花費在這上面。
上官云溪輕嘆一口氣,“還是我自己來吧。其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幾乎都是在工作和睡覺中度過的,平常這些事情,我都是交給曉月去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