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這一切的原主,趁機還對付了兩個小羅羅,“你們打不到我,歸根結底是你們能力太弱,跟我毫無關係,不要事事都把我扯進去。”
“楊逸風你太可惡了,你是不是以爲我真的拿你沒辦法?”老三嚷嚷道,老鼠般的鼻子氣的一聳一聳的。
“楊逸風,有本事,你別躲,堂堂正正跟我們較量一頓,”花臉貓捂着疼痛的臉也是氣急敗壞。
楊逸風聳聳肩,“就你們兩個傢伙,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趁早哪來的滾哪裡去吧。”
“楊逸風,你是不是把我們都當成了空氣。”敵人的頭領相當生氣。
“你們不要侮辱空氣這兩個字好不好?”楊逸風擺出一副頭疼的樣子。
遠處。
“撲哧。”香竹聽到楊逸風的話當即忍不住笑了,要知道向來威力五怪在瀑霞山派仗着自己業績多,總是去欺負別人,如今他們被人欺負,這倒是頭一遭。
虞優璇瞪香竹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香竹立馬閉嘴,但垂眸之際,嘴角還是忍不住憋笑,
虞優璇抽回視線看向前方,這個楊逸風倒是有點意思,一點都不把瀑霞山派的人放在眼裡。
場地中。
楊逸風動了動耳朵,嘴角漸漸勾起一抹冷笑。
又來人了,今日倒是夠熱鬧的。
眼看着前方齜牙咧嘴老鼠臉的傢伙,拿着鐵鏈球,就是那種中間用一條鐵鏈連接兩端球的武器,直衝他而來。楊逸風騰空而起,橫劈叉避開兩個鐵球的攻擊,隨即一腳踩在了老三的腦袋上,就在此時,花貓臉拿着手中的長矛照着老三腦袋的上空橫掃而去。
楊逸風立馬騰空翻飛,同時一腳踹在了花貓臉的後背上,跳出了這個包圍圈。
花貓臉卻是不受控制的撞擊在了老三的身上,當場把老三給壓倒。
“老五,你給我起來!起來!”瘦削老鼠臉的傢伙氣壞了,伸手去推壓制在他身上的傢伙。
花貓臉趕緊爬起來,“三哥,不能夠怪我啊,都是那個楊逸風,要不是他的話,我是不會襲擊你的。”
袋鼠身材的傢伙聽後,立馬怒氣衝衝瞪向不遠處還在打鬥的楊逸風,“可惡,又耍老子。”
花貓臉趕緊扶起他,“三哥,這個楊逸風着實難對付的很。”
“難對付什麼?分明就是你笨。”老三瞪一眼花貓臉起身了。
“楊逸風,嚐嚐我的暴力炮!”老大氣勢洶洶瞪向楊逸風,立馬狠狠朝楊逸風所在之地打出一掌。
楊逸風當即來個筋斗雲跳開了。
嘭!
隨之而來的是身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楊逸風回頭看去,就發現剛纔的那個地方冒起一陣硝煙。
這個小頭領倒是有些能耐。
“楊逸風,看我的!”老二隨手搶了一把小羅羅的利劍直衝楊逸風而去。
之前就是楊逸風把他的扇子給毀了,導致他只能搶自己人的兵器。
“手下敗將。”楊逸風很是不屑,上前騰空一躍,將內力匯聚在腳底,頓時被一陣光芒籠罩。
砰!
狠狠踢開老二手上的利劍,再一腳用力踹在了他的胸膛。
老二當即被踹地接連後退。
南宮靈萱正在對付小羅羅,見老二距離她不遠,當即跳過去,照着他的後背狠狠就是一鞭子。
她最擅長的就是偷襲補刀。
老二還未站穩就被抽的後背皮開肉綻,頓時氣急敗壞,上去就要襲擊南宮靈萱。
南宮靈萱一看情形不妙,趕緊跳開。
誰知道這個儒生,哦不,現在灰頭土臉,髒兮兮的傢伙,已經不再配稱爲儒生了。
就是這個傢伙跟南宮靈萱較勁上了。
因爲老二心想,對付不了一個楊逸風,他還能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那他男人的臉面往哪裡放?
“臭丫頭,我打死你!”老二擡手就要對南宮靈萱下黑手。
南宮靈萱想起平常師父經常跟她切磋的情景,其中就有這一招,略一回憶,當即旋轉身子,躲避開敵人的襲擊,緊接着旋轉起來的還有狠狠的一鞭子。
啪!
老二感覺臉上一疼,頓時嘴脣哆嗦,他捂臉,卻發現更疼了。
一鬆手,發現一手血跡,老二暴跳如雷,這張臉是保不住了。
“臭女人,你居然毀我的容貌?”
老二齜牙咧嘴,模樣十分恐怖。
南宮靈萱心驚,許是被他的外表給嚇到了,但旋即她就不客氣地晃晃鞭子冷笑起來,“我就抽你的臉怎麼了?這可是我師父教我的,打蛇要打三寸。既然要對付你們,那一定得往你們最在乎的地方下手!”
“是吧,師父?”南宮靈萱還朝不遠處的楊逸風招手,之前那套迅速的反應,還是楊逸風曾經跟她切磋的時候,演示過的。
楊逸風正在應付敵人,但還是不忘朝南宮靈萱豎起大拇指,“正解。”
本來,他還擔心南宮靈萱,但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得到楊逸風的肯定,南宮靈萱別提有多高興了,拿起鞭子立馬抽過去。
老二狼狽躲過,旋即使出了兇狠的招數,吐出了猛烈的火。
南宮靈萱一看,頓時慌神了,“師父!”
“集中注意力,就當這是一場普通的訓練!拿起你的鞭子找敵人的軟肋!”楊逸風提醒一句,並沒有過多幹涉。
南宮靈萱心急,師父還真的是放心她。
沒辦法,她只能夠拼命躲避,瞅準時機下手,但另一方面還要應付其他的小羅羅,那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總體出於下風。
楊逸風看到南宮靈萱的舉動,心裡也替她着急,目光瞄到不遠處的樹林,靈機一動,頓時有了。跑幾步騰空躍起,借住樹幹飛上去,折下一根細長的柳條,又迅速返回原地。
暗處中,虞優璇和香竹緊緊看着這一幕。
“掌門,你說楊逸風究竟想要幹什麼?這個時候,他的女人都陷入危險當中了,他怎麼還有心思幹這種事情?”香竹不滿說道,覺得楊逸風此舉做的不厚道。
“男人本就是靠不住的人,記住,以後無論何時都不能夠信男人的話,凡事靠自己,對他們只能利用且提防。”虞優璇不忘對身邊的侍女說教,同時也顯露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