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宏圖一想到這些,欲嘔血而死。
這種憤怒遠比剛纔知道慕容娥他們被歐陽城主趕出來還要厲害的多。
“跑了。”下人如實彙報。
慕容宏圖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一度心口產生頓疼感,他不由大口呼吸,緩解內心的不適。
慕容雲三見狀,趕緊上去扶住慕容宏圖坐在沙發,“鷹王大人,你要保重身體啊,凌雲城可是需要你的。”
慕容宏圖大口喘氣,目眥盡裂瞪向前方,好似楊逸風就在他跟前似的,“楊逸風,你數次破壞我的好事情,此生我跟你不共戴天!”
…………
百花城。
“你們不必送了,回去吧。”在百花城逗留多日,楊逸風準備帶着南宮靈萱重新啓程。
“逸風哥,你真的不能再多呆一段時間了嗎?”歐陽若彤看向楊逸風,眼睛都紅紅的,她真的很不捨的。
楊逸風無奈笑笑,有些笨拙的幫她擦擦眼淚,“傻丫頭,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後有緣還是會見的。”
“這麼說來,你還是要走。”歐陽若彤一向乖巧懂事,但這次她真的很想留下他。
“現在通訊設施很發達,你要是想我,可以給我打電話。”楊逸風回覆一句,他是必須要走的了。
“那好吧,你們兩個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歐陽若彤還是收起了自己內心的任性,看看楊逸風,又看看南宮靈萱。
南宮靈萱被氣氛所感染,眼眶也忍不住紅了,她吸了吸鼻子,“矯情什麼?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會相見的。”
歐陽若彤笑了笑上去,上去擁抱了南宮靈萱,又擁抱了楊逸風。
歐陽邵均就在不遠處看着,說實話,這麼個人才走了,他心中倒是遺憾。
“你小子真的就不考慮考慮當萬戶侯的事情?如果你要是嫌棄條件不夠優厚,我可以……”歐陽邵均試圖挽留。
楊逸風擺擺手,“多謝歐陽城主的美意,但我去意已決,你還是留給合適的人吧。不過走之前,我希望歐陽城主多留意凌雲城的城主,他心狠手辣,城府極深,又善於僞裝,切不可大意。”
“此話我記下了。”歐陽邵均點點頭,爲此,他還專門改變了王宮內的防守佈局,對於凌雲城的人,他是深惡痛絕。
就在歐陽城主和城主夫人,以歐陽邵均,和百官的面前,楊逸風帶着南宮靈萱絕塵離去。
直到看不到影子,周圍的人散了,歐陽若彤才肯離去。
…………
“若彤對你還真的是一往情深,我剛纔看着,都不想走了呢。”南宮靈萱伸個懶腰,坐在副駕駛,她的旅程又開始了。
楊逸風繼續開車,神色淡然,“你要是想留下,我可以再把你送回去。”
南宮靈萱白楊逸風一眼,“師父,又嫌棄我了。”
楊逸風聳肩笑笑,“此次百花城之旅,形勢兇險,危機重重,你也是看在眼裡的,以後像是這種危險,數不盡數,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有什麼?萬事不是有你嗎?說真的,這次要不是你機警明銳,探查了凌雲城慕容宏圖的心思,弄不好我們就成爲了他手中的一枚的棋子,最後還得被他迫害致死。”
“慕容宏圖,我們之前也算是有過交鋒,雖然我並沒有真正見過他本人,但通過他的一系列行爲作風,我知道他也是個聰明人,心思狂野,必然不會拘泥在一個小小的凌雲城。”楊逸風淡淡道。
“他有野心有什麼用?照樣還不是被你打出了原型,不過壞就壞在他有豬一樣的隊友,如果慕容娥和歐陽復東行事並沒有高調,我們也不會及時察覺到這一點。話又說回來,這次他們失敗,心裡必然是恨急了我們,下面的過程中,我們要加倍小心,說不定他們時不時就會在暗中給我們放冷箭。”南宮靈萱提醒道,她對慕容宏圖那是恨之入骨,之前,慕容宏圖對他們滄海城就有重重的矛盾,甚至想一口吞掉。
沒想到來到百花城,居然也見識到了慕容宏圖的大手筆,這傢伙邪惡的讓人恨不得一刀子除掉。
“我心裡有數,放心吧,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來了,也只有自認倒黴的份。”楊逸風並沒有把這夥人放在心上。
…………
滄海城。
花房內,南宮傲晴正在澆花,裁剪花枝葉子。但是情緒並不高漲,不久後,她放下手中的工具準備跑到一側的歇息。
就在此時,一侍女前來彙報,“城主大人,谷函小姐求見。”
“她來了,那太巧了,我正煩悶呢,讓她進來吧。”南宮傲晴落坐在不遠處的椅子,端起另一位侍女遞來的茶水抿一口。
不久後,面容姣好的南宮谷涵走進來,恭敬施禮道:“見過城主大人。”
“無須多禮,坐下吧。”南宮傲晴朝南宮谷涵打個手勢。
南宮谷涵倒也不客氣,坐在南宮傲晴的對面。
“去把大臣送來的新品糕點拿來給谷涵嚐嚐。”南宮傲晴囑咐一旁的侍女。
“是,城主大人。”侍女微微點頭,很快離去。
南宮傲晴看向南宮谷涵,“你也有日子沒到我這裡了。”
“城主大人也知道我那邊有自己的工作,職責所在也不敢懈怠。不過這不有空,我就過來看看你了。”南宮谷涵笑着說道。
不久後,侍女把一盒盒精緻的糕點送上來。
南宮傲晴熱情招呼,“嚐嚐吧,這糕點還是不錯的,可惜靈萱不在,要不然估計早就進入她的肚子了。”
南宮谷涵笑笑,倒也拿起一個精緻的糕點送入嘴裡,酥軟滿口香的確不錯。
南宮傲晴抿口茶放下,“上次我聽你說靈萱他們到達了百花城,還接了救治百花城城主女兒的榜單,不知道後續效果如何?”
“我來也正是想跟城主大人彙報這件事情的。”南宮谷涵說道。
南宮傲晴沒說話,等待她的下文。
“我探查到,近一個月,他們所經歷的可謂一波三折,數次陷入危險,我當時聽了,都有些坐不住。”南宮谷涵回想起來,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