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逼的,我沒錢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去換錢。 再說我不過只是偷了一件東西而已,你們何至於步步緊逼,從華夏追我到美利堅?”男子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楊逸風腳一用力,五根手指咯嘣咯嘣齊聲作響,盜賊臉的表情立馬變得扭曲,漲得通紅通紅的。
官云溪和曉月聽到慘叫聲還有手指斷裂的清脆響聲,都忍不住變臉,靠在一起。
不過這傢伙罪有應得,的確該斷了他的手,省的他繼續去偷盜。
“身爲華夏人,一點華夏人的自覺都沒有,居然還敢在此大言不慚,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我爲國家有你這種人而感到悲哀。”楊逸風鄙夷憤怒道。
“楊總,你,你快放了我,我的手已經被你給廢了!”盜賊疼得汗水直往外冒,努力想把手抽回來,奈何楊逸風一直踩着不放,那刺入骨髓的痛意令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才一隻手而已,對於你這種毫無道德底線的人,老子應該殺了你纔對。”楊逸風怒目而瞪。
盜賊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頓時慌亂不已,他驚恐搖頭,“不!你沒有這個資格,你憑什麼要殺我?你快鬆開我,鬆開!”
楊逸風站起來,擡腳又踩斷他的另外一隻手,“對於你這種畜生般的人,我還真沒什麼好說的。斷你手纔是對你最好的懲罰,也是防止你以後重操舊業的最好方法。”
盜賊沉浸在疼痛之,痛苦嚷嚷,他悲痛的看向楊逸風,“你也太狠了吧。”
楊逸風冷哼一聲,他抱胸睨向盜賊,“再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
“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有個要求。”盜賊滿身狼狽,說話也是虛弱無。
楊逸風眉頭一跳,到這種時候居然還敢跟他提要求?
官云溪怒氣衝衝跑過來,“你這個可惡的惡賊,居然幹了盜取華夏物這麼惡劣的事情,你居然還有臉跟逸風提條件?現在我們沒讓你去死不錯了。”
“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韓隊長,你應該抓緊把這個傢伙給帶回國,讓他接受法律的嚴懲!”曉月憤怒叫囂,她雖然長期在國外,幫着官云溪打理官集團,但內心裡仍有一顆熱愛祖國的心。看到有人居然這樣恬不知恥的做危害國家的事情,她是相當的忍受不了。
官云溪也更是如此。
盜賊一聽要被送去坐牢,當下嚇得不輕,他忙求饒道:“幾位,我一時也是被錢財蒙了豬心才這麼做的,現在我已經受到了嚴厲的懲罰,你們是不是該放過我了啊?我給你們磕頭了,磕頭了。”雖然手被廢了,但盜賊還是把頭抵在了地面。
楊逸風和官云溪他們根本不會接受這種屈服於拳頭下,虛情假意的懺悔。
“你做這些毫無意義,送你去做坐牢,那是你罪有應得。”楊逸風冷酷道,他重拾舊題,“當初你利用那八個傢伙向我佈下了一個陣法,我倒是很好你那八個朋友究竟是什麼來歷?他們怎麼會佈下那種陣法?”
盜賊眸底閃過迷茫,他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楊逸風變臉,“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當日逸風前去追蹤你,結果誤入了你朋友佈下的陣法,這件事情可是真實的發生過你,你怎麼會不知道?”官云溪前踢了盜賊一下,疼的他恨不得馬暈過去。哦不,應該是死掉,剛纔他試過暈倒的後果的。
“你居然還想再跟我們玩裝瘋賣傻的戲碼,你覺得有用麼?”官云溪不客氣怒斥,氣不過還踹了對方一腳。
盜賊疼的冷汗涔涔,他絞盡腦汁,費盡心思好似纔想起來,他恍然大悟道:“其實那幾個傢伙本會些門遁甲之術,我一向跟他們交好,所以才請他們出面幫忙的,但誰知道……”
盜賊面露痛苦之色,他暗惱差點把這茬兒給忘記了。
楊逸風冷哼一聲,起身看向韓成剛,“把他帶走,送去華夏,讓他得到法律的嚴懲。”
“楊總,你千萬不要這麼做啊,我有老,下有小,我知道偷盜是不對,但我沒辦法啊,我不能看着我嗷嗷逮捕的孩子沒飯吃啊。”盜賊一個勁的哀嚎求饒。
楊逸風眉頭一皺,臉色冷冽幾分,“帶走!”
盜賊硬是被韓成剛給拖走了。
官云溪看向楊逸風,“對於這個盜賊說的話,你可相信?”
楊逸風側眸看向官云溪,眼裡閃過幾絲欣賞,“這個盜賊從開始滿嘴跑火車,可信度還真不高,不過沒關係,我現在的重點在於追回古物,這下我可以回去交差了。”
想必張老那邊也等急了。
楊逸風走向桌子,發現曉月已經打開木盒子,迫不及待地欣賞起來,還捧在手裡,“這東西好美,保存的還不錯,一看是價值連城啊。”
楊逸風趕緊走過去,把東西從曉月的手拿回來,“你小心點,這玩意很罕見的,一個不小心弄碎了,你會成爲千古罪人啊。”
曉月撇撇嘴,“我不是看看麼,再說它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待在你手裡?”
“我這不是以防萬一麼。今天的好戲算是演完了,大家趕緊回去吧。”楊逸風招呼一聲,今天的活動算是到此謝幕了。
官云溪抱臂,輕嘆口氣,“每次跟你出來,基本都是有事在身,不過好在東西算是追回來了,也算是圓滿了一件事情,走吧。”
楊逸風看向官云溪,拉住她的手臂,“這樣好了,明天我帶你們在洛杉磯遊玩一天,也算是對你的答謝。畢竟在你莊園住了很久,伙食費和住宿費一直還沒交過呢。”
楊逸風詼諧的語氣頓時引起了官云溪的發笑,她輕捶楊逸風的肩膀一下,“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讓你交伙食費?要知道能夠爲你提供這些也是我的榮幸,楊先生。”
楊逸風把古董放進盒子裡,收起來抱在懷裡,“大家不要互相恭維了,走吧。”
“好。”
大家歡歡喜喜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