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得到的居然是背叛,甚至那個女人還產生了解散瀑霞山派,趕走他的打算,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刺激。
“陳掌門,我聽說前任掌門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你就不怕她回來找你報仇?”露出香肩的女子,妖嬈笑着說道,手還不老實的遊走在陳昂然的胸膛。
她們兩個都是陳昂然手下人從山下找來的,伺候男人是一把好手。
“她?哼,她要是敢來纔好。”陳昂然的心裡憋着一股怒氣,要是這次虞優璇真的敢來,那他就跟她真刀真槍的幹,如果她要是敗在他的手下,他立馬就把她囚禁起來,好好出出心中的這可惡氣。
“我一直聽說陳掌門對虞優璇可是念念不忘,瞧你這個樣子,還真的是舊情難忘,不過那個女人可是難征服的很,要不然瀑霞山派那麼多的男人,之前怎麼對她都是服服帖帖的,不敢有任何的造次?”手中握着酒杯的女子輕抿一口酒,闔動脣說道。
“你瞭解的還真的是不少,不過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一,那個女人放浪形骸,早在外面跟一個叫做楊逸風的男人勾搭起來了,她那樣破鞋,誰會看上?但老子要是有機會抓住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陳昂然的眸子浮現一絲狠辣。
兩個女人有些被陳昂然身上的流瀉的氣勢給嚇到,很快她們又釋然了。
正當他們玩的正哈,準備玩的更大的時候,石修竹急匆匆走進來,“陳掌門,外面孫長老,周長老求見。”
“他們來幹什麼?真是晦氣,掃老子的興致。”陳昂然滿是不是爽。
“他們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商量。”石修竹恭敬道。
陳昂然哼哼鼻子,整了整衣服,“讓他們進來吧。”
石修竹恭敬應一聲,走出去。
沒多久兒,石修竹再次走進來的時候,兩位中年男子跟着走進來。
他們看到陳昂然與兩個女人打鬧,意亂情迷的樣子,眉頭均是一皺,一股不滿的情緒流瀉。
要知道他們之所以同意陳昂然的計劃,推舉陳昂然當新一任的掌門,無非就是保住自己的利益,保住手底下兄弟們的利益。但現在看到陳昂然只顧吃喝玩樂,盡情享受,他們倒是有些懷疑起陳昂然之前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了。
“咳咳咳……”見長時間不見陳昂然停下,還一直沉浸玩樂之中,兩位長老黑了臉。石修竹忙咳嗽一聲提醒,現在他們根基還不穩,不能這麼放肆。
陳昂然眉頭一皺,停下手中的舉動看過去,發現兩位漆黑的長老,陳昂然頓時傾心一些,“原來是你們兩個了,不知道你們這次來究竟所爲何事?”
兩位長老互相看一眼,隨後孫長老向前一步拱手道:“陳掌門說,前任掌門已經跟楊逸風勾結,還產生了改造瀑霞山派,侵佔我們利益的想法,我們幾個人商量一番,覺得虞掌門很可能還會趕來制止我們的,所以我們想是不是應該增強周圍的警戒,以防他們來犯?”
“你們說的這個事情,很及時,他們很有可能會這麼做,那防守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陳昂然有模有樣道,彷彿又回到了之前威嚴肅冷的執法長老,不過當美女趴在他的肩膀,與他吐氣如蘭時,陳昂然立馬轉頭笑着捏起她的下巴,開始**起來,維持的時間不過幾秒。
孫長老的臉色瞬間難看的要死。
“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陳昂然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不悅,忙收斂一些。
孫長老正欲開口說話,另外一個男子笑着走進來,他是最新被提拔的執法長老,位列陳昂然之下,也是陳昂然的心腹,何同方,此人擅長溜鬚拍馬,那兩個美女也是他送來的。
“你怎麼來了、”陳昂然看向何同方臉色還不錯。
“是這樣的,陳掌門,我們剛剛擊敗舊派,手底下的兄弟熱情高漲,想提議辦一場慶功宴,不知道陳掌門能否答應?”何同方笑着說道,眼睛都快眯到一起了。
“舉辦慶功宴這是好事情。”陳昂然想要答應。
孫長老眉頭一皺,“此事不合適吧,雖說我們纔剛剛拿下那些固執的人,但他們畢竟是我們山派的人,也爲我們山派做出過不少的貢獻,只是一時間思想沒有轉變過來,我看平常派人去給他們做思想指導,時間一長,他們總能想清楚。再者現在情況危急,虞掌門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質問,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更不該大意。”
“我同意孫長老的說法,那些人和我們本來都是同屬一個山派,只因一些意見相左,起了衝突,還不至於成爲敵人。”周長老黑着臉道。他和孫長老之所以能夠被虞優璇看中提拔,也是因爲虞優璇看中了他們身上的過人之處,認爲他們能夠擔得起責任。
陳昂然的臉色很難看,曾經他當執法長老那會兒,那四個長老對他就頗有微詞,雖然這次被抓走了兩個,但剩下這兩個人也着實頑固,還不如一起被抓進去。但考慮到他們在山派的威嚴,平常還能夠替他說說話,陳昂然還得忍,“孫長老、周長老考慮的果然長遠,不過你們似乎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關起來的那些人,那都是十分危險的人物,一旦虞優璇他們找上門,一經他們煽動,這些人很可能就會起來造反,到時候,他們就會成爲我們最大的威脅。等我們被他們給俘虜,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好心留我們一條命。”
孫長老和周長老頓時心驚,這的確是他們的一個憂慮。
“我說周長老,孫長老,你們也太固執,危言聳聽了,就算虞優璇他們會找上門,那也不會是在就近吧,她肯定會張羅一批人,還得購置一批作戰武器,做這些準備都是需要時間的。何況平常我們山派都會派人巡邏,注意周圍的動態,一有緊急情況,我們就會做出反應,他們佔不到什麼便宜的。”何同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