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金媧和崔樂國們緊張地到處尋找,拿着照片詢問路人時,崔平凡被裝進麻袋,和垃圾一起神不知鬼不覺運出了鄖縣城。
沒有人看到這個小姑娘消失的過程,只知道她消失的結果。
爲了節省時間,走近路,楊老頭和楊樹懷裡揣着地圖、安眠藥、小支葡萄糖。
路線是:鄖縣——南陽——平頂山——許昌——菏澤——微山湖。
楊老頭父子倆是微山湖附近一個村子裡的人,搭搭順風車,撿撿垃圾,無意間到了正在修建的鄖縣大橋洞下,覺得住在橋洞挺好的。周圍一些鋼筋水泥,尤其是那種圓形的水泥管道,一頭挨着一頭,連起來,像個巨大的嬰兒牀。水泥一遮擋,又擋風又遮雨。
鄖縣大橋是斜拉索橋,模仿武漢長江大橋,1990年開工,1994年完工。誰也沒注意到在剛剛開工的橋洞裡,藏着一對蛇蠍父子。
尤其是發現了崔平凡這樣一個小姑娘,父子倆覺得發財了。
爲了避免接觸人,楊老頭和楊樹自己帶了鍋碗瓢盆,肉疼地買了一些方便麪。自己撿木柴生火煮方便麪吃。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打開麻袋,取下罩在崔平凡頭上的細布麪粉口袋。
那時候,人們習慣用細布裝麪粉,楊老頭和楊樹在崔平凡頭上罩個麪粉口袋是怕路上把臉劃傷了,何況爲了掩人耳目,大麻袋裡還有一些垃圾。
看着天氣越來越暖和,楊樹一把扯下崔平凡的粉白相間的運動外套,扔進火堆裡燒了。“等天氣再暖和一點,外脫一件燒燬,別指望通過幾件穿出來的衣服,就能玩出花樣來!”楊樹惡狠狠地說,順便掏出塞在崔平凡嘴裡的破布。
崔平凡穿着緊身黑毛衣,下身是黑色運動褲,全身散發着垃圾一樣的臭味。
崔平凡頭很疼,全身痠麻,嘴巴都被破布塞腫了。“你們把我放了,我讓家人給你們很多錢!”
“我們不要錢,我只要一個媳婦!”楊樹猙獰地說,“少說話,趕緊吃點東西,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如果不吃,拔你的牙齒!”
在吃飯時,楊樹把崔平凡的腳綁得緊緊的,呵斥她吃快點,吃完手馬上捆好,嘴裡塞上破布。開始時,他們推着撿垃圾的平板車,車上什麼都有,還有一大卷油布和支架,簡單支個帳篷,有兩牀厚棉被,鋪一牀,蓋一牀,崔平凡睡在中間,父子倆一邊一個。
等崔平凡剛閉上眼,還沒睡熟,她就發現捆在腳上的繩子被解開了,還沒來得及高興,褲子就被脫下來,下身脫得光光的,她想呼救,嘴裡塞着破布,她想蹬腿,雙腿被楊老頭掰開,她想用手抓他們,雙手被舉起來捆得死死的。
然後楊樹就撲上來,在楊老頭的指揮下開始了禽獸一樣的凌辱。
下體一陣巨疼後,流出了鮮血,楊樹掃興地說“真倒黴!”
“你不識貨,這是個處,是個雛,你是她第一個男人!”楊老頭興奮得兩眼冒光,楊樹也得意洋洋。
崔平凡無聲地流下眼淚,這比死還要讓人難堪和難過,奇恥大辱!
第二天,楊老頭父子倆燒燬了崔平凡的所有衣服,做了早飯,在燒衣服的時候,楊樹捨不得燒一件精巧的內衣,楊老頭奪過去,毫不猶豫地丟進火堆。
楊樹給崔平凡換上自己的衣服,換衣服時動手動腳,還發現崔平凡來了月信,難免冷嘲熱諷一番。
楊老頭見多識廣,馬上指揮楊樹墊上很厚的破布,綁一大塊塑料綁在兩腿上,讓她躺平躺在平板車上。身上蓋了更多垃圾。爲了趕路,父子二人拉着平板車跑得飛快。有時,遇到大卡車,楊樹還會把車把套在卡車車位的掛鉤上,跑得更快,一上午就可以跑平時一個星期的路程。
崔平凡想過很多種自救和呼救的辦法,一個都沒用上。
路過河南南陽的一條街時,崔平凡還清晰地聽到有人喊“翁甜甜”,就是大爺爺崔忠國家的,許金媧的大外甥女,她回鄖縣好多次,小時候也聽到過她被拐賣的故事,還見過很多次面。
可是,此時的崔平凡四肢被捆得緊緊的,嘴裡塞着破布,她扭動身子,垃圾發出嘩啦啦響聲,絲毫沒引起翁甜甜的注意。平板車只在這裡停留了短短的十分鐘,楊樹買好了方便麪,就迅速離開市區街道,專撿小路走。
到了平頂山附近,差點被當成偷媒的抓走,可人家看到滿車的臭垃圾,遠遠就離開了。
快出許昌的時候,路邊發現一輛忘鎖的三輪車,鑰匙就掛在車把上,估計司機到路旁方便還是吃飯去了。父子倆一用勁,悄沒聲息就把小三輪推到無人的地方,三下五除二,把垃圾,還有裝崔平凡的超級大麻袋卸下來裝進三輪車,開着一溜煙就跑了。
這次跑得很快,車上還有足夠多的柴油,就不用去加油站加油,自己加。
美中不足的是這個三輪車沒有牌照,容易被攔截。楊老頭父子倆見機行事,日夜不停地趕路,很少休息。
有時候不得不經過市區,爲了保險起見,楊樹就給崔平凡喂安眠藥,讓她睡着,就不會有任何動靜。
崔平凡緊挨牙關,楊樹就用起子或者鑿子鑿她的門牙,簡直是心狠手辣。