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煮中草藥了,那味道十分難聞滴,憑此,楊大哥也該帶我們去吃點好吃的的。”葉紫潼理直氣壯,表情挺可愛的。
南宮靈萱也積極發言,“我給你當助手了的,我也有功的。”
“帶你們去,帶你們去,你們這兩個貪吃貨,合着功勞到最後都成爲你們的了。”楊逸風無奈笑着搖搖頭,倒也不跟她們計較,帶着她們出去了。
…………
穌香酒樓,包廂房。
“陳院長,嚐嚐這酒的味道如何?”慕容問青執起玉手,笑靨如花親自爲陳飛勝倒了一杯酒。
陳飛勝色眯眯的看着慕容問青,待慕容問青坐下,手就不老實的放在她的大腿上。
慕容問青倒是沒什麼反應,反倒雙手把酒遞給了陳飛勝,“陳院長,請。”
陳飛勝拿過酒,先嗅一口,再抿一口,滿是陶醉,“好酒啊,味道醇香,甘冽,醉人啊,不過這倒是不像是我們本地的酒,我還是頭一次喝。”
陳飛勝又來了一口。
慕容問青再度給陳飛勝添置上,“這酒是來自我們凌雲城的美酒,還是我自釀的,取名花桂酒。”
“看不出來,問青還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子。”陳飛勝笑得臉上冒出褶子。
“陳院長要是喜歡喝,那就得多喝點。”慕容問青笑道。
陳飛勝笑了笑,動了動眸子,他就直接把慕容問青給扯到懷裡,手開始不老實的遊走在慕容問青的身上,惹得慕容問青"jiaochuan"連連。
“陳院長,你就要饒了我吧。”慕容問青趕緊求饒,聲音嬌柔,讓人聽了骨頭都要酥了。
陳飛勝哈哈一笑,卻是越發過分了,“問青,你何至於把我給約到這裡,這樣好了,你到我府上去。”
“陳院長,你何必這麼着急?我們先喝點酒吃點菜。”去了府上,她還不得被吃幹抹淨。
陳飛勝卻是笑了,語氣帶着一絲冷意,“問青,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喜好?”
“陳院長,你這就冤枉我了,我怕去了你府上,被人看到,壞了你的名聲。”說着慕容問青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陳飛勝自然心疼美人,立馬摸摸她的小臉,“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解了,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不會有事情的,反倒是你把我約到這裡,倒是危機重重了。”
這也是陳飛勝不願意來此的目的,之前,那是因爲情況特殊,兩個人並不熟悉,爲了釣到慕容問青,他只能走此一步。
“啊,這麼說來,我給陳院長闖禍了?”慕容問青驚訝捂嘴。
“下不爲例,以後去哪由我說了算。”陳飛勝繃着臉說道,但手又不老實了。
這惹得慕容問青臉頰通紅,眸光閃爍,可把陳飛勝給憋壞了,“不行,你還是跟我走吧。”
陳飛勝等不及了。
“大人,我好歹點了一桌子的菜,別浪費了。”慕容問青笑着說道。
“這點錢,我還是浪費的起的。”陳飛勝執意如此,慕容問青拗不過,也不敢得罪陳飛勝,只得跟着他走了。
回到府上,陳飛勝就本性暴露,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帶着猛烈的又刺激的完成了他的舉動。
慕容問青倒也是頗有這方面的心得,把陳飛勝給迷得五迷三道的。
等完事了,把陳飛勝給伺候高興了,慕容問青趴在陳飛上的胸口,動了動眸子說道:“陳院長,這後天就要舉行比賽了,你那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小道消息?還有那個公主究竟參沒參加?”
陳飛勝一臉饜足,“據悉聞人妍兒公主已經參與報名了,這就更加說明了女皇大人的心思,肯定是有意要讓她女兒勝出,作爲院長的接班人,其他人肯定沒這個戲的。”
“可是據我所知,女皇大人爲人公正,喜好公事公辦,在神雀城的口碑還是不錯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慕容問青還是不死心。
陳飛勝瞥了慕容問青一眼,“我知道你很想勝出,當上朱雀學院下一任院長的候選人,但聞人妍兒公主那是什麼身份?她可是最近才被找回來的,深受女皇大人的喜愛。女皇大人更是對聞人妍兒公主飽含歉意,覺得虧欠了她,自然女皇大人會想辦法彌補。而院長候選人之位就是最好的禮物。”
“況且,朱雀學院那是可是神雀城的學院,是天下第一學院,在神雀城佔有重大的意義。如果外人要是勝出,培養成爲了下一任的院長,難道女皇大人就不會擔心,外來勢力涌入,最後侵佔朱雀學院,到時候朱雀學院的管制各方面就會出現問題。”陳飛勝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且認爲這次朱雀學院院長的候選人就是聞人妍兒公主無疑。
慕容問青聽得也在理,雖然心不甘,但她還是誇讚道:“陳院長真厲害,居然把局面看得透透的,問青真是佩服。”
陳飛勝被誇的心裡高興極了,“這才哪到哪,這裡面的水深着呢,況且我要是沒這兩把刷子,也當不上朱雀學院的副院長。”
“陳院長謙虛了,不過有一句話我還是要提醒陳院長。”慕容問青別有深意說道。
陳飛勝蹙眉,手卻是摩挲在了慕容問青白皙的鎖骨上,“有什麼話儘管說,在我面前無需多禮。”
“是這樣的,這次參賽的還有一個叫做楊逸風的男子,他爲人很厲害,之前一路西行,創造了一路傳奇,令人是聞風喪膽,無人敢與其爭鋒。”慕容問青忙說道,還故意把楊逸風給誇讚的很厲害。
陳飛勝臉色有些難看,他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以一種崇拜的口氣去誇讚另外一個男人?
“真有這樣的人?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陳飛勝眸中浮現疑問,有些不相信。
“陳院長平日關注的都是大事,故而未把精力放在這方面,反倒是忽略了這方面的消息,不過這個楊逸風的確不是一般人的,如今滄海城的公主,在楊逸風的面前都得規規矩矩的喊他一聲師父,不敢有任何的造次。”慕容問青繼續渲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